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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90后新兴市场的古村落保护开发研究

2017-12-07全君彦

旅游研究与实践 2017年6期
关键词:古村落古建筑程度

王 莹,全君彦

(浙江工商大学 旅游与城乡规划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旅游业研究】

基于90后新兴市场的古村落保护开发研究

王 莹,全君彦

(浙江工商大学 旅游与城乡规划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现代城镇化的推进与旅游的快速发展,在给古村落带来复苏发展的同时,也使古村落面临全新的挑战。以LAC理论为研究思维框架,通过确定古村落开发要素及主要指标,以90后新兴市场的调研为基础,探索古村落空间形态、古建筑和传统文化三大类九大项指标的重要性,以及指标细化后古村落保护开发利用的底线和主要方式。研究表明:对于90后新兴市场,传统民俗文化依然被认为是古村落的灵魂,古村落开发利用必须守住底线,对商业化开发利用保持高度警惕,并要根据市场多元化的需求实现古村落开发模式的多样化。

古村落;新兴市场;保护开发;底线;要素

0 引言

现代城镇化推进过程中,古村落保护受到极大的挑战。旅游作为保护开发的主要途径之一,在带来古村落经济复苏、农民增收与传统文化得到弘扬等积极作用的同时,也带来一定副作用,一些地区过度商业化导致古村落空间结构与形制的改变,古建筑不合理利用,原住民比例下降,传统文化原真性退化等,使古村落旅游开发饱受争议。特别是在社会多元化、新兴市场快速崛起的背景下,市场对古村落开发的分歧也在不断增加,古村落旅游开发运作模式呈现多样化。学术界对于古村落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古村落旅游开发保护、旅游资源、旅游市场与形象设计、环境容量等方面。在古村落开发保护方面,一些学者认为旅游是中国古村落保护与可持续发展最为可行的途径之一[1]。对于古村落的环境容量,大多关注通过计算数值来确定古村落旅游地的环境容量[2-3],对于从系统综合的角度研究古村落有一定欠缺。因此,本文以LAC理论为研究思维框架,将其引入古村落开发保护管理过程。通过探索古村落保护的核心要素,设定相关指标并探索各项指标的衡量标准,对古村落保护开发的方式进行认可度探究,为后续学者研究古村落的综合管理提供一定理论依据和参考,丰富扩展了LAC理论的应用范围。

90后群体,作为未来新兴主力市场,个性特色鲜明,拥有独特的消费观念和消费行为。在旅游研究中,也引起了学者们的重视[4]60[5]66。因此了解90后市场,掌握他们对古村落生存形态、文化内涵的认知将会影响未来古村落旅游开发走向,对于更好地引导市场、保护开发古村落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1 研究理论基础与研究方法

无论何种开发运作模式,古村落本底特征都应加以保留,古村落的开发应实行底线原则。本文为全面系统了解新兴市场对古村落旅游开发的认识,引入LAC理论,并结合相关学者的研究成果,通过“古村落要素”“改变、利用和保留程度”“开发利用方式”3个层次的认知调查,以获取有益的结论与启示。

1.1 LAC理论及应用

1.1.1 LAC理论

LAC(limits of acceptable change,可接受改变的极限)理论是由Frissell在1963年提出,被称为旅游环境容量系统综合型研究的典范[6]。之后,LAC理论在美国、加拿大等国家得以广泛应用,并出现ROS(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VERP(visitor experience and resource protection)等多种综合性研究框架。系统综合型研究多作为区域性旅游资源管理的工具出现,它们将旅游目的地看作一个系统,不再追求单一指标的控制,而是着眼于控制管理,为合理解决区域资源保护与利用问题提供理论框架。

LAC模型注重对理想环境状态的关注,一定程度的环境变化是合理并积极的,但当人为的环境影响加剧和变化的特征变得无法容忍,就需要实施管理手段加以控制[7]。容忍限度标准的确定存在较强的主观影响,故采用系统化的方法建立环境变化容忍极限模型变得非常重要,且需要在决策的各个环节通过增加公众参与的机会来进行平衡。

LAC理论主要包括9个步骤,分别为:1.确定规划地区的课题与关注点;2.界定并描述旅游机会种类;3.选择有关资源状况和社会状况的监测指标;4.调查现状资源状况和社会状况(根据已选定的监测指标);5.确定每一旅游机会类别的资源状况标准和社会状况标准;6.制定旅游机会类别的可选方案(根据已确定的关注点与现状);7.为每一个可选方案制定管理行动计划;8.评价可选方案并选出一个最佳方案;9.实施最佳方案的管理行动计划并监测资源状况与社会状况。

