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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7》:见证时代沧桑巨变,演绎人间悲欢离合

2017-06-27董晗

电视指南 2017年6期
关键词:香港回归香港时代

董晗

20年前,随着1997的到来,香港回归的动向牵动着每一个中国人的心——在外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20年后的今天,每一个中国人回首往昔也仍旧心潮澎湃。

作为香港回归20周年的献礼作品,《我的1997》不仅贯彻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文艺工作座谈会和第十次文交会的重要讲话精神,更是广电总局电视剧司司长重点推荐的精品项目。“见证时代沧桑巨变,演绎人间悲欢离合”,该剧以大历史事件做前后伸展,涉及内地和香港两地,更是首次从内地青年的视角看待回归前的香港社会,一幅充满怀旧气息的香港“浮世绘”即将在该剧中徐徐上演,十分令人期待。该剧站在客观历史的角度,以文艺写实的视角,重温了香港回归这一伟大辉煌的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意义。

导演王伟民:以人物大悲大喜的命运,呈现时代发展脉络

王伟民戏称《我的1997》这部戏是一个“酒瓶子”引发的“血案”。高建国和安慧这对热恋的青年为了爱情对抗家庭,安慧的哥哥安国庆带人群殴高建国,被高建国用酒瓶子砸伤,高建国误以为自己杀人,连夜逃港,引出了一系列人物之后20年的悲欢离合。以小见大、以“小人物”带出“大历史”、用人物命运和人物情感来贯穿整个故事去表现时代,可谓是王伟民的拿手好戏。不论是什么样的影视作品,丰满而充沛的情感一定是打动观众最重要的点,《我的1997》仍旧延续了王伟民导演的这种风格,大悲大喜,大开大阖。该剧以人物流离颠沛的命运、交织的爱恨情愁为线索,来把整个时代的发展呈现出来,让这个故事更加的鲜活,离观众的距离更近,也更能引发共鸣。

小人物、大时代,主旋律也能很“商业”

随着媒介的多元化,现在的观众们能接触到的电视剧类型愈发的多了起来。相比起大IP、小鲜肉,“主旋律题材”似乎天然地就具备不吸引眼球的特性。对王伟民来说,把主旋律作品拍得更加吸引观众,是他一直在努力的一件事。

王伟民之前的作品《彝海结盟》在央视八套播出之后,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很多人问他,这样一个主旋律的革命历史题材,为什么能做到收视率这么高。王伟民对此也有自己的一番解析:“这个戏里面,它有战争、有冲突、有悬念,当然能做得很吸引人,它本身就是一个很有商业元素的主旋律作品。《我的1997》也是一样,有人物之间的纠葛——撕心裂肺、感人肺腑,也有后来那种在大时代下小人物的重逢、感慨。”

在《我的1997》中,随着时间线的缓缓向前,两地人民生活的细枝末节也同国家面貌一齐日新月异。戏中不但展现了或细腻、或动人、或怀旧、或恢弘的儿女情长及家国图景,更少不了重大历史事件的再现。比如,1976年周总理与毛主席相继逝世、1982年邓小平在与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的谈判中提出了“一国两制”等。一幕幕大事件的重演,被细腻地贯穿至剧中,进一步加强了剧集的真实性。对此,王伟民坦言,把这样一幅大的历史画卷展现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还是选择以人物为切入点。因为人物可以带来情感,可以带来命运,可以带来关注度,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讲故事的方式。我觉得品质一定是一部剧突出重围最大的保证,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剧,在哪一个市场,到最后一定还是回归到品质这个原点上来的。”一部作品只要做到故事扎实、情感动人,那么把主旋律的核移植进去,也必然会引起每个人的共鸣。

在这样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对于创作者来说,主旋律题材反倒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因为其中有着非常深厚的家国情怀和精神层面的东西,值得去创作和挖掘。王伟民认为,主旋律和市场之间从来就不存在鸿沟:“对于我来说,我并不认为‘主旋律不能市场化、商业化,因为我们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了很多‘主旋律在商业上很成功的例子。作为我们创作者来说,把主旋律题材拍得更多更好,占据更多的市场和主流平台的份额,也是我们的一个责任。”

