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DEA的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及其绩效评价

余冬林

基于DEA的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及其绩效评价

余冬林

群众文化机构作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实施国家的文化战略、传播先进文化弘扬社会核心价值观、保障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等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对处于政府和群众之间文化建设枢纽位置的群众文化机构进行绩效评价是很有必要的。基于DEA方法对我国群众文化机构进行了动态和静态相结合的评价与分析，发现既非技术有效又非规模有效者，主要集中于中西部地区。总体看来，东部、中部和西部在投入、支出以及相应的绩效方面存在较大的差距，形成了“东西隆起，中部塌陷”的态势。因此，应当根据各省市群众文化机构的具体情况，采取相应的增加投入、调整结构等措施，促进资源配置的均等化，同时应当采取必要的措施避免“中部塌陷”现象进一步恶化。

群众文化机构 投入 绩效 评价

当前，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已经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在这一阶段，就群众层面而言，人们的物质生活得到了较为充分的保障，消费观念和消费方式也发生了较为深刻的变化，精神生活的需求日益增长，因此有效地满足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充分地保障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已成为不容回避、亟待解决的时代课题。就国家层面而言，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已指出，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和深化改革开放、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攻坚时期，文化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越来越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因此，扩大和满足人民基本文化消费需求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基本任务。群众文化机构作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实施国家的文化战略、传播先进文化弘扬社会核心价值观、保障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等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对处于政府和群众之间文化建设枢纽位置的群众文化机构进行绩效评价是很有必要的。

基于DEA方法对我国群众文化机构进行绩效评价与分析，对于密切政府和群众的联系、促进东中西地区整合文化资源、提升我国文化的核心竞争力有着积极的现实意义。本文对东中西部地区的划分，依据文化部文化发展统计公报，东部地区(9省、直辖市)包括北京、天津、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中部地区(10省)包括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海南；西部地区(12省、自治区、直辖市)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现以2012—2014年我国各地群众文化机构相关统计数据为依据分析其绩效问题。

一、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财政补贴投入情况

2012—2014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财政补贴投入及其所占比重基本情况如下：全国群众文化机构财政补贴投入共计4402889万元。其中，东部9省、直辖市共计2054200万元，占46.66%；中部10省1005419万元，占22.84%；西部1343270万元，占30.50%。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财政补贴投入及所占比重如表1和图1所示。从图1可以看出，就全国而言，东部的广东所占比重最大，西部的西藏所占比重最小，中部10省除海南外，其余各省较为均衡。就地区而言，东、西部地区内各省市区则较为悬殊。东部的广东财政补贴投入为432269万元，所占比重为9.82%；天津则为59524万元，所占比重仅为1.35%，居于东部之末位。中部10省所占比重多在2%～3%，海南财政补贴投入为26233万元，所占比重仅为0.60%。居于西部首位的四川财政补贴投入为300591万元，所占比重为6.83%；居于西部末位的西藏为24611万元，所占比重仅为0.56%。当然，宁夏、青海所占比重亦不高，分别为0.87%、0.61%。

表1 2012—2014年我国各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财政补贴投入表

注：财政补贴投入单位为万元。

图1 2012—2014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财政补贴投入及其所占比重

二、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与产出情况

为对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绩效进行较为客观全面的评价，现对《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统计年鉴》(2012—2015年)、《中国统计年鉴》以及各种相关统计公报等资料中的相关数据进行了筛选和整理。同时，依据科学性和可操作性原则，本文选择了机构数、从业人员、支出情况等3项指标构成群众文化机构的投入指标体系；选择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收入情况2项指标构成群众文化机构的产出指标体系。

表2 2012—2014年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与产出情况表

表3 2012—2014年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与产出比重表

由表2、表3可知，在2012—2014年期间，东部的机构数、从业人员以及支出在全国所占比重都在递减，其中机构数所占比重由23.26%降至22.90%，从业人员由30.78%降至30.04%，支出由47.72%降至45.38%；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所占比重由34.93%升至46.01%，收入所占比重由47.11%降至45.22%。中部的机构数、从业人员以及支出在全国所占比重都在递减，其中机构数所占比重由38.25%降至37.83%，从业人员由35.42%降至34.29%，支出由22.76%降至21.71%；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所占比重由29.04%降至24.29%，收入所占比重由22.84%降至21.13%。西部的机构数、从业人员以及支出在全国所占比重都在递增，其中机构数由38.49%升至39.27%，从业人员由33.80%升至35.67%，支出由29.52%升至32.91%；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所占比重由36.03%降至29.71%，收入由30.06%升至33.65%。

