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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与女王及其时代

2017-11-13李建军

小说评论 2017年2期
关键词:伊丽莎白莎士比亚女王

李建军

莎士比亚与女王及其时代

李建军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人都是自己时代的产物,而他的写作,则是其时代的精神镜像。一个人的生活和写作,从内容、态度、格调、情绪和文体等很多方面,都反映着他的时代的文化教养和精神气质。

写作需要最低限度的自由——安全地思考、想象和表达的自由。在一个极端野蛮的时代,只有少数极为勇敢的人,才敢在积极的意义上写作,而大多数人,要么选择沉默,要么满足于虚假的或不关痛痒的写作。即便那些勇敢的写作者,也不得不选择一种隐蔽的写作方式,例如隐喻和象征的写作方式,就此而言,汤显祖的象征化的“梦境叙事”,就是一种不自由环境下的美学选择,而莎士比亚的全部创作所体现出来的极大的自由感和明朗感,则体现着写作者与写作环境之间的积极而健康的关系。

是的,自由度和安全感是文学创作最起码的前提。只有在作家的生命权和人格尊严得到保障的前提下,正常的文学创作才有可能。司汤达说:“如果我们从事文学而又安全无虞,我敢预言:法国的新悲剧不久就会出现;我所以要讲到安全,这是因为想象受到威胁,被损害的仍然是想象。”他说得很对!在以极端恐怖的方式压制思想自由、遏抑创造活力的环境里,不仅作家的人格会受到扭曲,而且,他们的想像力和表达能力,都会因为受到威胁和干扰而降低。

如果说,一个国家最高统治者的道德和人格,会极大地影响普通公民的道德和人格,那么,这种影响对一个时代精神文化生活的影响,就更为巨大和深入。在不同的社会,诗人、作家、艺术家和哲学家因为受到最高统治者不同的对待,会在思想和激情、人格和风格等方面,表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严酷的专制不仅降低知识分子的人格尊严,而且,还不可避免地破坏他们的感受力和创造力,而一个智慧、谦逊、仁慈的君主,则不仅让人们普遍感受到做人的基本尊严和自由,而且还会给自己的时代创造最健康的环境和风气。

就生活环境、文化氛围和写作条件来看,莎士比亚无疑要比汤显祖幸运得多。莎士比亚已经在“现代语境”中自由地想象和写作,而汤显祖却困在“前现代语境”中,不得不通过一种高度象征化和隐喻形式展开写作。换句话说,汤显祖与莎士比亚虽然身处同一个时代,但却生活在两个世界。也就是说,从“物理时间”上看,他们确乎是同时代人,但是,从“文明程度”上看,他们则生活在完全不同的时代——汤显祖的时代落后莎士比亚的时代,何至四百年!

布克哈特说:“暴君专制不仅在最大的程度上培养了暴君或雇佣兵队长本人的个性,而且也培养了他所保护的或为他所用的那些人——秘书、大臣、诗人和朋友——的个性。”汤显祖不幸就生活在由野蛮的皇帝所统治的野蛮社会里;在这里,人不是作为独立而自由的个体,有尊严地生活着,而他们的写作,也缺乏最基本自由保障和安全保障。莎士比亚则生活在一个由教养的君主所管理的社会里;在这里,莎士比亚享有生活和写作的基本自由,能够安全地写作,正像英国著名历史学家特莱威联(G·M·Trevelyan)所说的那样:“莎士比亚恰好生在一个发挥人的最高才能的最好的时代和国家,他受到的分散精力最小,所得到的鼓励最大。”

莎士比亚确乎是幸运的。他赶上了英国历史上的崭新而健全的时代——都铎王朝(1485-1603)的最后一个君主伊丽莎白一世时代(1558-1603)。

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天分极高,“据说,她在6岁时,已经庄重得像个40岁的中年人的样子。”她也非常幸运,“出生在文艺复兴热情高涨的时期”,并接受了良好的正规教育。她把学习变成了一生的习惯,即使做了日理万机的国王,也未曾一日荒废读书:“1562年,阿夏姆每天都和她一道念希腊文和拉丁文。他说,伊丽莎白在一天之内所念的希腊文的数量比教会中一个受奉牧师一周内所念的拉丁文还要多。”伊丽莎白一世女王博学多闻,懂拉丁语、希腊语、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和威尔士语等好多种外语,对宗教、哲学、政治、历史、文学、数学、音乐等学科,都颇有研究。

