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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色彩词研究综述

2017-08-09王瑜琴

海外文摘·艺术 2017年1期
关键词:现代汉语颜色色彩

王瑜琴

(天津外国语大学 孔子学院工作处,天津 300204)

语言 LANGUAGE

现代汉语色彩词研究综述

王瑜琴

(天津外国语大学 孔子学院工作处,天津 300204)

色彩词是从词义角度划分出来的词类,是现代汉语词汇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将从现代汉语色彩词的定义,汉语基本的色彩词,色彩词的构成及语法功能,色彩词与修辞,色彩词与民族文化六个方面对现代汉语色彩词的研究成果进行总结,提出现代汉语色彩词的研究重点与不足。

现代汉语;色彩词;综述;对外汉语教学

1 引言

在现代汉语词汇中,色彩词是一类特殊词群,它不仅可以使语言表达更加生动形象,而且还蕴含着丰厚的文化内涵。在汉语中,色彩词很早就引起了学者们的关注。20世纪80年代以来,研究汉语色彩词的著作如雨后春笋般多了起来,学者们分别从传统训诂学、现代语义学、修辞与文化等方面对现代汉语基本色彩词的构成与发展,色彩词的特性以及单个色彩词的词义演变以及色彩词的“文化义”、“象征义”展开了广泛的研究。进入新世纪,汉语色彩的研究又取得了新的进展,出现了从多个角度对现代汉语色彩词进行研究的论著。

2 色彩词的定义

色彩词,有学者称之为“颜色词”,还有学者称其为“色泽词”。目前,学者对色彩词的名称观点不一致,对色彩词的定义也尚无定论,只有少数几位学者尝试对色彩词下定义。

李红印认为:“人类的色彩感知用自然语言表达和固定下来就是自然语言中的各类颜色词语。”李尧则是从物理学的角度来对色彩词进行定义:“色彩词是表示由物体发射,反射或透过的光波通过视觉所产生印象的词。”周延云从色彩词的客观性方面对色彩词进行定义:“色彩词是指反映客观事物颜色的词,也可称作“颜色词”。叶军对色彩词的定义较为全面,他指出:“所谓的‘色彩词’就是指那些反应自然界中客观存在的真实色彩以及人们主观意识中后天形成的抽象色彩印象的词。”这一界定与以往对色彩词的定义显然不同,它将客观与主观两个领域结合起来,更好的体现了色彩词的系统性,为色彩词的定义提供了一个全面、重要的参考。

3 现代汉语基本色彩词的界定

国外学者Berlin和key提出了确定基本色彩词的四个标准:(1)单语素;(2)有独立的颜色义;(3)不限于指某一类事物;(4)心理上具有突显性和稳定性。此外,他们还提出了四条补充标准:(1)有分布潜力,即有相同的派生构造词能力;(2)如果一个实物获得颜色意义的词同时也是该实物的名称,就不是基本色彩词;(3)新进入语言的外来色彩词一般不应视为基本色彩词;(4)词性结构上的一致性。姚小平根据Berlin和key提出的确定基本色彩词的标准说今天人们使用的“黑”,“白”,“红”,“黄”,“绿”,“蓝”,“紫”,“灰”,“棕(褐)”,“橙”10个单音颜色词可以确定为现代汉语(普通话)的基本色彩词。刘云泉认为现代汉语的基本色彩词有10个,他们是“红”,“黄”,“青”,“绿”,“白”,“蓝”,“黑”,“灰”,“紫”,“褐”。李红印结合Berlin和key提出的标准与汉语色彩词的历史发展和使用频率,把现代汉语基本色彩词确定为8个“红”,“白”,“黄”,“青”,“绿”,“蓝”,“紫”,“灰”,这8个色彩词在现代汉语中都可以自由单用,有一致的语法属性。叶军把现代汉语基本色彩词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纯色基本色彩词,包括红、黄、蓝、白、黑,它们反映的都是有高度稳定性和独立性的纯色,另一类是混合基本色彩词,包括绿、紫、灰,它们所反映的是有上述纯色基本色混合而来的,具有相对稳定性和独立性的“混合色”。刘丹青从词形、词性、语义、派生义项、形态等综合考察,认为现代汉语基本色彩词是“白”,“黑”,“红”,“黄”,“绿”,“蓝”,“白”,“灰”,“紫”这与李红印的观点一致。詹人凤认为现代汉语的基本色彩词只有“红”,“黄”,“绿”,“蓝”,“白”,“黑”6个。各家列举的基本色彩词共有“黑”,“白”,“红”,“黄”,“绿”,“蓝”,“紫”,“灰”,“青”,“褐”,“橙”11种,其中“黑”,“白”,“红”,“黄”,“绿”,“蓝”是基本色彩词,也符合Berlin和key提出的确定色彩词的标准。这样现代汉语基本色彩词就有8个:“红”,“绿”,“蓝”,“白”,“黑”,“紫”,“灰”,“褐”。它们在现代汉语中都是单音节词,使用频率高,构词能产性强。

