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笑话
2017-09-13佚名
佚名
1949年,老舍在美国纽约大学讲学,深受留美的中国学生敬仰。有个中国留学生向他提问:“您的作品,一挥而就,一字不改;鲁迅作品,改了又改,最少十次。公与鲁迅,孰优?”老舍说:“鲁迅作品一字不能动,我的作品可以改得一字不留。”
1991年,全国十八家省级电视台联合拍摄《中国当代文化名人录》,要拍钱鐘书,被他婉拒了,别人告诉他被选入者可获得一大笔钱。他淡谈一笑:“我都姓了一辈子‘钱了,还会迷信这东西吗?”
文革有段时间内,沈从文每天在天安门历史博物馆扫女厕所。他当时这么对黄永玉说:“这是造反派领导、革命小将对我的信任。虽然我政治上不可靠,但是道德上可靠。”
胡适应邀到某大学讲演。他引用孔子、孟子、孙中山的话,在黑板上写:“孔说”、“孟说”、“孙说”。最后,他发表自己的意见时,引得哄堂大笑,原来他写的是:“胡说”。
林语堂有一种绝活,就是“相面打分”。他的英文课从不举行任何形式的考试。每当学期结束前,要评定学生的成绩了,他便坐在讲台上,拿一本学生名册,轮流唱名,唱到的学生依次站起,他则像一个相面先生一样,略为朝站起的学生一相,就定下分数。难得有几位他吃不准,心中没十分把握,便略为谈上几句,他便测知端详,然后定分。在巴西的一个集会上演讲,林语堂说了一个轰动世界的玩笑话。他说:“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里安装有美国的水电煤气管子,有个中国厨子,有个日本太太……”
辜鸿铭刚到北大任教时,学生们看到他脑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辫子,都忍不住哄笑起来。而他,则不动声色地走到讲台上,向下面的学生打量一番后,慢条斯理地说:“你们笑我,无非是因为我的辫子,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以剪掉。然而诸位同学脑袋里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好剪的啦。
一天,法国文学家让·科克特参加一个有不少熟人在场的交谈会。中途有人提到有关天堂和地狱的话题,并请科克特发表自己的高见。科克特彬彬有礼地拒绝道:“请原谅,我不能谈论这些问题,因为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有一些我的亲朋好友在那儿。”
德国诗人海涅是犹太人,常常遭到无端攻击。有一次晚会上,一个旅行家对他说:“我发现了一个小岛,这个岛上竟然没有犹太人和驴子!”海涅不动声色地说:“看来,只有你和我一起去那个岛上,才会弥补这个缺陷!”
德国诗人歌德在公园里散步,在一条仅能让一个人通行的小路上和二位批评家相遇了。“我从来不给蠢货让路。”批评家说。“我恰好相反!”歌德说完,笑着退到了路边。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收到一位初学写作的青年的来信:听说鱼骨里含有大量的磷质,而磷则有补于脑,要成为一个举世有名的大作家,必须吃很多鱼才行,不知这种说法是否符合实际。他問马克·吐温:“您是否吃了很多很多的鱼,吃的又是哪种鱼?”马克·吐温回信说:“看来,你得吃一条鲸才成。”
英国作家毛姆成名之前,生活非常贫困。虽然写了一部很有价值的书稿,但出版后无人问津。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毛姆别出心裁地在各大报刊上登了如下的征婚启事:“本人喜欢音乐和运动,是个年轻又有教养的百万富翁。希望能和毛姆小说中的主角完全一样的女性结婚。”几天之后,全伦敦的书店,都再也买不到毛姆的书了。
有位自命不凡的同行向海明威讨好:“先生,我早就有心为你写一本传记,希望你死了以后,我能获得为你作传记的荣幸。”海明威知道他文笔狗屁不通,但淡淡一笑:“哦,先生,我知道你想写我的传记,所以我就得尽量想法子活下去。”
法国作家弗朗索瓦·拉伯雷有一次有急事要到巴黎去,可是没有上路的钱,怎么办呢?他弄来一些有颜色的粉末,包成三包,在上面写着:"给国王吃的药"、"给王后吃的药"、"给太子吃的药",然后,有意让警察看见这些东西。警察发觉后,如临大敌,马上把他抓起来,当作重大嫌疑犯送到巴黎。后经过调查,没有治罪根据,只好把他放了。他达到了免费到巴黎的目的。
柯南道尔当过杂志编辑,每天要处理大量退稿。一天他收到一封信,信上说:“您退回我的小说,但我知道您并没有把小说读完,因为我故意把几页稿纸粘在一起,您并没有把它们打开,您这样做是很不好的。”柯南道尔回信主:“如果您用早餐的盘子里放着一只坏鸡蛋,您大可不必把它吃完才能证明这只鸡蛋变味了。”
(选自“趣闻天下”)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