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云南王”龙云与云南近代体育

孟祥坤



民国时期“云南王”龙云与云南近代体育

孟祥坤

民国时期主政云南的龙云为云南体育运动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主要表现为促进学校体育、军事体育和社会体育发展三方面，是他发起成立云南省教育厅体育委员会并在抗日战争时期开展军训促进了云南学校体育的发展，是他大力支持云南近代军事体育发展，是他发起举办云南省及昆明市各类运动会促进社会体育发展等等，可以说龙云对云南近代体育的发展是起到了重要作用。

龙云；云南；民国；近代体育

1 前言

“云南王”龙云中国近代史上的著名军事将领特别是对抗日做出卓绝贡献，他于1884年生于云南昭通，原名登云(字志舟)彝族人。1915年底龙云毕业于云南陆军讲武堂，由邹若衡推荐为唐继尧的副官，龙云在唐继尧手下，历任侍从副官、近卫军中队长、副大队长、大队长、近卫军团长、滇军第五军军长兼滇中镇守使、昆明镇守使等。1927年8月13日历经军事与政治斗争胜利的龙云出任代理省委员会主席，1928年底南京国民政府发布云南省政府组织令委任龙云为主席，抗日战争时期龙云逐渐倾向于民主运动于1945年被蒋介石免去云南省主席一职，后龙云被调任南京任军事参议院院长和战略顾问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48年12月8日，龙云在国际友人陈纳德等帮助下乘飞机逃离到香港站到了反蒋反内战民主战线一方，1949年由他主要策动了当时的云南省主席卢汉在云南发动了和平起义实现了云南和平解放。1949年8月13日，在香港龙云公开发表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声明并于1950年1月由香港回到首都北京，龙云在新中国曾任国防委员会副主席、西南行政委员会副主席、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副主席等职，1962年6月27日卒于北京。龙云于1928年到1945年一直主政云南，这10多年云南相对安定、龙云利用云南相对稳定的空间优秀，从军事、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对云南实施了一系列改革，将云南建设成了一个“新云南”，这一时期自由民主的云南昆明也被誉为“民主堡垒”，龙云也因此被称为“云南王”。抗日战争时期，龙云组织20余万滇军奔赴抗日前线，下令修筑的滇缅公路是战时中国唯一的一条国际通道，打通了抗日国际援华通道，因此将龙云称为“抗日英雄”毫不夸张。周总理充分肯定龙云对对国家、民族的重要贡献和功绩，龙云主要贡献为对中国民主革命的贡献和在整个抗日战争中贡献以及反蒋反内战的贡献。1984年11月1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习仲勋在龙云诞辰一百周年纪念座谈会上讲到“龙云先生是是我们党的一位真诚朋友，他对人民的事业有过重要的贡献”对龙云作了肯定的评价。

2 龙云与体育的深缘

2.1 少年习武闯江湖

少年时代的龙云曾在昭通读过三年私塾，因喜欢骑马射箭随后即弃文从武，1903年只身闯进绿林头子“顺江王”佘海山的老巢一举杀掉佘贼，为当地民众除去一害，他只身杀匪的事迹在昭通当地因起轰动，与卢汉、邹若衡并称为“昭通三剑客”。1910年，他和卢汉因生意失败去四川另谋生计，在四川宜宾拜人称“马汤元”的武术名家马德胜拳师学八卦拳，宜宾武术名家马德胜(回民)精研生门技艺，套路结构完善，技击方法刁钻，艺震川南、云、贵等地，尤其在四川宜宾地区流传甚广，龙云跟随马师傅学得了一手好拳法。1911年龙云在四川宜宾加入反清地方武装参加了四川保路运动，龙云率领近百人投奔到滇军谢汝翼部支援四川保路运动，从此龙云正式加入了滇军，开始了他在云南的军事生涯。

2.2 讲武打擂名天下

龙云于1912年5月来到云南讲武堂，分配到学员第四期骑兵科学习。早期的云南陆军讲武堂在每批学员毕业典礼时都会安排相应的技能导演，1914年的毕业典礼上就安排了武术的“擂台比武”，这次毕业典礼中时任云南陆军讲武堂校长的唐继尧邀请了在昆明的法国人观礼，在毕业典礼秩序进行到国术表演一项，法国大力士先生请求来一次中西对擂，唐继尧慨然应允，学校当局派龙云应战。龙云施展习于武术名家马德胜拳师的八卦拳战胜了法国大力士，龙云因此受到唐继尧的赏识而进入了唐的警卫军“佽飞军”。1928年“四·二六”事件后成为了“五华山”的新主人开始主政云南。因体育缘分在云南的10多年中龙云大力提倡体育活动对云南近代体育发展做出过积极的贡献。

