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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泉学会与《古泉学》杂志

2017-11-26潘胜强西安理工大学

中国钱币 2017年4期
关键词:学社合订本钱币

潘胜强 (西安理工大学)

民国时期是中国钱币学发展史上的一个非常重要而特殊的阶段,这一阶段的钱币学研究具有很多不同于以往的显著特征,其中较为突出的一个方面就是钱币研究组织的出现和钱币学刊物的诞生。在这一时期,由中国学者所创办的钱币研究组织和钱币学刊物主要包括20年代的古泉学社及其社刊《古泉杂志》、30年代的中国古泉学会及其会刊《古泉学》、40年代的泉币学社[1]及其社刊《泉币》三种。根据笔者所掌握的资料,目前学术界对上述前后两个钱币研究组织及其社刊均有专文进行过介绍和探讨,而对中国古泉学会及《古泉学》杂志的研究却只是散见于其他相关的论文当中,并未形成专题性的研究成果,这种状况既有碍于读者对中国古泉学会及《古泉学》杂志的全面了解,也不利于学术界对该组织和刊物的深入研究。因此笔者不揣浅陋,将尝试对中国古泉学会与《古泉学》杂志进行专题性的探讨,还请各方专家不吝赐教。

一 中国古泉学会

1936年2月23日,由叶恭绰(誉虎)、吴敬恒(稚晖)、丁福保(仲祜)和张乃骥(叔驯)等人发起组织的中国古泉学会(以下简称古泉学会)在上海成立。根据成立大会上所通过的简章,古泉学会的宗旨是“阐明古泉学识,研究古泉制作,鉴定真赝、辨别时代,启人好尚之心”。简章规定“凡有志古泉学者,均得声请入会,经会员介绍填具志愿书,经理事会通过后,即为本会会员”,“外籍同志经前条手续后,得为本会名誉会员”[2]。学会“设会长一人、副会长二人、评议员九人、理事五人”,“由每届会员大会选举或推定之,连举得连任”[3]。成立大会选举丁福保为古泉学会会长,叶恭绰、张乃骥为副会长,评议员包括方若(药雨)、宣哲(愚公)、邓实(秋枚)、张晋(絅伯)、程文龙(吴泉)、郑家相(葭湘)、卫聚贤(怀彬)、张晏孙(季量)和曹銓(衡之)等九人,理事为吴敬恒、简又文、郑师许、宗惟恭(礼白)和余洵(大雄)等五人,总干事由杨恺龄担任[4],这些人可谓是古泉学会的核心成员。关于学会的经费问题,简章规定“本会经费由会员自由捐助,经评议会、理事会通过,得征收会费,每员每年至少国币二元”[5]。

总体来看,古泉学会的宗旨与20年代古泉学社的宗旨是极为相似的[6],即突出强调钱币研究的具体内容,并将其范围局限在“古泉”一隅之内,这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出当时的学者们还没有彻底摆脱前人将钱币研究看作是“羽翼史志之一助”[7]或者“消耗雄心之一术”[8]等传统观念的束缚,也并未真正将钱币研究提升到一门学科的高度。而这些看法与40年代泉币学社所提出的“方今泉币一门,成为独立专门科学”[9],并将“研究古今泉币,沟通中外学界,交换知识、联络同志”[10]作为学社宗旨的宏阔视野相比,其差距还是非常大的。另外,从古泉学会的简章来看,其对会员准入条件的规定可以说是相当宽松的,这一点则与其他两个钱币研究组织的情况比较类似[11]。在学会(社)主要职员及其数量和职责的设定方面:古泉学社设有“理事二人、鉴定员六人、编辑员五人、评议员无定额”[12];泉币学社则有“社长一人、副社长一人或二人、评议员若干人、干事二人,办理本社一切事务”,并设“总编辑一人、编辑四人或六人,办理刊物编辑事务”[13]。而从前述古泉学会简章的相应内容来看,其规定与古泉学社相比可谓是各有千秋,例如前者设有统领会务的会长、副会长等职,而后者则有负责刊物事宜的编辑员等;但是若与后来泉币学社的机构设置较为合理、职责划分较为明确相比,则古泉学会的不足之处还是十分明显的。在此附带说明的是,古泉学会的大多数核心成员都是民国时期著名的钱币学家,其中不少人也是其他两个组织的重要成员,比如古泉学会的会长丁福保后来又担任过泉币学社的社长,副会长张乃骥曾在古泉学社担任鉴定员、理事之职,后来又在泉币学社担任评议员一职,其他如方若、宣哲、邓实、张晋、程文龙、郑家相及张晏孙等人,也都分别在古泉学社或泉币学社担任过重要职务。最后,在会(社)费问题上,古泉学社和泉币学社都是按照社员每年缴纳社费数额的差异而将其分为不同的类别[14],但古泉学会则没有类似的规定。而除了定期缴纳的会(社)费之外,由发起人承担和会(社)员自由捐助的经费,在三个组织的资金来源中均占有重要的地位。

