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氛围对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影响机理及实证研究*
2017-04-16成家磊祁神军张云波
成家磊 ,祁神军 ,张云波
(华侨大学 土木工程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
0 引言
建筑业的施工安全事故频繁发生,成为仅次于煤炭行业的高危行业[1]。发生事故严重影响工程项目各方面目标的实现,并造成高额经济损失。同时,建筑工人为我国建筑行业发展做出巨大贡献,又是安全事故的直接制造者和受害者,其职业安全理应受到高度重视[2]。相关理论和实践证明,利用行为安全的理论和方法能有效管控工人的不安全行为,较大程度降低安全事故发生率。目前,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机理的研究尚未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叶贵等[3]指出,安全认知与安全能力对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影响关系显著,安全意识的影响不够显著,且安全能力的影响程度要高于安全认知;Kwesi等[4]认为,工作压力对安全行为具有消极影响,安全氛围对安全行为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管理层的安全承诺在工作压力对安全行为的影响过程中起到缓和作用;陈伟珂等[5]指出,环境因素的工作压力能直接影响不安全行为,还通过不良职业心理影响不安全行为,且个体因素的工作压力对不安全行为影响显著。然而,上述研究缺乏对建筑施工班组级和项目级组织分工特点的考虑,导致组织层面的测量精准度不高。鉴于此,拟从班组和项目2层测量组织层面的安全氛围,结合文献[4]-[6]的研究,视组织氛围、不安全动机、安全态度、安全能力和不安全行为为一个系统,采用结构方程模型和DEMATEL方法探索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发生机理,为建筑施工安全管理提供理论和实践指导。
1 理论背景及研究假设
1.1 基本理论
1.1.1安全氛围
“安全氛围”一词来源于“组织氛围”。Zohar于1980年首次定义安全氛围为“所有组织内部成员对于安全工作环境的共识”,并于2010年提出更为精确的定义,即“组织成员通过教育培训、交流互动和领导导向等方式形成的对组织安全绩效的共同认知”[6-7]。张晓怿等[8]认为,组织氛围是组织成员对所体验到的时间、政策、实践和过程,以及对被奖励、支持和期望行为的共同感知,按关注对象不同,分为一般氛围和特定氛围,特定氛围在于成员共同感知的对象是特定的现象和行为,如安全氛围指员工对工作环境中安全价值观的个体感知。由此可见,安全氛围是组织氛围的一种特定氛围。吴春林等[9]认为,由于环境变量的干扰,安全氛围在对安全行为的影响过程存在投入的浪费和损失;Q.Zhou等[10]证明,安全氛围在个人经验作用下能有效影响不安全行为的发生;吴建金等[11]指出,安全氛围对员工的安全认识、安全行为具有正向影响,安全意识、安全态度、安全参与在安全氛围和安全行为之间起到中介效应关系;Vinodkumar等[12]认为,安全氛围的提高对安全行为和安全绩效方面都有着积极的影响。然而,在分包制度下,各施工班组内部各自具有相对统一的安全认知和一定封闭性, 经过不安全行为的广泛传播和班组间的相互影响,形成班组级和项目级的2层级“安全氛围”格局[13]。
1.1.2安全态度
安全态度是工人对安全所持有的稳定的心理倾向,蕴含着个体的主观评价以及由此产生的行为倾向。在特定的环境中,安全态度对不安全动机起到内在约束的作用。Kelman H C等[14]研究指出,安全态度与不安全行为之间存在显著关系,即安全态度可以描述和预测不安全行为,甚至可以决定不安全行为;Rosenberg和Hovland早期提出,态度由认知、情感和行为构成[15],并被广泛认可。因此,建筑工人内在的约束力应具体化为自身的安全意识和安全责任心。结合实际情况,作业技术或个人能力相对较强的工人,更容易冒险冲动而轻视安全问题,尤其是赶工的特殊时期,即使意识到行为具有较高风险,仍违反正常的安全程序和规范。但是,这种先天的冒险心理可以通过自身个体的意识和责任心实现行为约束[16]。
1.1.3安全能力
安全能力是建筑工人在施工过程中,整合和利用自身拥有的知识、经验和技能,在安全态度和安全动机的影响下,将可能涉及到的意外不安全行为的危害控制在可容许范围的能力。安全能力的形成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工人自获得安全实践的感性认识开始,经过工程项目现场安全作业的持续实践,在班组级安全教育与培训、班组级及项目级安氛围、建筑企业安全文化的影响而形成的控制施工作业危险的一种基本技能。安全能力的形成过程、内涵及对不安全行为的影响等研究受到一定重视。王盼盼等[17]认为,施工人员安全能力的匮乏会影响到不安全行为的发生,从而导致安全事故;Govaert等[18]认为,工人个体的知识、经验、技能、价值观等内在的特质,对工人安全能力的形成产生影响;王旭峰等[19]在Govaert的基础上,从过程角度将安全能力分解为发现信息、理解信息、思考应对、选择应对、实施应对等过程的安全能力,并指出建筑工人的个体技术是安全能力的决定性因素。因此,建筑工人内在的特质和安全知识的学习,能够促进安全能力的培养,有效抑制不安全行为的发生。
1.1.4不安全行为