3 大力支持云南学校体育发展

龙云从当上主席那天起云南省内部与外部军事斗争并没有停止过，龙云因体育而走上军事与政治舞台，因此当上云南省主席的他对学校体育很重视，虽然他本来目的可能是想通过学校体育提高学生的身体素质，从而为学生进入军队提高军队战斗力而准备，但在客观上对云南省内学校体育近代化与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进作用。龙云主任云南后就即刻任命了他的亲戚龚自如为云南省教育厅长，方便了龙云对教育方面政策的实施，龙云对学校体育的改革措施就是由龚自如直接实施，据龚自如回忆龙云对学校体育很重视，主要包括要求中等以上学校实施军训、开设各类体育院校培养体育教育人才、促进学校体育协会发展、加强学校体育研究以及组织学校体育比赛等。

3.1 促进云南学校军训发展

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政府对其统治区大、中学生全面推行军训制度，首批实行学生军训的就有云南省，龙云要求在全省内各中等以上学校统一开展军事训练，龙云还给各学校配备了一些旧式枪支以提高军训效果，对于军训成绩优异的学生可推荐进入云南陆军讲武堂进行正规的军事教育，因此可以说龙云通过在云南中等以上学校开展军训为云南军事人才进行了储备龙云在云南积极推进学生军训的开展，并从云南陆军讲武堂选出优秀军事人才进入各学校组织开展军训，有的教官在军训后就留在学校担当了体育老师。

据1936年参加过云南第一届高中以上学生集训队的陈起鸿回忆，“集训地点在昆明市北郊的北校场……整整三个月。”三个月的军训相比现在的军训来说要严格的多，龙云为真正实现军训的目的，安排了的集训主考官为当时云南陆军讲武堂的教官，其余考官也都是毕业云南讲武学校的各中学校军事教官，据陈起鸿回忆第一届高中以上昆明地区的学校参加的就有当时的昆华中学、昆华师范、云大附中、昆华工校、昆华农校、云南大学，还有外县的十几个中学等学校，当时龙云在云南省中等以上学校是普遍开展了军训。李懋修回忆云南省第二届高中以上集中军训情况为“早上出一次早操，名曰技术，最初徒手学一些拳术，发下步枪后，学刺枪术，早餐毕出早操，操练…队形变换等……中饭后稍事休息，多数时间是继续出操，少数时间是上讲武堂或听"精神讲话"所讲内容有《步兵操典》、《射击教范》、《阵中要务令》……”判断当时的军训内容是较完备的。

3.2 促进各类学校体育协会开展活动

龙云为提升学校体育教学的水平大力支持学校体育研究与交流开展，例如于1933年1月成立了省教育厅体育委员会，会长就是龙云本人副会长为龚自如、陈振云，会址设在翠湖内贤词，可见他对学校体育发展的重视。此外龙云还积极支持其他相关学校体育研究活动的开展，例如：当时的昆明体育学校研究会于1941年7月7日举办过中学体育讲习班，龙云委任教育厅长龚自如，昆明市长裴存藩分任正副班长，马约翰任教育长，讲习班课程分为学科与术科(相当于现在的体育理论与体育专项技术)，体育理论方面安排了体育原理、体育行政、运动指导与裁判、体育设备与建筑、体育测验等教学，体育专项技术方面有游泳、球类、田径、器械体操、拳术等教学。

