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奶业发展经验对河北的启示

连晶晶　王秀芳　赵慧峰　邢琳

[提要] 河北省作为奶业大省，加快奶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质增效，构建奶业现代化发展体系具有重要的意义。目前，河北省奶业还存在养殖效益低、消费信心不足、质量效益不统一、融资不足、粪污处理技术水平低等困境。通过资料查询与分析发现，美国奶业发展注重质量与效益的结合、科研成果转化和推广、奶业产业链体系建设方面有着很多成功的经验，可作为河北省奶业发展的经验借鉴。据此，提出河北省奶业发展相关建议。

关键词：河北；美国；奶业；发展经验

基金项目：2016年河北省社科联课题：“河北省畜牧业发展的金融服务创新调查与研究”（201602020208）；河北省现代农业产业体系奶牛产业经济与政策研究岗位的研究成果（HBCT2013120203）；2017年河北农业大学大学生科技创新重点扶持项目：“河北省畜牧业发展的金融服务调查研究——以奶产业为例”（2017ZD04）；通讯作者：王秀芳

中图分类号：F32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17年6月23日

一、河北省奶业发展现状

（一）奶业综合生产能力不断提高。2015年，河北省的农业总产值为3，441.37亿元，其中畜牧业总产值1，904.12亿元，占农业总产值的55.33%，畜牧业占据农业产值的半壁江山。其中，奶业总产值159.3亿元，占畜牧业总产值的8.37%，尽管奶业发展对河北省的农业经济贡献率不高，仅为4.62%，但是河北省的奶业总产值位列全国第三位，承担着为京津冀地区乃至全国的奶产品供应的重任。截至2016年底，河北省奶牛存栏193.6万头，奶产量473.1万吨，尽管较2014年同期的存栏和产量分别下降2.27%、8.68%，但是奶牛单产量提高6.54%，奶牛的产奶能力不断提高。2015年，河北省乳品加工企业的产品销售收入为288.37亿元，同比增长11.27%，位列全国第三位；液态奶、干乳制品和奶粉产量分别为335.44万吨、10.56万吨和6.01万吨，同比增长3.83%、79.29%、36.9%，均居全国前列，河北省成为名副其实的奶业大省。

（二）奶业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完善。2015年，河北省畜牧兽医局投入6，725万元专项资金对53个乳粉用奶牛养殖场的改造和建设进行补助，用于牛舍通风和防暑降温、草料储藏和鲜奶冷却等设备的建设，建设标准化的奶牛养殖场，推进规模化进程，打牢奶源基地的建设基础。乳品加工企业越来越重视自建牧场的建设，严密监管牧草种植、奶牛养殖、原奶生产直到牛奶加工出厂等全部流程，确保每一环节的质量安全。因此，种养加一体化的产业发展模式成为河北省乳企的首选经营模式。支持进口良种奶牛和优质奶牛冻精，奶牛生产性能测定（DHI）机制逐渐完善，奶牛单产水平及生鲜乳的品质不断提高。

（三）质量监管加强，牛奶品质不断提高。河北省政府十分重视奶业的政策扶持，成立省、市、县三级畜产品监管机构，并开设1，583个生鲜乳收购站，要求所有生鲜乳专用运输车辆必须持有《生鲜乳准运证明》。完善畜产品质量检测体系，确保生鲜乳检测全部达标，同时不断扩大网络化视频监管覆盖面，监管水平大幅度提高。2015年，河北省生鮮乳品质全面提升，生鲜乳乳脂率和乳蛋白率为3.84%、3.19%，分别优于全国平均水平0.02、0.05个百分点，且乳蛋白率较同比提高了0.03个百分点；体细胞数达23.95万/mL，低于全国平均水平4.33个百分点，较去年降低了12.14个百分点，同时也优于欧盟标准，说明河北省的生鲜乳营养指标处在优良水平，牛奶品质较高。

