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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语境下中国流行音乐行业发展的现状及可能

2017-12-08

北方音乐 2017年19期
关键词:音乐节流行音乐音乐

莫 沉

(香港浸会大学文学院,香港 999077)

新媒体语境下中国流行音乐行业发展的现状及可能

莫 沉

(香港浸会大学文学院,香港 999077)

网络普及为中国流行音乐行业带来多元化的发展,但这一发展始终侧重制作与消费阶段。由于非音乐因素的主导型介入,如三大运营商、电视媒体等,而严重忽略了音乐的创作环节,导致产业链长时期处于不完整状态。本文通过梳理近十五年中国互联网发展的基本数据,以此作为解读流行音乐行业现存问题的入口,并提出在难以复制“巨星”神话的年代,社交媒体以及音乐节中涌现的独立音乐,为行业带来了更多可能与想象。

新媒体;中国流行音乐;音乐节;独立音乐

中国互联网的普及,和Web2.0时期中涌现出大量的社交平台,正逐步改变人们聆听、观看、消费流行音乐的方式。但这并不意味着技术的决定性作用,也不是“能够创作新生活方式的自我驱动力”的症候式决定论(symptomatic technological determinism)。它的发展既与国家战略部署紧密相关,也离不开商业逻辑的介入与操作,更为重要的是人们不同形式的参与和互动,形塑了互联网多元复杂的面貌。

中国流行乐在这一阶段的发展,打破了以往信息匮乏滞后造成的困境,同时因其他力量的介入,音乐行业尤其在市场层面,在迎来高速扩张的繁荣景象时,也需要看到音乐创作部分的严重不足。因为缺乏完整的商业价值链,中国流行乐难以制造“巨星”。尽管如此,独立音乐仍为我们带来了新的聆听空间。

一、中国互联网发展的基本数据及特征

网络建设被视作赶超西方发达国家的重要策略,是当代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关键一环。2005年通过的《制定和实施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2006-2020)》肯定了信息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16.6%)②,而国家将继续追加资金投入(3年累计11300亿元),加快宽带网络建设,并降低费用,争取在2017年4G网络全面覆盖城市和农村。

首先,我们不妨回顾一下重要的基础数据,下表为网民人数的统计数字:

表1 中国上网人数一览表(单位:万人)③

截止2016年12月,我国网民人数已占总人口的53.2%,规模相当于欧洲总人口;而手机网民占比95.1%,自超越传统个人电脑整体使用率成为第一上网终端设备,增速连续三年超过10%④。此外,网民的年龄分布与教育程度也呈现出不小的变化。90年代末期,互联网仍然是社会精英(大专—本科,77%)和专业人士(计算机专业,17.4%)的特权,但随着网络的普及,青(少)年成为构成网民的中坚力量,教育程度呈低龄态势也为次文化的发展提供了机遇:

表2 中国网民中所占比例最多的年龄分布与教育程度一览表⑤

初中(37.3%)教育程度本科(45.93%)高中(31.6%)高中(40.1%)初中(36.1%)

男性网民依然长期占据优势,2016年52.4%,虽然农村上网人口(27.4%,2016年)⑥逐年增加,但比例仍相当悬殊,这也意味着互联网归属于都市生活的范畴。

从web1.0过渡到web2.0,单向信息的输入变成人与人的互相交流。Web2.0同样经历了若干阶段的发展:聊天室,论坛(BBS,贴吧),博客,微博,微信。这几大类型依然存在,只是影响力在不同的载体中逐渐转移或综合为一体。2000至2005年期间,电子公告牌系统(Bulletin Board System,英文缩写BBS),如1998年创立的“西祠胡同”,“天涯论坛”,以及大学论坛如“水木清华”(2005年被关闭)等等,都曾就国内外大事发表观点,并引起大量回响。例如,最早聚集了相当多高校教师、社科院以及新华社等机构的天涯论坛,在权威杂志《天涯》、《南方周末》等纸媒的宣传中,于2006年获得联想、谷歌、江南春的联合投资继而进入高速发展期,各版面内容成为其他传播媒介的主要参照对象。随着娱乐文化的不断深入,贴吧、微博中更少的字数、更多的图片和频繁的更新成为近十年来的主要交流特征。此外,网络消费行为也成为新的生活方式:2013年全国网络购物市场的交易金额为1.85万亿元,是2010年数据的三倍以上(5231亿元⑦)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7.9%,20-29岁的用户超过一半,达56.9%⑧。

