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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模式切换: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优化的经验与启示*

2017-04-27

中共南京市委党校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格局差距浙江省

许 光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 浙江 杭州 311121)

共享模式切换: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优化的经验与启示*

许 光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 浙江 杭州 311121)

调整和优化收入分配结构,切实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是坚持共享发展理念的应有之义。受“去劳动化”定律的影响,学界普遍认为区域经济增长客观上会拉大收入分配差距,造成两极分化。围绕“公平与效率”这一核心问题,浙江省近年来通过深化城乡体制综合配套改革,有效推进了要素自由流动和平等交换,加快推进了国民收入分配方式从非同步优先增长向同步共享增长模式转化。实践证明,浙江省收入分配改革的最大亮点在于既注重分享,又注重激励;核心是将异质性人力资本确立为要素分配导向,以有效培育和壮大社会中间阶层。浙江省收入分配向共享模式切换的成功经验对其他地区具有积极的参考价值。

共享发展;浙江;收入分配;模式优化

一、引言

加快收入分配格局调整,让更多劳动者平等参与现代化进程、公平分享改革发展成果,是“十三五”时期我国坚持共享发展理念、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内涵。作为诸多改革中最具挑战性的领域之一,收入分配差距扩大、收入分配秩序失衡、收入分配结构不合理等问题始终是理论界和政策部门研究的难点。针对日益凸显的城乡、地区、行业、群体四大收入差距,国内学者进行了数量颇丰的研究,系统探讨了我国收入分配差距的成因及其对策。一个普遍认知是,区域经济增长与收入分配差距之间存在着某种稳定的长期均衡关系,即“优胜劣汰”的市场经济运行机制客观上会导致收入分配差距扩大,而后者又将反过来影响经济的持续健康增长(Adelman Morris,1973;Soren Johansen,2000)。

如何实现“公平”与“效率”兼容是收入分配改革的核心议题。对此,国内学者较多赞成“冲突论”,认为效率必然在一定程度上以牺牲公平为代价,反之亦然。但从分配经典理论和我国分配制度变迁的内在逻辑来看,当前我国收入分配差距不断扩大的主要原因在于以物质资本为主的要素分配导向,以及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下的产业低端发展。[1]据此,李雪艳(2013)等认为,在我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新的产业发展战略目标下,实现收入分配“公平”与“效率”兼容的可行路径之一,是加快要素资本提升与产业结构优化的动态匹配,其关键是将偏重物质资本积累的要素分配导向切实转变为异质性人力资本导向。

浙江作为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的经济发达省份,较早遭遇到“成长中的烦恼”。有学者指出,尽管浙江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人均GDP)、人均收入和人均储蓄等在全国名列前茅,但在高平均数的背后,浙江城乡和区域之间的收入差距事实上都存在不断扩大的趋势(韩留富,2006)。杜平、沈毅俊(2009)认为,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主要在于浙江国民收入分配格局形成的三个“效应”,即收入分配机制的“挤压效应”、财政转移支付机制的“滞后效应”、区域技术进步路径依赖机制的“弱化效应”。[2]李炯(2012)指出,国民收入非同步增长格局是制约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导致公平效率不兼容的不合理分配方式;浙江要突破“劳动低工资成本”、“居民低收入增长”陷阱,就必须实现收入分配方式从“非同步增长”向“同步共享”模式转化,以促进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与社会和谐。[3]

事实上,自2010年启动了以居住证为代表的户籍制度改革以来,浙江省城乡体制综合配套改革持续深入推进,特别是以“四换三名”为代表的转型升级“组合拳”有效破解了制约浙江经济社会发展的突出问题。反映在收入分配领域,浙江通过激发社会经济发展的内在动力,成为人均GDP增长最快的省份,基尼系数是国内较低的几个地区之一。2015年,浙江省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43714元,连年高居全国前列;农民人均纯收入达21125元,在全国首破“两万”,并蝉联“31连冠”;城乡居民收入比值为2.07,为全国各省、自治区最低;同年,浙江全面消除家庭人均年收入低于4600元的贫困现象。[4]

尽管理论界目前对浙江省收入分配差距仍存在较多争议,但毫无疑问,浙江省在经济发展和社会建设上所取得的一系列突出成就,表明其已在全国率先探索出一条推进城乡统筹、加快社会融合的区域特色共享发展之路。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由“非同步优先增长”向“同步共享增长”模式转换的相关做法和经验,对国内其他地区“十三五”时期加快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有积极的参考价值。本文将在实证分析的基础上,系统梳理和总结浙江省优化收入分配格局、促进共享发展的经验与启示。