1.1.2 基于LAC理论的古村落保护核心要素的确立

本文尝试将LAC模型研究方式运用到古村落的保护开发中,首先通过大量文献的研读和前期研究积累归纳出古村落保护开发中的核心要素以及与之对应的指标体系,探索每一指标的控制标准(可容忍的改变、利用或保留程度),即古村落在保护与开发过程中的底线,并对每一指标的开发利用方式进行认可度探索,最终提出古村落保护开发相关建议。

古村落的核心要素是古村落命名、保护和开发利用中要解决的关键问题。一般地,古村落需要同时满足3方面条件,即在时间上,可上溯至明清之前,从村落的建立至今已有200年以上历史;在地域上,古代保存下来的村落地域基本未变,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在资源上,村落环境、建筑、历史文脉、传统氛围等均保存较好,有丰富的物质和非物质历史文化遗存[8]。在传统村落评价认定指标体系(试行)中,将村落传统建筑、村落选址和格局、村落承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列为三大类指标。在中国历史文化名镇(名村)评选和评价办法中,对于古村落的评价指标体系定为价值特色和保护措施两大类,前者包括文物等级与数量、历史建筑数量、历史街巷(河道)规模、非物质文化遗产等9项,后者包括保护修复措施等3项。学术界也有诸多涉及古村落要素的研究,内容大致可归纳为古村落结构、文化、建筑等方面(见表1)。本文在充分吸收以上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将古村落核心要素确立为空间形态、古建筑和传统文化三大类九大项(见图1)。

表1 古村落研究要素相关关键文献表

资料来源:根据文献内容整理归纳。

数据来源:作者整理归纳。图1 古村落关键要素结构框架图

1.2研究方法

1.2.1 问卷设计

首先,为判断古村落保护开发中的核心要素及重要程度,将古村落空间形态、古建筑和传统文化三大类九大项作为关键要素,形成问卷表一,即“古村落要素重要性”,运用李克特五级量表来判断核心要素的重要性。其次,为探索每一指标的控制标准,细化9个项目可能的24个变化路径并将变化容忍程度作为问卷表二,即“古村落要素改变、利用和保留程度”,选项范围设置为0%~100%,以20%为一档,共分为5档来实现,用百分比的形式呈现底线较为直观和具体。第三,为探求90后新兴市场对于当前古村落保护开发中各种方式的认同程度,归纳9个项目对应的73种开发利用方式,形成问卷表三,即“古村落保护与开发利用方式”,通过访谈式问卷调查,运用李克特五级量表呈现各保护开发方式的认同程度。

1.2.2 调查实施

本文重在了解新兴市场对古村落旅游开发保护的认识,因此选择90后为受访对象,并特地将受访对象分为旅游专业人群和非旅游专业人群两组,以区别了解作为未来开发保护管理者经营者和普通消费者在认知上的差异。问卷调查分2016年10月和12月两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通过网络渠道发放,共计126份;第二阶段通过纸质问卷在杭州各高教园区(包括浙江工商大学、浙江财经大学、浙江理工大学等高校)发放,共计81份。问卷共发放207份,回收204份,其中旅游专业有效问卷为101份,有效率为100%,非旅游专业有效问卷为103份,有效率为97.17%。

2 统计分析与结论

利用SPSS19.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本文以 Cronbach’s α系数检验问卷量表的信度(reliability), Cronbach’s α系数值在 0.70 以上是量表可接受的最小理想信度值; Cronbach’s α系数值>0.7且数值越高表示量表的信度越好, 内部一致性程度越高。本文整体量表与空间形态、古建筑、传统文化的Cronbach’s α系数值分别为0.795与0.774,0.777,0.772,显示本文正式问卷量表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

本文以KMO检验和Bartlett球形度检验来验证效度。对问卷中3项关键要素及其细化的9个项目进行检验,得出其KMO值为0.707,Bartlett球形度检验的显著性系数Sig为0.000,符合因子分析要求。

