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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地位、社会保障待遇与老年健康关联研究
——基于中国居民收入调查数据的分析

2017-12-06

社会保障研究 2017年6期
关键词:待遇社会保障养老保险

黄 俊

(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经济地位、社会保障待遇与老年健康关联研究
——基于中国居民收入调查数据的分析

黄 俊

(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社会经济地位分化引发的健康不平等一直受到关注。文章基于中国家庭跟踪调查数据,以经济贫困、教育水平、社会保障待遇作为社会经济地位的代理变量,以老年自理能力(ADL丧失率)作为老年健康的代理变量,实证检验结果显示:经济贫困、教育水平与老年ADL丧失率呈显著正相关;社会保障待遇中医疗、养老保险与老年ADL丧失率呈显著负相关,低保或社会救济与老年ADL丧失率呈显著正相关,其中养老保险的OR值最大。利用自评健康作为老年健康代理变量的检验结果显示与ADL丧失率的检验结果一致,回归结果具有稳健性。经济贫困、教育水平很难在短期内改变老年人健康水平,但通过提高社会保障待遇可以为老年人口健康带来适宜有效的改善。

社会经济地位;社会保障;老年健康;ADL丧失率

一、文献回顾

人口健康是人类可持续发展的永恒主题,特别是老龄人口健康,其影响因素涉及医学、社会学、经济学等诸多领域。在面对日益严峻的人口老龄化挑战,如何提高老龄人口的健康水平、提高老龄人口的生命质量和生活质量,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其中,由于社会经济地位不断分化引发的健康不平等问题已经受到学者们越来越多的关注。

影响老年健康因素很多,主要存在研究视角的不同。近些年,社会地位与健康的关系成为众多学科研究的议题,其中,社会经济地位与老年健康的关系最为突出。关于社会经济地位与个人健康的研究主要存在两种观点:一种是社会经济地位对老年健康有影响,主要通过物质环境、生活方式的传递。以生活方式为中介,社会经济地位不仅直接对老年健康产生影响,还通过对生活方式的影响间接传递到对健康影响,其中教育与职业是影响生活方式与健康最重要的因素。[1]骆琪等通过构建“直接—间接双重效应”框架研究社会经济地位对老年健康影响发现,社会经济地位通过自理能力对老年人健康状况产生显著影响。[2]王甫勤研究发现中国民众也存在明显的健康不平等,社会经济地位越高的人,其健康水平越高。社会经济地位主要通过健康生活方式影响人们的健康水平,其影响机制可以描述为,社会经济地位越高的人越倾向于拥有和维护健康生活方式,而健康生活方式又直接影响了人们的健康水平。[3]另外,反映社会经济地位的相关变量同样对健康产生影响,研究发现不同的社会医疗保险待遇对于老年人口的健康有着显著而长远的积极影响,[4]也有研究发现60 岁以前的职业是高龄老年人死亡风险的重要预测变量,[5]而曾宪新认为是否有养老金对于老年人的死亡风险有显著影响;[6]另一种是社会经济地位通过文化闲暇活动的不同影响健康水平。社会经济地位通过饮食和体育活动等中介对健康的影响大于其他方面的影响,经济地位较低的群体更趋于不健康的饮食,参加更少的体育活动,因而损害了健康。[7][8]一些研究也认为吸烟是社会经济地位影响健康的最重要中介因素,其影响比饮酒、饮食等其他中介变量更显著。[9][10]国内已有研究发现具有较高社会经济地位和较多医疗资源的老年人外出旅游和健身锻炼的比例较高,而出游和健身锻炼有利于身体健康以及降低死亡风险。[11]也有研究发现,经常参与志愿者活动的城市老年人的主观幸福感水平高。[12]另外文化素质是老年人参加老年活动的重要影响因素之一。[13]

基于以上分析提出文章的相关假设:

假设1:社会经济地位通过直接的经济水平、间接的教育水平显著影响老年健康。

假设2:社会保障待遇享受是社会经济地位传递老年人口健康水平的一个重要中介变量,社会保障待遇通过养老保险、医疗保险、社会福利、社会救济或低保等具体变量对老年健康产生显著影响。