二、河北省奶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一）价格波动频繁，养殖效益低，利润空间小。随着经济全球化趋势的加强，国内乳业市场深受国际乳业市场的影响，两个市场联系日益密切。在过去的三年，生鲜乳价格从每公斤4.28元直接下跌到每公斤3.4元，价格波动频繁，2015年我国全年生鲜乳平均收购价格为3.45元/kg，较2014年同期下降14.8%；加之我国生鲜乳的平均生产成本高于欧盟和新西兰等国家的50%～100%，面对进口乳制品的冲击，奶农损失惨重，为减少养殖成本不得不忍痛“杀牛倒奶”，一些中小养殖场甚至在这场价格战中倒闭破产。河北省奶牛养殖不仅面临来自国内其他地区的激烈竞争，也直接承受来自国际市场的竞争压力。由于生鲜乳供给过剩，库存滞销严重，2016年生鲜乳价格在3.4元/kg～3.55元/kg之间波动，并未有大涨的趋势，奶牛饲养成本居高不下，利润空间严重缩水，打击了奶农养殖的积极性，阻滞了河北省奶业快速发展的步伐。

（二）乳品进口数量大，竞争压力大。2015年，我国进口乳制品共计161.1万吨，同比下降11.1%；其中液奶进口数量达460，107吨，同比增长43.7%，酸奶类产品进口10，316吨，同比增长18.4%，将进口乳制品按比例折算，2015年我国进口原料奶768.6万吨，占全国牛奶总产量的1/5；但乳制品出口仅为8，225吨，乳制品贸易逆差严重。河北省作为我国奶业三大主产省之一，2015年的牛奶产量占全国牛奶产量的12.6%，因国内奶价长期高于进口生鲜乳价格，例如，2015年11月，美国生鲜乳价格为18.2美元/美担，折合成人民币为2.26元/千克，而我国同期生鲜乳价格为3.5元/千克，比美国高出37%。乳企为降低成本，提高效益，转而寻求国外优质、价廉的奶源，因此河北省原料奶销路不畅，库存积压，企业竞争压力大，严重冲击了河北省奶业的发展。

（三）消费者乳产品消费水平低、且对国产乳制品仍缺乏足够信心。首先，我国人均消费乳产品水平较低。2015年，我国人均乳制品消费量为36.0千克，仅占欧洲平均水平的12.56%，不足世界人均消费水平的三分之一。据2015年《中国奶业统计资料》显示，2012年河北省城镇居民人均全年乳制品消费支出203.69元，位列全国第25名；农村居民平均每人全年乳制品消费量仅为6.24kg位列全国第11名。河北省乳制品消费水平低，造成有效需求不足，严重抑制了乳品生产；其次，对国产乳产品缺乏信心。2015年，我国共进口奶粉72.3万吨，占奶粉消费量50.9%，其中进口婴幼儿奶粉总计17.6万吨，同比增长45%，进口奶粉比例依旧很大。说明“三氯氰胺”事件的后遗症仍未消除，消费者对国产乳制品的消费仍存有疑虑，消费信心仍未完全恢复。虽然近几年，我国乳业的质量和产量都得到大幅度提升，但是仍然出现大量消费者抢购海外婴幼儿奶粉或者进口乳品的现象，由此可见，扩大奶业生产，促进消费的当务之急是提升消费者对国产乳品的信任度。

（四）奶业利益联结机制尚不健全。奶产业属于资金和技术密集型产业，涵盖种、养、加、销等环节，产业链较长，涉及的利益主体多而复杂，且利润分配严重不均，奶源供应、加工和流通等环节的投入分别约占整个奶业产业链的62%、26%和12%，但是所得利润却占奶业利润的12%、34%和54%。奶产业投入与收益回报率严重倒置，利益联结机制的缺失，不仅严重压缩了奶牛养殖环节的利润空间，打击奶农的养殖积极性，更是加深了乳品加工企业与养殖户的矛盾，出现乳企限奶、拒奶，奶农杀牛倒奶以降低损失。虽然大型乳品加工企业开始加大海外投资，寻找新的奶源，但奶牛养殖业目前依然是整个乳业生存的根本，产业链利益分配不均不利于整个奶业的可持续发展，同时也会给河北省奶业造成巨大的安全隐患。