建筑工人的不安全行为是施工现场普遍存在并导致安全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根据不安全行为与安全事故的联系紧密程度,分为直接不安全行为和间接不安全行为[20]。工人的最终行为是各种因素综合影响的结果,在不同的时间、地点,不同的影响因素具有不同的影响路径。
1.2 研究假设
在文献阅读和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以下7个假设:项目级安全氛围对班组级安全氛围有正向影响(H1);班组级安全氛围对班组级安全教育有正向影响(H2);班组级安全教育对安全能力有正向影响(H3);安全能力对不安全行为具有正向影响 (H4);安全能力对安全态度有正向影响(H5);项目级安全氛围对安全态度有正向影响(H6);安全态度对不安全行为具有正向影响(H7)。
2 研究方法与研究设计
2.1 研究方法
首先,采用结构方程模型(SEM)对潜变量之间的关系进行建模,通过回归分析、路径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得出潜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和影响路径;其次,利用决策试验和评价实验室(DEMATEL)进一步分析模型中各要素之间的逻辑关系和直接影响关系,计算每个影响因素的中心度和原因度,判断影响因素之间关系的有无及其强弱,并将影响因素划分为原因型和结果型2类,进而展开因素分析。
2.2 变量界定及测量工具
2.2.1量表各维度影响因素设计
在上述理论及研究假设的基础上,对变量进行如下界定,如表1所示。
表1 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影响因素量表Table 1 List of influence factors of non-safetybehavior of construction worker
2.2.2问卷设计
调查问卷分为以下3部分:问卷说明及问题指引;建筑工人基本信息,如年龄、工龄、受教育程度、工种、婚姻状况等;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项目级安全氛围、安全态度、安全能力及不安全行为测量。除基本信息,其余部分均采用Likert 7点法测量。1~7的含义分别表示为:1-几乎不可能;2-可能性极小;3-可能性小;4-有可能;5-可能性较大;6-可能性大;7-可能性极大。
2.3 数据收集与描述性统计
针对施工项目从事施工生产的一线建筑工人,采用现场问卷调研,从广州、厦门、漳州等3个城市23个项目回收问卷340份,其中有效问卷267份,回收有效率达到78.5%。男性工人占到89%,女性工人11%;初中文化程度占35.3%,小学为22.9%,高中和大专共占29.9%,无学历与本科学历共占11.9%;工作经验超过3 a的占72.5%,其余则少于3 a;钢筋工、木工和泥水工共占样本的52.3%,其余工种还包括电工、架子工、特种作业人员。
总体上,调研的建筑工人群体,以男性为主;学历和收入水平普遍较低;大部分工人具有3 a以上施工经验,对施工安全具有较好的理解;被调研的建筑工人的工种全面,能有效反映实际情况。
2.4 信度与效度分析
运用SPSS19.0分析问卷变量数据的有效性与可靠性,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项目级安全氛围、安全态度、安全能力、不安全行为的Cronbach’sα值分别为0.806,0.750,0.788,0.782,0.886和0.810,总体信度系数为0.943,各观测变量的Cronbach’sα取值均大于0.7,说明问卷的数据可靠性得到验证。此外,班组级安全教育、项目级安全氛围、安全态度和安全能力的信度系数介于0.7到0.8之间,且都接近0.8,其余变量都大于0.8,可信度较高。总体量表信度大于0.9,表明数据可信度高。量表中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项目级安全氛围和安全行为的KMO>0.8,效度适合;安全能力的KMO>0.7,效度一般;总体数据的KMO值为0.851,Bartlettt’s球形检验统计量的观测值为713.463,相应的概率接近0,小于0.001,表明问卷数据可靠性高。
3 模型验证与分析
3.1 模型检验及修正
借助AMOS18.0软件对提出的假设模型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并获取路径系数和拟合数据,经过优化调整,模型具有较高拟合度,各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显著,能有效支撑上述假设。参数估计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修正后模型运行结果一览Table 2 List of model running results ultimately amended
3.2 模型运行结果
采用极大似然法估计法检验修正后模型,拟合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模型修正后的拟合指数Table 3 The model fitting index corrected
模型的拟合情况如表3所示,χ2 /df为1.303,GFI,AGFI,NFI等指标均高于0.9;IFI和CFI值均为0.982,接近1; 绝对拟合指数RMSEA为0.037,小于0.05;样本PGFI为0.700,也大于0.5。综上,以上各种指标均表明模型的拟合结果较好。修正后模型路径关系如图1所示,各潜变量之间的总效应如表4所示。
图1 修正后模型路径关系Fig.1 Model path relations after the amendment