古泉学会在成立之后仅仅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便因抗日战争爆发,会员流散各地,导致各项工作无以为继,被迫终止。在此期间,学会的主要活动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每月召开一次研究会,二是成立函授古泉学社,三是编辑和出版《古泉学》杂志。

从1936年3月到该年11月,古泉学会每月召开研究会一次,合计共有九次,每次到会人数为10到20人不等(大多是学会的核心成员),其主要内容“除讨论会务、交换智识外,会员得携带藏品或著述,共同欣赏”[15]。研究会一般都设有特定的学术讨论主题:比如5月10日的第三次研究会,其讨论主题为“文贝”;8月2日第六次研究会,讨论主题为“大朝通宝”;10月11日第八次研究会,讨论主题为“新莽十布”等[16]。这些主题有时也会延续到随后出版的《古泉学》杂志中:比如3、4月份的第一、二次会议讨论的主题均为“古泉之重量”,而在6月份出版的《古泉学》第一期中,即有丁福保的《论古泉家不识权度之缺点》一文;在第六次会议讨论“大朝通宝”之后,9月份出版的《古泉学》第二期不仅摘录了翁树培(宜泉)《古泉汇考》中关于“大朝通宝”的内容,而且还刊载了宣愚公的《大朝通宝续考》一文。与古泉学会的研究会相类似,古泉学社和泉币学社也都有定期举行的集体活动。其中古泉学社的章程就规定每月召开常会两次、展览会一次,以便欣赏藏品,并讨论社务及刊物的编辑出版事宜[17];泉币学社则是每周召开泉友谈话会一次(后改为每两周一次),其“会式为自由谈话,或传观出品,或讨论刊物,或研究泉学,或交易泉币”等等[18]。这些活动的频次虽然较之上述研究会的频次更高,但其通常都不设特定的研讨主题,笔者以为这种形式似乎不如研究会的做法科学。总而言之,古泉学会每月召开一次的研究会是该组织的一项十分关键的常规性活动,这项活动不仅为相关人员的学术交流搭建了一个良好的平台,同时也为《古泉学》杂志的编辑和出版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成立函授古泉学社是古泉学会后期的一项工作,该社最初是由丁福保所发起的,为此丁氏还撰写了《函授古泉学社缘起及简章》一文,刊登在《古泉学》第四期中[19]。根据丁氏所述,函授古泉学社的成立是“以提倡古泉学为目的”,为了便于地处偏僻的学者入门和为全国各地的博物馆培养古泉学人才,故采用通函教授的方法。简章规定凡有意加入学社者,只需提交个人详细履历即可,“报名费亦不收”;社员主要通过学社邮寄的钱币拓片等资料来进行学习,“如欲一见真品者,可约定日期钟点,来社参观”。另外,简章还规定“函授期限定为一年”,因为“一年期满,于古泉之学,必已得其门径”,此后则“视各人嗜好之浅深、天分之高下而定……故期满后,亦无通信试验、及格者给予证书等事”[20]。从以上函授古泉学社简章的主要内容来看,其总体设计虽然还比较简单,组织管理也显得有些松散,但它毕竟可以为许多钱币研究的初学者提供一个重要的入门阶梯,而且其学习形式相对较为灵活,费用成本也不是很高,因此函授古泉学社如果能正常运行数年或更长时间,那么其效果想必也将是十分显著的。不过可惜的是历史并没有为其提供这样的机会,随着古泉学会的迅速瓦解,函授古泉学社也变得无所依托,其工作还未全面展开,便不得不草草收场。