（五）奶牛養殖主体融资难。奶产业属于高风险行业，其风险大致包括养殖风险、市场风险、信用风险、疾病防疫风险以及质量安全风险，奶产业的资金效益与养殖设施、疾病控制、技术水平、牛奶价格等密切相关，稍有不慎则会危及信贷安全，行业风险较高，与收益难成正比。基于奶业投入大、周期长、投资回报率慢以及比较效益低等特点，金融机构普遍存在“慎贷”的心理。金融机构是以盈利为目标的企业，奶产业“高风险、低效益”的特性与金融机构提供信贷业务的原则相悖。因此，在缺乏相关的配套措施及政府的政策扶持制度的前提下，商业金融机构缺乏为奶产业提供服务的动力，不能满足奶产业发展的金融需求；奶牛养殖主体缺乏利用资本市场、债券市场融通资金的理念和意识，融资水平低。

（六）粪污处理工艺水平低。粪污处理将成为奶牛规模化养殖面临的主要问题，奶业发达国家一般法律法规比较健全，奶牛养殖多为种养结合型的，而我国奶牛养殖与牧草种植相分离，奶牛养殖属于粪污处理量比较大的行业。河北省粪污处理的主要方式包括粪污还田、固液分离和制作沼气。鉴于粪污处理设备的购置和运行成本较高，产出效益低，奶牛养殖主体普遍积极性较低与温度有极强的关联性，河北省四季温差悬殊较大，导致夏季沼气用不完，冬季又不够用的窘状，另外沼液后续处理缺乏完善的工艺，二次排放对环境的污染更加严重。

三、美国奶业发展模式及成功经验

美国是奶业生产大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奶产品生产大国之一，每年为全世界提供近十分之一的牛奶，牛奶产量居全球第一位。2014年，美国居民乳制品消费在280kg，自1961年以来，美国人均年消费乳制品量不断上升，由60年前的240kg增加到了当今的280kg。牛奶产量从2000年的7，602.3万吨上升到2015年的9，465.6万吨，增幅达到了24.51%，年复合增长率1.53%。2000年奶牛存栏为915.6万头，到2015年，奶牛存栏量仅为931.6万头，增幅为1.75%；虽然奶牛数量增长缓慢，但奶牛单产水平却不断提高，奶牛单产达10，160千克，较2000年增长约1，857千克，增幅为22.37%。美国为乳制品出口大国，2015年，乳制品出口量占总产量的12%左右，进口量仅占总产量的5%，乳品贸易顺差刺激了奶业的高质、快速发展。

（一）健全的奶业支持政策，保护本国乳品贸易，避免竞争对本国乳业的冲击。美国政府重视奶业的发展，自1924年开始，相继颁布了一系列法律法规《A级巴氏灭菌奶法令》、《美国法典》、《乳制品支持项目》、《学校营养餐计划》、《联邦法规》、《原奶保护价收购政策》、《农业化合物和兽药法》、《乳制品进口分摊项目》、《乳制品检验标准方法》、《美国乳品加工法规与标准》等，对乳制品生产、加工、销售等各个环节严格监管，形成严密的法律网络监管体系。设立关税保护制度，保护本国乳企，扩大乳品贸易顺差，促进生产，降低国内市场的竞争程度。联邦政府注重对奶农利益的保护，设立奶牛养殖收益保险，该奶牛保险是以整个养殖场的收入（牛奶直接销售收入与饲料投入成本之差）作为承保与理赔的基础，即当参保养殖者的“保险保障收益”低于“最终实际收益”时，保险公司将向养殖者赔付二者之间的差额，保障奶农的最低收益，起到稳定市场的作用。

