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与交往：体育休闲空问的社会学分析

方青+郑航

摘要：体育休闲空间是城市社会空间的组成部分，也是居民参与体育休闲活动的重要空间。文章采用文献资料、实证分析等研究方法，从体育休闲空间的概念与特质出发，探讨体育休闲空间对参与者所发挥的社会功能。以广场、马路、看台、健身房为例，阐述社会学视角下体育休闲空间的社会意义，并为我国社会体育休闲空间的进一步发展提出建议，以期促进居民体育休闲水平的全方位提升。

关键词：释放；交往；社会学；体育休闲；空间

体育休闲空间是将体育活动和休闲活动相结合的空间概念，它承载了人们日常的体育休闲生活，并以空间的形式对参与者发挥身体、心理等多方位的正向功能。体育休闲不仅与我国国民的身体素质息息相关，它的提升还有助于促进和谐社会的构建与发展。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社会进步，人们从事体育休闲已经具备了必要的物质条件和时间条件。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休闲活动与玩耍密切相关。但随着时代发展，这一固有观念逐渐被打破，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休闲不仅意味着娱乐，更包含了全面发展和自我进步的理念。体育休闲空间作为体育休闲的载体，是居民接触体育休闲最直接的场域。随着时代发展，众多体育休闲空间也由原来的休闲娱乐功能增加了发展身心的功效，人们在体育休闲空间中不仅追求休闲的体验，还寻求身心的解放与交往的拓展。如何更好地发挥体育休闲空间的正向功能，避免其中存在的不利因素，成为推动我国居民体育休闲水平提高的应有之义。

近年来，体育休闲空间引发的社会问题引发了不少体育学、社会学、管理学等专家学者的重视，人们开始思考如何将体育休闲空间的正向功能积极发挥，减少其中的不利影响因素，规避体育休闲空间所诱发的社会问题。常乃军、乔玉成从社会转型的角度出发，阐述了城市休闲体育空间的基本构成要素，并以此探讨如何更加妥善地在转型社会中重构休闲体育空间。刘春来从不同年龄群体的角度分析各年龄群体对体育休闲空间的不同要求，并以户外体育休闲空间为出发点阐述如何进一步推动营造适应各年龄群体的体育休闲空间。熊欢从女性主义空间理论出发，探讨了居民小区、公园广场、商务休闲区等休闲体育活动空间对女性群体打破固有的性别秩序框架、满足女性体育休闲和构建社会空间的意义。随着时代的发展，过去较为风靡的体育休闲空间受到市场的挑战，瑜伽馆、壁球室等一批新形式的体育休闲空间涌现出来，并受到人们的重视，因此对体育休闲空间的社会学分析也因此与现实相接轨。厘清体育休闲空间的基本特质，运用社会学分析其存在的合理性与积极意义，将有助于推动居民体育休闲水平的进一步提高。

1体育休闲空间的特质

我国体育休闲空间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宋代，城市重要娱乐空间“瓦肆”中，即有蹴鞠、相扑等体育休闲活动。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高度重视人民群众的体育生活，建设了大量广场、运动场等体育活动场所，为居民的体育休闲提供了空间基础。改革开放后，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新形势的健身房、瑜伽馆、舞馆不断涌现，体育休闲空间的商业化日趋明显。当前体育休闲空间主要有以下几个特质：一、公开性，即体育休闲空间面向广大人民群众；二、娱乐性，众多体育休闲空间为居民提供了丰富的休闲场地；三、多样性，各种新形式的体育休闲空间在城市中涌现；四、消费性，指随着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体育休闲空间以市场化为手段增加了消费因素；五、文化性，体育休闲空间承载了丰富的体育文化及民族文化。随着我国国民收入的增加，居民的休闲意识在近年来也得到大幅提升，这其中较为突出表现的即是参与各式体育休闲活动。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体育休闲活动自身所蕴含的休闲魅力，另一方面在于体育休闲能够对活动参与者起到其他休闲活动难以替代的强身健体、放松身心的功效。人们对体育休闲的热情推动了这一休闲方式的快速发展，也推动了体育休闲空间的活力与热度，却也带来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例如，广场舞活动的快速发展激化了参与群体与普通居民之间的矛盾，产生了部分市民由于不堪广场舞音乐干扰日常生活而对舞蹈者扔石头甚至是泼污秽物的现象。又如城市“路跑”活动的流行，使得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城市道路奔跑，虽然得到了体育休闲的体验却对城市交通构成极大的隐患，也不利于自身的运动安全。较多的社会因素隐含在这些社会问题的背后，其中比较突出地即是居民对体育休闲空间需求增长与体育休闲空间存在不足之间的矛盾。