现有研究关于社会经济地位对老年健康的影响主要集中于直接经济与间接生活、文化娱乐等因素的影响,但关于老年健康不同年龄层以及从社会经济地位的重要影响指标——社会保障待遇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某一方面的研究,未能综合考虑包括社会保险、社会福利、低保或社会救济对老年人口不同老龄化程度下的健康水平的综合影响。文章从社会经济地位、社会保障待遇水平双重视角出发研究其与老年健康的关联性以及影响程度,运用ADL丧失率与自评健康两种被解释变量来测度社会经济地位、社会保障等解释变量对其影响的水平和显著性,从而为老年人健康水平提升提供新的见解和实证支撑。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变量

1.被解释变量:老年健康,文章选用两个指标替代老年健康的指标:第一个是老年自理能力丧失率(ADL丧失率);另一个老年健康指标为老年人口的自我健康评价指标。

2.主要解释变量:文章主要以社会经济地位变量作为解释变量,选用家庭贫困、教育水平作为社会经济地位的直接代理变量;选用社会保障待遇作为社会经济地位的中介变量,社会保障待遇变量主要由医疗保险、养老保险、社会福利、低保或社会救济四个变量组成。

3.控制变量:一般来说居民家庭户籍、民族、性别等情况对于其健康水平有着严格影响,如男性健康水平与女性健康水平存在较大差异等,[14]文章对省份、民族、性别等变量进行了控制。

(二)检验模型

为检验文章提出的假设1和假设2,文章将待检验的回归模型设定如下:

我将设计思维用在了教育转化问题学生上。所谓设计思维,是一种为提升事物品质而拟订实用且富有创造性的解决方案的思维方式。设计思维以解决方案为导向,以事物品质的持续提升为目标,以开展创意设计与实践为手段,既能积极改变个体的信念系统,又能触发个体的创意。

模型选用二值选择Logit模型,其中Healthy表示老年健康;Poor表示老年贫困;Edu表示教育水平;Social_security表示说社会保障,其中包括社会医疗保险、养老保险、社会福利、低保或社会救济变量;Controls表示控制变量,Provin Dummy表示省份控制。

(三)数据来源及样本选择

文章数据选自中国居民收入调查数据库(CHIP),为追踪中国收入分配的动态情况,中国家庭收入调查(CHIP)已经相继在1989年、1996年、2003年、2008年以及2014年进行了五次入户调查。文章选用的是2014年中国居民收入调查数据(于2014年统计的2013年的全年结果),2013年的样本来自国家统计局2013年城乡一体化常规住户调查大样本库。后者覆盖全部31个省(市、自治区)的16万户居民。CHIP项目组按照东、中、西分层,根据系统抽样方法抽取得到CHIP样本。样本覆盖了从15个省份126城市234个县区抽选出的18948个住户样本和64777个个体样本,其中包括7175户城镇住户样本、11013户农村住户样本和760户外来务工住户样本。为分析研究的需要,文章首先对数据库数据进行了合并,合并通过stata13.0进行,最终得到有效样本数为5779份。

三、描述性统计与计量检验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表1列出了文章的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其中样本年龄均值为67.9405岁,文章定义老年人口为60岁及以上年龄人口;ADL丧失的比例占到9.97%;自评健康好的比例为76.49%;在社会经济地位影响健康的主要中介变量里家庭贫困比例为44.11%,未上过学的比例为31.03%;社会保障水平或待遇的直接变量中有医疗保险的占比为99.27%,有养老保险的占比为89.18%,享受社会福利的为2.49%,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的老年人口占比为17.34%。

表1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说明:文章贫困线选用的标准是按照国家当年公布的贫困线作为标准,2013年国家公布为以2010年2300元不变价计算的2736元;低收入为样本中低于平均收入的家庭;较高收入为样本中高于平均收入水平线,但低于高收入水平的家庭;高收入为样本中高于平均收入线50%以上的家庭。

