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队伍建设现状及发展需求研究?

李森林+钟周+孟天广+袁欲彬

摘 要：本研究通过基于配额抽样的全国性调查问卷对335位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队伍建设情况以及人力资源开发需求做出了研究分析，并将江苏数据与全国整体数据以及北京、上海、浙江和山东数据做了比较分析。研究从江苏企业家自我汇报的受教育水平、自身能力评价和能力发展需求、对政府企业服务的评价以及对企业科技创新的评价四个方面进行了调查研究。研究发现，江苏科技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普遍较高，具备良好的科技素养和丰富的科学知识，但江苏企业家普遍表示急需提升自身“软性技能”，特别是表达能力、公关协调能力、创新能力和人力资源管理等能力。江苏科技企业家认为“企业家精神”主要在于“创新能力”的培育，急需加强“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的专题培训。江苏科技企业家对本地“服务型政府”建设成效需要继续提高，江苏省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力”高于北京和上海，但低于山东和浙江。江苏科技企业家认为政府对企业的服务职能应该主要体现在政策制定和信息提供上，而在企业经营管理和融资方面应该提供有限服务。在结论中，本研究为新时期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建设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江苏；人才队伍建设；人力资源

中图分类号：G724 文献标识码：A

一、创新人才建设的国家和地方政策背景分析

为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战略部署，2013年11月12日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这份对中国社会发展影响深远的文件对“人才”和“创新”问题的论述是新一轮改革战略部署的亮点。关键词检索显示，《决定》中提到“人才”共计16次，提到“创新”共计42次。在强调顶层设计的语境下，《决定》论述了我国人才和创新战略发展的最新思想：一是“人才”和“创新”贯穿于整个《决定》之中，构成了着眼于以人为本、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人才强国的人才战略观以及着眼于治理和制度建设与创新、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创新战略观；二是《决定》首次提出了“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这是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重大突破。因此，在人才和创新领域，无论养才、选才、用才还是激励、实现和评价创新，都需发挥市场对人力资源和创新要素配置的决定性作用；三是《决定》以密集出现的“人才”和“创新”两个关键词汇论述了改革的三条关键路径和两个重要领域。三条改革关键路径是面向市场培养和管理创新型人才、推进产业化的科技创新以及建设创新型国家。两个改革关键点，一是以企业和高校为重点的科技人才培养和科技创新体制改革；二是党管人才的思路和制度创新。四是《决定》围绕技术创新与市场、企业、产业和科研的关系，提出了深化科技体制改革需要建立健全的创新四大关键环节：市场化导向、企业化运行、产业化發展、公开化评价。

江苏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先锋。江苏长期秉承重视人才和科技驱动创新型经济发展的战略，坚持人才是“第一资源”，是江苏实现“两个率先”最可依赖的资源和最可争创的优势；坚持充分发挥人才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基础性、战略性、决定性作用。江苏同样长期坚持“科教兴省”战略，特别在2011年颁布的《江苏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规划纲要》中将“科教兴省”战略提升为“科教与人才强省”战略以及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战略。2011年至今，江苏持续实施了“科技企业家培育工程”，目标是将一批省内高成长性的科技型企业主要负责人培育成为“具有全球视野、战略思维和持续创新能力的科技企业家队伍”，通过他们的带领推动形成新兴产业集群以及创新型龙头企业。为此，江苏省市联动、部门联动，集成培育，在加大培训力度、推进人才集聚、强化项目支持、加大金融支持、落实财税政策、创造市场需求和提供良好服务等多个方面加强对科技企业家的支持力度，有力支持了这批“拔尖创新型”科技企业家“小巨人”的快速成长。2015年江苏省最新出台了《关于建设苏南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的实施意见》《中国制造2025江苏行动纲要》《关于加快互联网经济发展的若干意见》《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实施方案》等以人才建设和科技创新主导的战略规划和政策举措，全力推动江苏经济转型升级，从“江苏制造”迈向“江苏智造”。