二 《古泉学》杂志

《古泉学》杂志是中国古泉学会的会刊,从1936年6月创刊到1937年6月停刊,每季度发行一期,合计共有五期。该杂志的创办是由于当时存世的钱币学著作大都无法满足人们研究和学习的需要,古泉学会“同人等有鉴于此,爰编订《古泉学》”,希望由此而“藉谋海内学者,互通声气,并供本会会员发表之机会,以其研究所得,时时公诸世人”[21]。《古泉学》杂志的原本现已十分罕见,1988年,上海书店曾对原本进行影印,并将第一至五期合订成书予以出版。

作为古泉学会的会刊,《古泉学》杂志刊登了许多有关学会基本情况和主要动态的关键信息,这些信息主要集中在第一期的《弁言》和《本会职员台衔》,第一至三期的《研究会会讯》,第四、五期的《函授古泉学社缘起及简章》,以及每一期的《本会简章》当中,其具体内容笔者在上文中已经多次论及,这些内容也是我们目前了解和研究古泉学会的基本材料和主要依据。另外,《古泉学》杂志的前四期中各有一篇由杨恺龄所撰写的《例言》,其性质大致类似于现在许多杂志的“本期导读”,一般是介绍每期杂志的主要内容及其编纂情况,有时也会预告下期内容或发布征稿信息等。最后,《古泉学》杂志的每一期中都刊登了一定数量的广告,其内容是以推销丁福保所编的《古泉丛书》为主,另外也有个别出售或者收购古钱的广告。当然,以上这些篇目并不是《古泉学》的核心内容,该杂志的主体部分乃是其先后刊登的57篇学术性文章。

由于《古泉学》创办的一个重要目的是“供本会会员发表之机会”,因此在该杂志所刊登的57篇文章当中,其作者为古泉学会会员(尤其是核心成员)的文章占据了很大的比例。根据笔者统计,《古泉学》第一至五期共发表丁福保的文章15篇、郑家相4篇、杨恺龄2篇、张絅伯2篇、程文龙2篇、宣愚公1篇、卫聚贤1篇、郑师许1篇、岑子潜1篇、谢瑞龄1篇,合计共30篇,约占全部文章总数的53%,这些文章的作者既是古泉学会的会员,又大都是当时著名的钱币学家。除此之外,《古泉学》还刊登了陈仁涛、徐寄廎、罗伯昭、戴葆庭、戴葆湘、陈进宦、吴承洛、岑泉盦、金维城、陈进宜等人的文章共14篇,其中如罗伯昭、戴葆庭等也都是当时治学严谨的钱币学名家。另外,《古泉学》杂志又鉴于“前贤未刊稿本,珍罕名贵,尤为难得”[22]等原因,故先后选录了翁树培、鲍康(子年)、高焕文、饶登秩、袁克文等人的作品共13篇,而这些作者也同样是清代或民国时期卓有成就钱币学家。总之,《古泉学》在选稿时多用当世名家或前代先哲之文章的做法,确实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杂志的质量,并使其在很多方面代表了当时国内钱币学研究的整体水平。

从《古泉学》所刊登的文章来源及其性质来看,其中约有22篇文章是从其他文献中选录出来的,其余35篇才是独立的专题性文章。虽然如此,但这毕竟已经超越了《古泉杂志》的文章全部是从他人著作中选录出来的做法。而从对文章的整体编排来看,《古泉学》不设门类的做法与《泉币》杂志将其文章分编为“考据”、“撰述”、“杂著”、“出品”、“鉴别”和“通讯”六个栏目相比[23],其不足之处则是显而易见的。另外,就《古泉学》所刊文章的基本内容而言,由于该杂志是“以考正典籍、蒐求珍本、研究币制为主”[24],所以其中介绍和评述钱币文献及钱币学家的文章占据了很大的比例,共有26篇,另外31篇则是以研究钱币实物和钱币学理论等为主的文章。