2体育休闲空间的社会功能分析

2.1提供体育休闲活动

体育休闲空间最基本的社会功能是为人们提供了可进行体育休闲活动的场域，虽然它所彰显的形式多种多样，但都离不开这一基本功能。从传统的运动场、游泳馆，到流行的舞馆、滑雪场，体育休闲空间所承载的各式活动既能协助人们身体的放松，也能促进参与者心灵的释放。近年来在不少城市兴起的瑜伽馆，其中所进行的瑜伽活动，目的即在于帮助人们从繁忙、喧闹的都市生活节奏中脱离出来，获得身心的解放。而城市的森林公园、河滨绿道，以其优美、洁净的地理空间环境，吸引了大量体育休闲参与者，市民在闲暇时间利用徒步或跑步的方式，体验这类休闲空间所彰显的独特魅力。随着人们对体育休闲活动全方位需求的提升，设备齐全、装修高档的健身房应运而生。健身房将多样化的体育休闲活动融合到一起，为体育休闲参与者创造出高效便捷的体育休闲体验空间。在时代的快速发展之下，越来越多新形式的体育休闲空间将也随之涌现，满足人们对体育休闲活动的多样化需求。

2.2促进社会交往构建

受传统文化观念的影响，我国居民的日常生活大多以家庭与工作单位为中心，社会交往行为也常局限于这两处。体育休闲空间的出现，无疑为人们提供了一个新的以趣缘关系（interest margin rela-tionship）為基础的交往空间。在新环境下，体育休闲参与者接触到的休闲活动者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这能够使彼此之间的社会交往更为密切，构筑起更为紧密的社会网络。人们以体育休闲空间为依托，在各式体育休闲活动中相互鼓励，促进社会交往范围的拓展。例如，老年人群体在广场进行广场舞互动，丰富了退休生活的乐趣，也增加了与其他老人相接触、交往的机会。对女性而言，体育休闲空间的存在不仅为她们提供了家庭以外社会参与的权利，还为女性社会空间的建构拓展创造了条件。此外，体育休闲空间也在个体的社会化过程中起到突出作用，它使人们聚集在共同活动的场所，协助参与个体将社会交往能力由家庭拓展至公共环境之中，增强与别人沟通、交流的互动能力。

2.3寻求社会地位认同

早在西方古典社会，人们就将进入斗兽场等比赛场地观看赛事，亦或是出入滨海浴场进行游泳活动看作是社会地位的象征。在我国古代，能够前往野外进行赛马或在公共空间进行射箭、蹴鞠等活动的也往往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这种将体育休闲空间与社会地位相结合的思想观念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体育休闲空间的稀缺性以及体育休闲时间的有限性，使得没有突出社会地位的普通市民难以融入被垄断的体育休闲空间。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西方文化影响，出入台球室、保龄球馆一度成为了八、九十年代人们寻求社会地位的手段，近年来寻求社会地位认同的体育休闲空间又转移到高尔夫球场等场所。对于体育休闲空间的社会地位寻求功能我们应一分为二地看，一方面应积极建设公园等基本的公共体育休闲空间，使之为民所共享；另一方面应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将商业体育休闲空间交由市场配置，并进行相应地调控监管手段，避免资源的过度浪费。