二、江苏科技企业家队伍建设情况及人力资源开发需求分析

（一）江苏科技企业家调研情况简介

为了解当前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发展状况，本研究对江苏省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负责人进行了配合抽样的问卷调查，共获得335位有效样本。样本中男性占到76%，企业家平均年龄40岁；江苏省企业家受教育水平普遍较高，其中拥有本科学历的比例最高，达到42%，大专及以下学历企业家占到33%，研究生及以上干部为23%；来自大型、中型、小型企业的企业家分别占到12%、54%和34%。总体上调查样本在基本分布上具有良好的代表性。下文将分别就相关主题对问卷调查的结果展开分析。为了系统、清晰地评价江苏省在全国的比较特色，本研究基于区域比较的视角展开分析，首先将江苏省状况与全国平均水平进行比较，进而将江苏省状况与北京、上海两大直辖市以及山东、浙江两个经济大省的状况进行比较。

（二）江苏科技企业家队伍建设基本情况

1.江苏科技企业家的教育与培训情况

在我国“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及“创新驱动发展”的新时期，日新月异的市场对企业家素质提出了新的要求，先进的科技素养、充分的创新精神和广阔的国际视野都成为优秀企业家素质的重要部分。江苏省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较高，总体上超过全国企业家的平均水平，这表明江苏省企业家基本科技素养较高。比较江苏省与其他发达省市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上海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最高，分别有45.8%和40.5%为本科和研究生学历；北京次之，接受了本科和研究生教育的企业家分别为50.0%和33.3%；浙江和山东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都低于江苏企业家。简言之，江苏企业家的教育水平普遍较高，具备基本的科技素养和科学知识，这将为江苏企业的科技创新奠定坚实基础。然而，江苏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仍然低于上海和北京，因而接受系统的继续教育实属必要。endprint

此外，江苏省企业家接受MBA教育和国外学历经历总体较高，36.2%的企业家接受过正规的MBA教育，13.2%在国外学习过，这两个比例都超过全国企业家的平均水平，由此说明江苏企业家具备较高的科技素养和广阔的国际视野。比较江苏省与其他发达省市企业家的学习经历：北京企业家的学习经历最丰富，分别有62.5%和23.1%经历过MBA学习和国外学习；浙江次之，接受过MBA教育和国外学习的企业家分别占到40.0%和22.7%；上海和山东企业家的学习经历都低于江苏企业家。综上所述，江苏企业家的学习经历比较丰富，这有助于提高江苏企业家的综合素质；但是，江苏企业家的学习经历仍然低于北京和浙江，江苏企业家仍然需要通过系统的继续教育来提高综合素质。

2.江苏科技企业家的“企业家精神”

“企业家精神”被视为企业家独立于其他职业身份的独特素质，是企业家进行创业的精神和智力源泉。创新是企业家的核心精神与职责。通过江苏省企业家对六项企业家科技创新素质的评价显示（图1），江苏省企业家认为学历层次和国际视野对于科技创新最重要，分别有46.6%和45.7%的企业家选择这两项；40.1%的企业家认为企业家推动科技创新应该“敢于承担风险”；分别有34.9%和33.1%的企业家认为创业激情和思维方式对企业家科技创新很重要，而选择“创新精神”的只有23.6%。由此可见，江苏企业家认为科技企业家的“企业家精神”主要在于创新能力的培育，而对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相对不重视，这一定程度上会限制江苏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实践，因而江苏省对科技企业家的未来培训应该加强对企业家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的专题培训。

3.江苏科技企业家的“企业家能力观”

“企业家能力观”反映企业家对自身所应具备之能力的认知。江苏省企业家对自身所具备的最强能力的评价如下：一是战略管理能力的具备率最高，32.5%的企业家认为自己的最强能力是战略管理能力；二是经营决策能力次之，21.5%的企业家自认为经营决策能力最强；三是出于第三、四、五位的依次是组织协调能力、学习能力和市场营销能力，分别有10.8%、7.8%和4.8%的企业家具备这些能力。相比之下，人力资源管理能力、应急与危机处理能力、创新能力、表达能力、公关协调能力并非绝大多数企业家的最强能力，只有极少数企业家选择上述选项。由此可见，江苏省企业家对自身的战略管理能力、经营决策能力、市场营销能力和学习能力充满自信，而感到自身在人力资源管理能力、应急与危机处理能力、创新能力、表达能力、公关协调能力等“软能力”方面相对缺乏自信。

