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七年之痒的性气球“充气”
2017-05-20袁跃红
袁跃红
结婚七年,夫妻感情倒没出现痒,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性爱就像一个原本充满气的气球,随着时光的流逝,一天比一天萎缩。朝九晚五的生活,让我们这对曾经欲望蓬勃的夫妻几乎变成一对准无性夫妻。
一天,我走进一家卖各色工艺品的小店,一尊性感的男子雕塑吸引了我,细细欣赏着它轮廓分明的脸庞、饱满的肌肉和厚厚的唇,体内忽然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快速买下它,将它带回家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我用手指轻轻地抚过它的身体,仿佛是它在抚摸自己,一种痒痒的感觉渐渐漫过全身。我拉上窗帘,慢慢脱去上衣,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丰满的胸,双手不由得轻抚着,我用最舒适的姿态背靠床头而坐,闭上眼睛,热热的暖流正从自己的胸前柔柔地流下去,快感渐渐向下流淌,流过小腹,流向大腿内侧。记忆之中,我从未这样静静地与自己的快感约会过。
那天,丈夫回家时,看见我脸色潮红,他说:“你病了吗?”我只是深深地吻了他,对我的秘密缄口不言。但那夜,我被身边的动静惊醒,睡眼蒙眬中感觉他似乎在自我动作着,心中一惊,却佯装不知。第二天早上,我笑嘻嘻地问他昨晚是不是“走私”了,他带着歉意苦笑:“抱歉,我好像在梦中,不过看来我还算正常男人。”
发生在丈夫身上的“走私事件”像突然亮起的红灯,让我惊觉无性婚姻的危机正悄无声息地袭来。我们的身体的确疲惫不堪,但可怕的是,我们的激情也已被忙碌的生活谋杀,其实并不是我们无法找出十几、几十分钟来亲热一下,而是我们根本丧失了主动的欲望。我们需要给欲望充气!
第二天下班回家,他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边脱外衣,一边兴致勃勃地说:“今天在路上看见两个低胸装女郎,男人的眼光灼灼射去,好好玩。”他哦了一声,我紧追着问:“你有此等艳遇吗?”他坐正身体:“我从来目不斜视。”我笑着挤坐过去,摸摸他的头发,说:“我相信你。”
第三天,他正淋浴,我借口拿毛巾,推开卫生间的门,故意掀了浴帘,说:“咦,好久没偷看了,你可别又‘走私噢。”他扬手要打我,我立刻逃之夭夭。关上门的一刹那,身体里竟有微微一颤的感觉。
第四天,他难得准点下班,我回家时居然有简单的饭菜在等我。我香香地吃着,心满意足喝汤时,顺便把腿搁在他身上,不怀好意地用脚在他腿上画着圈,懒懒地说:“真是幸福啊,下班可以这样享受。”
这三天,我不过花了几分钟,做了几个小动作,夜里我们仍然各自而眠,但气氛却有些暧昧起来。
第五天,是周五。那晚我们有应酬,回家已是夜里11时,连澡都懒得洗,就躺到床上。他漫不经心地说:“今天有人说了一个黄段子,说给你听听如何。”我哧哧地笑着,躲进他怀里。
周六,他走进家门的时候,我扑上去,以一种他已经忘却的激情和他纠缠。也许,激情是可以傳染的,他把我硬拉进卫生间,我们开始许久没有的共浴。哗哗流水声中他突然坏笑着说:“昨天我也遇见低胸装女郎了。”哈哈,原来他并不是死水一潭,我抛出的信号他都接收了,而且不动声色地反射回来。从卫生间出来,我们在床上滚作一团,现在我们可以把积蓄了一周的欲望痛快地喊出来了,在这个夜晚,性快感慷慨地光临了我们的性爱盛宴。
丈夫奇怪地问我如何又变回了那个敏感活泼的小女子,我笑而不答。我的用心获得了回报,欲望果然集腋成裘。其实,只要平常日子里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到位,疲惫身体内那微弱的欲望就会逐渐膨胀成一个美丽的硕大的气球,然后,在周末放松的夜晚或者慵懒的早晨,我们就有足够的能量放飞这个气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