3.3 创立各类体育院校及开办培训班培养体育教育人才

龙云执政之前云南省内没有培养体育教育人才的专门学校，省内体育师资多是由省外大学体育系或体育专科培养。龙云任主席后认识到培养体育教学人才的重要性，于1932年委省教育厅开办了一所培养中、小学体育教师的体育学校，校址在富春街(现在的二中)，校长是聂体仁，面向全省各地区报收学生，高中毕业后多任中学体育教师;初中毕业后多任小学体育教师，并选送陈方、王昌锡、杨正学、毛昌华、张堃祥五人到上海东亚体专学习，这所学校办的时间很短，1933年停办。1936年针对云南体育教师缺乏落后，龙云批准在拓东路盐行会馆开办了云南省立体育师范学校。罗学渊任校长，教师由杨元坤、魏丕栋、王仲玉等担任。首期在省内招收学生二个班，学生多是初中毕业生。上课内容以现代体育项目为主，加授体育理论、教育学等课程，促进了云南省学校体育的近代化发展，由于学校体育场地缺乏，1935年4月龙云批准建拓东运动场解决了学校的运动场地问题，可见龙云对这所近代化的体育师范学校重视程度，学校于1937年开始招收女生并实行男女合班。1941年，陈方担任校长，陈方主张女生篮球的投篮、传球要改变为男生的动作，敢打、敢抢、敢拼新气象使女篮技术、作风都有提高，昆明成立女子篮球队时，陈方以“滇”字为她们改名为“水真”队。队员多是本校学生。1942年马约翰任校长，办了师资专科班，老师多是联大的教授，教学质量有显著的提高。1944年，省教育厅因省内中等学校体育教师严重缺乏，将原之扩建为省立体育专科学校，聘请联大体育教授马约翰担任省立体专校长，1948年停办，办了十三年的云南省立体育师范学校为大、中、小学培养了六百多名体育教师，为云南省学校体育教学工作做出了贡献。龙云为提高昆明市小学体育和童子军教练员的教学能力，批准1940年6月28日云南教育厅举办了小学体育老师训练班，开设童子军技术和体育的有关课程。地址在武成路华山小学。由聂体仁任班主任，昆明市体育学术研究会编材料，云南童子军理事会负责童子军训练技术，训练时间共约五个星期，学员有120人。在抗战时期云南学校体育教育在龙云支持下等到根本改观并得到快速发展。

4 加快近代云南军事体育发展

1928年龙云任云南省政府主席后对军队体育开展给予了更多支持。龙云在云南陆军讲武堂四年的学习经历使他体会到体育运动对提高军队战斗力有很大的作用，于是在他执政云南后他的部队大力提倡体育运动，他对云南军事体育发展重要程度主要体现在促进当时云南军事高校云南陆军讲武堂的体育建设上来，在部队内建立运动队组织体育竞赛特别是有军事纪念背景的比赛，拨款大量修建部队体育场地，如省政府后营门内、北较场、巫家坝、干海子等都有球场。

4.1 促进军事高校讲武堂的体育发展

龙公主政云南省后改组讲武学校为教导团，成为补充干部改良军队的基础，龙自兼团长，其副团长为唐继磷。1935年增设通讯科专设体育科，张四维任科长教田径、杨嵩教武术游泳、赵象乾教篮球游泳、杨学元教足球、排球，以中央军校洛阳分校编写的教材进行上课。1936年，中央军校昆明第五分校成立，校址在原讲武堂内，龙云在黄埔军校第五分校组建时将原来教导团全部人员留校，学校内掌握人事、训练实权为中将唐继磷，教育科长少将帅崇兴，总务科长上校赵之俊……这些人员都由龙云直接委派指挥。由龙云任命的云南陆军讲武堂新校长唐继磷促使云南陆军讲武堂体育发展达到巅峰。唐继磷在云南陆军讲武堂设有体育组织，当时的体育组织负责人是张四维，聘任赵象乾教授游泳，杨学元教足球和排球，段正雄、杨嵩教武术，当时学校体育有篮球、排球、足球、田径、游泳、武术等等丰富多彩的教学内容。

4.2 在部队建立各类运动队

龙云的人生阅历使他深感体育对提高军队战斗力的功效，故执政云南后对军队内部体育发展尤为重视，当时云南省内各部队基本都成立了自己的体育组织，例如保卫省政府的护卫营便是云南军队中开展体育运动的典范，当时驻防在云南省政府所在地五华山的护卫营和驻防在昆明市北教场的近卫一、二团都有体育组织，各部队也相继成立了篮球、排球、足球等体育运动队。在十八师建立体工队，朱家避任总队长，丁仲英任总教练，队员有中央军校毕业的李长雄(军校篮球代表队)、景阳、云南教导团毕业的戴时中、罗有拔、陈天德、王世德、聂世铣，国立体专从军的张修宪、林汉水等。炮师在师内建有篮球、足球队，驻北郊涌泉寺鸿翔部队，主要搞滑翔、跳伞，并设有篮球、田径等运动队，聘马约翰、牟作云、王英杰、立身等为体育教官，鸿翔部队在昆明首次开办滑翔训练班，并在昆明首次举行滑翔表演。龙绳祖和他担任师长的哥哥龙绳武一样毕业于法国圣西耳军校，二人受到近代欧洲军事体育教育的影响，他们的部队文化体育活动开展较多，他的旅部就有一支水平较高的足球队，队员多是青年军官中的足球健将，他们经常举行比赛、表演、即能激励士气又有很好的社会影响。

