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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格局与大国关系整体特征分析

2017-04-21陈春艳

魅力中国 2016年40期

摘要:当前国际体系中,如何运筹帷幄、纵横捭阖,应对国际局势危机,维护自己国家利益?本文重在厘清当今世界格局与大国关系特征的前提下,通过分析我国与其他大国间的矛盾、对抗与合作,找到稳定大国关系的正确决策,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供良好的国际环境。

关键词:国际格局;大国关系;整体特征

当今世界,大国主要指美国、日本、俄罗斯、中国、印度及欧盟这样的超国家行为体;大国关系主要指上述国家及超国家行为体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状态。一般而言,大国关系主要有两种状态:一、合作,二、对抗;即,大国关系要么最终走向合作,要么最终走向对抗;在大国外交的过程中,合作与对抗总是相互交织、共同存在的。正如有句外交格言所说的:“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合作与对抗的基点最终取决于国家利益。国际新形势下,任何一个国家(包括世界各大国),要想获取国家利益的最大化,都需要在具有适当弹性的基础上谋求合作。

约瑟夫·奈认为,在每一次主要的大国战争之后,总有一段不确定的时期,在这段时期,政治家们会试图通过改变或调整国际体系来阻止大国战争的再度爆发。[1]当今的世界就处在这样一个合作与冲突并存、国际体系不断调整的过渡时期。从总的趋势来看,世界格局依然可以称为“一超多强”,即塞缪尔·亨廷顿的“单极—多极体系”。一方面,美国正力图建立一个单极世界,造就一个“美国的世界秩序”,在美国看来,凭借自身的超强实力来干预世界事务,有利于地区甚至全球的协调与稳定;另一方面,“大国们则更愿意建立一个多极体系,以便他们单独或集体寻求自己的利益,而无须实力更强的超级大国的限制、胁迫、或压力”,[2]在大多数国家看来,多极世界体系更有利于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尽管,单极化与多极化并存,但这种并存是一个较长时期存在的、动态的过程,在这一动态的利益博弈过程中,“极”化矛盾不断得以调和。在国际政治领域:各国政治往来日趋频繁与扩大,全球政治议程逐步形成,国内政治、国际政治与全球政治正逐步融为一体都表明在国际体系中正在出现一些积极动向,世界各国(包括各大国)都希望通过合作来共谋发展。十八大报告就指出,“和平与发展仍然是时代主题,……中国将继续高举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旗帜,坚定不移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

世界格局反映了大国外交的整体态势,大国关系决定了世界格局的现状和走势。在世界格局总体趋于稳定、“极”化特征明显、合作与冲突并存的情况下,大国关系自身的特征如何呢?本文认为主要有三点:

1.全球化使世界的整体性加强,国际体系对国家个体的影响越来越大,各大国受到国际体系的约束,要想获取自身国家的最大利益,就不能单打独斗。虽然美国综合国力一超独大,但美国政府逐渐认识到世界的整体性特征。在联合国方面,美国前国务卿鲍威尔说的很清楚,美国需要联合国发挥“帽子”和“管道”的作用,前者给予美国的决定以“合法性”,后者则可以成为“国际援助的通道”;在朝核问题困境上,美国强调与韩国、日本密切合作,不断强化其军事恫吓,试图以多边和单边制裁“拖垮”朝鲜;在中东问题上,美国更多的是想借用欧盟国家的力量,为其保驾护航;在应对金融危机方面,美国需要和世界各国一起商讨应对措施。赖斯也曾说:美国需要“重新加强与分配外交资源,包括发展援助与多边外交,以应对21世纪的各种挑战”[3]。不仅美国注重外交的整体协调,世界其他大国也力图在世界新格局尚未形成的国际形势下,与多国或国际地区组织建立联系,获取外交空间的更大回旋余地,促进本国利益的最大化。

2.国际关系日趋复杂,各大国为了维护自身利益,更多的是强调:多渠道、多领域的合作,搁置分歧,“求同存异”。在中美关系上:2016年在美国国内对华疑虑上升、对华杂音增多背景下,习主席同奥巴马总统在杭州峰会期间再次聚首,继“庄园会晤”、 “瀛台夜话”、“白宫秋叙”之后,展开“西湖长谈”,继续两国元首的坦诚交流和战略沟通,达到了增信释疑的积极效果。双方达成35项合作成果,对外彰显中美共同利益远远大于矛盾分歧、协调合作远远大于竞争摩擦,无论对于稳定中美关系,还是维护亚太乃至世界和平都产生了重要和积极影响。在中俄关系上:今年是《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签署15周年,中俄元首年内实现5次会晤,对两国关系发展及时作出新的战略规划和部署。双方就加强全球战略稳定发表联合声明,围绕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保持密切协调,能源、航空等领域大项目合作稳中有进,远东开发合作进展顺利,“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对接合作有序推进,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迈向更高水平。[4]

3.价值观外交在国际体系中仍有一定市场。价值观外交是冷战的产物。然而,近年来,西方国家在继续强化与拓展北约组织、美日军事联盟等旧的冷战机器的同时,又以“民主价值观”为旗帜,推行新的意识形态战略。从日本首相安倍推销“自由与繁荣之弧”,到声称建立所谓美、日、澳、印“民主价值同盟”;从德国总理默克尔推动所谓“价值导向”的外交政策,到以西方价值观改造阿拉伯世界的美国“大中东计划”;从北约积极探索日本、德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建立“伙伴联盟”,实现北约“全球化”的构想,到印度国家安全委员会顾问马达夫·纳拉帕特向美建议仿效北約(NATO),扩建以所谓民主国家为核心的亚太“民主国家”军事集团“北美—亚洲公约组织”(NAATO),均显示了这种新趋势的加强。[5]

自2010年提出亚太再平衡战略之后,美国便逐步强化在亚太地区的兵力部署,军事同盟体系是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日本、韩国是美国在亚太地区的重要盟友。

2016年,美日防务合作进一步升级,美韩达成部署萨德协议,都体现了意识形态的战略围猎,我国应加以警惕。

总之,在国际格局与大国关系整体特征的前提下,通过分析我国与其他大国间的矛盾、对抗与合作,才能找到稳定大国关系的正确决策,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供良好的国际环境。

参考文献:

[1]《21世纪:世界格局与大国关系》张蕴岭主编。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

[2]Samuel P. Huntington, “The Lonely Superpower,”ForeignAffairs,Vol.78,No.2(March/April 1999).

[3]“U.S. Must Enhance Diplomatic Resources To Meet Global Challenges,” Washington File, February 9, 2007, p. 2.

[4]选自外交部部长王毅在2016年国际形势与中国外交研讨会开幕式上的演讲.

[5]彭光谦:《国际安全领域的几个新趋势》,《现代国际关系》2007年第12期,第4页.

作者简介:陈春艳,女1982年7月出生,四川资阳人,中共江津区委党校,讲师,硕士研究生学历,研究方向:政治学、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