本研究进一步考察了江苏省企业家对自身最需提升能力的需求：一是战略管理能力是企业家自认为最需要提升的能力，23.9%的企业家要求提升战略管理能力；二是经营决策能力、市场营销能力、学习能力和应变与危机处理能力次之，分别有10.2%、9.9%、9.3%和9.0%的企业家认为自己迫切需要提升这四方面能力；三是值得关注的是，江苏省企业家最缺乏的“软能力”——表达能力、公关协调能力、创新能力和人力资源管理能力的提升需求反而相对不足。

当今“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背景下的市场经济模式对“创新能力”的要求日益强化，优秀企业家不仅要具备企业管理和经营决策的管理和技术“硬能力”，还必须具备一系列服务企业长远发展的、体现综合素质和可转移性技能的“软能力”，如创新能力、人力资源管理能力和公关协调能力等。因而江苏科技企业家的培育必须同时强化对提升企业家“硬能力”和“软能力”的培训，尤其要引导企业家通过继续教育提升既相对缺乏自信又缺乏提升需求的“软能力”。

（三）江苏科技企业家对政府企业服务的评价

市场经济时代，企业成为社会财富和公共财政的主要创造者，也成为国家和社会治理的主体之一，因而服务企业也成为“服务型政府”建设的内在要求。

1.江苏科技企业家对服务型政府的评价

首先，大部分江苏省企业家认为“服务型政府”有效果（图2）。分别有8.2%和44.4%的企业家认为效果很好或效果较好，然而，选择有些效果和尚未见效的企业家也分别占到36.6%和8.5%；第二，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江苏省企业家对“服务型政府”建设的评价较低。全国范围内选择“服务型政府”效果很好或效果较好的企业家占到58%，超过江苏省6%；第三，江苏省企业家对“服务型政府”建设的评价优于北京和上海，基本与浙江持平，但落后于山东省。由此可见，江苏企业家对本省“服务型政府”建设的评价较低，因而江苏省有必要通过继续教育提高党政干部的服务意识和服务能力，尤其是从国内外优秀案例中学习服务企业的先进经验。

2.江苏科技企业家对政府职能定位的认识

企业家在企业的生产和经营活动中不可避免要接受政府相关部门的管理和服务，他们对政府与企业之关系的认识对于政府改进“服务型政府”工作具有重要参考意义。

江蘇省企业家对政府职能定位的看法如下：一是11.0%的企业家非常同意“政府不干预企业经营管理”，42.7%的企业家比较同意该说法，28.1%的企业家持中立态度，其余19.2%的企业家不同意该说法；二是10.3%的企业家对“政府为企业提供融资服务”的说法非常同意，35.3%的企业家对该说法比较同意，39.5%持中立态度，仅有14.9%的企业家不同意该说法；三是11.6%的企业家非常同意“政府要为企业提供有价值信息”的说法，42.7%比较同意该说法，35.1%保持中立，其余10.6%的企业家不同意该说法；四是11.8%的企业家对“政府制定有利于企业的政策法规”的说法非常同意，46.4%的企业家表示比较同意，31.8%的企业家保持中立，仅有10%的企业家不同意该说法。由此可见，江苏省企业家认为政府对企业的服务职能应该主要体现为政策制定和信息提供，而在企业经营管理和融资方面应该提供有限服务。endprint

（四）江苏科技企业家对企业科技创新的评价

1.江苏科技企业家的科技创新需求

“开发新产品”是当前企业家应用科技创新的主要举措。关于各省企业家短期内开发新产品的计划需求显示，江苏省企业家中42.7%有在未来一年中开发新产品的计划，略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江苏省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力”高于北京和上海，但低于山东和浙江。江苏省企业家进行科技创新的产业分布（图3）显示，江苏省企业家科技创新的首要产业是制造业，占全部企业家的22.1%；然后依次是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节能环保产业，分别有16.1%、15.7%和12.7%的企业家选择了这三大新兴产业。相比之下，江苏省企业家选择在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资源开发和生产产业领域进行科技创新的比例较低，分别为9.4%、7.7%、4.0%和1.7%。简言之，江苏省企业家科技创新的优先选择主要是传统制造业和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节能环保三大新兴产业。江苏省未来科技企业家的继续教育应该根据企业家的创新需求在上述产业领域进行专题学习和培训。