最高统治者的身体一般都是僵硬的,就像他们的表情大都是冷酷的一样,就像他们的语言大都是无趣的一样,然而,伊丽莎白女王的身体却是柔软的,语言也是温和的:“她能按照佛洛伦萨跳舞方式跳舞,姿态优美,惊动观众。她的谈吐,不仅充满幽默情味,而且富有美趣和机智,显示出一种正确的社会见识,一种精细到令人心折的独特感受。”她有艺术家的天赋:“她也继承了父母对音乐的热爱,不但会弹鲁特琴,有极佳的鉴赏力,甚至有一副好歌喉,还会创作音乐”。

虽然有着如此过人的禀赋和良好的修养,她却从不以此骄人,脑海里也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荒谬念头——强制作家按照自己设计的理念和模式来写作。她懂得尊重知识分子和作家,充分保障他们思考和写作的自由。她知道,精神性的创造活动与个性密切相关,她也知道,良知是无法被强行绑架的:“女王笃信的箴言为‘人的良知无法强迫’,而她‘也不想无谓地探究他人的内心与任何秘密思想’。”然而,自古及今,有过多少昏聩而粗野的暴君啊!他们不明白,倘若扭曲人的个性,戕害人的良知,那么,人的尊严和创造力将一起降低到最低水平。他们总是想方设法强迫知识分子的意志,扭曲他们的良知,探究他们隐秘的思想,干扰他们的精神生活,甚至试图根据自己粗鄙的愿望和低级的设计,彻底改变知识分子的人格结构和价值体系。

伊丽莎白女王有着异乎寻常、近乎完美的性格,“她的内心没有一般妇女所具有的那种缺点。她的坚韧不拔的精神可以和男子媲美。”英国历史学家、莎士比亚研究专家霍利迪则说她“有都铎的勇气;而且既有男人的理智,又有女人的直觉力”。这显然是一个在性格、感受力和意志品质等许多方面,都达到极高水平和境界的女性政治家。

有人怀疑她是无所畏惧的无神论者。但这种怀疑是没有根据的。事实上,她终其一生都虔诚地信仰上帝,始终保持着对最终审判的敬畏态度:“她时时阅读《圣经》,而她生命告终时则说:‘在我执政前,已将最后的审判放在心上,因为最终我也要接受更高审判。’”几乎所有前现代社会的最高统治者,都是无所畏惧的自大狂。他们最常见的德性,就是傲慢、自负和疯狂。像伊丽莎白女王这样谦虚和有教养的,实在难得一觌。在公开的社会活动中,人们因为害怕和紧张而举止失当,她就主动帮助人们克服内心的恐惧感:“在沃里克,当市法院法官致欢迎词以后,伊丽莎白一面伸手让他行吻手礼,一面对他说。‘过来,亲爱的法官。我听说你不敢正眼看我,也不敢大胆对我说话。可是我看,你怕我还不及我怕你。我现在谢谢你,因为你让我深深地记住我的职责。’”她访问过牛津大学两次,剑桥大学一次。在出席这些活动的时候,女王应校方邀请,用学术化的语言,在这两个学校致答词。在这过程中,“当一个演讲者颂扬她的许多非凡的美德时,她谦逊地摇摇头,用嘴咬咬嘴唇、手指;用不同意的表示来打断演讲者对她的颂扬。”

伊丽莎白一世女王很善于处理复杂的社会矛盾。在她的统治下,“英国的君主统治显得和谐而有效”。虽然把社会安定看得很重要,对宗教的控制比较严格,但是,总体来讲,她的统治是温和而理性的。她给人们心灵生活以较为充分的自由,“她宣称自己既不希望、也不打算‘窥刺人们的内心和隐秘的想法’。她所要求的是人们在行动上服从其权威和官方的宗教法令。”尤其是经过了“文艺复兴”的洗礼,现代性的曙光已经降临,国家基本摆脱了非理性的野蛮状态。人们的精神世界获得了极大的解放和自由。知识分子可以自由地思考,诗人可以自由地歌唱,作家可以自由地写作。