以介绍和评述钱币文献为主的文章,其性质大都是一些已经成书或者在编著作的序跋和凡例等,也有少数篇章是摘录原书正文的内容。前者如丁福保的《古钱大辞典自序》、《古泉大辞典例言》、《古泉学大纲绪言》、《吉金所见录跋》、《钦定钱录跋》以及《泉货汇考跋》等,后者包括饶登秩的《古欢斋泉说》、《谱录》以及金维城的《古泉小辞典摘要》等。其中丁氏的文章后来大都收入了作者编纂的《古钱大辞典》和《古钱学纲要》等著作中,但其具体内容已有不少改动,而通过对这些文章前后面貌的比较,则可以使我们更好地了解相关著作的编纂情况以及丁氏本人的认知变化过程。至于饶登秩等人的文章,由于其相关著作至今仍未正式出版,所以上述刊登在《古泉学》中的内容就显得弥足珍贵了。除了钱币文献之外,对钱币学家的介绍和研究也是《古泉学》较为关注的一个方面,该杂志的编者曾明确表示:“倘蒙海内古泉专家赐寄自传或前人小传,尤深欢迎。”[25]此类文章共有3篇,即杨恺龄的《鲍子年先生略传》、高焕文的《近世古泉家》(节录自《癖泉臆说》)和丁福保的《凤阳府教授倪迂存别传》。

研究钱币实物和钱币学理论等问题的文章,其基本类型主要包括以下几种:一是对个别钱币进行专门介绍或研究的文章,比如罗伯昭的《大齐通宝考》、程文龙的《孙吴大泉五千大泉记》、戴葆湘的《关于平靖胜宝》,以及陈进宜的《辽巡贴千宝钱考》和《元大朝金合钱考》等,此类文章的篇幅一般都比较短小;二是对某一大类或某个时代之钱币进行专题研究的文章,比如饶登秩的《论铁钱》、陈仁涛的《绿雪馆泉谈》[26],以及郑家相的《辽钱考》、《半两之研究》和《五铢钱之研究》等;三是从整体上来探讨钱币学之相关理论问题的文章,比如张絅伯的《何谓泉货学》、谢瑞龄的《中国古泉学的检讨》、郑师许的《古泉与艺术》,以及丁福保的《论古泉家不识权度之缺点》等。除了内容和主题方面的区别之外,这些文章的风格也是多种多样的。比如罗伯昭的《大齐通宝考》就是一篇考订详实、论证严密的文章,作者通过对“大齐通宝”钱之形制和文字的仔细考察,并结合诸多文献对其时相关情形的记载,首次正确地推断出该钱乃是徐知诰“篡吴位,立国称帝,国号大齐”时所铸,从而否定了清人将其定为黄巢所铸的观点[27]。再比如张絅伯的《何谓泉货学》则是一篇视野开阔、卓有创见的理论研究文章,作者认为“以广义言之,泉货学与政治、经济、历史、地理、古物、社会诸门,息息相关;狭义言之,则已独立成为专门科学”,欲使“泉货学得一较完备之书”,“则惟确定纲要,使在同一系统之下,分类研求、分功而作、通力而成”[28]。另外需要说明的是,郑家相的《古化沿革及变迁》误认为“圜金之递嬗于布化,不但文字可以考据,而形制亦可以推求也”[29],岑泉盦的《历代货币制度变迁述略》中也有类似的观点,这些观点在今天看来显然是有问题的,但学如积薪、后来居上,这正是学术研究的普遍规律,所以我们既不能以此来苛责前人,也不能因此而忽略甚至抹杀其文章的价值。

三 结语

总之,中国古泉学会及《古泉学》杂志是20世纪30年代中国钱币学研究领域最为突出的代表之一。无论是从学会的基本宗旨、机构设置及其主要活动,还是从杂志的选稿特点及其文章的内容和质量等方面来看,古泉学会与《古泉学》杂志都取得了许多令人瞩目的成就。其中虽然也有少数不尽人意之处,但这并不影响其在民国三大钱币研究组织和钱币学刊物中的承上启下的特殊作用,也无损其在中国钱币学发展史上的突出贡献和重要地位。