在此基础上对统计结果进行分析,获得以下结论。

2.1古村落核心要素

受访者认同古村落空间形态、古建筑和传统文化为3项核心要素,重要性均值得分均在4.3以上,但相对来说比较重视古建筑(4.656 9)和传统文化(4.647 1),古村落空间形态相对次之。旅游专业和非旅游专业受访者的认知趋向基本一致,但非旅游专业更关注古村落空间形态,而旅游专业则更关注传统文化(见图2)。

对9个项目分析发现,受访者对于古村落空间形态3个项目的认知程度普遍较低(均值均低于4),最低的为村落形制变化(均值为3.774 5);认知度最高的是传统民俗文化(均值达4.583 3),其次为古建筑的完好程度(均值为4.553 9),且该两项方差较小,说明受访者内部对此认知非常一致。两类受访者对9个项目的认知也基本一致(见表2)。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图2 古村落三项核心要素重要性

空间形态规模变化形制变化轮廓、天际线变化古建筑古建筑完好程度 古建筑的等级古建筑的比例古建筑利用状况传统文化传统民俗文化传统农耕文化总3.82353.77453.81864.55393.96084.00003.99514.58333.9902均值专3.80203.62383.62384.58423.90103.88123.95054.59414.0693非3.84473.92234.00974.52434.01944.11654.03884.57283.9126总0.6190.7670.9280.3860.6980.6610.7640.5100.946方差专0.4800.8570.9770.3250.6100.6660.6280.5040.925非0.7600.6410.8140.4480.7840.6530.9000.5220.963

注:问卷采用5分制李克特量表,其中“1”=“非常不重要”,“2”=“不重要”,“3”=“一般”,“4”=“重要”,“5”= “非常重要”。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2.2古村落开发保护底线

根据古村落开发保护实际,将可变化的底线认知分为改变程度、利用程度和保留程度。

2.2.1 空间形态可容忍改变程度

古村落空间形态的可容忍改变程度主要从视觉角度研究受访者对古村落整体形象认知,共分7个路径。总体而言,受访者对古村落空间形态改变的容忍度较低,基本在50%以下,其中对改变古村落天际线容忍程度最低(39.51%)。两类受访者除对道路(水系)和公共空间改变的容忍程度有较大的区别外,其他均较为一致(见表3)。

表3 古村落相关要素可容忍改变程度(单位:%)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2.2.2 古建筑及传统文化的利用程度

对古建筑及传统文化可利用程度的调查中,4个方面呈现出较大差异。总体而言,对于商业化利用最为谨慎,百分比只有42.45%,最渴望的是对非遗的挖掘利用,希望达到69.12%。虽然两类受访者对4个方面利用程度的认知趋向一致,但旅游专业受访者对古建筑商业化利用认同程度更低,而对非遗挖掘利用认同则更高(见表4)。

表4 古村落相关要素利用程度(单位:%)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2.2.3 古建筑及传统文化的保留程度

古建筑和传统文化保留程度调查涉及13个方面。总体而言,所有指标均要求得到50%的保留,且传统文化类比古建筑类要求更高。对古建筑5个指标认知相对一致(49%~56%),对传统文化的认知存在一定差异,其中传统节庆活动要求保留程度最高,而传统农耕方式则相对较低,再一次说明受访者对传统文化的重视,且希望通过节庆形式加以活化,并获得体验。对两类受访者比较发现,对古建筑的完整程度、原真程度、措施完整程度认知差异较大,旅游专业受访者要求更高。在传统文化一类中,几乎所有的指标旅游专业受访者均有较高的要求(见表5)。

表5 古村落相关要素保留程度(单位:%)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2.3古村落旅游开发利用方式认可程度

2.3.1 空间形态

对古村落规模(A)、整体形态(B)、道路(水系)(C)、传统公共活动空间(D)、民居建筑体量(占地面积、层高)(E)、民居建筑外立面(F)和天际线(G)7方面的保护与开发利用方式(共22项)进行调查。结果表明,总体上认同度较高(均值高于3.5)的有A2,C1,C2,C4,G2;认同度较低(均值低于3)的有D1,E4,F2。受访者内部认知一致性较差的为A1和F2(方差值高于1),说明分歧较大。对两类受访者对比可见,认知趋向较为一致,但对A3,F3,G1存在一定差距,且非旅游专业受访者对F3内部分歧更大(见表6)。

表6 关于古村落空间形态方面的保护与开发利用认可程度

注:问卷采用5分制李克特量表,其中“1”=“极不认同”,“2”=“不认同”,“3”=“一般”,“4”=“认同”,“5”= “完全认同”。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2.3.2 古建筑