4 色彩词的构成方式及语法功能

现代汉语的色彩词的数量极为丰富,学者们对色彩词的构成方式的划分标准观点不一。刘云泉将色彩词分为三大类:单纯词,复合词和重叠式颜色词,其中,单纯词仅限于单音节的色彩词。刘云泉认为,单音节色彩词是形容词,加“色”可构成名词,如碧色,苍色,粉色等。复合词按其语素的意义关系分为组合式,形容式,指称式和借物式四种。叶军将色彩词分为偏正式,联合式,补充式,动宾式,主谓式五种,具体到各类构词方式内部,以偏正式为例又可细分为五类:①表程度或性状的形容词素+色彩词素。如深红,浅纯,纯白,淡蓝。②色彩词素+词素“色”。如黑色,绿色,白色,紫色。③表事物的名词+色彩色素,如橘红,枣红,把芭蕉绿,宝石蓝。④表事物的名词素+词素“色”,如肉色,米色,银色,土色。⑤色彩词素+色彩色素,如粉红,绯红,绛紫,紫红。叶军对色彩词的内部构成方式划分细致入微,反映了色彩词在词语的搭配、组合及运用上的灵活、自由。詹人凤先生将颜色词分为基本色彩词和非基本色彩词两大类,非基本色彩词中又分为程度色彩词,实物色彩词和派生色彩词三类。李红印将色彩词的构成方式分为单纯色彩词和合成色彩词两大类,合成色彩词又分为“复合色彩词”和“派生色彩词”两类。单纯色彩词主要通过“表程度/性状语素+表色语素”,“表色语素+表色语素”,“表物语素+表色语素”,“表物语素+色”,“表色语素+色”等方式,构成新的复合色彩词。石毓智的文章可视为这一阶段对色彩词词法句法进行细致研究的代表作。他按照能否用程度词进行限制,将色彩词分为定量词与非定量词两类,并做了科学的词频统计以及句法上的对比研究,其量化的研究方法增强了色彩词研究的科学性。学者们从不同角度对色彩词的构成方式进行了细致的分类,这也反映出现代汉语色彩词构成方式的多样性与灵活性。

目前,对现代汉语色彩词语法性质的研究还较为薄弱,只有少数学者涉猎。刘云泉先生认为,色彩词的词性主要为形容词和名词,形容词性的色彩词是多功能的,它主要的语法特点是①充当谓语补语;②受副词修饰;③充当状语(限于重叠式构成的词或有重叠形式的词);④带补语;⑤部分形容词可带动态助词(了,着),“起来”,有的还带宾语。名词性色彩词能充当主语,宾语,定语,不受副词修饰,不能作补语。李尧认为,色彩词的词性除形容词和名词外,少数单音节的色彩词还可作动词,如红,黄,灰,白,绿,它们的主要语法特征是加动态助词“了”,“着”带宾语;此外,色彩词“白”还可以用作副词,如“白吃”、“白喜事”、“白手起家”等,白既可以做形容词、动词,又可以做副词,属于词的兼类现象。

5 色彩词的特点与功能

现代汉语色彩词作为现代汉语词汇系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既有词汇发展的共性,又显示出独特的个性。刘云泉先生认为,色彩词具有客观性,表情性,象征性。他认为色彩是客观物体的重要属性之一,它是客观存在的,人们可以通过视觉器官去感觉色彩,从而领略客观事物的形式美;它还具有表情性特点,作家通过色彩还能引导人们感受色彩所蕴含的情感和意义。色彩的象征性指用色彩表示事物某种特殊的意义,色彩词的象征性不仅表现了语言的视觉美,而且像是一种略语。叶军认为,现代汉语色彩词具有客观性、主观性、模糊性、系统性、社会性、民族性的特点。其中,前四个特点相互依存,密不可分。他指出,作为现代汉语系统中的子系统,色彩词所具有的特点实际上是对母系统特点的一种带有个性特征的反映。李尧把汉语色彩词的特征分为两个方面,一是汉语色彩词所具有的词汇共性特征,包括色彩词词义的客观性、概括性、民族性、模糊性;二是汉语色彩词所具有的专有个性特征,有色彩义的丰富性、主倾向、变动性、象征性。曹成龙则从色彩词与事物的关系和色彩词的数量和分类上对现代汉语色彩词的特点进行了归纳,他认为色彩词有以下特点:(1)色彩词的命名和事物密切相关;(2)数量众多,分类细致;(3)语义的模糊性。综合上述学者的观点,我们可以归纳出客观性、系统性、模糊性是现代汉语色彩词所具有的共性特征,而主观性、象征性、民族性、表情性、变动性等式现代汉语色彩词表现出的个性特征。

