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丹农业发展现状与问题研究

李宁

不丹农业发展现状与问题研究

李宁

（中共铜陵市委党校，安徽铜陵244000）

本文对不丹农业发展历程进行了回顾和梳理，分析了当前不丹实现农业发展所取得的成就及所面临的新问题和新挑战，和不丹政府以农牧区居民的全面发展为主体，以保护和改善生态环境，实现自然资源与社会经济的协调发展为目的，在农业发展上所采取的措施。

不丹；农业；经济

不丹是典型的农业国。[1]1961年之前，不丹几乎完全是农业与自然经济，货币交易罕见，征税的形式是劳动力、农产品、纺织品和其他物品。自从1961年，不丹政府推出了第一个五年计划[2]，推动了社会和经济进步，然而，不丹农业经济依旧在国民经济中发挥重要作用。不丹农业平均收入从1970年的93美元增长到2011年420美元，增加了327美元，翻了3.5倍。近年来，不丹农业生产总值2008年是2.3亿美元,对GDP贡献率是19.2%；2009年是2.3亿美元,对GDP贡献率是19.2%；2010年是2.9亿美元，对GDP贡献率是19.3%；2011年是3.1亿美元，对GDP贡献率是18.2%；其中种植业产值2008年是2060.60百万Nu①，对GDP贡献率是9.25%；2009年是5668.2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9.26%；2010年是6530.14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9.01%；2011年是7488.4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8.75%；畜牧业产值2008年是2624.5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4.80%；2009年是2894.9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4.73；2010年是3109.68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4.29；2011年是3241.19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3.79%；林业产值2008年是2393.2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4.37；2009年是2595.5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4.24；2010年2538.01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3.50；2729.80百万Nu，对GDP贡献率是3.18%。

一、近年来不丹农业经济发展状况

按2000年至2010年的平均值计算，不丹农业经济占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比是23.72%，而印度是19.37%，德国是1.02%，加拿大是2.01%，澳大利亚是3.13%[3]。

（一）种植业

种植业包括农作物和其他谷物种植，2011年产值达7488.40百万Nu，同比2010年的6530.14百万Nu，增幅为14.67%。2011年农业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8.75%。从1998到2003年不丹农产品出口在对印度出口总额的比重已占到10% -12%。2011年种植业产值的增加，主要由于水稻、玉米、桔子和土豆产量增加，但是芥末和豆类产量下降。根据不丹皇家统计局数据显示，在总土地面积38394平方公里，其中70.5%被森林覆盖，2.9%是种植业用地，约1125.5平方公里，包括湿地面积319.1平方公里，旱地面积682.5平方公里，柑桔园面积是54.9平方公里，苹果园面积20.8平方公里，槟榔种植园面积是12.0平方公里，豆蔻种植园面积是36.0平方公里，其他种植业用地面积是0.2平方公里。尽管不丹是多山国家，但是近年来，农业作物的种植面积有所增加。因干旱，2009年不丹谷物产量下降，2010年谷物总产量为185万吨（包括水稻），正常的季风季节是2010年不丹产量8%增长的主要原因。按实际增长率计算，2011年种植业产值同比增率只有0.47%，2010年为1.17%。

2006-2011不丹王国主要农产品价值年度变化表（按当时市价计算）（百万Nu）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稻米1189.40 1278.84 1447.23 1359.39 1622.17 1870.45玉米1037.97 1108.36 967.22 969.41 969.75 1092.97小麦/大麦83.63 89.92 96.24 95.59 85.77 96.67荞麦116.54 124.44 91.04 74.82 78.76 88.77小米----62.07 53.61 51.96 58.56苹果140.52 174.73 182.41 599.50 668.50 765.89桔子801.40 996.53 1287.32 1755.20 2033.91 2421.57土豆644.12 708.95 894.01 858.86 1015.46 1217.08姜15.81 17.41 36.31 59.72 62.38 66.06芥末40.59 44.67 72.44 48.23 42.17 37.37豆类51.70 56.90 114.20 92.73 63.22 63.22数据来源：不丹王国统计局

（二）畜牧业

不丹牲畜包括本地牛和跨品种黄牛、水牛、牦牛。2011年不丹约有444997头，约70%为本地牛，约17%为改良品种，13%为牦牛和水牛。畜牧业产值2011年增长率为2.22%，2010年为1.04%。但是相比2010年的4.30%，2011年畜牧业占GDP的份额下降到3.81%。2011年家禽生产尤其是鸡蛋大幅增加。

