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解读葛浩文英译《红高粱家族》
2017-08-04张嫒馨
张嫒馨
【摘要】文学翻译中需要创造性叛逆的存在,有了创造性叛逆才能赋予作品新的生命力,然而创造性叛逆应建立在原文作品的基础上,同时考虑接受者和接受环境以及翻译的处理方法。葛浩文翻译的莫言系列书籍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红高粱家族》包括在内,所以对我国译者而言,葛浩文的翻译作品非常具有借鉴经验。葛浩文作为译者,站在原作、接受者和接受环境等角度对作品进行翻译,重视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本文将根据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在时空、方言、超常规的色彩词等方面探讨《红高粱家族》的翻译方法和策略。
【关键词】创造性叛逆 文学翻译 葛浩文 红高粱家族
【Abstract】It is necessary for literary translation to have Creative Treason, thus giving new vitality to the work, but Creative Treason should be based on the original text. Besides, the translator should consider the recipient, the receiving environment and translation methodes. Howard Goldblatt has translated a series of Mo Yan's books including Red Sorghum, which won the Nobel Prize for literature. For Chinese translators, Howard Goldblatt's translation work serves as a reference. As a translator, Howard Goldblatt takes the original text, the recipient and the receiving environment into consideration and he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Creative Treason of literary translation. Howard Goldblatts translation views are the way to deal with time and space, extraordinary color words and dialects in Red Sorghum, which are discuss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reative Treason of literary translation on translation methods and skills.
【Key words】Creative Treason; literary translation; Howard Goldblatt; Red Sorghum
一、介绍
2003年,我国首次提出文化走出去战略,随后的十六届四中全会、十六届五中全会直到今天的“一带一路”,都涉及到文化走出去。在中国文化的输出中,翻译是主要手段,由于文化领域广泛,而在其中文学翻译中包含了较多的中国文化特色和中国文化价值等,因此本文将从文化中的文学翻译领域出发谈讨论翻译策略,而中国文学翻译走出去的现状不是十分理想.
第一,中西方文化的翻译赤字;第二:中国作品在英语世界国家处于比较边缘的地位;第三,中国文学翻译没有什么讀者和市场。如何把文学翻译翻译好,让外国读者和外国文化环境真正的接受和吸收中国文化,让中国文学作品真正走出是我们特别需要思考的问题。
“一个文本是如何被选种进行翻译的……决定译者采用何种翻译策略的标准是什么,一个译本可能怎么被译入语文化系统所接受等”。为了让中国文学翻译作品更好地走出去,中国文学作品走出去应考虑的因素有哪些?有哪些翻译策略值得借鉴?
虽然中国文学翻译在国外没有什么市场,但从中国译出到国外的作品中,依然存在比较受欢迎的中国文学翻译作品,欢其中莫言的作品在国外市场、环境接受度比较高,因此本文将选择莫言的《红高粱家族》作品分析对象,因为《红高粱家族》具有中国文化特色、也是成功走出的典范,当然这部小说能够成功走出去,离不开译者葛浩文的翻译,其中葛浩文的创造性叛逆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品,而这部作品中涉及的考虑因素和创造性叛逆翻译策略也可以为中国文学翻译作品的走出去,提供借鉴经验,因此本文将从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出发,解读葛浩文英译《红高粱家族》。
二、文献综述
1.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的国外研究和国内研究。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最早是由法国文学家、社会学家罗贝
尔·埃斯皮卡(Robert Escarpit)在《文学社会学》书中提出的观念,他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幅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这里提倡的创造性叛逆是为了让文学作品更好的运用到社会学的层面,让更加广泛的读者群体去理解文学作品,这样文学作品该更有可能拥有世界性范围的读者,从而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中国学者谢天振教授在文学翻译中也提倡创造性叛逆,说明了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中具有不可避免性,并对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进行了4种类型的划分,说明了创造性叛逆中的媒介者,接受者和接受环境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学者董明也提出了9种形式的创造性叛逆的划分。胡波和张璘曾提到过,“创造性叛逆”这一概念引入翻译研究后,引起了各方的热议,各家对创造性叛逆都提出了不一致的看法,对于其中创造性的忠实度和叛逆度应当如何进行把握等问题进行了争议。