邮筒也要还原 细节控剧组力求准确

《我的1997》的故事背景集中在改革开放初期,香港回归前的20年间。在大时代的风云激荡之下,香港和内地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犹如风浪袭来,连接并裹挟着陆港两地大、小人物的命运,剧中的人物们都被这股时代潮流印上了深刻的烙印。作为导演,王伟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细节控,环境、服装、道具,每一个细节都力求能还原时代。“当时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发型是什么样的,家里面的家具、电视、收音机、餐具等一系列的东西,你都要还原当年的那种状态。”

“内地的部分相对容易些,因为很多人是经历过那段时间的,有可能我们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们都了解那段时间。”王伟民说。但是,如何还原20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的香港可着实让他犯了难。在拍摄前,他进行了疯狂的恶补,通过查找大量的资料、电影、图片、书籍去考证从1976年到1997年香港的方方面面,衣食住行无所不包:“我们是一群内地的创作者,很多人去过香港,也仅仅是在1997回归之后。我们离那个时候的香港是很远的,当你真正说起来,1977年的时候香港人一般都穿什么衣服,这真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你不能说仅仅就是喇叭裤、翻领衫,它是很复杂的,包括自行车是什么样的、录音机是什么样的、当时的车辆是什么样的,牵扯到方方面面的问题。我们确实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还原香港的那段历史。”

说到这些细节的时候,王偉民还特别提到了剧中可能不太会让人注意到的街头邮筒。“创作的时候我们非常严谨,比如说香港当年的邮筒,它在回归之前是什么样的。光是这个邮筒我查了很多的书和图片,最后我们找到了带有当时那种文化符号的邮筒图片,提供给美术,后来就按照那个做出来了。你们可以看到戏里面在香港街头的邮筒,那是我们精心设计的,它是很准确的。”导演和整个制作班底对于细节“强迫症”一般的“苛求”充斥在该剧的每一个镜头中,但我们可以相信正是这些“细节”,才是成就精彩好剧的关键。

对话 王伟民:《我的1997》是一部有家国情怀的作品

Q:作为一部时代背景浓厚的作品,该剧是如何在细节中显示出强烈的时代格局和特征的呢?

A:这里边其实要体现的时代特征是非常多的,你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我们也是以散点的方式去突破它。剧本从主人公还是一个知青开始写起。写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爱情,包括后来出现意外逃港,我们就是把当时国内情况的缩影表现出来。到后来香港部分、深圳部分和北京部分,三地也是相互呼应的,它是一个横切面式的结构。剧本用这种方式来展现整个时代的变迁,比如说这部戏里面表现了好多次过年,大概有六七次,从改革开放初期的过年,再到后来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的过年,一直到临界1997年的过年。我们用深圳、香港、北京三地的这种过年形式作为一个横切面,来展现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在进步,生活质量不断在提高,还有人们的精神面貌不断提升的过程。这个戏的这些横切面是非常有意思的,你可以对比着去看,在细节上都有充分的展现,包括过年时每个地方年夜饭吃的应该是什么,我们都仔细地考量过。

Q:你觉得该剧播出后,情感上最能令观众产生共鸣的地方会是什么?

A:我觉得还是一个家国情怀。在这20年里面,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改革开放、香港回归,实际上是我们国家国力不断在上升、不断在变得强大的过程的展现。我们戏中的故事是截止在1997年,今年已经是2017年了,20年后了,现在好多90后、00后的孩子们,他们并不了解当年的那些事情。作为创作者,我们有义务、有责任让他们记住这段历史。因为这对中国人来说是很伟大的一段岁月。我们国家不断地腾飞,一直到今天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Q:该剧融合了青年演员印小天、瑛子和戏骨陈瑾、巫刚等人,可以说是阵容强大,你跟这些演员合作的感受如何?