（二）采用现代奶牛饲养技术和规模化养殖为主导的模式，降低产品成本，提高生产率和养殖效益。美国政府十分重视奶牛的科学饲养和管理，通过现代的饲养管理手段，提升牛奶产量和质量，获得较好的养殖效益。运用TMR、玉米青贮、苜蓿青贮、挤奶机器人、犊牛自动饲喂器等技术和设备，降低饲养成本，提高管理精细度。注重种养结合，2015年苜蓿种植面积达到102.6万hm，为我国的15倍。这种“种养结合”模式和重组的粗饲料资源是美国奶业发展强有力的保证。美国奶业的所有生产环节已经实现高度自动化和机械化，重视劳动力和生产成本的节约，充分发挥奶牛的生产性能，增产提效。在美国，大规模奶牛场（500头以上）奶牛存栏数和牛奶产量所占比例不断提高。美国奶业走的是减少数量、提高单产、增加效益的发展型道路，牛奶产量的增加主要依靠奶牛单产水平的不断提高，美国较高的生产效率和单产水平主要依赖于高度集约化规模养殖模式。2014年，美国大规模牛场的数量占到总牛场数的6.7%，但大规模牧场的存栏量却占总存栏量的59%，牛奶产量更是占总产量的63%，大规模牛场在牛奶产量的贡献上已经占了主导地位，规模化和集约化养殖成为美国奶业发展的主导趋势。（图1）

除此以外，美国奶业社会服务体系完善，拥有庞大的产、学、研、推体系，依靠科技的进步，重视科研成果的转化与推广，充分发挥社会团体和民间组织的作用，提高了劳动生产率，促进了奶业的高速发展。可见，科学高效的饲养管理、大规模集约化的经营模式、生产环节的自动化以及完善的产学研推奶业服务体系，大大降低了美国牛奶生产成本，提升了生产率和养殖效益，使美国牛奶产业能从容应对国际乳业频繁的价格波动，并使奶农即使在奶市价格低廉时也能获得一定的利润空间。

（三）完善的奶牛育种与繁殖体系，打造奶业核心竞争力，增强消费者对本国产品的信心。2015年，美国有超过438万头奶牛参加DHI测定，占全美奶牛总数的47%，美国公牛的后裔测定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每年有超过1，500头优秀公牛参加后裔测定，占世界参测头数的25%，并且每年还有超过550头青年公牛利用全基因组选择技术进行后裔测定。鼓励使用优质奶牛冻精，2015年美国国内销售2，369万剂奶牛冻精，同比增长1.37%。在遗传育种上的投入使得美国奶牛品种获得持续、较大的改良，单产稳步增加，使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优质公牛遗传物质提供者。

（四）先进的粪污处理技术，重视环境保护。美国联邦政府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因而，对奶牛饲养的粪污处理环节十分重视，并相继颁布了《动物饲养环境护法》、《联邦水污染控制法案》（现更名为《清洁水法案》）、《清洁空气法案》、《可持续农田和畜牧业饲养场实施法规》等一系列法律法规。美国的奶牛养殖场具备完善的粪污处理基础配套设施，并且拥有成熟的粪污处理技术工艺，粪污处理模式主要分为环保模式、能源-环保模式和生态工程模式三类，极大地减少了粪污污染，并且提高了经济效益。同时，为了激励奶牛养殖场进行环境保护，美国政府拨调财政资金提供技术指导和并进行项目资助。在环境改善的计划中，由财政资金兜底，奶牛养殖場和政府承担环境保护费用的比例为1∶3，费用的分摊支付有利于保障环境保护的计划顺利实施。

四、对河北省奶业发展的启示

（一）打造种养加一体化产业链，完善利益联结机制。传统的奶业生产各个环节都是分散经营，各环节经营主体利益联系不紧密，更多地注重自身生产环节的利益最大化，缺乏统筹调控，质量难以得到有效监督。种养加一体化产业链的目标是形成以“种养结合、为养而种、以种促养”的生态循环养殖模式，保障优质牧草的供应，科学养殖奶牛，发展适度规模牧场。设立奶业风险担保基金是解决河北省乳业发展中关键问题的有效措施，奶业风险担保基金是利用财政资金撬动社会资本的作用，为奶企和养殖场筹措生产资金，强化他们之间的利益联结，形成利益共同体，增强奶业整体的抗风险能力。奶业风险担保基金促使利润的统一分配，不仅可以增强奶农责任意识，保障奶源质量；还可以协调奶企与奶农的矛盾，稳定原料奶供给。合理的利益联结机制，实现了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目标，让散户、小规模农户也能享受到大企业、大资本带来的效益。改变传统的相互独立生产模式，协调生产步伐，密切从种植到销售每个环节的联系，形成链式互惠互利利益联结机制。