2.葛浩文和《红高粱家族》。莫言是典型的“寻根文学”作品的作者,莫言的小说具有中国乡村的色彩,但是同时带有西方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因此他的作品吸引了国内外的读者,其实莫言其真正具有影响力的作品,是《红高粱家族》,1993年被美国权威杂志World Literature Today评为最佳外文小说。
《紅高粱家族》是中国文学翻译中非常有意义的一部作品,作品本身具有丰富的中国历史文化底蕴,又富有深层的哲学性,《红高粱家族》写出了战争的残酷性和真实性,也写出了像“我爷爷”和“我奶奶”这样富有血性的人,写出了“历史的主体性,历史的心灵化,历史的灵性”,而且这部具有中国特色和文化的战争性题材的寻根文学作品深深吸引了葛浩文。
葛浩文致力翻译中国文学,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和魅力对西方读者进行展现,自己多年来的翻译经验两点主要原则:第一,他强调翻译译本的忠实性,译者要尽可能地将原文忠实地翻译给目的语读者。第二,为了使翻译译本通顺而又优美,翻译时要进行某种程度上的叛逆创造性。而英译版的《红高粱家族》是一部非常优秀的文学翻译作品,其中的文学创造性叛逆为中国文化和文学作品的向世界走出去提供了很大的借鉴之处。
三、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1.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文学翻译具有典型的创造性,创造性能够让文学翻译作品在新的文化和语言环境中,获得新生。但是,这样会导致译本与原文之间存在差异性,“与原作的创造性性质相比,翻译……属于二度创造。”这样的二度创造性也以是原作为基础的,因此文学翻译家一定要好好把握原作里面的故事情景、人物情感、故事走向等,通过翻译过程,把这些情节重新表现出来,这就是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由于源语言和目的语在文化上的差异性,也会导致创造性叛逆的出现。
文学翻译拥有自己的独特的审美性。其审美性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文学翻译再现原作的艺术美;第二,文学翻译的审美价值是根据其创造性的程度决定的。因此,文学翻译需要创造性叛逆,这是由文学翻译审美性决定的。
2.创造性叛逆的具体表现。本文将以学者董明和谢天振关于创造性叛逆的内容为基础,考虑到原文忠实度,将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策略进行了重新划分,划分为以下六种类型:
第一,个性化翻译:由于译者拥有不同的世界观、立场、价值,在翻译过程也一定会带有自己风格的翻译,因此会产生个性化的翻译,个性化的翻译往往表现为归化和异化,即吞噬原作文化和屈从原作文化,而作者的个性化翻译都是根据自身的翻译理念进行创作和选择的。
第二,节译:节译是译者站在译入语读者的角度或者是某些政治文化冲突的角度,以及出版社要求等原因,对那些不影响故事主体情节的地方进行删减或缩减,缩译也属于节译的一种表现。
第三,转译:假设有三种语言,原文A语言,本国B语言,外国C语言。转译不是直接把原文A语言直接翻译为本国B语言,而是把原文A语言直接翻译外国C语言,再把外国C语言翻译为本国B语言。转译的存在是由语言障碍决定的,不是每个译者都精通所有的语言,他们只能选择自己最擅长的语言来进行翻译。
第四,误译:误译分为有意识和无意识,其中漏译也属于误译的一种表现形式,有意识的误译是译者为了让作品到达某种效果的。而无意识的误译就是单纯的误译了。
第五,增译或编译:为了让原文的故事情节和线索更具有逻辑性和完整性,根据原文进行编写、改写、添加或补充说明。
第六,优化原作:因为原文会存在缺陷,译者站在文化传播和读者的角度进行考虑,让译文更加具有可读性、文学性和鉴赏性,译者会使用不同的翻译手法或者翻译理念,去优化原文。
3.创造性叛逆中的接受者和接受环境。接受者的创造性叛逆:接受者通常是指读者,而译者也属于读者。读者是文化接受、文化交流、文化创造的重要载体,而译者为了达到这样的文学翻译目的,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往往会考虑到如何让读者更好的去接受翻译文本的知识和文化,而且读者对翻译译本进行阅读的过程中,也会产生创造性叛逆。
环境的创造性叛逆:不同的社会、文化、历史环境也会影响到作品接受度。在环境的创造性叛逆中,译者会为了让译本在译入语国家的环境中得到更好地融入和接受,译者会考虑到文化背景、政治冲突、出版商等环境因素,而对译文做出选择性的创造性叛逆,因此译者会受到环境这样客观因素的影响。
四、从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解析葛浩文英译《红高粱家族》
1.创造性叛逆中的编译在《红高粱家族》时空重组翻译中的运用。在《红高粱家族》原文中,莫言喜欢使用错乱的时空顺序,但葛浩文采取了编译的手法让原文的故事情节和线索更具有逻辑性和完整性,在原文的基础上对文章的段落进行了调整,采用了分段和融段的手法来进行编译,如下例:
①这一夜,父亲躺在他的小床上……父亲在梦中听到我家那两头秀丽的大黑骡子在鸣叫。
②平明时分,父亲醒了一次……像一柄利刃,把挺括的绸缎豁破了。
③父亲现在趴的地方,那时候堆满了洁白的石条……遍野的高粱都在痛哭。
④父亲和奶奶听到那声枪响不久……父亲和奶奶与一群百姓站在河南岸路西边,脚下踩着高粱残骸。
⑤父亲……罗汉大爷。
①That night he lay on his kang… he heard the brays of our two handsome black mules.