2007-2011年不丹牲畜数量年度变化表单位：头牲畜2007 2008 2009 2010 2011黄牛299648 317969 307177 309277 311391杂交牛68052 69620 76794 77319 77848牦牛47126 50603 53152 53832 54521水牛1939 1783 1819 1237 1237马24100 27919 29104 31231 33513猪48276 23704 29539 26281 26281绵羊28750 15145 14933 16932 19199山羊29885 42720 42720 57512 77426家禽243678 247208 309616 465339 511873数据来源：不丹王国统计局

（三）林业

除了提供木材和非木材产品外，森林发挥着防止洪水和山体滑坡，保护土壤和维护生物多样性的功能。在不丹，森林不仅是这个国家生态系统的支柱，也是不丹人经济活动和社会文化的物质载体。不丹的森林为广大农民提供了种类丰富数量巨大的森林资源和经济收入，在帮助农民避免极端贫困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此外，不丹的森林还是农业发展蓄水区和集水区并用于工业的水利发电，对国民经济的发展具有最重要的意义。不丹的森林面积约占总国土面积的73%，其中多是原始森林。不丹的森林覆盖面积是29045平方公里，主要包括是宽叶（38%），针叶林类型（27%），少量退化的森林（8%）组成。尽管不丹的经济在快速发展，但是自1990年以来，不丹森林覆盖率一直保持在这一水平，几乎没有下降。不丹能够维持高水平的森林覆盖率，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自我强加严格的限制，其中包括禁止出口木材和半成品的木材产品，颁布及实施环境法规，控制木材资源的商业开发，限制不可持续农业的破坏性做法，并积极再造森林。2011年林业产值为2729.0百万Nu，同比7.56%，而在2010年则是负增长2.22%。2011年木材产量大约1.94百万立方英尺，同比增长7%，但是低于设定的2.00百万立方英尺的目标产量。在政府补贴之下，2011年度大约有2.14百万立方英尺木材供给农户以便支持不丹政府的农村建设计划。近年来的薪材产量明显下降，这主要归因于由NRDC公司制造的木屑型燃料，取代薪材燃料。这有助于不丹减少对燃料用木材的消耗量。以实际增率计算，2011年林业经济增长2.93%，占国内生产总值份额为3.20%。

原木等林业产量年度变化表单位：立方英尺2008 2009 2010 2011原木2057915 1876201 1828660 1943995木成型燃料505920 558835 393330 304880薪材4210 5077 3897 3795数据来源：不丹王国统计局

二、不丹农业经济面临的问题

（一）农业生产率低下

不丹大部分农业采用传统的种植方法，仅能维持人口需求的基本生计的水平。面对可耕地和牧场短缺、技术知识缺乏、后勤配套难、熟练劳动力短缺的问题，这些因素导致不丹农业发展困难，本国的粮食生产不能满足国内的基本需求，进口额上升。由于影响不丹农业经济因素多，造成粮食产量波动巨大，在1995年为9.6吨/公顷，至2003年下降到8.7吨/公顷。而饲料短缺也影响了畜牧业生产，经济作物如橘子，苹果，小豆蔻增长显着，但经济作物产生的经济产值太少，影响了不丹整体农业经济。由于资金缺乏和环保因素，不丹农业生产的特点是低肥力，少使用化学肥料，多使用自然肥。制约不丹农业生产力因素还有贫瘠的土壤条件、坎坷崎岖的地形、零散的种植组织方式、害虫和疾病、缺少资金、物力和人力。例如1996年席卷不丹高海拔地区（1800-2700米）的水稻疫情影响了约730公顷，造成损失近1100吨大米，数百名农民无米之炊。因遭虫灾，2005年不丹农业经济损失42%，成为当年不丹农业经济的最具破坏性因素[4]。根据不丹农业部的研究报告，野生动物对不丹农作物的掠夺被认为是对粮食安全最严重的威胁[5]。2000年报告表明，约40%的农业种植户遭受野生动物，尤其是野猪的威胁。而在农业部门的投入上，尽管从2006/07财年的7.2571亿Nu，增长到2010/11财年的11.5947亿Nu，增长了4.3376亿Nu，增长了59.78%，年增长率11.95%，但是不丹政府在农业领域的投资在总预算中比例从2006/07财年21.32%下降至2010/11财年的7.88%，这表明不丹政府在农业领域的实际投入在逐年减少[6]。