由上可知，东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的机构数和从业人员低于中部和西部，支出和收入远远高于中部和西部，而且一直都是中部地区的2倍以上。同时，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在2013年大幅度提升后，也超过中部和西部。中部在机构数、从业人员方面与西部相近，其他指标则低于西部。从总体来看，已形成“东西隆起，中部塌陷”的态势。中部和西部地区在上述指标上则大体相近。需要指出的是，上述趋势在2012—2014年间大体上保持不变。中部地区内部各省之间的投入和产出各要素较东部、西部均衡。其中，中部的海南在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和机构数方面均处于全国末位。

二、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绩效DEA评价

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是美国著名运筹学家A.Charnes和 W.W.Copper等在1978年提出的一种效率评估方法，是运筹学、管理学和数理经济学交叉研究的一个新领域。这种方法以决策单元(Decision Making Unit， DMU)的投入、产出指标的权重系数为优化变量，借助于数学规划将DMU投影到DEA前沿面上，通过比较决策单元偏离DEA前沿面的程度对待评价决策单元的相对有效性作出综合评价，并可获得许多反映决策单元的管理信息。其基本思路是：通过对投入、产出数据进行综合分析，得出每个 DMU综合效率的数量指标，确定各DMU是否为DEA有效。*张方杰、王浚浦：《基于DEA模型的家族企业上市公司业绩分析》，《山东工商学院学报》2004年第5期，第51～54页。也就是说，它不需要事先给定生产函数的具体形式，仅通过投入产出数据，利用DEA模型 便可以判断出各决策单元(DMU)的相对效率值。

目前，DEA模型是一种面板数据的非参数估计方法，用于测评一组具有多种投入和多种产出的决策单元。本文的研究对象是群众文化机构的投入绩效，故将全国31个省市区的群众文化机构作为31个决策单元。投入变量是各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的机构数、从业人员以及支出经费；而产出变量则是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和收入情况。时间期限定为2012—2014年。

Malmquist指数最初是由瑞典经济学家曼奎斯特(Sten Malmquist)在1953年提出的。他首先提出缩放因子概念，然后利用缩放因子之比构造消费数量指数，这就是最初的Malmquist指数。受Malmquist消费指数启发，Caves等于1982年将这种思想运用到生产分析中，通过距离函数之比构造生产率指数，并将这种指数命名为Malmquist生产率指数(此后统称的Malmquist指数即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基于DEA方法，Fare 等将 Malmquist生产率指数从理论指数变成了实证指数。此后，同样由于DEA的优越性，Fare等进一步对Malmquist 指数进行了分解，将指数分解成技术效率变动、技术进步和规模效率变动。*章祥荪、贵斌威：《中国全要素生产率分析：Malmquist指数法评述与应用》，《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年第6期，第112～113页。

基于DEA模型，运行DEAP2.1软件，得出各省市区的投入导向型Malmquist 指数以及技术效率变动、技术变动、纯技术效率变动、规模效率变动情况(见表4)。

表4 东中西部地区各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Malmquist指数及其分解(CRS)

续表

注：effch为技术效率变动，techch为技术变动，pech为纯技术效率变动，sech为规模效率变动，tfpch为全要素生产率变动。effch =pech×sech，tfpch = effch×techch。

从纵向的时间维度来看，2012—2014年，东中西部地区各省市区的Malmquist 指数平均仅增长了2.3%，说明各地群众文化机构投入效率总体而言进步较慢，且效率增长主要归功于技术效率的变化。在这一时期，技术效率增长了4.1%，技术变动值比前一时期下降了1.6%。从表4可知，规模效率平均增长了4.8%。结合表5，我们可以看出，东中西部群众文化机构的tfpch值的差异，主要在于技术变动上的差异。

表5 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Malmquist指数及其分解(CRS)

从横向的区域角度来看，2012—2014年Malmquist 指数由高到低依次是东部、中部和西部(见表5)。东部投入效率平均增长了15.5%，中部、西部则分别下降了2.7%和3%，呈现东中西部梯次递减的态势。技术效率则是一致的。从表4可以看出，Malmquist 指数超过1的有15个省市区，东部9省市除辽宁、江苏外都超过1，中部有山西、吉林、安徽、江西4省，西部有重庆、云南、西藏和青海等4省市区。可见，在此期间，这些省市的生产率水平有一定的进步。其中，上海市增长最快，增长了27.7%。Malmquist 指数低于1的16省市区有东部的辽宁和江苏，中部的河北、黑龙江、河南、湖北、湖南和海南，西部的内蒙古、广西、四川、贵州、陕西、甘肃、宁夏和新疆。这些省份的生产率水平都表现为下降。黑龙江下降幅度全国最大，下降了11.4%。就地区内部而言，东部9省市的上海、福建生产率水平增长最快，分别增长了27.7%和20.4%，辽宁和江苏则分别下降了6.7%和3%，其余省市有不同程度的增长；中部10省中山西、吉林、安徽和江西的生产率水平有所增长，其中吉林增长最快，增长了10.4%，河北、黑龙江、河南、湖北、湖南以及海南的生产率水平则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黑龙江下降最为显著，下降了11.4%。西部12省市区中重庆、云南、西藏和青海的生产率水平有所增长，其中西藏增长最快，增长了11.5%，其余省区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宁夏下降最为显著，下降了6.3%。