2.4创造城市消费空间

近年来，体育休闲产业日趋发达，体育休闲空间作为城市社会生活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消费因素也在逐渐提升。在国民收入增加的基础上，人们有能力也有意愿投入更多的资金成本参与体育休闲活动。一系列的商业体育休闲空间也应运而生，在获取利润的同时为人们提供了多样的体育休闲感受。体育休闲空间作为体育休闲活动的承载者，可以创造出城市的消费空间，增加经济的新活力，形成体育休闲消费链。当前健身房等体育休闲空间，即集中了体育运动、餐饮洗浴、养身休憩等多重功用，具有巨大的商业潜力。而原先普通的游泳场馆，近年来也演化出恒温泳池、人造沙滩、模拟冲浪等多种形式，商家通过集纳资金创新营运方式，参与者也乐于利用消费享受丰富的体育休闲。此外，体育休闲空间的建设还可以改善投资环境，形成新的投资热点，带动相关一系列产业的发展，如旅游业、餐饮业、娱乐业、交通业、房地产业等。

2.5承載体育文化传达

体育文化指的是关于人类体育运动的物质、制度、精神文化的总和，大体包括体育认识、体育价值等。体育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离不开体育休闲空间的多方位表达。一些体育休闲空间因为举办过重要赛事而成为人们对某种体育精神的向往之地，帮助参与者通过空间的形式表达体育情感。在美国，大多数城市最突出的空间场所即是当地的体育场馆，不同地区的体育代表队以不同的体育场馆为主场，发扬继承当地的体育文化。奥运会的举办使得主办地的众多城市休闲空间蕴含了丰富的奥林匹克文化，例如人们在北京奥林匹克森林公园进行跑步等体育休闲活动，很容易受到空间设施、建筑、标识的影响，接触到奥林匹克精神的文化意涵。人们在潜移默化中接触到体育休闲空间所传达的体育文化讯息，对体育休闲的进一步发展和体育文化的保护都是有利的。此外，体育休闲空间不仅包含了不同民族及地区传承的体育精神，也包括了在体育文化架构下设计出的文化衍生产品。当前，我国的体育休闲空间在体育文化传达方面和体育文化衍生产品设计方面仍有较大的发展空间，相关的体育文化创新工作也趋待提高。

3社会学视角下的体育休闲空间

3.1广场：广场舞的喜与忧

作为市民娱乐放松的重要空间，广场的存在与设置与人们的休闲生活密切相关。最初的广场更多承担得是群众性游艺、聚集活动，例如国庆期间的广场游行或花卉展览，带有较强的政治性色彩。而近年来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多的市民开始选择各种形式的体育休闲活动，这其中最为突出的即是在广场进行的广场舞活动。广场舞融合了健美与动感，参与者跟随音乐节奏在广场上进行一系列的舞蹈项目。它的存在以广场这一空间结构为依托，因此活动的名称被冠以“广场舞”的称谓。广场舞活动的风靡，一定程度上赋予了广场新的空间意义，增加了其休闲场域新的内涵。在广场舞活动的进行过程中，人们共同构成了趣缘群体之下的同期群（cohort）。对参与者而言，不但有利于发掘自身的身心潜能、促进良好的健康状态，还有利于社会群体的融入及社会网络的拓宽。当前进行广场舞活动的大多是退休的老年群体，广场舞活动的推广有助于合理安排老人的闲暇时间，促进老年人的身心解放。但是近年来，广场舞普及与城市休闲空间有限之间的矛盾，导致了一些负面社会现象的产生。由于城市广场的有限，很多老年人选择在小区等公共空间进行广场舞活动，造成了扰民行为。这折射出我国城市体育休闲空间的不足与人民群众的需求增长之间存在了一定的差距性，不利于全面健身活动的进一步推广与发展。