A:这里面有两批演员:一批是印小天、瑛子这样的年轻演员;还有像巫刚、陈瑾等这样的戏骨。大家都知道这个戏意义重大,展现的人物跨度很丰富,所以不论是年轻演员还是老演员大家都很努力。像巫刚老师、陈瑾老师,他们都是属于表演艺术家级别的演员了。巫刚老师饰演男主角的父亲,每次演到情绪激烈的戏时,我们全场都会潸然泪下,他为角色所贯穿的魅力能给你一种力量,让你真正感受到一个慈祥而有力的父亲,坚定、坚毅、慈祥的父亲就应该是他那样。

陈瑾老师是属于完全投入型的,她的那种敬业精神真的是让我们敬仰。我就举一个例子:我们后期配音,陈瑾老师需要用两天到三天的时间,把自己的声音整个儿配出来。一般配一个小时,演员就要出棚去休息一会儿,喝点水上个厕所。但陈瑾老师不用,她就从头到尾,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在棚里,直到别人提醒她该休息了。她完全沉浸在她的戏里面,戏里面在流泪她也跟着流泪,戏里面在笑她也跟着笑。所以我觉得他们都是戏痴,真只有做到戏痴的程度才能够达到表演的高峰。

制片人高成生:我们在努力跟上时代

谈及《我的1997》的源起,制片人高成生介绍,这个项目早在制作电视剧《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时就已经开始了构思。在《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中,很多篇幅涉及中英谈判、香港回归的主题,主创团队也为此做了一些功课。“但那部剧主要展现的是邓小平在中英谈判当中的作用、‘一国两制是怎么提出来的,展现了那一段历史史实。当时我们的总制片人张小红、编剧张强,就有了一个共识,这是一个很好的题材,邓小平他做出了‘一国两制的这个决断,在香港回归这个问题上起了很大的作用,这是他的一个非常伟大的壮举,大家也都认为做这个戏的时机成熟了。《我的1997》这个剧,写的是中国这20年的发展历程,是我们所有人的一种情怀,我们也把视角聚焦在了普通的小人物身上。”

作为参与过《贞观长歌》《建国大业》《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等优秀作品的业内知名的制片人,高成生却谦虚而坦率地说,做每一部戏都是同样地如履薄冰。大家一说起主旋律,既有的概念就是“高大上”“英雄伟人”。高成生认为每一个时代都应该有一些正能量的主流社会价值观在影视作品中展现,但不要把它概念化。“我们其实在努力跟上时代,你要让我们现在冲到前沿去是不现实的,我们所做的不是要引领潮流,是要做到不落伍。今天的很多影视作品,年轻人都觉得不好看、不好玩,那就麻烦了,真正难解决的是这个问题,我们其实都在努力尝试。现在不敢说有多成功,但是我们也在探索、努力,这是一个必然方向。我们希望好的演员,特别是年轻的演员加入到我们的创作当中来。”

对话 高成生:我们不能把“主旋律”拍成纪录片

Q:该剧汇集了很多优秀演员,这样的一个演员班子是如何搭成的?

A:我们在选演员的过程当中首先的判断肯定是找合适的。所谓的合适是什么?有几个方面:第一,是我们选择的演员能根据剧本的要求完成创作,并且在这个行业里面有一定的江湖地位,他曾经塑造或者完成过类似的角色,塑造过其他有影响的人物形象。第二,是我们接触过程中,对他人品的认同,戏又演得好,这样的演员我们会合作多一些。演员可以说是现在电视剧中最主要的一个创作元素。影视行业中鱼龙混杂,有很多一夜成名的,也有很多辛苦努力了一辈子,并没有多大知名度,但却是很好的演员的。第三需要演员身上有一点情怀,有大局观,你的表演要适应这个剧、这个人物,和我们主流播出平台的审美价值要契合。 所挑选演员的范围其实也非常有限,能遇到合适的也非常难,必须天时地利,大家才能碰到一块儿,所以每一次合作都是非常开心和愉快的过程。

Q:听说这部戏辗转北京、佛山、深圳、香港四地拍摄?