于是,这一时代的文化生活,便显示出一种乐观、理性而强健的精神风貌。正是在这样的时代,才有可能形成歌德所说的“强有力的创作风气”。在他看来,莎士比亚的“许多天才奇迹”,有不少“要归功于他那个时代的那股强有力的创作风气”;在莎士比亚的时代,文学创作是“不受干扰的”。然而,莎士比亚去世后的两个世纪,就很不成样子,属于“破烂的世纪”,生活变得极其“孱弱”,歌德痛心疾首地感叹说:“我们哪里还能碰到一个纯真的、有独创性的人呢!哪里还有人有足够的力量能做个诚实的人,本来是什么样就显出什么样呢?这种情况对诗人却产生了不利的影响;外界一切都使他悬在空中,脚踏不到实地,他就只能从自己的内心生活里去汲取一切源泉了。”歌德时代的德意志,国家四分五裂,到处死气沉沉,人心萎靡不振,难怪他会如此羡慕和称赞莎士比亚的时代。

就连素以犀利和冷峻著称的海涅,也对伊丽莎白女王的宽容精神赞赏有加:“她允许莎士比亚在舞台上铁面无私地予她的祖辈、甚至她自身的父亲以真实的再现,丝毫不认为有损于她国王的尊严!不仅作为一个女王,而且作为一个女人,她永不愿侵损诗的权利;她不但允许我们诗人畅所欲言地表达他的政治见解,在性欲方面,她同样允许他使用最最大胆的语言。她从不厌弃感情健康的纵情戏谑,而她,一个处女君主,甚至要求约翰福尔斯塔夫爵士扮演情人。《温莎的风流娘儿们》的问世,归功于她的微笑示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伊丽莎白女王在文化上所表现出来的开明态度,都是很了不起的;对那些在思想禁锢甚严的环境艰难挣扎的诗人来讲,如此懂得包容和尊重诗人的统治者,实在太少见,太难得了。

伊丽莎白一世的时代,是人才辈出、群星灿烂的时代。英国著名作家安东尼·伯吉斯说:“伊丽莎白喜欢以自己的方式执掌朝政,但她并不热衷于使用专制的手段。她曾对国会说:‘我感激上帝赋予我如此品格,使我即便被剥去衮服逐出王国疆界,依然可以穿着荆钗布裙,在任何信奉基督的土地上生活。’她珍惜自己的个性,也珍惜他人的个性,只要这种个性能够用于增进本国的利益。”在卡莱尔看来,伊丽莎白时代解决了很多复杂的历史问题和社会冲突,“这是能量第一次完美的奔流,是第一股能够说出来的力量。……当力量能够说出来时,旧的时代结束了。封建主义这种旧理论和另一种东西,即天主教,走向终结。像仙人掌千年开一次花一样,这时出现了诗歌的一度繁荣——能量在适合它的环境里流动,一直持续到将来的某一个时期显现。在其他时期都没有像在伊丽莎白时期那样,一时间出现了那么多伟大的人物——培根、罗利、斯宾塞,最重要的是出现了莎士比亚!”历史学家霍利迪也将这一时期文学艺术的繁荣,归因于时代本身的伟大:“在伊丽莎白王朝最后十年中,莎士比亚写了约二十个剧本,包括从《亨利四世》到《哈姆雷特》。从乔叟以后,英国除了怀亚特以外,没有产生重要的诗人,但这时期却人才辈出,如:斯宾塞、查普曼、丹尼尔、德莱登、琼森、多恩都在这一时期从事写作。”因此,完全可以说,没有伊丽莎白时代的伟大精神,就没有莎士比亚的辉煌成就。