(二)经济收入、教育、社会保障与老年健康

表2 经济收入状况与老年健康

表3给出了教育水平与老年健康的统计结果,结果显示:在各年龄段基本呈现出教育水平越高,老年自评健康良好占比就越大;在相关教育水平下,年龄越大,自评健康良好占比就越小,60~65岁自评健康良好占比最高,但也存在不一致情况,如教育在专科、本科及以上老年人口的自评健康状态呈现波动式变化,其中,在初中及以上教育水平下的8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的自评健康占比相对并不是最低,这里与表2的统计结果得出的原因相似,不同的是教育水平促进了高龄老人的自我健康质量的提升。表3还在ADL丧失率方面显示:横向比较发现60~65岁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最低,随着年龄段增加,ADL丧失率也增加,且在8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的ADL丧失率占比并不是最高,原因与前面分析相似。但在小学及高中教育水平下,老年人口ADL丧失率呈现先随年龄增加而增加,之后随年龄增加而递减的状态,小学教育水平下的ADL丧失率在70~75岁水平达到最大,高中教育水平下的ADL丧失率在75~80岁达到最大;纵向比较老年ADL丧失率,在各年龄段并未呈现出明显的规律性,但整体来看,教育水平在专科、本科及以上的背景下的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最低,未上过学的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最高,这与教育水平对老年健康的传递中介有关联性,如生活方式等,不同教育水平下对健康的重视程度不同等。

表3 教育水平与老年健康

关于社会经济地位对老年健康传递的重要中介变量——社会保障待遇在表4中给出了统计结果,结果显示:横向比较,在各类社会保障待遇水平下,随着年龄的提高,自评健康良好占比呈递减趋势,60~65岁自评健康水平占比最高,85岁以上自评健康良好占比最低;纵向比较发现,在60~75岁年龄段下,享受养老保险待遇老年人口自评健康水平最高,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老年人口自评健康水平最低。但在75~85岁及以上年龄段中,享受社会福利的老年人口自评健康良好占比最大,说明社会福利对高龄老人健康有重要的影响。表4通过ADL丧失率方面横向比较发现:享受养老保险方面,60~65岁ADL丧失率最低,75~80岁ADL丧失率最高,85岁以后高龄老人ADL丧失率相对较低;享受医疗保险待遇方面,60~65岁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最低,到80~85岁年龄达到ADL丧失率最大为13.60%,85岁以上高龄人口ADL丧失率较低;享受社会福利方面,60~65岁年龄段老人ADL丧失率最低为8.33%,85岁以上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最高达到12.07%; 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方面, ADL丧失率最高为70~75年龄段的老人, 最低为85岁及以上老人。表4通过ADL丧失率纵向比较发现:60~75岁年龄段,ADL丧失率最高为享受低保或社会救助人群,最低为享受医疗保险人群,但在70~75岁年龄段的ADL丧失率最低人群为享受社会福利待遇的老人;75~80岁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最高为有养老保险人群的13.68%,最低为享受社会福利的10.45%;80~85岁人群中ADL丧失率最高为有医疗保险的老人,最低也为享受福利待遇老人,为11.67%;85岁及以上老人ADL丧失率最高为享受社会福利人群的12.07%,最低为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人群的8.16%。

表4 社会保障与老年健康

说明:这里社会福利主要是指专为老年人提供的老年福利,主要包括老年福利津贴、老年人保健、老年福利机构等。

(三)计量检验结果

根据样本均值与方差的检验,文章选用二值选择Logit模型对文章的相关假设进行检验。如表5所示,以ADL自理能力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显示:

1.社会经济地位的直接传递变量经济收入与ADL丧失率的关联性。在以经济贫困为参照组时,其与ADL丧失率呈显著正相关,OR值为1.5836,说明经济贫困下发生ADL丧失率时经济非贫困下老年人口ADL丧失率的1.5836倍,这与假设1的前半部分推论一致,即经济水平与老年健康有显著关联性;以未上过学变量为参照组,其与ADL丧失率也呈显著正相关,即教育水平越低,ADL丧失率越高,OR值为1.2617,大于1,说明在未上过学老年人口中ADL丧失率是上过学老年人口ADL丧失率的1.2617倍,这也证实了假设1后半部分,即间接的社会经济地位教育变量与老年健康也存在显著关联性。