3.2看台：观看者的参与感

体育休闲的实现方式不仅是切身参与其中，也包含体育赛事的观赏行动。在现代建筑工艺的进步下，体育赛事场所的规模越来越大，可吸引的参与观众也更多。例如，举行中国网球公开赛的钻石球场可以容纳1.5万名观众，承办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的上海国际赛车场主副看台有4万多个座位，承办足球赛事的北京工人体育场有5万多个座椅。在人们生活水平日益提升的背景下，人们乐于投入更多的资金坐上看台观看内容精彩的体育赛事，以观众的身份参与体育休闲活动。作为体育休闲空间的看台，甚至诞生了具有浓厚娱乐欢愉性质的看台文化。受到体育赛事声势浩大的影响，身处看台的观众也不自觉地融入到激烈的比赛环境中，这样的体验具有强烈的新鲜感与刺激感。共同支持同一队伍的观众往往在观赛过程中身着同样的服装、呼喊相同的口号以及比划共同的手势，塑造出强烈的社会互动与相互交往，将彼此熔铸为一个整体。这不但有助于人们获得休闲体验，也有利于个体的社会化发展，帮助参与者更好地体验体育活动、获得休闲体验、感受社会生活。需要注意的是，由于支持对象的差异，看台上的观众易自发形成或获得不同社会群体的归属感，在比赛进行过程中或赛后诱发越轨（deviance）行为的产生。在空间有限、观众密集的情况下，看台所产生的越轨行动会导致骚乱等严重后果，与体育休闲的本质目的相违背，需要加强相应的社会控制。

3.3马路：危机下的角力地

马路本身承担的社会功能在于疏散城市交通、构建空间网络。然而随着跑步这项体育休闲活动的推广，部分跑步者不满足于操场或跑步机单一往复的运动环境，开始将跑步转移到马路两侧。加之大型体育赛事尤其是马拉松比赛，比赛场地往往直接在马路上进行，导致马路之于体育休闲者成为观念下的休闲空间。现今在我国的城市马路上，不管是清晨傍晚，都能很容易地看到跑步者的身影，这些人被称为“路跑者”。近年来科技的进步使得讯息传递更为便捷，虚拟社区日益发达，参与者在手机平台分享跑步成果和运动心得，彼此之间符号互动（symbolic interaction）的推动，促就了路跑行为的进一步发展。路跑行为推动了马路在体育休闲上的空间地位，解放了路跑者的身心，将良好的持续性及环境的变动性传递给参与者。然而，作为城市重要空间规划组成部分的马路，其最初设立的目的并不在于提供体育休闲空间，因此其承担体育休闲活动的同时也存在着相应的负面功能。对于城市来说，大型马拉松赛事的举办往往占用了众多重要的城市主干道，极易造成城市的交通阻塞，影响道路通达性。而城市马路上往来机动车排放的汽车尾气对需要呼吸大量新鲜空气的跑步者而言是有悖于健康的，川流不息的车辆更是对跑步者的运动安全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3.4健身房：年轻人的宣泄场

都市生活的繁忙与快节奏压缩了年轻人的休闲时间，也影响到了白领群体的身体健康。健身房的出现为城市年轻人强健身体的需要同城市体育休闲空间的有限创造了连接点，已日益成为新式体育休闲空间的代名词。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体育休闲产业也得到了蓬勃发展，健身房已然成为社会消费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从社会学角度分析，健身房的存在对休闲个体而言有着较为突出的社会作用。它汇集了跑步、舞蹈、游泳等多种项目，将运动休闲的空间场所压缩至一个场域之内，给予参与者以锻炼身体、舒缓压力、宣泄情绪的释放空间。从社会交往的层面看，健身房并不像广场、看台那样容易塑造出参与者彼此联系的互动渠道，增加友群拓展的方式往往只集中在单车课、瑜伽培训等小范围的公开活动中。但健身房中运动的空间展示，对于男性气质的塑造，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体育活动要求力量、气质、风度等特质，对男性而言，健身房的体育休闲活动在其社会化过程中有助于塑造男性气概与性别自觉意识。需要引起健身者关注的是，健身房的空间环境是否有利于身体健康，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健身休闲的运动成效。陆大江、沈逸蕾的实证研究显示，健身房内的菌落总数及二氧化碳含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上升趋势，健身的同时也应充分考虑周围的空气质量和运动环境。