二、浙江收入分配格局及阶层结构优化的实证分析

有关收入分配的研究方法,理论界目前较多采用统计指标法(林毅夫,2003)、回归分析法(Fleisher,1996;沈坤荣,2002)和分布动态法(Quah,1997;孙敬水,2009)等。上述研究方法在测算收入分配的“公平”方面(如地区和人均收入的绝对差异等)较为有效,但在检验收入分配的“效率”方面(如地区收入分配改革的综合效益等)则相对乏力。鉴于此,本文拟从两个方面对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与阶层结构的合理性进行判断:首先,实证检验浙江省经济增长与收入分配差距的内在一致性,即收入的相对差距是否趋于收敛;其次,采用层析分析法(AHP)与模糊综合评价相结合的方法,检验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调整的综合效应,即社会阶层结构是否趋于优化。

(一)对浙江收入分配差距变动的实证分析

优化收入分配格局并不意味着要绝对消除收入差距,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是:收入分配差距的动态演化趋势是怎样的?即在长期内,区域收入分配格局是否趋于优化?社会阶层结构是否趋于融合?因统计指标法等传统研究方法较多适用于个体收入差距程度的衡量,对区域收入分配在趋同(或发散)过程中的动态演化并不能提供有力解释,因此本文参考董亚娟、孙敬水(2009)的研究方法,采用核密度函数对浙江省收入分配的动态演进及其变动趋势进行分析。

本文以浙江省2006-2015年数据为样本进行研究。其中,区域收入分配的绝对值指标选取历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记为X1)和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记为X2)②,相对值指标选取2011-2015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中位数(记为X3)和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中位数(记为X4)③,详见表1。

表1 2006-2015年浙江省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及其中位数 (单位:元)

资料来源:2007-2015年《浙江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在以往的统计分析中,频数分布直方图是最为简便的概率密度非参数估计,但它是非连续性的。而Kernel密度估计可通过平滑的方法,用连续的密度曲线代替直方图,因而能够更好地描述变量的分布形态。其基本原理是:设序列在点处的概率密度f(x)的估计式为:

其中,N为观测值的个数,h为平滑参数,K(*)为核函数。需要注意,h的选择决定了所估计密度曲线的平滑程度,即h越大,核估计的方差越小,密度函数曲线越平滑,但估计的偏差却越大。因此,最佳的h选择必须在核估计的偏差和方差之间进行权衡,以使均方误差最小。根据叶阿忠(2005)和董亚娟、孙敬水(2009)的研究成果,本文采用高斯正态分布的核密度函数,设:

h=0.9Se

使用Matlab7.0软件估算浙江省历年城乡居民收入分布的Kernel密度曲线,结果见图1。为了便于分析,此处仅给出2006.2009、2012和2015四个典型年份的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分布的kernel概率密度曲线图。④

图1 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分布的kernel密度图

由上图可知,在四个典型年份中,kernel密度曲线随时间推移不断向右延伸,表明浙江省人均收入水平从2006至2015年快速提高。同时,四个年份的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分布的核密度曲线均呈单峰状,2006-2012年的核密度曲线呈扁平形态,表明区域内存在较为显著的收入分配差距;而2015年的人均收入核密度曲线最为陡峭,表明当年的人均收入水平比较集中,收入分配差距相对较小。据此认为,样本考察期内浙江省收入分配的相对差距整体上是趋于缩小的。

(二)对浙江收入分配结构优化的效益评价

国际经验表明,收入分配格局的改善和优化,既需要社会阶层结构的有效支持,也会直观反映在社会阶层结构的调整与变动上。为检验浙江收入分配格局调整的综合效应(即收入分配结构是否趋于优化),本文拟采用层次分析法(AHP)与模糊综合评价相结合的方法,主要是基于以下考虑:(1)收入分配涉及到的影响因素和代表性指标十分复杂,AHP具有系统化和条理化的优点,尤其适用于对多准则问题的分析。(2)收入分配格局优化是一个动态演进过程,具有较多的不稳定性,各种影响因素的作用、方向和程度等均存在明显差异,模糊综合评价法可有效处理上述问题,进而获得对研究对象的正确认知。

为便于研究,本文选取城乡差距、区域差距、行业差距和群体差距作为收入分配差距的四项一级指标。各指标的权重确定采用层次分析法(AHP),判断矩阵及重要度计算和一致性检验的公式如下:

λi=(AW)i/Wi,(i=1,2,3,…,n)

(2)

其中,Wi表示归一化后的权重,n表示要素的个数,i和j分别表示行和列,λi表示第i个特征根,(AW)i表示向量AW的第i个分量。据此计算,四个一级指标对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优化的综合影响如表2所示。

表2 四项一级指标重要程度的判断矩阵及权重分布

为降低权重计算过程中主观随意性过强可能对测算结果造成的不良影响,采用模糊综合评价法对浙江收入分配格局的变动情况做进一步分析。总体思路是参照成功度评价方法,将各测量维度下的收入分配差距划分为高、较高、中等、较低、低五个等级,用判断集V={优、良、中、低、差}来表示。进而,由专家进行独立打分,再结合各一级指标的权重做出综合评价。具体操作步骤如下:

因素集X={城乡差距 区域差距 行业差距 群体差距}

评判集V={优 良 中 低 差}

由专家组成员对每个因素进行独立打分,得到:

RX={优 良 中 低 差}

结合表2,可知四项一级指标相对于收入分配格局的权重矩阵为:

则:

上述判断矩阵说明:对于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调整的综合效应,“优”的隶属度为0.161,“良”的隶属度为0.681,“中”的隶属度为0.139,“低”的隶属度为0.021,“差”的隶属度为0.000。依据隶属度最大原则,我们认为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调整的总体效应评价为“良”。

(三)主要研究结论

尽管理论界目前对浙江高平均数背后的收入分配差距存在较多的争论和探讨,但总体而言,浙江省的收入分配差距小于全国,特别是近年来浙江省持续深入推进城乡体制综合配套改革,不断打破收入分配的旧体制束缚,有效激发了经济社会发展的内在动力和创新活力,使得收入分配格局加快调整且渐趋优化。[5]本文基于Kernel密度估计的实证分析表明,2006-2015年间浙江省人均收入水平快速提高,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区域内收入分配的相对差距整体趋于缩小。基于AHP和模糊综合评价的分析表明,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调整的综合效应为“良”,客观上促进了收入分配结构的优化。鉴于此,本文尝试从政策层面梳理和探讨浙江省促进收入分配向“共享增长模式”转换的做法,以供其他地区加快收入分配制度改革、推进共享发展提供积极的参考。

三、浙江优化收入分配格局推进共享发展的经验

研究收入分配公平性问题对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加快推进共享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通过对浙江省收入分配格局优化的实证研究,论述了收入分配由“非同步优先增长”向“同步共享增长”转化的过程中,浙江人均收入水平快速提高与相对收入差距整体缩小的良好态势。我们认为,浙江收入分配改革的成功之处在于寻找到了“公平”与“效率”的最佳结合点,实现了由“效率优先、兼顾公平”向“效率与公平最优组合”的转化;其亮点在于将异质性人力资本确立为新的分配导向,从而有效发展和壮大了社会中间阶层。总体来看,浙江省优化收入分配格局的实践破解了三大难题,即促进公共资源均衡配置、促进生产要素自由流动、推进城乡互动融合,其特色做法和成功经验可归结为以下三点。

(一)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促进经济向共享式增长模式转换。

可持续、健康的经济增长是“做大蛋糕”的必要前提,也是收入分配格局优化的有效保障。所谓共享式增长,是指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社会各阶层都能够共享改革发展成果,减少和避免分配不公或不均等现象。亚洲开发银行(2007)的研究报告指出,发展中国家的收入分配难题其实并非“富人更富、穷人更穷”,而是富人比穷人富得更快。[6]因此说,经济发展的非同步增长是社会矛盾积累和冲突的根源,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巨大障碍,必须适时加以调整和改变。

对此,浙江省近年来坚持以“八八战略”为总纲,通过不断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加快推进“块状经济”从简单的企业集群向效益规模化集群转型,并将调整和优化产业结构作为经济发展的首要目标。[7]具体而言,浙江提升产业结构的亮点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促进低端产业向高端产业进军,二是加快劳动密集型产业向技术、知识密集型产业转型,三是推动第一、二产业为主向第三产业为主转变。为促进经济又好又快发展、进一步“做大蛋糕”,浙江把产业提升的重点领域集中在高新技术产业和现代服务业领域。目前,浙江的经济增长结构已处于由“投资拉动、工业主导”向“效率拉动、服务业主导”的阶段升级,收入分配体制改革、收入分配格局调整已成为浙江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重要驱动力,从而为突破“劳动低工资成本”和“居民低收入增长”陷阱、构建国民收入分配同步共享机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二)大力推进政策组合创新,着力提高农民和低收入群体增收。

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要“坚持居民收入增长和经济增长同步、劳动报酬提高和劳动生产率提高同步,持续增加城乡居民收入”。照此要求,浙江省近年来不断深化城乡体制综合配套改革,以提高农民和低收入群体增收为目标,着力调整和优化收入分配结构。在“富民优先”发展战略的引导下,浙江省大力推动产业结构高级化,千方百计增加居民收入;通过拉动消费需求增长和结构调整,努力实现居民收入增长与经济增长同步;通过一系列政策组合创新,着力缩小收入差距和促进低收入群体增收。[8]2015年,浙江省全面消除家庭人均年收入低于4600元的贫困现象,为高水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奠定了良好基础。