与支持网络发展同步进行的还有对网络安全的关注和发展。首先是围绕安全操作制定了《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1994年2月18日生效),其后将信息内容的安全性纳入信息产业部的管辖范畴, 2005年8月官方创办了“中国互联网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中心”(www.12377.cn),与 “网络评论员”机制将大众的主动性纳入网络安全的管控当中。在保证信息安全的同时,也削弱了新媒体狂欢式的多元能量。由于时效性与覆盖面的原因,网络仍受到最多关注。密集爆发的新媒体事件,与社会的躁动有密切的关系,至于是否能够带来改变,还是仅仅为当下表征的一种⑨,需要我们细致的研究。总言之,新媒体的发展逐渐呈现出复杂的面向,令传播学者赵月枝精辟地总结为:“一方面对中国令人惊叹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另一方面也导致极端不平等的社会发展。”⑩

二、新媒体语境中的流行音乐

音乐社会学者西蒙·弗里斯(Simon Frith)认为数码科技很可能将音乐产业分成三种形态:

一是主流的流行/摇滚行业,它将继续推广功成名就的巨星……以及继续挖掘培养新的全球新星,利用其它音乐媒介进行营销策划。

二是非法且混乱的行业,包括不顾版权限制直接非法营运,以实验性和政治性为理由窃取“发现”的音像,以及大量的私人电台,俱乐部和派对组织者等。

三是风格为主的行业,本土音乐人借助互联网和数码技术,半商业性质营运,但并不以扩大规模为盈利目的的方式。

可以说,这三种行业生态并非各自独立运作,他们之间也存在着借鉴与合作的可能,但后两者的出现明显动摇了唱片公司的垄断地位。虽然新媒体的出现让猖獗的盗版现象趋于绝迹,但更为严峻的是,在线音乐视听和免费下载功能的出现,不仅改变了聆听音乐的习惯,也让唱片的宣传与销量变得不再重要。例如,以往歌手推出新作,需要电台、电视台、报纸和音乐杂志等媒介的大力协助,音乐排行榜则为听众选择提供标准参照,但网络的便捷性否定了这一环节的必要性。在这种情形下,唱片公司不得不引入新举措,如推行360度整合方式,将经纪约、广告代言、电视台节目合作、粉丝交流会、巡回演唱会等不同项目作为收入来源,于歌手而言,在歌曲质量和曝光率之间寻求平衡成为难题。由于盈利模式仍在探索当中,加诸时刻要揣摩和预判听众不断变化的口味,唱片公司几乎不可能存有实力去挖掘新人,尤其是曲风另类、外形与歌唱实力普通的音乐爱好者,他们需要谋求另外的发展途径。

将中国流行音乐在web1.0时期的发展称之为过渡期更为恰当。由于长期存在的版权问题,降低制作成本变成突破的捷径之一。2001年以动画形式传播的〈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被视为网络歌曲的开端之作,2005年前后,网络歌曲借助中国三大运营商及无线增值提供商的推广,以歌曲下载量作为收入来源,涌现出一批相当流行的歌曲,《两只蝴蝶》、《丁香花》和《老鼠爱大米》等等。杨臣刚透露《老鼠爱大米》单曲月下载量为600万次,如果以2元/次的收益计算,一首歌便有1.7亿元的收益,毕业于沈阳音乐学院的庞龙,首张专辑《人生三部曲》花费50万无任何回响,在〈两只蝴蝶〉成功后炮制了一系列类似的歌曲。由于运营商处于垄断地位,歌曲创作者只能分得可观但并不合理的收入,当然,商业演出也是一种补偿方式。庞龙曾四度登上央视春晚,意味着网络歌曲浅白和低俗的次文化标签被官方所接受。简言之,由于运营商充当了传播和销售环节的双重角色,具有决定性的主导作用,那么网络歌曲音乐性的缺失便不难理解了。

电视媒体与运营商最初的合作,让音乐真人秀节目成为全民瞩目的焦点。音乐选秀中的投票环节刺激了大众的热情,这一联合举措为广告商与三大运营商带来丰厚利润的同时,也为青少年亚文化提供了宣泄的出口:服饰中的“洗剪吹”风格、中性时尚、与梦想有关的各种口号如“想唱就唱”、“我的音乐地盘我做主”、忽略专业性的技术限定,诸如此类。但显然,大众的再一次狂欢并不代表所谓的民主实现,而是再一次地,音乐行业的主导权转移至新兴的娱乐经纪公司手中。这些经纪公司大多为电视台的附属机构,在营销与推广层面占有强大优势,出于电视媒体的定位,将人们对音乐的关注转向高曝光率和话题性轶闻。这部分解释了为何“超女”品牌、“中国好声音”的热度仅维持在节目播出前后,而歌手后续推出的新作反响平平的现象,在花样繁多的选秀节目当中,以翻唱为主的表演形式转移了创作阶段应保持的专业自主性。