2.江苏省企业科技创新的障碍

关于江苏省企业家对科技创新主要障碍的认识：一是“引进人才困难”是科技创新的首要障碍，50.5%的企业家选择该项；二是“激励机制不健全”“员工技术不过硬”和“员工培训不到位”等三项次之，分别有29.0%、27.5%和26.0%的企业家认为这三项是企业科技创新的主要障碍；三是相比之下，分别只有12.8%和11.3%的企业家选择“行政干预过多”和“生产设施落后”，尚不构成科技创新的主要障碍。由此可见，江苏省企业科技创新的主要障碍仍然在于高素质科技人才的缺乏，这为江苏省政府大力推进科技创新提供了新挑战。因此，江苏省政府通过人才政策的调整为企业提供数量充足、素质高、培训到位的科技人才至关重要。

企业创新的人才瓶颈是产业界和学术界长期关注的热点和难点问题。本研究所反映的江苏科技企业家的看法印证了这一问题的持续挑战性。本研究进一步调查显示，作为阻碍科技创新主导原因的创新人才建设不足的首要原因是人力成本上升，即企业聘用科技人才的成本快速上升，该选项获得60.6%的企业家认可；排名第二位的原因是人才缺乏，42.4%的企业家同意该说法；20.3%的企业家认为现有人才缺乏创新能力，排名第三位原因；此外，“员工素质不适应创新要求”和“企業领导发展动力不足”是创新人才建设困境的最不重要原因，分别只有12.2%和8.7%的企业家选择了这两项。由此可见，江苏省强化企业科技创新的主要举措应该在于通过人才政策的调整确保企业可以获得高素质、相对较低成本的科技人才。

此外，从宏观政策上看，《决定》特别提出了新时期以市场为导向的全纳、流动、开放型人才发展观。《决定》在“全面改革六十条”中的第五十九条关于需要有力的组织保证和人才支撑来加强和完善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这一主题下，集中八次论述了“人才”一词。《决定》指出：“建立集聚人才体制机制，择天下英才而用之。打破体制壁垒，扫除身份障碍，让人人都有成长成才、脱颖而出的通道，让各类人才都有施展才华的广阔天地。完善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社会各方面人才顺畅流动的制度体系。”企业特别是对劳动力市场信息尤为敏感的科技创新型企业用人政策在很大程度上也对政府的人才政策创新提出了新的需求。

三、结论与建议

（一）关于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队伍建设现状的研究发现

本研究从四个维度调查了江苏科技企业家队伍建设情况，研究发现：

一是关于受教育水平。江苏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普遍较高，具备基本的科技素养和科学知识，这将为江苏企业的科技创新奠定坚实基础。然而，江苏企业家的受教育水平仍然低于上海和北京，因而有必要接受系统的继续教育。江苏企业家的学习经历比较丰富，这有助于提高江苏企业家的综合素质。值得注意的是，江苏企业家的学习经历仍然低于北京和浙江，表明江苏企业家仍然需要通过系统的继续教育来提高综合素质。

二是关于自身能力评价和能力发展需求。江苏企业家认为科技企业家的“企业家精神”主要在于创新能力的培育，而对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相对不重视，这一定程度上会限制江苏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实践，因而江苏省对科技企业家的未来培训应该加强对企业家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的专题培训。江苏省科技企业家的培育必须同时强化对提升企业家的“硬能力”和“软能力”，尤其要引导企业家通过继续教育提升自身相对缺乏的“软能力”，如表达能力、公关协调能力、创新能力和人力资源管理能力等。