2.社会保障待遇的中介变量与ADL丧失率的关联性。而医疗保险与ADL丧失率呈显著负相关,即参与或享受医疗保险的老年人口,其ADL丧失率就低,反之则相反,医疗保险的OR值为0.5920,说明参加医疗保险的老年人口ADL丧失率是未参加医疗保险的0.5920倍;参保养老保险或享受养老保险待遇与ADL丧失率呈显著负相关,即养老保险参保率或享受待遇水平越高,老年人口ADL丧失率就越低,反之则相反,OR值为1.1590,大于1,说明养老保险是老年人口ADL丧失率影响的一个重要中介影响变量;社会福利与ADL丧失率呈负相关,但并不显著,且其OR值为0.5475,小于1,说明社会福利对ADL丧失率并无重要影响;低保或社会救济与ADL丧失率呈显著正相关,即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的老人,其ADL丧失率相对更高,其OR值为1.0179,大于1,说明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是未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老人ADL丧失率的1.0179倍,原因可以从低保或社会救济对象构成进行理解,享受群体老人属于社会弱势群体,各方面生活条件均相对较差,因而其老年ADL丧失率会更高。以上结果论证了假设2的推论,其中社会保障主要传递中介变量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低保或社会救济与假设2一致,即老年健康与这些变量的显著关联性,假设2中这部分假设成立,但社会福利与老年健康关联性并不显著,说明假设2中社会福利传递中介显著作用的假设不成立。

表5 以ADL丧失率为被解释变量的二值选择logit回归

说明:括号里的值为Z统计值;*表示p<0.1,**表示 p<0.05,***表示 p<0.01。

(四)稳健性检验

为检验以上结果的稳健性以及对不同老年健康代理变量的检验结果一致性,下面引入老年人口自评健康作为被解释变量使用二值选择模型检验。表6是以自评健康为被解释变量的计量检验结果,结果显示:以经济贫困为参照组发现,经济贫困与老年自评健康呈显著负相关,OR值为0.6875,说明经济贫困老人自评健康良好是经济不贫困老人的0.6875倍,明显低于不贫困老人的自评健康水平,这与老人经济贫困与ADL丧失率呈正相关的结果一致;教育方面,以未上过学为参照组发现,未上过学与老年自评健康呈显著负相关,即未上过学老人的自评健康会更差,其OR值为0.6170,说明未上过学老人自评健康是上过学老人自评健康的0.6170倍,同样表明未上过学老人健康水平较差,这与未上过学老人的ADL丧失率更高的结果一致;社会保障待遇方面,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与自评健康呈显著正相关,低保或社会救济与自评健康呈显著负相关,社会福利老年自评健康正相关,但并不显著。其中养老保险变量系数在1%水平下显著,OR值达到了1.0910,大于1,说明养老保险对老年自评健康有重要影响,养老保险待遇越高,自评健康水平越好,这与养老保险与ADL丧失率的关联性结果一致。低保或社会救济变量与老年自评健康呈显著负相关,OR值为0.9263,说明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的老人自评健康水平会更差,这与前面享受低保或社会救济老人的ADL丧失率更高的结果一致。从以上主要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检验发现,在替换老年健康代理变量之后的回归结果显著性、OR值等的变化并不大,因而模型的回归结果是稳健的。

表6 以自评健康为被解释变量的二值选择logit回归

说明:括号里的值为Z统计值;*表示p<0.1,**表示 p<0.05,***表示 p<0.01。

四、结论与启示

文章根据中国家庭跟踪调查数据实证检验了社会经济地位、社会保障待遇与老年健康的关联性,结果显示:社会经济地位的直接变量家庭贫困、教育水平与老年健康存在显著正相关,即家庭越贫困、教育水平越低,老年健康水平越低,反之则相反;医疗、养老保险与老年健康呈显著正相关,低保或社会救济与老年健康呈显著负相关,其中养老保险系数显著性最强,OR值最大。进一步的分析中为检验回归结果的有效性,在替换老年健康的代理变量后发现,变量系数显著性及OR值与之前结果一致,因而模型检验结果具有稳健性。