总体来看,浙江深化城乡体制综合配套改革的亮点突出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坚持以持续递进的改革,破除束缚农民发展的种种体制障碍,保障农民在劳动、土地、资金等要素交换上获得平等权益,使农民发展市场经济的各项权益落实得早、落实得好,从而有效提高了农民收入。二是率先推进新型城镇化、小城镇综合改革和土地制度、户籍制度、产权制度、公共服务制度、金融体制等城乡综合配套改革,通过让农民的承包地、集体非农建设用地和集体经济产权等资源要素活起来,使农民的增收渠道不断拓宽。据统计,当前浙江农民非农就业比重和收入中来自非农产业的收入比重均达到了80%以上。第三,全面启动实施“富民惠民”十大工程,出台了一系列缩小居民收入分配差距的扶贫措施(如山海协作助推发展计划、欠发达乡镇奔小康工程等),从而有效实现了推进低收入农户奔小康、城镇低收入家庭增收和欠发达地区群众增收致富的政策目标。

(三)深化收入分配领域改革,寻求公平与效率兼顾的最佳结合点。

“公平”与“效率”如何兼顾既是收入分配改革的难点,也是优化收入分配格局的关键切入点。本文认为,浙江实践的最大创新在于通过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领域的改革,寻找到了两者的最佳结合点,从而实现了由“效率优先、兼顾公平”向“效率与公平最优组合”的改革路径迈进。其中,初次分配领域确立了异质性人力资本为主的分配导向,实现了既注重分享、又注重激励的改革目标;再分配领域通过构建覆盖城乡的全民大社保体系,有效推进了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以慈善为代表的第三次分配则对优化收入分配格局形成了有益补充。

具体来看,在初次收入分配领域,浙江省通过法律确保劳动者的人力资本产权与企业主的物质资本产权具有同等地位,通过调整和完善最低工资制度,并辅以健全的工资增长机制、工资支付机制和工资集体协商制度,确保劳动报酬增长与劳动生产率提高同步,有效处理了企业利润增长与工资增长的关系。[9]同时,通过实施“创业富民、创新强省”战略,浙江依托创业创新行为有效增加了居民的个人财产,使其通过财产的有效运用获得财产性收入,从而促进了居民收入来源的多样化。在再分配领域,浙江长期致力于推进城乡全民社保体系的构建,特别是以嘉兴市“十改联动”为代表的城乡收入均衡社保制度改革,有效破除了城乡二元制度壁垒,建立健全了城乡劳动者平等充分就业的政策体系、“三农”管理服务体制和公共资源城乡共享机制等。[10]此外,发达的民营经济和市场化募集机制的确立,使浙江成为慈善领域最活跃的省份之一。据不完全统计,浙江省各级慈善机构与企业合作的冠名基金规模已突破42亿元,加上各红十字会和公募基金会募集的资金,浙江历年筹募善款累计已达90亿元,其中80%来自于民营企业家的捐赠,使220多万困难群众受益。可以说,“第三次分配”对浙江收入分配格局的优化调整起到了极为积极的作用。

注释:

①参见韩流富(2006)、杜平(2010)、叶菊英(2014)等的研究成果。

②因价格波动对浙江省内各地区的影响基本一致,故此处未扣除价格因素。

③浙江省于2012年首次公布城乡居民收入中位数,故之前各年份该项指标的数据缺失。

④图中横轴表示人均收入水平,纵轴表示密度。

⑤内部资料:《“十三五”浙江省深化城乡体制综合配套改革推进要素自由流动和平等交换的对策研究》,中共浙江省委党校2016年第一其领导干部进修一班第三组调研报告。

[1]杨圣明.马克思收入分配理论的中国华问题[J].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6,(1).

[2]杜平、沈毅俊.国民收入分配格局演变的比较分析及启示——基于浙江1978-2007年的实证分析[J].工业技术经济, 2009,(3).

[3][6]李炯.共享模式切换:收入分配同步增长——基于浙江面板数据分析[J].中共福建省党校学报, 2012,(1).

[4]黄捷.浙江农民“31连冠”的背后[N].浙江日报,2016-02-02.

[5]叶菊英.浙江收入分配差距现状、成因及对策[J].浙江学刊,2014,(2).

[7]赖存里等.浙江国民收入分配与公平性分析[J].统计科学与实践,2010,(11).

[8]肖媚、杜平.着力推进浙江国民收入分配改革[J].浙江经济,2014,(6).

[9]董亚娟、孙敬水.区域经济收入分布的动态演进分析——以浙江省为例[J].当代财经,2009,(3).

[10]潘明、朱慧.浙江居民收入分配公平性研究[J].浙江统计,2009,(4).

(责任编辑:辉 龙)

2017-02-26

许光(1981—),男,山东济宁人,博士,中共浙江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副教授,科学发展观与浙江发展研究中心研究人员,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骨干人才”双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福利经济学。

F012

A

1672-1071(2017)02-00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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