A:这戏区别于我们以往做过的一些戏,因为它是发生在之前20年内的,不近不遠,又不是历史古装,事实上我们没有很大的演绎空间,这个戏的风格也是在史实基础上进行艺术创作的,一部分的故事发生在40年前的北京,还有一大部分篇幅是写香港,40年前到20年前的香港。你现在到香港去找那样的场景很难了,所以我们想了个办法,在广东的佛山找到了40年前的“香港”,它是一个老九龙城,是居民的聚集区,90年代才大规模地拆迁改造了一下,但是依旧是非常有特点的。我们在这个基础上把它再布置以后,就变成是40年前到20年前的香港。同时队伍也去了香港,在香港又选了一部分拍摄地。因为考虑到既要还原历史,又要达到一定的艺术效果,不像一般电视剧,这部戏大部分我们都没有在摄影棚拍,都是选择的实景。包括改革开放二十多年前的深圳,也有不少景是在实地拍摄的。

Q:你对这部作品的播出效果有着怎样的预期?有没有信心?

A:我相信会有很多人观看,因为这部戏在主流电视媒体播出,又是在这么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就像之前的“一带一路”一样,尽管它是一个国家大事,是我们国家历史发展到今天,提出的一种新思路,但它也是人们社会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所有的媒体都在报道“一带一路”怎么形成,包括大家所不了解的幕后故事,都在铺天盖地地展现。我相信可能随着2017年香港回归20周年的日子临近,各种各样的宣传、报道都会涌现,社会关注会一步一步地增加。我们这部电视剧在这个时候来配合播出,更能增强大家的关注度,它是一个顺势而生的作品。

Q:你觉得主旋律题材剧有哪些必须遵守的创作规律?

A:主旋律题材的确有它的创作规律。首先你不能去胡编乱造,这是肯定的。但是你也不能把它拍成一个纪录片、文献片。在当今这个信息时代,网络那么发达,还是要有年轻人感兴趣的东西。这里有一个例子,比我们做得还成功、极致——马上7月28日要上映的《建军大业》这部影片,在用演员和创作形态上面,他们非常大胆。《建军大业》用的几乎都是小鲜肉,非常有意思,很创新,有点青春偶像剧的感觉,但是又很好看,还能传递携带着正能量的主流价值观。我们也希望与时俱进,做出这样的东西来。其实我们这一代创作者一直在为跟上时代而努力学习,我们有在这个行业中的一些经验,但是我们缺的是年轻人敏锐的青春活力和感受。我们碰见事情会用老套路、老经验去套。年轻人可能没有经验,但他们凭自己的本能去应付各种问题,我喜欢这种本能。我今天更多的不是谈经验,是谈感受。这个时代真的很好,让大家有这么多机会,舞台真的大太多了,我这么大年龄,还能在这个行业里边来做具体的工作,我深深地感恩。

瑛子:“安慧”让我更清醒地知道了未来要怎么走下去

入行多年,瑛子饰演了很多深入人心的角色。在《知青》中,她将反面角色吴敏在特殊年代里那股单纯的狠劲儿诠释得淋漓尽致;在《好家伙》中,她又将卞融这个角色诠释得很有爆发力,无论是梨花带雨的哭戏,还是细腻入微的表情都让观众过足了戏瘾。无论是正面角色还是反面角色都拿捏得当的她已经毫无疑问地成长为青年演员中一抹不可忽略的亮色。

在《我的1997》中,安慧这个角色的跨度相当大,她的命运随着时代的洪流跌宕起伏,却又敢爱敢恨,敢于追求自我。对于瑛子来说,这样一个让演员有很大发挥余地的角色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这样的角色我以前没有演过,我觉得她真的让我在表演上面有了突破。这个人物前期很苦情,我每天拍戏,几乎早上哭一次、中午哭一次、晚上哭一次,这也是很难处理的地方之一,有的时候真的是哭到没有眼泪了。”