Web2.0时代侧重网络人际交往,社交网站如“人人网”(前“校内网”)和“开心网”,具备与脸书(又名脸谱,即facebook)相似的诸多功能,2009年开发的新浪微博,以及腾讯微博(2010年)与Twitter(2006年)的设计也不乏相似之处。以上的社交网站均提供“关注”(同“follow”)、“分享”(同“转发”)、点赞(同“Like”)、“分组”(同“list”)等功能,在网站流通的内容当中,流行音乐(或视频)以地址链接和简短介绍的形式出现,用户通过点击进而在线观看或收听,转发越多,意味着被看到的机率越大。完全以音乐为主的社交网站也开始出现,虾米网(类似KKbox,2007年)主要提供格式为320k的高品质音乐,但因为版权原因,海外用户并不能直接使用,酷狗音乐(Kugou)也不例外。2013年门户网站“网易”推出了重视版权的“网易云音乐”(Netease Cloud Music),两年时间内已经赢得“1亿的用户,自主创建歌单(playlist)6400多万个,和2亿次的音乐分享。”它的定位更接近itunes,也就是说以个人化的音乐选择,即通过创建、分享和收藏歌曲清单作为音乐社交圈的起点。与此同时,中国的数字音乐产业迎来变局,2016年7月15日,中国音乐集团(China Music Corporation,简称“CMC”)和腾讯集团(Tencent Music)共同宣布把QQ音乐业务与CMC进行合并,在中国数字音乐市场排名前三的平台酷狗音乐、QQ音乐、酷我音乐成为一家人。可以说,上述网站及应用均提高了音乐产品的交换与使用价值,也意味着通过修正(remediation)行为生成更多的文化意义。

需要指出的是,防火墙和过滤系统的存在,对新媒体时代的中国流行音乐在全球资讯接收和内容深入两方面都有所影响。相形之下,日本流行乐(J-pop)凭借全球发行CD、DVD(包括电视表演,演唱会,卡拉OK等)的版税获利,而韩国流行乐(K-pop)已成为全球性文化景观。2012年少女时代组合在大卫莱特曼深夜秀(Late Show with David Letterman)等美国著名电视节目中亮相,演唱专辑主打歌〈The Boys〉;朴载相的单曲〈江南风格〉(Gangnam Style)创造了24亿的YouTube网站点击量,并引发无数戏访性的二次创作。当愈来愈多的用户订阅有关频道且不吝“点赞”时,可以说,韩国流行乐在全球社交网站中已经成形(genre),并再次巩固了韩流文化⑺的地位(Hallyu)。这不仅得益于严苛甚至不乏剥削意味的训练生制度,更与在地化的文化策略有关。韩国三大娱乐公司S.M,YG,JYP在音乐制作部分投资巨大,并招揽相当多来自瑞士、丹麦、英美、日本的音乐人、监制以及编舞加入培训新人的行业,但公司在社交平台中直接获利不多(5:5分成),S.M公司2012年度的纯利润仅达到22%,也就是说,他们采取了高投入,低售价(high-quality, low-price)的传播策略打开全球市场,加诸视频传播的权力几乎由公司把控,以至于韩国的偶像文化更带有集体式的垄断色彩。

相形之下,香港的巨星机制早已失效,而内地仍在过度消耗原创资源,唯有少量的中小型制作值得探讨。豆瓣曾在2008年10月创立“豆瓣音乐人”平台,提供创建个人页面、上传作品和用户交流的功能。九成以上的独立音乐人在此拥有自己的小站,为国内活跃度最高的独立音乐人平台⑽,通过作品被翻唱为大众熟知的有宋东野(《董小姐》)、阿肆(《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马頔(《南山南》)、和逃跑计划(《夜空中最亮的星》)等。但再一次地,电视媒体从运营商夺回了话语权,这意味着从音乐制作到传播路径的过程出现中断,原创难以直接获益。冯应谦在深度访谈调研中,认为香港大学生通过itunes自制歌单并共享、以及探讨被选歌曲的共同特征,能够建构出一种稳定的代际群体,他把这一文化现象称为iTunization⒈。由于国内并没有比肩iTune影响力的综合性音乐软件,但取径共享的音乐品味,并从中寻求论述的其他可能值得借鉴。在展开讨论之前,我们仍有必要了解音乐节的发展概貌,除社交网站之外,音乐节象征着另一种集结“噪音”的空间。

三、音乐节其他小型音乐演出

中国内地音乐节在近十年内发展迅速,并构成都市闲暇生活的新兴成分。与流行音乐一样,音乐节也是舶来品,具备与西方类似的基本特征:

夏季户外节庆将音乐消费与休闲社交相结合,让人们依据相同的音乐、服饰品味以及生活方式(life-style)来交友。流行音乐也和政治议题与社会变革有所关联。在1969年,有五十万人聚集在纽约州伍士托镇(Woodstock)近郊参加伍士托音乐艺术节,而这个活动的诉求之一,即是抗议美国持续参与越战。在1980年代,流行音乐成为一连串超大型活动的焦点,向全球广为转播……其主要成功之处在于,它利用了人们休闲与生活方式中的一个关键要素,把人们关注的焦点转移到世界上的问题,至于为期长短则另当别论。

与演唱会相比,音乐节持续的时间更长,不同风格的表演者接连登台,人们凭借价格统一的门票,便能欣赏全部的演出。除了音乐之外,还设有创意市集、二手市场、周边产品、小吃和酒精饮料摊档。服饰也是表达自我主张的重要语言,因此不难看到平日里少有的奇装异服。如果台上正上演令人兴奋的重金属、朋克音乐,那么观众很有可能玩起pogo、跳水、举人、冲台等“指定动作”。音乐节是另一种书写城市空间的方式,但它所谓的颠覆性仍需要进一步的考察。

图1 2006-2012年上半年内地音乐节举办场次表

从德国人Udo Hoffmann于1999年策划的首届“喜力节拍夏季音乐会”在北京日坛公园举办,到形成本土知名音乐节品牌如迷笛、草莓、张北草原音乐节,大约经历了十余年发展时间。音乐节的类型与场次在2010年左右出现井喷的增长态势:

早期本土音乐节的举办,更像是为了回应独立音乐的表演需求。迷笛创办人张帆,同时也是迷笛学校校长,他坦承学生们“不想和社会的所谓主流一起混,不想过碌碌无为的生活,想搞自己喜欢的音乐”,2000年迷笛的第一场演出在校内大会堂,是另类新人与城市的一次音乐碰撞:

再有,音乐节需要大量乐队,迷笛学校从1993年开始到2000年,七、八年的时间里培养出了我们自己的乐队,就像过去黄埔军校培养了自己的军事力量;最后,一个音乐节最重要的是有很多‘给力’的观众,而早期的观众……媒体记者、大学生、文艺青年、摇滚铁托(摇滚乐的忠实乐迷)、城市愤青、闲散游民、理想主义者、乌托邦份子、以及农民工、画家村的穷艺术家等等,正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样第一届就有一千五百多同道中人,温暖互动的气氛就聚拢起来了。

如张帆所言,从音乐人、观众的构成,以及不成熟的首演来看,迷笛音乐节恰好是城市次文化的一次爆发,也是于边界游移的人们试图建构的噪音共同体。随着音乐节规模逐渐扩张,如何与赞助商及政府部门协调便成为新的问题。需要指出的是,政府部门的审批存在一定的不确定因素,特别在官方重大活动举办期间,如北京奥运会,“维护稳定”居首位,无法获取安保部门批示则必须改期或更换地点;但政府同样鼓励并支持文化产业,迷笛曾两度获得北京市50万元的扶助基金,其他省市则可以借助音乐节的文化元素提升城市形象,如果当地文化局负责人是(摇滚)音乐爱好者,还有可能加大资金的投入力度。迷笛音乐节的发展体现了政府角色的不可预期及可协调性。

除上述以摇滚乐为特色的迷笛音乐节之外,摩登天空唱片公司旗下的同名音乐节,则更注重融合多种艺术风格,凸显年轻人文艺的特质。2007年曾在魔镜环节中播放导演贾樟柯的作品,此外,香港唱作人林一峰、新生代独立音乐组合My Little Airport、何超仪及梁翘柏均参与了演出,2014年著名演员张曼玉献出音乐首秀,令人惊讶的还有2011年的草莓音乐节,网络歌手杨臣刚表演了摇滚版的〈老鼠爱大米〉。也就是说,音乐节在商业化进程中并不排斥话题性新闻,以此增加关注度。

当音乐节作为另一种噪音的社交形式,构成城市空间常见的一部分时,或许能部分削弱音乐综艺类节目的垄断现状。不少热门的音乐人早在音乐节中亮相,如毕业于北京迷笛音乐学校的主唱毛川(逃跑计划乐队),摩登天空的宋东野等,同时,鲜少在官方电视媒介中露面的海外音乐人,也有了与内地观众结识的机会。正如2011年西湖音乐节中黄耀明的歌迷,他们从“东北、北京、上海来到杭州,就为了看一眼”自己的偶像。总而言之,音乐节以嬉戏和噪音的方式,回击主导话语中的秩序与高亢,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们需要更多的、充满差异性的音乐节。

综述以上,互联网的确激发了中国流行乐行业多种形态的发展,为运营商、电视媒体等带来了巨大利益。但以上发展未能刺激流行乐的专业创作部分,相反却受到了忽视。在地域性合作与全球化双向频繁流动的情况下,重视及加大对原创音乐的培育力度,以及增强国际间流行乐的创作交流,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注释:

[1]Raymond Williams,Television:Technology and Cultural Form(London: Routledge,1974),p.6.