文章的主要启示在于,作为老年人口社会经济地位的直接变量,老年贫困与教育水平更直接的是与老年人口年轻时期的受教育及家庭状况的有关联,在老年时期作为影响老年健康的重要介质,很难在短时期改变,但是作为老年社会经济地位的另一间接变量,社会保障待遇水平可以为老年人口的健康提供更适宜、有效的改善,医疗保险作为老年健康的直接医疗支撑,应当发挥老年健康保障或疾病治疗上的基础性作用;而作为年轻时期对社会贡献衡量指标的养老保险,在体现其基本公平性的基础上,应实现对老年人口的再次公平性分配,保障范围应当适当考虑未被纳入养老保险范畴的人群待遇,待遇水平上应当考虑与医疗保险挂钩的养老保险支付标准,从而实现从制度、经济上保障老年健康;而作为老年健康的兜底保障,低保或社会救助应适应老龄化背景,适当考虑对老龄家庭的政策性倾斜,保障老年人口的最基本的健康水平。

[1]黄洁萍、尹秋菊:《社会经济地位对人口健康的影响——以生活方式为中介机制》,载《人口与经济》,2013(3)。

[2]骆琪、阎国光:《社会经济地位对老年人健康影响的实证检验》,载《统计与决策》,2012(13)。

[3]王甫勤:《社会经济地位、生活方式与健康不平等》,载《社会》,2012(2)。

[4]黄枫、吴纯杰:《城镇不同社会医疗保险待遇人群死亡率交叉现象研究》,载《人口研究》,2010(1)。

[5]刘贵平:《高龄老人死亡风险的社会经济因素分析》,载《中国人口科学》,2004(S1)。

[6]曾宪新:《社会经济地位对我国老年人死亡风险的影响》,载《人口与经济》,2007(5)。

[7]Katja,B.,Z.Catherine,S.Risto,et al.Health Behaviours as "Mediating Pathways between Socioeconomic Position and Body Mass Index".InternationalJournalofBehavioralMedicine,2012,19(1):14-22.

[8]Mikko,L.,T.Kirsi,M.Tuija,et al."Health Behaviours as Explanations for Educational Level Differences in Cardiovascular and All-causeMortality:A Follow-up of 60000 Men and Women Over 23 Years",EuropeJournalofPublicHealth,2008,18(1):38.

[9]Stringhini,S.,S.Sabia,M.Shipley,et al."Association of Socioeconomic Position with Health Behaviors and Mortality".JournaloftheAmericanMedicalAssociation,2010,303(12):1159-1166.

[10]Van,Oort F.V,F.J.Van Lenthe,J.P."Mackenbach.Material,Psychosocial,and Behavioral Factors in the Explanation of Educational Inequalities in Mortality in The Netherlands",JournalofEpidemiolCommunityHealth,2005,59(3):214-220.

[11]顾大男:《旅游和健身锻炼与健康长寿关系的定量研究》,载《人口学刊》,2007(3)。

[12]吴金晶、梁博姣、张旭:《城市老人从事志愿者活动对自身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基于北京市朝阳区的调查》,载《南方人口》,2012(5)。

[13]杨宗传:《中国老年人口参加老年活动研究》,载《人口学刊》,1995(6)。

[14]熊跃根、杨雪:《我国城市老年人健康水平的性别差异研究——基于CHARLS数据的实证分析》,载《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16(4)。

(责任编辑:H)

ResearchontheRelationshipbetweenSocialandEconomicStatus,SocialSecurityTreatmentandElderlyHealth—Based on the Dataset of China Household Income Survey

HUANG Jun

Social inequality caused by socioeconomic status differentiation has been a concern.Based on the data of Chinese family follow-up survey,the economic variables,educational level and social security treatment were used as the proxy variables of socioeconomic status,and the self-care ability(ADL loss rate)was used as the proxy variable of the elderly.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among economic poverty,the level of education and the loss rate of ADL in the elderly.There was a significant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medical treatment and old-age insurance and the ADL loss rate in the elderly.There w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subsistence allowance and social remedy,The OR value of insurance is the largest.The results of self-assessment of health as an agent of the elderly health agent showed consistent with the test results of ADL loss rate,and the regression results were robust.Based on the above analysis,the relevant policy recommendations to improve the socioeconomic status of the elderly are proposed.

socioeconomic status,social security,elderly health,ADL loss r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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