(本文为西安理工大学人文社科一般项目“清代民国的钱币收藏与研究”(2014RWYB007)阶段性成果。)

注释:

[1] “泉币学社”是其成立初期的名称,后曾改称“上海泉币学社”,复又改为“中国泉币学社”,本文为方便起见,统一称为“泉币学社”。

[2] 《本会简章》,《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57页。

[3] 根据《古泉学》第五期所载1937年5月1日修订的简章,评议员改为十七人,理事改为九人。

[4] 《本会职员台衔》,《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56页。

[5] 根据《古泉学》第五期所载1937年5月1日修订的简章,规定“本会会员须年纳会费国币三元,以备本会各项开支之用”。

[6] 《古泉学社章程》规定,该社是“以阐明古泉学识,订正旧说、鉴定真赝、辨别时代、参考制作,启人好尚之心为宗旨”(参见《古泉杂志》第一期,古泉学社发行,1927年)。

[7] (清)赵允怀:《〈选青小笺〉序》,《中国古钱币图谱考释丛编》,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年,第583页。

[8] (清)陈莱孝:《历代钟官图经·自叙》,《中国钱币文献丛书》第3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441页。

[9] 张絅伯:《本志发刊词》,《泉币》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3页。

[10] 《泉币学社简章》,《泉币》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91页。

[11] 《古泉学社章程》规定“凡有志古泉学者,不分国界,经社员二人以上介绍,均可认为社员”;《泉币学社简章》规定“凡赞同本社旨趣,或经社员介绍,或自开履历,由本社审查合格者,均得为本社社员”。

[12] 《古泉学社章程》,《古泉杂志》第一期,古泉学社发行,1927年。

[13] 《泉币学社简章》,《泉币》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91页。

[14] 《古泉学社章程》规定其社费“分特别、普通两种,特别社员每年十二元,普通社员每年六元”;《泉币学社简章》规定“本社社费分甲、乙、丙三种:甲种年纳社费十二元,为赞助社员;乙种年纳社费九元,为特别社员;丙种年纳社费六元,为普通社员”,后又改为两种,即正社员、赞助社员,其每年所纳社费金额也屡有更改。

[15] 《本会简章》,《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57页。

[16] 《研究会会讯》,《古泉学》第一、二、三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55,57,54页。

[17] 《古泉学社章程》,《古泉杂志》第一期,古泉学社发行,1927年。

[18] 郑家相:《泉友谈话会消息》,《泉币》第三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60页。

[19] 丁福保:《函授古泉学社缘起及简章》,《古泉学》第四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44-45页。

[20] 薛艳丽女士在《民国时期的中国泉币学社》(《唐山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3期)一文中称:函授古泉学社“函授期限为一年,学习期满进行考试,予及格者颁发证书”,此种说法不确。另外,该文标题二“主要活动”之下所列举的“召开研究会”一项,以及文中关于函授古泉学社的内容,均为30年代“中国古泉学会”的主要活动,而作者本文所探讨的对象则是40年代的“中国泉币学社”,二者虽有联系,但绝对不可等同,所以作者将此两项内容收入文中,似亦欠妥。

[21] 杨恺龄:《弁言》,《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1页。

[22] 《例言》,《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1页。

[23] 《本刊简章》,《泉币》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91页。

[24] 杨恺龄:《弁言》,《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1页。

[25] 杨恺龄:《例言》,《古泉学》第二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1页。

[26] 该文章发表于《古泉学》第一期,其“目次”作“雪绿馆泉谈”。

[27] 罗伯昭:《大齐通宝考》,《古泉学》第二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16-17页。

[28] 张絅伯:《何谓泉货学》,《古泉学》第三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16-24页。

[29] 郑家相:《古化沿革及变迁》,《古泉学》第一期,上海书店影印合订本,1988年,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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