在完成对2012—2014年东中西部群众文化机构投入效率的动态分析后，现选取2014年相关数据，对上述地区群众文化机构进行相应的DEA静态分析。运用DEAP2.1软件，得出以下各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的效率评价结果(见表6)。

表6 2014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各省市群众文化机构相对效率表

续表

首先，根据评价结果可知，全国各省市区之间群众文化机构绩效差异显著。东部9省市群众文化机构中，综合效率为1(即DEA有效)的有3个：北京、上海和浙江。中部10省群众文化机构中，综合效率为1的仅有海南。西部12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中，综合效率为1的有2个：广西和云南。上述6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同时为纯技术有效和规模有效，构成了全国群众文化机构投入效率的前沿面。在理论上，相对其他地区而言，上述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资源配置达到了最优，效率相对最高。而中部的黑龙江，西部的内蒙古、陕西和甘肃等省区的群众文化机构投入效率相对较低。

其次，全国有25个省市区属于非DEA 有效。对于非DEA有效的投入效率可分别考察其技术有效性和规模有效性。其中，东部的天津和广东群众文化机构的投入是纯技术有效而非规模有效，也就是说，这些地区按照现在的投入计算，其产出不可能再有增加。规模有效的仅有东部的福建。其他22个省市区群众文化机构既非技术有效也非规模有效，其中包括东部的辽宁、江苏和山东3省，中部的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9省，西部的内蒙古、重庆、四川、贵州、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新疆10省市区。这些地区的群众文化机构即使减少部分投入，也有可能保持当前的产出水平不变。

最后，从规模收益来看，综合效率为1的6个省市区和湖南处于规模收益不变阶段。此外，规模有效的福建也处于规模收益不变阶段。东部的天津和江苏，中部的吉林，西部的西藏、青海和宁夏等处于规模收益递增阶段。其他18省市处于规模收益递减阶段。这些地区如果盲目扩大群众文化机构的资源投入，在相当程度上将是徒劳无益的。

三、结论与政策建议

从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效率动态分析来看，东部9省市除辽宁、江苏外的7省市，中部的山西、吉林、安徽、江西4省，西部的重庆、云南、西藏和青海4省市区，在2012—2014年生产率水平有一定的进步。其中，上海市增长最快。东部的辽宁、江苏，中部的河北、黑龙江、河南、湖北、湖南和海南6省，西部的内蒙古、广西、四川、贵州、陕西、甘肃、宁夏和新疆8省区，它们的生产率水平都表现为下降，其中黑龙江下降幅度全国最大。

从东中西部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投入效率静态分析来看，既非技术有效又非规模有效者，主要集中于中西部地区。东部的辽宁、江苏和山东3省，中部的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9省，西部的内蒙古、重庆、四川、贵州、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新疆10省市区，属于既非技术有效又非规模有效。在这些省市区中，东部的辽宁、山东、广东，中部的河北、山西、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西部的内蒙古、四川、贵州、陕西、甘肃和新疆又处于规模收益递减阶段。其余5省市区处于规模收益递增阶段。东部的北京、上海和浙江，中部的湖南、海南，西部的广西和云南等7省市区处于规模收益不变阶段。

综合上述动态和静态分析，得出结论并提出建议如下：

(1)东部的辽宁、江苏和山东3省既非技术有效也非规模有效，辽宁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下降趋势，规模收益处于递减阶段，因此，应优化支出结构、提高技术效率；江苏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下降趋势，规模收益处于递增阶段，因此，应适当扩大规模、提高技术效率；山东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规模收益处于递减阶段，因此应适当控制规模、促进各投入要素的优化配置。东部的北京、上海和浙江，DEA有效，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运行状态良好。天津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规模收益处于递增阶段，但规模效率较低，因此，应适当增加投入，同时优化投入结构、提高规模效率。福建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规模收益处于不变阶段，纯技术效率较低，因此应提高技术、优化资源配置、适当控制规模。