4推动体育休闲空间全方位发展的建议

4.1加大体育休闲空间的投入力度

新中国建立以来，全国各地建设了大量广场、运动场、公园等场所，众多的城市体育休闲空间为民所用、为民所享。这体现了党和政府高度重视人民群众的体育工作，也彰显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近年来，由于国民收入的增加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升，人们越来越重视自身的身心健康，同时对休闲的积极性也逐步攀升，导致了体育休闲空间现有的数量与质量与人民的需求之间产生了一定矛盾。我们需要加大对体育休闲空间的财政支持力度，采取积极有效的方式和手段，增加公共体育休闲空间的供给，满足人民群众的体育休闲需求。各级部门需提升公共空间的建构水平，要將资金、物力和人力的配备首要保障到居民的文化和体育场馆建设中来，为居民的生活和文化精神提供服务。需要注意的是，政府承担的公共体育休闲空间供给应侧重于居民的基本体育休闲需求，例如跑步、跳舞所需的体育场及广场等，针对普及程度较低、运营成本突出的体育休闲场所还是应交由市场配置，以减少公共资源的浪费。

4.2引导商业体育休闲空间市场化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背景下，越来越多各式的商业体育休闲空间涌现出来，为人们的体育休闲提供了丰富的空间选择。居民对体育休闲空间选择的思想观念也发生转变，不再局限于传统的球场、公园，而是体现出更加多样化、个性化的时代特征，高尔夫球场、瑜伽馆、壁球室、滑雪场、海滨浮潜中心等各式体育休闲空间发展迅速。在此背景下，有关部门应继续支持商业体育休闲的市场化发展，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利用市场的手段对体育休闲空间进行调节，既有利于在满足居民休闲需求的基础上将一些形式落后的休闲空间淘汰，还有利于创造出城市体育休闲的消费空间。当前众多体育休闲空间的运营，即是融合了多样化的消费因素，发挥体育休闲空间增加经济活力并带动体育产业发展的突出功效。

4.3健全制度法规与加强行政监管

当前，体育休闲空间在人们对体育休闲参与程度提升的背景下诱发了一系列社会问题。这些社会问题的产生不仅对居民体育休闲的积极性造成损害，也不利于和谐社会的构建与发展。体育休闲空间的社会问题可分为两类，一是公共体育休闲空间如广场、球场诱发的噪音扰民、利用冲突等问题；二是商业体育休闲空间引发的健康危害、资金纠纷等问题。针对第一类问题，相关部门需要切实加强社会责任的宣传力度，对侵害公众利益的行为进行相应的处分。针对商业休闲空间近年来逐渐凸显的社会问题，立法部门需紧密联系现实情况完善与之相关的法律法规，执法部门需以法律为准绳处理相应的社会问题。此外，行政部门还需加强对商业体育休闲空间的监管力度，保障居民参与体育休闲的健康环境和经济利益。

5结语

习近平同志强调：“体育是社会发展和人类进步的重要标志，是综合国力和社会文明程度的重要体现。体育在提高人民身体素质和健康水平、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激励全国各族人民弘扬追求卓越、突破自我的精神方面，都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体育源于生活世界，它的价值在于为人们提供社会生活最本质的意义。体育休闲空间的出现，正是承载了居民体育休闲活动的空间需要，它不仅提供了丰富多样的体育休闲活动，还具有促进社会交往、创造消费空间、承载体育文化等突出的社会功能。当前，我国居民的体育休闲理念日趋完善，对体育休闲活动的渴求日益突出，促进了多样化、个性化的体育休闲空间大力发展。但在城市空间的背景下，体育休闲空间的有限性制约了居民体育休闲质量的进一步提升，并易产生一系列的社会问题。这些社会问题不仅不利于体育休闲活动本身，也对社会的和谐稳定发展构成了负面影响。因此，我们应采取多种方式，积极拓展体育休闲空间的发展渠道，促进居民体育休闲空间的全方位提升。一方面，各级政府应加大财政资金投入，增加公共体育休闲空间的供给；另一方面，相关部门需引导体育休闲空间的市场化发展，提升体育休闲产业的消费因素，发挥商业体育休闲空间的独特功能。此外，行政机关还应加大监管力度，减少体育休闲空间诱发社会问题的可能性，为居民的体育休闲营造和谐、健康的空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