②Father awoke once, at dawn… like the pop of a tautly stretched piece of silk pierced by a sharp knife.
④Shortly after he and Grandma heard the gunfire…elderly, young, sick, and disabled – by Japanese soldiers.
③The polished white flagstones … Sorghum everywhere was crying bitterly.
⑤Father… Uncle Arhat.
原文的时空顺序为①②③④⑤,进行了调整以后,译文的时空顺序就变为了①②④③⑤,因为莫言擅长使用到错的时空关系,导致外国读者不能够很好地进行理解,因而葛浩文对这句话的顺序进行了编译处理,让故事更加符合时空顺序和逻辑顺序。
2.创造性叛逆中的个性化翻译、增译、编译、优化原文在《红高粱家族》方言翻译中的运用。《红高粱家族》中,方言非常具有中国文化的特色,而中西方文化差异较大,对于方言的翻译,颇为棘手,因此,接下来将对《红高粱家族》译文中的方言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进行分析,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手法:
第一,根据方言自身的含义,进行创造性叛逆中个性化翻译的归化处理,即采用英文的标准表达来进行翻译,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会造成,方言文化特色的损失,如下例:
(1) “立住吧。”
“Stop here”.
在本个例子中采取了语义和语域基本对应的方法,就是英文文本和中文文本的相互对应,没有太大语言特色。
(2) “在高粱地里吃过卡饼的草莽英雄。”
“A greenwood hero who had eaten fistcakes in the sorghum fields”.
在这个例子中,“草莽英雄”这个词包含了中国文化,在英语中的“greenwood”有类似含义,因此,就采用了归化的方法进行处理。
第二,根据方言自身的含义,采用创造性叛逆中的增译或者编译处理手法,即使用英文的标准表达来对原文进行解释、补充说明或者改编,如下例:
(1)“打毛子工,都偷懒磨滑。”
“Working for the Japs, slacked off, sabotage”.