三是关于对政府企业服务的评价。江苏企业家对本地“服务型政府”建设的评价较低，这凸显出对江苏省“服务型政府”建设的迫切要求，因而江苏省有必要通过继续教育提高党政干部的服务意识和服务能力，尤其是从国内外优秀案例中学习服务企业的先进经验。江苏企业家认为政府对企业的服务职能应该主要体现在政策制定和信息提供上，而在企业经营管理和融资方面应该提供有限服务。这为江苏省未来进一步培育经济干部和科技干部指明了方向。

四是关于对企业科技创新的评价。江苏省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力”高于北京和上海，但低于山东和浙江。因此，江苏省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力”有必要通过继续教育得以提升。江苏省企业家科技创新的优先选择主要是传统制造业和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节能环保三大新兴产业。因此，建议江苏省未来科技企业家的继续教育应根据企业家的创新需求在上述产业领域进行专题学习和培训。江苏省企业科技创新的主要障碍仍然在于高素质科技人才的缺乏，这为江苏省政府大力推进科技创新提出了新挑战。因此，江苏省政府通过人才政策的调整为企业提供数量充足、素质高、培训到位的科技人才至关重要。江苏省强化企业科技创新的主要举措应该在于通过人才政策的调整确保企业可以获得高素质、相对较低成本的科技人才。endprint

（二）关于满足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队伍建设需求的建议

根据本研究对江苏省科技企业家创新人才建设现状和需求调研结果的分析，并结合国内外相关经验，江苏科技企业家人力资源开发的五项主要需求如下：

首先，通过加强科技企业家继续教育来提高企业家的科技素养和科技知识。本文对企业家的调查显示，尽管江苏企业家的教育水平和学历经历比较丰富，但仍然落后于北京、上海和浙江等省市，因而有必要通过系统、定期的继续教育来提高企业家的综合素质。

第二，加大对企业家创新能力、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的专题培训。调查结果表明，江苏企业家不仅对创新能力的提高需求不明显，而且对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相对不重视，这一定程度上会限制江苏企业家的科技创新实践，因而江苏省对科技企业家的未来培训应该加强对企业家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的专题培训。

第三，提高继续教育中对企业家在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节能环保三大新兴产业领域知识的比例。调查结果显示，除了制造业，江苏省企业家科技创新的优先选择主要是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节能环保三大新兴产业，因而科技企业家的继续教育应该根据企业家的创新需求在上述产业领域进行专题学习和培训。

第三，大力加强对企业家人力资源管理能力的系统培训。强化人力资源管理能力不仅对于企业管理和经营不可或缺，更是现阶段企业科技创新的必然要求。根据调查结果，江苏省企业科技创新的主要障碍在于高素质科技人才的缺乏和人力成本提高，这为江苏省企业科技创新提出了新挑战。从这个意义上，通过继续教育向企业家介绍、传输国内外先进人力资源管理经验具有迫切的现实需要。

第四，对企业家继续教育中应强化对科技创新领域政府政策的专题培训。调研报告表明，江苏企业家对本地“服务型政府”建设的评价较低，并且认为政府对企业的服务职能应该主要体现在政策制定和信息提供上，而在企业经营管理和融资方面应该提供有限服务。江苏省政府与企业之间在科技创新领域的互动相对落后于部分省市，这显示出江苏省企业家对政府科技创新政策的知情度、利用率相对较低，应该通过专题培训促使企业家知晓并积极利用相关政策来推动企业科技创新。

第五，加大对企业家应急与危机处理能力、表达能力、公关协调能力等“软能力”的系统培训。江苏省企业家的调研结果表明，企业家对自己在战略管理能力、经营决策能力、市场营销能力和学习能力等“硬能力”的拥有上比较自信，但相对比较缺乏“软能力”。现代市场经济对上述“软能力”的要求日益强化，优秀的企业家不仅要具备企业管理和经营决策的“硬能力”，还必须具备一系列服务企业长远发展的“软能力”。因而，科技企业家队伍建设必须同时强化对提升企业家“硬能力”和“软能力”的培训，尤其要引导企业家通过继续教育提升自身相對缺乏的“软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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