(2)中部的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9省既非技术有效也非规模有效，其中河北、黑龙江、河南、湖北、湖南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下降趋势，且都处于规模收益递减阶段，因此应适当控制规模、提高纯技术效率。山西、江西和安徽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规模收益处于递减阶段，因此，应适当控制规模、优化结构、提高技术效率。吉林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规模收益处于递增阶段，因此应适当扩大规模、增加投入，同时要提高纯技术效率。中部的海南，DEA有效，运行状态良好，同时要警惕生产率下降。

(3)西部的内蒙古、重庆、四川、贵州、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新疆10省市区，属于既非技术有效又非规模有效，其中内蒙古、重庆、四川、贵州、陕西、甘肃和新疆7省市区又处于规模收益递减阶段，因此应重点调整投入结构、优化资源配置、提高纯技术效率；西藏、青海、宁夏则处于规模收益递增阶段，因此应适当扩大投入规模并提高纯技术效率。广西和云南，DEA有效，且在2012—2014年投入效率呈上升趋势，运行状态良好。

(4)群众文化机构既非技术有效也非规模有效者，主要集中于中西部地区。东部、中部和西部在投入、支出以及相应的绩效方面存在较大的差距。中部和西部相近，西部略好于中部，形成了“东西隆起，中部塌陷”的态势。值得注意的是，中部在机构数、从业人员、经费支出、收入情况以及组织文艺活动观众人次等方面在全国所占比重均呈现递减趋势。如果这种局面持续下去，“中部塌陷”情况会更加严重。因此，不仅应当加大中西部群众文化机构的总体促进资源配置均等化力度，提升技术效率，而且应当采取必要的措施避免“中部塌陷”现象进一步恶化。

需要指出的是，在“十二五”期间，群众文化机构的财政投入、硬件设施以及人力投入等方面都有较大幅度的增长，但是其公共文化服务绩效下滑、群众参与程度较低。也就是说，当前群众文化机构正陷入公共资源投入不断增加而绩效却持续下滑的“悖论”之中。其根本原因在于群众文化机构的传统管理模式与高速城市化进程和数字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所导致的文化生态环境整体性变迁之间出现了结构性失调。随着科学技术特别是数字信息技术的发展，中国居民文化消费模式和消费结构发生了转型升级。在这一过程中，除了组织乡镇文艺活动(如广场舞比赛)获得认同外，传统的“老三样”(书报室、计算机室、培训室)供给方式已经明显滞后于居民对文化消费品质的内在要求。现有的文化供给模式已然不能适应民众实现自我表达、自我主导和自我实现的功能要求，日益与快速升级的社会文化生活方式相脱节。随着市场经济成为民众的日常生活方式，居民文化消费方式快速变化，公共文化服务的环境高度复杂化，群众文化机构传统的格式化管理模式、相对静止的人才队伍和加速老化的知识结构难以应对日益复杂的新型问题。*傅才武、许启彤：《基层文化单位的效率困境：供给侧结构问题还是管理技术问题——以5省10个文化站为中心的观察》，《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期，第54～56页。这就导致公共文化服务可及性和参与性较低、机构空转以及“政策工具失灵”等一系列问题。

TheEvaluationofthePerformanceabouttheMassCulturalInstitutionsofEastern-Central-WesternRegionsBasedonDEA

YuDonglin

(Arts and Media College，Wuh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Wuhan，China)

A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the mass cultural institutions should play a vital role in carrying out the national cultural strategy，spreading the advanced culture and carrying forward the core values of the society and safeguarding the basic cultural rights and interests of the masses. Therefore，it is necessary to carry out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the mass cultural institutions in the cultural construction hub between the government and the masses. Based on the DEA method，the evalua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dynamic and static combination of the mass cultural institutions in our country are found to be both effective and inefficient，mainly in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Generally，as to the eastern，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in the input，expenditure and the corresponding performance，there is a big gap between the formation of the “East and West uplift，Center collapses” situation. Therefore，it should be based on the specific circumstances of the mass cultural institutions of various provinces and municipalities，to take the appropriate increase in investment，adjust the structure and other measures to promote the equalization of resource allocation，and we should take the necessary measures to avoid the “central collapse” phenomenon further deteriorated.

：Mass Cultural Institutions；Input；Performance；Evaluation

10.19468/j.cnki.2096-1987.2017.04.010

余冬林，武汉轻工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主要研究公共文化服务。

2013年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大招标项目《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和运行中的财政保障标准与保障方式研究》(13ZD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