在這个例子中,“毛子”即使指的日本人,按照常理,应当直接翻译为“Japanese”,但是为了突出文章中“毛子”这个词语的口语化特色,葛浩文在英语中也采用”Japs”这样口语化的翻译,来进行编译。
(2)“高粱地里,开出一节路胎子”
“the road that was taking shape in the sorghum field”
在这个例子中,“路胎子”这个词具有特殊含义,它不仅仅是指的是一条路,它还意味着,已经有车轮胎子印记的那种路,为了让读者更好的理解,葛浩文采取了解释的翻译方法来进行补充说明,也就是所谓的增译。
第三,针对某些方言上的翻译的处理,采用创造性叛逆中优化原文的方式,通过对英文标准语的细心筛选,创造出比原文更加生动逼真的形象,如下例:
(1)“在他腚上打了一鞭”
“smacked him across the backside with his whip”
在这个例子中,“the backside”既可以指臀部也可以指腰部,而“smack”一词不单单是用鞭子打得场景,它还能够让人听到那个鞭打的声音,造成了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效果,优化了原文。
(2)“一穗一穗被露水打得精湿的高粱”
“dew-soaked ear of sorghum”
在这个例子中,“精湿”就是湿透了的意思,但是作者使用了英文复合词dew-soaked,仿佛让人看到了栩栩如生的场景,真的好似被打湿了的高粱叶子上还挂着露珠,这个译文比原文都更加生动具体化,对原文进行了优化。
3.创造性叛逆的节译、误译和个性化翻译在《红高粱家族》超常规色彩中翻译中的运用。莫言习惯用超常规和常规的色彩来对文章的气氛进行渲染,但是文章中的超常规色彩的翻译更具有挑战性,因为超常规的色彩不符合客观世界的事实和规律,因此,接下来将对葛浩文在《红高粱家族》译文中的超常规色彩进行创造性叛逆的翻译处理进行分析,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手法:
第一,针对那些过于暴力的超常规色彩词语,葛浩文采用了节译的手法,即直接省略不译,译文中对这样的暴力性色彩或者词语,像“嫩绿的脑浆”,“蓝汪汪的血”之类的词汇直接进行节译处理,莫言试图用这些暴力性的色彩进行精神上的一种大起大落的震撼,但是葛浩文站在文化环境的传播角度上,选择节译处理,以弱化这些过大的情节起伏。
第二,译者采取了有意识的误译方法,把那些在客观世界本来应当有对应色彩的事务,但原文中却是超常规的色彩进行了还原,如下例:
(1)“奶奶半睁着眼,苍翠的脸上双唇鲜红。”
“Her eyes were half open; the lips on her pale face showed up bright-red”.
在这个例子中,“苍翠”本来应当用来形容植物的翠绿,但是此处却用来形容奶奶惨白的脸色,而葛浩文认为按照原文翻译违背了客观事实的发展规律,因此,他采用了有意识的误译,没有按照原文的色彩词语进行翻译,用“pale”来翻译奶奶的脸色惨白。
(2)“看到了死神的高粱般深红的嘴唇和玉米般金黄的笑脸。”
“She heard the sound of death in the gentle melancholy of the tune, and smelled its breath; she could see the angel of death, with lips as scarlet as sorghum and a smiling face the color of golden corn”.
在这个例子中,原文,金黄的本来是用来形容笑脸的,但是译者觉得这样翻译不恰当,于是在译文中,金黄用来形容玉米,而非笑脸,采用了有意识的误译手法。
第三,葛浩文使用了个性化翻译原则,把原文的超常规色彩直接翻译了出来,如下例:
“我父亲闻到了那种新奇的、黄红相间的腥甜气息”。
“His nose detected a new, sickly-sweet odor, neither yellow nor red”.
在这个例子中,作者就是把黄红色彩直接翻译出来,采用异化的手法,还原原文事物的形象。
五、总结
本文研究国内外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从罗贝尔·埃斯皮卡、谢天振和董明等多位专家关于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的观点,进行了综合性的大概说明,对葛浩文和《红高粱家族》进行了介绍,也讲述了葛浩文的翻译观,其中包括他针对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的观点,并从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解析葛浩文英译《红高粱家族》,探讨了翻译应当考虑的因素以及相应的翻译策略。
翻译中应当考虑原文作品、译者(媒介者)、接受者、接受环境,而采用适当的翻译策略。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进行了适当的补充说明,并重新划分和定义了关于创造性叛逆的六种具体表现,实际为本文提倡的翻译策略,而这样的翻译策略与葛浩文的翻译观是相符的,提到葛浩文《红高粱家族》的翻译观,不得不说起,奈达说过的一句话:“译者很清楚是什么促使他选择此而不选择彼。”在《红高粱家族》中,葛浩文站在译原作忠实度、接受者和接受环境的角度上,进行了选择性的创造性叛逆。
本文把《红高粱家族》中的具體例子和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中的表现形式结合起来,进行分析说明,把编译、个性化翻译、增译、编译、优化原文、节译、误译同《红高粱家族》中的时空重组、方言、超常规色彩结合起来进行分析,来探讨了具体的翻译策略。
本文仍有不足之处,但本文从创造性叛逆解析葛浩文英译《红高粱家族》,可以给中国其他文学作品的翻译提供借鉴经验,希望中国在创造性叛逆上和中国文学翻译有更深一步的研究和发展,从而利于中国文化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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