4.3 加强军队体育交流开展各类军事纪念背景的比赛

一面倡导在各部队建立运动队，一面积极组织部队参加或开展各种体育竞赛特别是有军事纪念背景的比赛。如参加昆明市运动会，十八师、护卫营都是冠亚军，创省纪录的多是十八师的，开运动会时龙云都到会参观，尤其是爱看万米长跑，在一次省运动会，十八师士兵陈天德获万米冠军并破省纪录，龙云亲自发奖，还下令让他连升三级。炮师师长张子佐，在师内建有篮球、足球队，经常组织篮球、足球比赛，常请外面的球队到干海子与师的球队比赛，也来昆明市同别的球队比赛。驻北郊涌泉寺鸿翔部队，主要搞滑翔、跳伞，并设有篮球、田径等运动队，聘马约翰、牟作云、王英杰、立身等为体育教官，鸿翔部队在昆明首次开办滑翔训练班，并在昆明首次举行滑翔表演。部队也经常与驻地附近学校、其他部队开展一些体育竞赛，也会与驻地美国部队进行体育比赛。如 1943年10月22日，昆明举行中美田径对抗赛(美国驻昆明地区军队)，地点在拓东体育场，中国陆军18师等田径队参赛，马约翰、王英杰等任裁判。

5 支持近代云南社会体育发展

5.1 组织各层次的体育比赛

在1945年离开云南之前，他积极支持云南省的各类体育比赛运动的开展。例如：1933年10月10日，东陆大学运动场举行了云南省第五次运动大会，有781人参赛，龙云、卢汉、张冲、龚自如等军政首长及政府要员出席，昆明市民万余人参观，日本侵华的“九一八”事变爆发不久，国难当头，外侮逼侵，当局正欲提倡体育，提拔抗日民族精神，共同抵御外侮……这此运动会除田径，游泳外，尚有国术表演，全部赛程为3天。1941年10月10日，在昆明市新建立的拓东体育场举行了昆明市第一届运动会，龙云任名誉会长，此为昆明市最隆重之盛会，观众达数万人。比赛因雨绵延十天，田径打破六项省纪录。1942年10月10日，昆明市第二届运动大会在拓东运动场开幕。省主席龙云任大会名誉会长，总裁判马约翰，有32有团体1700多名运动员参加比赛。田径5项打破纪录，大会闭幕时，各机关长官参加400米比赛，全场为之活跃。1944年10月10日，昆明市第四届运动大会在拓东运动场开幕，有47个单位2433名运动员参加，观众3万余人。其规模之大为前数届所未有，大会由龙云任名誉会长，本届运动会上有10余项比赛打破了原昆明市纪录。至到1945年龙云离开云南之前昆明每年举行的市运动会上他都担任名誉会长，这都体现了龙云对云南省社会体育的重视。

5.2 纪念历史的各类其他体育活动

为了纪念云南陆军讲武堂在重九起义以及在护国、护法、抗日战争这一系列重大战争中光荣历史，新中国成立前的昆明市每年在重九光复纪念日、护国、护法战争纪念日云南陆军讲武堂都要举行一系列的体育竞赛。例如：1928年10月10日，按当时云南省政府要求，由当时云南省教育厅、省府事务所，和省政府指定各类机关与当时昆明市的军队、警察、政府、各类学校，在昆明市翠湖边原承华圃运动场举行了“双十节”运动会。这次比赛时间为三天，全市大约4990人参加了各类体育项目的比赛，这是新中国成立之前云南省举办的第二次全省体育比赛。1940年12月25日，当时的云南省教育厅举办了为纪念护国起义的第一届越野赛跑，比赛路线从昆明市翠湖边的当时云南陆军讲武堂外操场起，全程约8华里，共有50人参加这届纪念越野比赛。其他的如1937年4月12日，我省组织球类远征队到贵州比赛，排球队参加了比赛，参加远征贵州的排球队由星光、云瑞中学、东陆大学、农校、昆华中学、军官分校、近卫二团等单位的选手联合组成。1937年7月26日，国民党少将邓墨林在翠湖游泳池作三公尺跳台跳水表演。龙云等军政要人出席观看。1944年10月22日，由省体育协会举办的中美田径运动会在拓东运动场举行，到场参赛的中美选手及职员百余人。云南昆明是继上海、广东、天津等沿海省市之后在全国较早开展网球活动的地区之一。1944年初，马启伟、梁子骥在马约翰指导下，远征重庆参加网球比赛，均获全胜。1944年10月12日，在昆明市网球会球场举行首次国际网球比赛，中国队全胜。