（二）改善奶业融资环境，强化金融信贷支持。奶业属于资金密集型产业，从奶牛养殖到产品销售的每个环节都需要大量资金的支持，改善奶业融资环境，提供奶牛养殖主体的融资能力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做起：一是加强政策的扶持力度，运用财政资金、政府贴息等方式，降低贷款利率，提高贷款贴息比例，降低奶牛养殖主体的融资成本；二是创新畜产品金融服务方式，开展畜产品订单质押贷款、“活体租赁”、机器设备租赁等业务，盘活农业金融要素，推动农业资产资本化；三是健全信贷担保机制，由地方财政成立风险担保基金，分担银行贷款风险，扩大抵（质）押物的范围，建立奶业融资担保平台；四是建立奶业风险补偿机制，用于弥补巨灾风险造成的损失，保证信贷资产的安全，强化金融服务主体对奶业投放信贷资产的信心；五是开发奶牛养殖收入保险，抵御市场风险造成的损失，保障生产，维护奶农收益。

（三）完善质量监管体系，提高消费信心。消费者对国产乳品消费信心提高的关键在于完善的生鲜乳质量监管机制。一是完善奶业质量监管的法律法规，规范相关人员行为，加大惩戒力度；二是成立生鲜乳第三方检测机构，按照以质论价的原则，保障奶农的合法权益，提高奶农的话语权；三是重视乳制品生产标准化体系的建设，完善畜产品质量安全追溯体系；四是构建奶业全产业链的质量控制体系，明确各个生产环节的技术规范，制定严格的质量控制标准，做到事前预防、事后检测，全程参与质量监管；五是强化液态奶“标复原”管理制度，在乳制品加工市场严格执行“液态奶标鲜、标纯、标复原”的三标规定；六是重视宣传，改变人们传统的饮食消费习惯，提倡多喝牛奶，改善国民体质，刺激消费。

（四）推广粪污处理技术，完善环境保护制度。从美国防治畜禽养殖业污染的成功经验来看，一是健全治理奶牛养殖污染的法律法规，严格控制粪污的无序排放，对排放不达标的废弃物，加大惩罚力度，扩大宣传，树立人们保护环境的意识；二是加大政府财政资金的补贴，购置完备的粪污处理基础设备，改进粪污处理工艺，提高粪污利用率；三是发展适度规模的养殖场，严格控制草场的载畜量和草地的施肥量，不得排放超过土地容纳的粪污量，走农牧结合的道路；四是提倡种养结合，发展循环经济，采用“液压刮粪板+固液分离+筛分固体压块”一体化的粪污处理工艺，减轻奶牛养殖对环境的污染，重视生态环境的保护。

（五）健全社会服务体系，注重提升科研水平。从美国奶业发达的产学研体系可以看出，发展奶业必须重视发挥行业组织和协会的作用，分散政府职能，发挥民间组织的力量，形成完善的社会服务体系。这些行业协会的组织功能涵盖整个奶业产业链，即奶牛的饲养管理、科学育种、疾病防疫以及粪污处理等环节，提供专业的奶牛养殖服务，重点解决技术难题。并且不断组织理论知识培训和新技术的学习，提高奶农经营管理水平、技术创新能力和质量安全意识，培养新型职业奶农。同时，必须注重提升科研水平，联合高校、科研院所、奶企业研发部门，发挥人才资源优势，积极推广科学养殖知识，培育优质种牛，不断提升单产和牛奶品质，提高科技成果转化率，促进奶业快速发展，达到国际一流水平。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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