瑛子觉得,作为一个演员最幸福的事就是可以在不同的人生里体会每一个人物的世界观、价值观,给每一个坐在屏幕前的观众带去温暖、反思、警醒,同时自己也能在角色中吸取到养分。“我觉得我演完安慧以后,更清醒地知道了自己未来的生活应该怎么样,应该怎么走,一定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一直走下去,这个路程可能很漫长,终点也很遥远,但是没关系,慢慢的一步一步来。现在很多影视剧都已经变成快餐了,我希望自己能走得慢一些,扎实一些。”

对话 瑛子 安慧是一个在荆棘中追求自我的女人

Q:在该剧中你饰演的安慧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A:安慧是一个善良、执着的人,勇于表达自己的爱情,后来她又敢于离婚,下海经商,她是一个一直在荆棘当中追求自我的女人。

Q:你觉得这个人物最难处理的地方是什么?

A:因为我没有经历过知青的那个年代,你要找准当时的人物状态和人物心理,我觉得这是最难的。比如他们在表达爱情的时候是怎么表达的?那个时候的人不像现在的我们,他们牵手都会脸红心跳的,人物的那种分寸感很重要。还有他们的那种天真、坚毅、奉献精神和拼搏精神,比较难把握。我就找了好多那个年代的歌来听,还找了一些反映那个年代的书来看,就为了找到人物的状态。

Q:这个角色的跨度十分大,有近二十年,你在表演上是如何处理人物的成长和转变的呢?

A:其实最难处理的就是她的成长和转变。她在剧中会有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少女的时候,很天真,对未来和爱情充满了期待,那个时候她是比较灿烂的,一切都有希望。到第二个阶段的时候,爱情破灭了,以为爱人已经死了,她用自己的善良和孝心来支撑起一个破碎的家庭。那个时候是比较低谷的。第三阶段是婚姻的不幸,她又用自己的坚定和决心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最后一个阶段孤身一人下海经商的时候,最主要的就是演绎出她的坚持和她的顽强吧,她勇敢地活出了自己。安慧这个人物就是一次次受伤,然后一次比一次坚强。

Q:在剧中安慧和高建国有着复杂的感情纠葛,你怎么解讀这段感情?

A:是一种无法忘记的遗憾吧。相爱不能相守其实是最无奈的,但是到后面我知道他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其实那个时候爱情就已经不重要了。爱不一定是要永远在一起,虽然错过了,但是至少出现过。那个时候我们一起拥有的一切就是最美好的回忆。他们俩之间的那种对对方真诚的理解和宽容、肝胆相照的义气,还有互相帮忙的情谊,很打动我,我觉得这也是最好的结局。

Q:在这部戏里和巫刚老师、陈瑾老师这些老戏骨合作有什么感受?

A:我觉得巫刚老师和陈瑾老师特别敬业,而且为人特别谦逊。我观察过他们,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在现场看过一次手机,永远都是在现场对词、看剧本,要么在默戏或者在思考,总是在人物状态里面。他们的这种敬业直接影响到我,后来我也不再带手机到现场了。

Q:这部戏里有很多感情戏,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场?

A:印象特别深的就是我和高建国相逢的那一场。其实那一场戏是很多年以后,我们突然间相遇,挺难演的,拍了好多遍,天哥每拍一遍他都哭,镜头不带他也哭,就为了帮我走进这个人物。那场戏人物情绪有几个转变,从埋怨到释放再到原谅,到最后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活着就是最重要的,太让我难忘了。整场戏演下来,真的会有一点泪水止不住的冲动。

Q:王伟民导演是非常擅长展现剧中人物丰富情感的导演,这次在合作中有什么感受?

A:王伟民导演是一个特别能给演员踏实感的导演,整个剧组的氛围都特别好,而且他特别会保护演员的情感,永远都是特别小声地走到演员面前说戏,不会让其他的工作人员听到他在跟演员讲什么。有时候我都想说导演你大点声,但他其实是在保护我们,因为演员其实都挺脆弱的,自信心建立起来不容易。他讲戏的方式也很特别,他会去说他创作时的感受,会说昨天我写了一场戏怎么怎么样,那些台词会打动你,启发你的表演,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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