对古建筑的完整性(H)、原真性(I)、措施完整性(J)、古建筑的比例(K)、民居建筑居住(L)、商业化利用(M)以及祠堂等公共建筑开发利用(N)7方面的保护与开发利用措施(共23项)进行询问。结果发现,总体认同度较高(均值高于3.8)的有H3,J1,J2;认同度较低(均值低于3)的有M1,M2。受访者内部认知一致性较差的为M1(方差值高于1)。对两类受访者对比可见,认知趋向基本一致。但对于措施M1,M2,N3,非旅游专业受访者的内部分歧较大(见表7)。

表7 关于古建筑方面的保护与开发利用认可程度

注:问卷采用5分制李克特量表,其中“1”=“极不认同”,“2”=“不认同”,“3”=“一般”,“4”=“认同”,“5”= “完全认同”。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2.3.3 传统文化

对原住民(O)、传统生活方式(P)、原风俗习惯(Q)、传统节庆活动(R)、民间活动(S)、非遗的挖掘保护利用(T)、传统农作物种植(U)、传统农耕方式(V)和传统农耕文化(W)9方面的保护与开发利用措施(共28项)进行询问。结果表明,总体认同度较高(均值高于3.9)的有O3,R1,T4;认同度较低(均值低于3)的有P1,Q1。受访者内部认知一致性较差的为P1,Q1(方差值大于1)。对两类受访者对比可见,认知趋向较为一致。差异较大的是旅游专业受访者更认同O2,T2,T4,T5,U1,U3,而非旅游专业受访者更认同P1,Q1,S1(见表8)。

表8 古村落传统文化方面的保护与开发利用认可程度

注:问卷采用5分制李克特量表,其中“1”=“极不认同”,“2”=“不认同”,“3”=“一般”,“4”=“认同”,“5”= “完全认同”。

数据来源:作者统计。

3 结论与启示

3.1研究结论

根据LAC研究思路,获得古村落应用相关结论。

3.1.1 古村落核心要素

本文通过将LAC理论引入古村落,明确了古村落保护开发主要核心要素为空间形态、古建筑和传统文化三大要素,并细化为9个项目。

3.1.2 古村落开发保护底线

本文通过对9个项目可能的24个变化路径的变化容忍程度的调查,形成古村落保护开发的底线。一般地,对古村落形态,改变的底线基本在50%以下,尤其天际线最低;在利用上,对非遗的挖掘利用最为期待,高达69.12%;在保留上对传统文化要求最高,其中传统节庆活动要求保留程度最高(73.43%)。

3.1.3 旅游专业与非专业受访者认知差异

旅游专业和非旅游专业对于古村落核心要素的认知趋向基本一致,但非旅游专业更关注古村落空间形态而旅游专业则更关注传统文化。对于古村落开发保护底线,旅游专业受访者对道路(水系)、公共空间改变的容忍程度、古建筑和传统文化的要求更高。

3.2启示

3.2.1 传统民俗文化是古村落的灵魂

无论社会经济如何高速发展,消费市场主体如何快速改变,对古村落的认知中,传统文化始终是根基与灵魂。针对90后消费市场,关键是要寻求既能保障文化传承又能符合他们需求特征的保护与开发利用方式。根据问卷,对古村落传统民俗文化的保护应从原住民、传统生活方式、传统风俗(生活)习惯、传统节庆活动、民间活动和非遗的挖掘保护利用6方面入手,重点要培养原住民的文化依恋和“根”的依恋;选取比较重要的节庆活动进行重点保护与传承;以人为本,对非遗进行活态保护,建立持续良好的传承人制度。通过创新文化展示形式、增强体验性等方式进行传统民俗文化的保护与开发,如整合文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作为节目演出,穿插于古村落公共活动空间和各旅游环节中;与高校合作,打造特色民俗文化学术研究基地;建立古村落文化周,通过原住民讲述故事、展示技艺、推出演出等,与旅游者进行互动。