由于色彩词具有主观性、象征性、表情性等特殊的特点,色彩词也具有特殊的功能,色彩词的功能主要体现在语言的实际运用上,具体反映在文学作品中。叶军认为色彩词在语用中有两种主要功能——敷彩功能和表情功能。敷彩功能是指色彩词具有表现客观色彩的功能,表情功能是指色彩词具有传达认识主体主观感受的功能。他还提出了“反常敷彩”这一概念,指在言语活动中,一些言语主体为了创造某种绚丽,诡异的意境,还常常根据自己的想象违反常规的运用色彩词进行的“敷彩”,这种情况称为色彩词的“反常敷彩。”

在文学作品中,色彩词起着不容忽视的作用,具有丰富与强化文学表现力的功能。刘云泉说过:“色彩描写也是创造文学作品形式美的一种重要的艺术手段。这种形式美也是构成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系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他认为色彩词在文学作品中的作用主要体现在有以下三个方面:(1)可以表现人物的肖像特点,从而传达出作家对人物的主观情感倾向;(2)人物内在的思想情感,内心的隐秘活动,可以通过人物面部的色彩变化表现出来;(3)自然是物的色彩描写,能够表达作家和人物的思想感情。

贺智利与李荣启两位学者也对文学作品中色彩的功能展开了专门性的论述。贺智利在《文学的色彩魅力》一文中提到,色彩词能为文学作品奠定一种整体色调,烘托气氛,在传情达意方面也具有独特性,可以展现人物性格和心理的动态变化过程。而相悖色彩的比配、渗透、反差与映照,形成一种不协调的画面,能产生一种悖反的艺术张力,用无声的色彩语象,深化作品的整体意蕴。李荣启认为,文学作品中色彩词广泛地被运用展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和人物命运的变化,此外,色彩还与人的心理、情绪、感情有密切关系。在运用色彩时,一种色彩常常呈现出集中不同的象征意义或正反两重涵义,作家运用色彩词还能让没有色彩的事物具有色彩,还能描绘变态心理作用下主观感受到的色彩。

色彩词还有独特的艺术功能,马林芳在《色彩词的艺术功能》一文中为我们较好地论述了色彩词的艺术功能。她认为:(1)运用色彩词能为多人或物命名或分类,如白种人、黄种人、红茶、白茶、绿茶等。(2)运用色彩词能反映人的职业及社会地位,如”绿衣信使“指邮递员,”白衣信使“指护士。(3)色彩词的运用能表达一个民族的感情,如汉民族喜红色忌白色。(4)色彩词是打开作家心灵的钥匙。(5)色彩词有独特的描写功能。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色彩词有众多的特殊功能,具有无穷的艺术魅力。

6 色彩词与修辞

“在色彩词的言语实践中,往往伴随着各种修辞方法的运用,他们使色彩词更富有表现力,进而增强了色彩词的语用价值。”叶军认为比较典型地体现色彩词语用特点的修辞方法有象征、借代、通感。他指出,色彩词是成为言语活动中实现象征手法的重要词汇工具之一,但色彩词的象征意义只有在具体的语境中才能最终确定,而色彩词的借代用法突出了客观事物与现象的色彩特征,使言语作品的视觉形象非常鲜明,从而增强了言语作品的表现力;色彩词的通感用法也较为常见,在用色彩词形成“通感”的过程中,更多的是将色彩词与表示听觉的相关词语联系在一起。刘云泉对色彩词修辞手法的运用方面研究得较为透彻,除了色彩词的借代用法,他还提出了色彩的移情。借喻变易的修辞手法,并阐释了这些修辞手段的含义、特点与功能。他指出,色彩的移情指将色彩词的表情移用在表示事物、动作、性状的词上,或将性状词表示感情移用在色彩上的一种修辞手法。这种移情手段的表达特点是,色彩词所产生的联想意义或感情意义是依靠语境实现的。增强情感的表达是移情手法的主要功能。色彩的借喻是用表示本体物质的色彩词来修饰喻体,是色彩词构成的一种借喻形式,这种借喻中的特点是,借喻中的色彩词,它所表现的颜色必须是本体事物的客观色彩,喻体中的色彩词增强了比喻的美。现代汉语中的“易色”指用单一色调描写不同的事物,让没有色彩的具体有色彩,有色彩的改变色彩,其特点是在形式上有多个项目排列,反复地用同一个色彩词,内容上,色彩词表示的有的是客观色彩,有的是变易的色彩。“易色”既能描写绚丽的景色,制造氛围,又能写人的主观感受。