[2]数据来源于《2006-2020年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新华社,2009年9月24日。地址链接:http://www.gov.cn/test/2009-09/24/content_1425447.htm。

[3]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高速宽带网络建设推进网络提速降费的指导意见》,2015年第41号。

[4]数据源自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历年发布的《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5]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第39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报告》,2011年1月。页1。

[6]数据源自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历年发布的《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7]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第39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页37-39。

[8]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2010年中国网络购物市场研究报告》。

[9]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2013年中国网络购物市场研究报告》。

[10]邱林川,陈韬文:《新媒体事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页312。

[11]Zhao Yuezhi, Media, market, and democracy in China: between the party line and the bottom line (Urbana: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1998), p.111.

[12]《网络歌曲十年记:向“钱”看无罪,烂大街有理》,载腾讯娱乐《贵圈》(第154期),网址链接:http://ent.qq.com/original/guiquan/g154.html。

[13]崔鹏:〈网易云音乐用户数过亿 社交分享成今年战略重点〉,载搜狐科技,地址链接:http://it.sohu.com/20150714/n416764372.shtml。

[14]Condry, Ian, “Culture of Music Piracy: An Ethnographic Comparison of the US and Jap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ultural Studies, 7-3 (2012), pp.343-363.

[15]截止2015年10月5日,地址链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bZkp7q19f0。

[16]Melena Ryzik,王艳译:〈江南style “鸟叔”立志摇滚乐〉,载《纽约时报中文网》,2012年10月18日。地址链接:http://news.nytimg.com/culture/20121018/c18psy/。

[17]值得一提的是,在社交网站之前,韩国流行乐已经在美国主流平台崭露头角,例如著名歌手Rain,早在2006年初,他已在北美麦迪逊花园剧场举办北美个人演唱会。有关Rain的个案研究,详见Hyunjoon Shin, “Have You Ever Seen the Rain? And Who’ll Stop the Rain?: The Globalizing Project of Korean Pop(K- pop),” 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 10-4 (2009), pp.507- 523.

[18]Ingyu Oh, Gil-Sung Park, “From B2C to B2B: Selling Korean Pop Music in the Age of New Social Media,” Korea Observer 43-3(2012), pp.365-397.

[19]Ingyu Oh, Hyo-Jung LEE, “Mass Media Technologies and Popular Music Genres: K-pop and YouTube,” Korea Journal, 53-4(2013), pp.50.

[20]纪云:〈豆瓣‘金羊毛计划’,看上去很美〉,2014年9月16日。地址链接:http://www.geekpark.net/topics/210913。

[21]Anthony Y.H.Fung, “The iTunization of pop: Mobile music and youth social networks,” Perfect Beat 15-1 (2014), pp.23-43.

[22]Andy Bennett, 孙忆南译:《流行音乐的文化(Cultures of Popular Music)》(台北:书林出版,2004年),页13-14。

[23]吴虹飞、张莹莹:〈张帆:迷笛十年,平民狂欢〉,2009年4月16日,新浪娱乐,地址链接:http://ent.sina.com.cn/y/m/2009-04-16/15532476192.shtml。

[24]张帆:〈一个节日的诞生〉,载《艺术评论》,2011年第1期,页68。

[25]吴虹飞、张莹莹:〈张帆:迷笛十年,平民狂欢〉。

[26]潇潇:〈中国音乐节该何去何从〉,载《摇滚客》网站,2015年3月15日。地址链接:http://rockerfm.com/6816。

[1]Raymond Williams.Television:Technology and Cultural Form,London:Routledge,1974.

[2]Simon Frith.Will Straw,John Street eds,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Pop and Rock,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1.

[3]Andy Bennett,孙忆南.流行音乐的文化(Cultures of Popular Music)[M].台北:书林出版,2004.

[4]Zhao Yuezhi,Media,market,and democracy in China: between the party line and the bottom line,Urbana: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1998.

[5]邱林川,陈韬文.新媒体事件[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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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沉,香港浸会大学文学院哲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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