3.2.2 古村落开发利用必须实行底线法则

新兴市场对古村落的开发利用有底线要求,在实际操作中,则要充分尊重第一个古村落个性化发生发展、历史演变过程,尊重原住民的意见建议,确定古村落生存的关键要素,确定标志性古建筑及开发利用的底线,并配套健全相关的约束制度。如浙江丽水松阳县三都乡酉田村在村落修缮开发中,为守住原始的景物风貌,拒绝某公司将村庄最高处的小学改造成茶室的计划;兰溪市诸葛八卦村为保护利用200多幢明清古建筑,把毁坏文物的处罚措施写进村规民约,规定“对毁坏或破坏文物行为的农户,将中止一切福利待遇”,规范古建筑开发利用的行为。

3.2.3 商业化开发利用需要始终保持高度警惕

古村落商业化开发利用也是新兴市场最关注与敏感的问题,必须谨慎对待,不仅要控制商业化利用的总体规模,还要很好地控制空间布局、业态种类、经营户的数量、经营者的身份等。在旅游商业化开发过程中,政府干预是否及时,干预措施是否有预见性是控制是否有效的关键[15],因此地方政府要加强古村落商业化控制,进行必要的政策干预,根据规划底线在审批营业执照、外部资本介入、(临时)流动摊点设置等方面进行干预。如巴西黑金城通过政府对家庭旅馆发展的有力监管以及多产业发展,有效控制了商业化发展;法国贝弗龙古镇通过严格控制商业用房的开发数量有效控制商业化,保持原生态等。此外,从原真性保护角度,一方面采取措施留住原住民,另一方面增强“市民下乡”开发民宿等商业行为人员的文化认同感,邀请专业团队对古村落商业化的范围、程度进行全盘规划和合理管控,控制低端重复不良竞争。

3.2.4 鼓励古村落开发模式多样化

调查发现,受访者对古村落的保护与开发利用方式并没有特别的偏好,说明新兴市场对古村落开发利用方式的认知并没有过多的条框制约,整体比较包容与开放。因此,无论是政府主导、社区自主、企业开发,或是合作开发,只要管理者把握各自底线,对古村落因地制宜,进行多样化开发,总能吸引到目标客源市场,关键是要抓住新兴市场的消费需求、消费习惯和消费趋向,立足古村落实际,创新业态,合理开发。如虞宅乡新光村的廿玖间里乡村旅游创客基地,通过与创新创业进行融合,活用古建筑建立创客基地,发展文化创意类项目,承办各类创意活动、沙龙讲座;桐庐深澳古村的景松堂,由设计师租赁古建筑进行改造,后用于发展公共图书馆、咖啡馆、民宿等多种业态,村民与旅游者可以共享,提供旅游者了解村民的窗口。对于空心村落,如北京市密云县北庄镇干沟峪村,通过租赁房屋土地等方式进行高端民宿开发,在活化保护的同时让村里的妇女、老人也参与到运营服务过程中,同样让旅游者和村民得到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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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连云凯]

[责任校对:潘岳风]

StudyonProtectionandDevelopmentofAncientVillagebasedontheEmergingMarketsof90s

WANG Ying, QUAN Junyan

(SchoolofTourismandUrbanPlanning,ZhejiangGongshangUniversity,Hangzhou310018,China)

With the promotion of modern urbanization and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ourism, ancient villages get recovery and development, yet facing a new challenge. This paper takes LAC theory as the research thinking framework and determines the elements of the development of ancient villages and the relevant main indicators. Based on the research of emerging markets of 90s,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importance of 9 major indicators of 3 elements i.e. the space form of ancient villages, ancient architecture and traditional culture, as well as the bottom line and the main ways of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ancient villages. Research findings are:(1) traditional folk culture is still the soul of ancient villages in emerging markets; (2)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ancient villages must hold the bottom line; (3) maintain a high degree of vigilance on the commercial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4)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patterns of ancient villages must diversify according to the diversified demands.

ancient villages;the emerging markets;the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the bottom line ;elements

2017-03-27

王莹(1965- ),女,浙江上虞人,浙江工商大学旅游与城乡规划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旅游开发与规划、旅游景区经营管理;全君彦(1992- ),女,浙江桐乡人,浙江工商大学旅游与城乡规划学院硕士研究生。

WANG Y,QUAN J Y. A spatial econometric study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ourism consumption of rural residents:comparative analysis based on static and dynamic spatial panel[J].Tourism forum,2017,10(6):85-96.[王莹,全君彦.基于90后新兴市场的古村落保护开发研究[J].旅游论坛,2017,10(6):85-96.]

F590.3

A

1674-3784(2017)06-008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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