然而,即便是这样一个时代,莎士比亚自己却并不满意,依然对它有一肚皮的愤懑和牢骚。在写于1590至1598年间的《十四行诗》中,他甚至这样批评和诅咒它:

厌了这一切,我向安息的死疾呼,

比方,眼见天才注定做叫化子,

无聊的草包打扮得衣冠楚楚,

纯洁的信义不幸而被人背弃,

金冠可耻地戴在行尸的头上,

处女的贞操遭受暴徒的玷辱,

严肃的正义被人非法地诟让,

壮士被当权的跛子弄成残缺,

愚蠢摆起博士架子驾驭才能,

艺术被官府统治得结舌箝口,

淳朴的真诚被人瞎称为愚笨,

囚徒“善”不得不把统帅“恶”伺候:

厌了这一切,我要离开人寰,

但,我一死,我的爱人便孤单。

尖锐,尖锐,实在太尖锐了!这简直不像是在批评莎士比亚自己的时代,而是在控诉中国两千年前的暴秦时代和五六百年前的朱明时代,或者,在控诉二十世纪三四十年德国的纳粹时代——只有在这些极其黑暗和恐怖的时代,善恶、真假和美丑才完全是颠倒的,人民才过着毫无尊严的生活,重足而立,侧目而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文学艺术更是一片荒芜,满目萧条,找不出一个像样子的诗人和作家来。莎士比亚自己的时代,或许还不至于如此不堪的吧?

问题是,莎士比亚的发泄不满的诗,不仅毫无顾忌地写了,而且还在自己生前,于1609年,在伦敦印刷出版了。骂世,就这样骂了,出书,就这样出了,也没见什么人来找他兴师问罪,以完全不能成立的“反”字号的罪名,将他逮捕入狱,课以重刑。莎士比亚时代的伟大,也许就在这个地方——它给读书人以个性伸展的空间,给作家以大胆“骂人”的自由,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空间和自由,莎士比亚时代的精神之花,才绽放得如此灿烂,文学的成就和文化的繁荣,才如此令人瞩目和歆羡。

总之,正是时代的健康风气,成就了莎士比亚的伟大写作。他的写作在题材取舍、主题开掘、风格选择、修辞态度等几乎所有方面,都表现出一种自由而积极的状态。他自由地抒情,自由地叙事,自由地反讽。在涉及政治和权力主题的时候,他不必十分恐惧地左顾右盼,不必忐忑不安地考虑“触犯时忌”的问题。

权力是莎士比亚的戏剧创作的一个核心主题。他自由地表达自己对权力的批判,对文明政治的思考和希望。虽然他在《哈姆雷特》《麦克白》《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科利奥兰纳斯》《冬天的故事》《裘力斯·恺撒》《约翰王》《亨利四世》《亨利五世》和《亨利六世》等剧作中,尖锐地描写了血腥的权力斗争和阴险的宫廷内斗,叙述了皇宫里爱人之间的背叛和兄弟之间的谋杀,有的甚至直接影射英国王室曾经发生的权斗悲剧。例如,《理查三世》写出了那个时代权贵们的相互残杀,而莎士比亚所塑造的理查三世,也比历史上的理查三世,要坏很多。而《冬天的故事》则以隐隐约约的方式,描写了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的母亲安·波琳的悲惨命运——她因为错误的通奸指控,而被其丈夫亨利八世于1536年斩首。尽管如此,但却没有任何人以“讪谤君父”的罪名对莎士比亚进行迫害。

如果说,《冬天的故事》还只是虚构和传奇,那么,《亨利八世》则是切切实实的历史叙事——它将讽刺的锋芒,直接对准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的父亲亨利八世,将他写成一个几乎一无是处的暴君。冒犯如此严重,莎士比亚却仍然没有受到任何侵扰和伤害,就连哈兹里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常常感到惊讶,亨利八世在莎士比亚的笔下被描绘成这样一个思想和体格都如此畸形的模样,居然一直没有被赶出英国的戏剧舞台。”