总效应项目安全氛围班组安全氛围班组安全教育安全能力安全态度安全态度0.9350.3200.3550.4800.000安全能力0.5760.6660.7400.0000.000不安全行为0.7060.3830.4250.5740.569
表4的总效应是图1路径关系中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的总合。由表4可知,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和项目级安全氛围对不安全行为的影响较为显著,总效应达到0.706,0.383和0.425;安全态度和安全能力对不安全行为的影响也非常显著,总效应达到0.574和0.569。此外,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和项目级安全氛围对安全态度的影响显著,总效应分别为0.935,0.320和0.355;同样,对安全能力的影响也极为显著,其总效应分别为0.576,0.666和0.740。总体而言,项目级安全氛围和班组级安全氛围会直接影响安全态度,但项目级安全氛围的影响远远大于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与培训能够直接增强建筑工人的安全能力。
3.3 基于DEMATEL的潜变量之间关系计算
进一步以各潜变量之间的总效应为关系强度,采用DEMATEL建立两两潜变量之间的关系,计算最终的影响度、被影响度、原因度和结果度,如表5所示。
表5 潜变量之间的DEMATEL计算结果Table 5 DEMATEL result of content variables
原因度是影响度与被影响度的差,大于零则为原因型因素,反之为结果型因素,而影响度越大表明该因素的影响力越大。表5的结果显示,项目级安全氛围最为重要,其原因度达到了3.858,不安全行为是典型的结果型因素,其被影响度达到了2.656;班组级安全教育、班组级安全氛围、安全能力、安全态度等4个影响因素是典型的中介变量,其中班组级安全氛围是原因主导型中介变量;班组级安全氛围、安全能力、安全态度是典型的结果主导型中介变量。由此说明,在项目级安全氛围的影响下,班组级安全氛围促使班组级安全教育规范化、常态化,提升了建筑工人的安全能力,端正了建筑工人的安全态度,规范了建筑工人的安全行为,进而降低了不安全行为发生的概率。
4 组织氛围对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发生机理及对策分析
4.1 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影响机理
根据上述分析结果,提出组织氛围对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影响机理,如图2所示:
图2 组织氛围对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影响机理模型Fig.2 Influence mechanism model of organizational climate on non-safety act of workers
由图2可知,组织氛围对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发生机理存在3条路径:路径①:项目级安全氛围→+安全态度→-不安全行为;路径②:项目级安全氛围→+班组级的安全氛围→+班组级的安全培训与教育→+建筑工人的安全能力→-不安全行为;路径③:项目级安全氛围→+班组级的安全氛围→+班组级的安全培训与教育→+建筑工人的安全能力→+安全态度→-不安全行为。
4.2 预防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发生的措施
1)重视组织氛围的建设,增强项目级安全氛围及班组级安全氛围。项目级安全氛围和班组级安全氛围具有很高的影响度,分别达到3.86和2.27,对建筑工人的安全行为起到根本作用。一方面,应提高施工班组长和项目经理的管理能力,以能力支撑领导权威,以榜样力量实现安全行为“上行下效”的目的;另一方面,通过项目部和施工班组联合安全检查和例会等,加强沟通交流,改善班组和项目部的人际关系。
2)强化班组级安全教育与培训,提升安全能力和安全责任意识,端正安全态度。安全教育培训是提升安全能力的直接途径,其结果度达到了3.312。定期或专项安全教育培训使工人的安全知识和技能得到丰富和补充,思想观念和态度逐步改变。另外,在集中学习过程中,工人之间的经验交流和分享也起到重要作用。然而,如何提高建筑工人学习积极性以及培训教育的针对性,是解决目前教育培训效果欠佳的关键,因而不断丰富培训内容,提升趣味性是当前的重点。
5 结论
1)采用结构方程模型验证班组级安全氛围、班组级安全教育和项目级安全氛围对建筑工人不安全行为的影响,并采用DEMATEL方法计算分析结构方程模型的6个潜变量的影响度、被影响度、原因度和结果度,提出组织氛围对建筑工人安全行为规范的影响机理及对策。
2)项目级安全氛围对班组级安全氛围、安全态度具有显著影响;班组级安全氛围对班组级安全教育培训影响显著;班组级安全教育培训对安全能力影响显著;安全能力对安全态度、不安全行为具有显著影响;安全态度对不安全行为具有显著影响。
3)项目级安全氛围是典型的原因型影响因素,不安全行为是典型的结果型因素,班组级安全氛围是原因主导型中介变量,班组安全教育培训、安全能力、安全态度是典型的结果主导型中介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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