5.3 兴建体育场地加强体育设施建设

1931年就有省立光华体育场(今胜利堂所在地)和翠湖体育场，这两个体育场都属于民众体育场，市民自由前往进行体育活动，但场内基本上没有什么设施。1939年由昆明市府建立的潘家湾体育场(今大观小学以北，人民西路东段以南，西昌路中段以东，东长村巷以西的一大片)，该场拥有田径、足球场一个，篮球场一个，排球场一个，还有可供跳跃、投掷、射击、射箭用的场地，只是构造一般。1938年我国现代体育家马约翰教授随清华大学教授组9人首批抵昆，教育厅厅长龚自如等到昆明车站欢迎，是年，教育厅呈准省政府组织设计委员会筹建拓东体育场，龙云任命聂体仁为当时体育场筹备主任，并设立拓东体育场工程处开展体育场的建设工程，1942年竣工，委马约翰为场长。1942年云南省在城东金汁河畔，建成拓东体育场(今拓东体育场)该体育场设施设备就当时来讲较完善，几乎田径、大小球类、体操等等项目都可在此举办比赛，并设有看台。抗日战争胜利后为纪念龙云在云南省的政绩和对云南省体育发展所作出的贡献，1946年9月9日，云南保山大企业家梁金山先生捐资30万元新建一所体育场，地址选在原昆明网球会旧址处，这座新建成的综合性运动场以龙云的字为名被命名为志舟体育场，当时的昆明营业股份有限公司同时也成立了志舟(龙云的字为“志舟”)体育会以管理这座新建体育场。

5.4 成立体育研究会加强体育交流活动与研究

1931年由龙云发起组成了云南省体育会，龙云任会长。1938年9月25日，云南省国民军训处国民体育会成立，组织发起昆明市球类锦标赛(该会1940年3月扩大改组为云南国民体育会)。1940年1月25日，体育名宿马约翰，涂文等鉴于各内迁学校云集昆明，体育兴趣日益浓厚，为加强联络，共同致力于强国救国工作，于1月30日在拓东体育场大厅正式成立昆明市体育研究会，到会者有：马约翰、涂文、徐汝康、裴世铭、施志千、聂体仁、张四维及市府教育科长等人。1942年：3月7日，全国体育协进会总干事董守义由重庆来昆明等组昆明市体育协进会。马约翰负责筹备工作，并聘请龚自如，裴存藩等12人为董事，卢汉、缪云台等6人为名誉董事，牟作云，李立贤等5人为干事，第一次董事会于11日举行。

[1] 江南.龙云传[M].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9：17.

[2] 昆明体育志编篡委员会编.昆明体育志[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

[3] 昆明体育志编篡委员会编.昆明体育志[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10.

[4] 文思.民国高层内幕大揭密从书—我所知道的龙云[M].北京：北京文史出版社，2004：93.

[5]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昆明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昆明文史资料选辑(第七辑)抗日战争时期史料专辑(下) [Z].昆明：昆明市印刷厂印，1985：72.

[6] 超凡.龙云的崛起与没落香港[J].香港：春秋(第20期)，1957.

[7] 南人.龙云早年与俄拳师比武记[J].香港：春秋(7月16日)，1957.

The "Yunnan King" Yun Long in Republic China and the Modern Yunnan Sports

Meng Xiangkun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Yun Long, who was in charge of the government, made great contributions to the development of Yunnan sports mainly in promoting school sports, military sports and social sports. He initiated the establishment of Sports Committee in the Education Department of Yunnan Province, and carried out military training during the period of Anti-Japanese War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school sports in Yunnan. He supported Yunnan modern military sports development, launched all kinds of sports fests in Yunnan including Kunming to promote social sports development. He played an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sports in Yunnan.

Long Yun; Yunnan; Republic China; modern sports

孟祥坤(1982-)，男，河南新乡人，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体育史，民族体育文化。

昆明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体艺部，云南 安宁 650032 Sport and Art Department, Kunmi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of Industry, Anning 650032, Yunnan, China.

G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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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0256(2017)08-0126-4

10.19379/j.cnki.issn.1005-0256.2017.08.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