有意思的是,即使莎士比亚接受最高统治者的“订货要求”,他依然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和风格来写作。伊丽莎白一世女王要求莎士比亚写一部关于福斯塔夫坠入爱河的戏。莎士比亚花了两周时间就写出来了。这就是著名的《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它不仅充分地显示着莎士比亚的天赋和才华,而且还写得极为自由和大胆,“拥有英国式幽默的所有元素——淫秽的意图、情色的语言和福斯塔夫为了不被发现装扮成勃伦府的胖婆子等”。哈兹里特说:“如果莎士比亚没有接受伊丽莎白女王要求写福斯塔夫恋爱的命令,我们将会更满意一些。”如果能按照自己的思想自由地写作,接受这样的“命令”,又有何妨?事实证明,女王的“命令”,丝毫也没有妨碍莎士比亚自由地写作。

由于戏剧属于直接呈现的艺术,冲击力和感染力比其他文学体裁都要强烈,所以,很易惹起官方的不满和扼杀。而莎士比亚的戏剧,无论在反讽的尖锐性上,还是在批判的深刻性上,都达到了一般统治者都很难接受和容忍的程度。然而,莎士比亚在自己的时代不仅安然无恙,而且受到了朝野间普遍的认同和尊敬。

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上,破烂到一无是处的时代,实在太多了,但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时代,却极为少见。伊丽莎白一世的时代,当然也有它的残缺和问题。事实上,对女王本人的私生活和政治行为的尖锐批评甚至恶意攻击,似乎从来就不曾消歇。然而,一个能产生莎士比亚的时代,绝不会是一个平庸而败坏的时代,一定是在很多方面都比较正常、甚至非凡的时代。

站在文学的立场上来看,一个为人类贡献了莎士比亚的时代,就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就是一个值得赞赏和感谢的时代。

李建军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

注释:

①司汤达:《拉辛与莎士比亚》,王道乾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第32页。

②雅各布·布克哈特:《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何新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26-127页。

③陆谷孙主编:《莎士比亚专辑》,复旦大学出版社,1984年,第22页。

④⑤⑥⑩⑬⑭J.E.尼尔:《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传》,聂文杞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11页、12页、19页、18页、222-223页、223页。

⑦利顿·斯特雷奇:《伊丽莎白女王与埃塞克斯伯爵》,戴子钦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3年,第14-15页。

综上所述,传统的语文教学模式已经无法满足新课改的要求,多元化的教学模式能够培育出满足新时代需求的人才。传统语文“填鸭式”的教学模式,都是教师在讲,学生在被动的接受,这样的方式限制了学生的思维,情感等多方面的发展。在新课改背景下,采用多元化教学模式能够使学生化被动为主动,积极参与到课堂教学活动中,提高了教学效果。

⑧⑨艾莉森·威尔:《伊丽莎白女王》,董晏廷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20-21页、84页。

⑪㉒F.E.霍利迪:《简明英国史》,洪永珊译,江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53页、58页。

⑫艾莉森·威尔:《伊丽莎白女王》,董晏廷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78页。

⑮克莱顿·罗伯茨等著:《英国史》,上册,史前-1714年,潘兴明等译,商务印书馆,2013年,第355页。

⑯斯蒂芬·格林布拉特:《世俗威尔:莎士比亚新传》,辜正坤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57页。

⑰⑱艾克曼辑录:《歌德谈话录》(1823-1832年),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第16页、17页。

⑲海涅:《莎士比亚笔下的女角》,温健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1年,第61页。

㉑托马斯·卡莱尔:《卡莱尔文学史演讲集》,姜智芹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50页。

㉓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全集》,朱生豪等译,第11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第224页。

㉔威廉·哈兹里特:《莎士比亚戏剧中的人物》,顾钧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92页。

㉕彼得·艾克洛德:《莎士比亚传》,郭骏、罗淑珍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0年,第317页。

㉖威廉·哈兹里特:《莎士比亚戏剧中的人物》,顾钧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63页。

㉗例如,有的学者夸大其词地说:“她把无数的政敌、情敌和面首送进了坟墓,给无数家庭造成悲剧。”(郑土生:《莎士比亚研究和考证》,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146页)这样的判断,显然是不真实、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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