除了以上两位学者提出的色彩词的借代、象征、移情、借喻、易色等修辞手法外,吴进又作了新的补充,他认为色彩词还有拟人、拈连得修辞手段。此外,相关的论文还有刘艳平《漫谈借代词语中起借代作用的颜色词》吴进《文学语言中的颜色词》,她具体分析了色彩词中借代这一修辞手法,分析了起借代作用的颜色词构成借代词语的整体代、前代式、后代式、前后代四种类型。

7 色彩词与民族文化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词汇是语言中最活跃的因素,总是最大限度地反映着文化。现代汉语色彩词蕴含着深厚的民族文化心态与感情色彩,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学者们也对这一方面展开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

色彩词的文化内涵是历史发展的产物,现代汉语色彩的文化内涵是经过时代的迁移逐渐沉淀而来,因此,要探寻现代汉语色彩词的文化内涵就不得不追溯到古代的颜色文化。李晓华和刘宗彬就对中国古代颜色文化进行了专门研究,他们认为古代染色技术的发展促进了对颜色的分类和认识,而“五色五行说”把古代颜色区分为正色和间色,青、赤、黄、白、黑五色是正色,绿、红、碧、紫、骝黄五色是间色。在传统颜色文化中,正色象征着正面、积极、向上,间色象征着负面、消极、低下,因而确定了五色为颜色中的正统地位,促成了古代政治、文化、生活某些象征的形成,是产生中国古代文化颜色文化的思想基础。此外,他们认为,颜色词被赋予的内涵,与统治者的提供有直接关系,主要体现在古代的服饰颜色上,古代的肤色具有区分贵贱、区分官位的意义,并举例展开了论述。徐颂列在《唐诗中的绿色和青色系列上衣词》一文中对唐代服饰绿色和青色文化义进行了具体论述,得出了可以根据品色服制从服色推出史书中没有提及的官职等级等结论。

张旺熹从色彩词的联想意义方面去探寻色彩词语感情充沛、蕴含深厚的内存依据,他的分析独到而深刻。他从色彩词语联想意义的产生及色彩词联想意义的扩散性两个方面为切入点,展开了论述。张旺熹认为:“色彩词语联想意义的取得,是基于人对色彩的联觉和色彩对人的主体影响两方面原因的。”在这种认识的指导下,他进一步分析了色彩词语联想意义的扩散性,色彩词与联想意义的“双重语义”特征,色彩词语联想意义与象征意义的关系,并指出:“色彩词语的联想意义,双重语义以及象征意义,它们是一个问题的三个方面,不仅互为联系,而且体现了人的主体与语言,语言形式与文化价值之间的种种关系。”张旺熹的研究不仅注意到了客观色彩本身的属性,而且还将其有机地与语言的符号学理论联系在一起,使他的研究处于了同期色彩词研究的前沿。

不少学者也对现代汉语中有代表性的基本色彩词的文化内涵予以了关注,常敬宇先生在《汉语词汇文化》第十六章中对黄、红、绿、黑、白这五个基本色彩词的文化含义进行了细致的分析,既分析了上述色彩词在古代的文化内涵,又注意到了色彩词发展的变动性,又兼顾了由于外来文化的影响词义演变后今天所具有的文化内涵,如黄在古代有象征着帝王之色,富贵辉煌,在今天,由于受美国文化的影响,产生了贬义,有了反动、色情、淫秽的含义。常敬宇对色彩词的文化含义分析得深入细致,见解独特,在色彩词的文化含义研究领域有着重要地位。刘云泉着重分析了古代服饰对色彩词文化含义的影响,他指出,黄色是帝王之色,朱、紫、青、绿是官阶之色,白色是平民之色,赭(红色)是囚犯之色,黑色是神秘之色叶军将现代汉语中的几个有代表性的基本色彩词,如红、黑、黄、白、蓝、绿、紫、灰与其它一些语言中的基本色彩词的文化联想义进行对比,借以说明现代汉语色彩词对民族文化的独特反映。此外,还有一些关注现代汉语色彩词文化含义的研究,如吴丽君和崔瑛的《论颜色词及文化联想意义》,以及陈启英的《汉语色彩词与汉民族精神文化》等,但较之以往,无论是研究范围,还是研究方式都没有更大的超越。

8 结语

丰富多彩的色彩词有着独特的魅力,吸引了广大学者对其展开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这些研究极大地拓宽了我们对汉语色彩词的系统内部机制和外部功能的了解,丰富了现代汉语词汇的研究内容。但通过对色彩词研究成果的整理,我们能够发现,对现代汉语色彩词的语义和语用的深层次探讨还不够充分,可供参阅的资料也不够多,而且对色彩词的“定量”,“定性”的研究还有待加强。这都应成为今后现代汉语色彩词研究的重点,希望更多的学者都能对这些方面加以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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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36

A

1003-2177(2017)01-0012-06

王瑜琴(1986—),女,湖北天门人,硕士研究生,助教,研究方向为汉语国际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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