2006-2011年不丹政府在农业领域投入预算（亿Nu）年份2006/07 2007/08 2008/09 2009/10 2010/11农业预算7.2571 7.2549 8.2868 10.1158 11.5947总预算34.0260 40.0707 48.2527 126.2966 147.1490比例21.32%18.10%17.17%8.01%7.88%数据来源：不丹皇家统计局

（二）缺少农业劳动力

不丹的就业结构，约77%受雇于农业部门（包括农场和集体农庄），约13%从事工业，约8%在服务行业工作，约2%其他部门工作[7]。上述数据表明不丹大部分人口在农业部门就业，在第二，第三产业的就业机会仍然有限。这意味着在第二，第三产业扩大之前，低生产效率的农业部门未来还将继续吸收大部分的劳动力。不丹农业经济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然而不丹却面临农村劳工短缺的问题。不丹的人口老龄化和城市化过程，农村人口向城市的迁移，对农业生产有负面影响，尤其是年轻的人口，农业生产的主要劳动力从农村地区移民到城市，在农村留下的是失去劳动能力的老年人。农村人口的减少恶化了不丹农业生产。不丹政府力图通过农业机械化和庄园化的方式，整合农村各类资源，以提高本国农业经济效率，提高农业的形象，缓解农业劳动力短缺问题。但是，受本国山地地形、土地所有权和资金等因素，效果并不明显。

（三）食品价格问题

由于不丹人口增长和人均谷物消费量的增加，导致不丹谷物进口逐年增长，包括大米和小麦，进口主要是从邻国印度。不丹必要的粮食商品的进口几乎都是从邻国印度，受印度粮食生产、消费、价格及其政府的政策影响。由于不丹经济实体相对于印度而言太小，这导致了不丹作为进口方对印度出口市场的影响力几乎可以忽略。在2010年不丹的大米价格是上涨的，按照不丹货币计算上涨30%，以美元计算则为16%。这主要是由于不丹的主要进口市场印度的大宗商品的价格上升，传导到不丹所致，其中也包括因国际燃料价格上升所导致运输成本上涨。2010年，不丹大米消费量的40%是从印度进口。由于印度与不丹的自由贸易协定，每年约有40000吨的印度大米无限制的流入不丹[8]。此外，小麦、豆类、植物油、肉，鱼、奶制品、鸡蛋和新鲜蔬菜也从印度进口。不丹农业进出口经济多年来处于入超地位，进口远大于出口，仅有少量马铃薯、橘子、苹果等农产品出口印度和孟加拉国。

（四）农业土地问题

尽管不丹全国85.5%的家庭拥有自己的土地，但是74.2%大部分的家庭拥有不到5亩地，其中农村居民家庭拥有的土地面积是非常大，每10个农村家庭中只有一个拥有更多超过5亩土地[9]，总之不丹广大农民拥有的土地数量有限。当前，土地损失是影响不丹农业产业发展的因素之一。根据不丹可再生自然资源第九个五年计划（MOA 2002）估计，因非农业发展如城市规划，道路及其他设施，在1996-2001年间不丹有630英亩的湿地消失了[10]。尽管农村人口向城市迁移有助于减轻土地压力，人口压力，也导致过于分散的土地所有权和经济上处于弱势的农场的数量增加。土地使用不善的问题也是影响当前不丹农业经济发展的因素，如双季稻在不丹中部地区和低海拔地区本可推广种植，但大多数农民每年种植一种作物；本应该采用灌溉的干旱的土地没有被开发出其潜能，这影响了不丹整体农业产量的扩大。

（五）农产品市场结构

由于社会经济发展和不断增长的人口的需求增加，在不丹的几个城市地区已经出现了繁荣的农产品交易市场，例如在首都廷布出现的蔬菜市场几乎每日营业。但是，在不丹绝大部分的农村地区，农产品还没有真正达到市场化水平。尽管农场道路连接许多村庄，但大多数村庄仍然被隔离在市场之外。易货贸易是在不丹全国的许多地方普遍存在。这种易货贸易形式的贸易通常发生在农村地区，导致现金使用率低，市场经济发展缓慢，农产品的商品化水平低，进入市场交易流通的农产品数量和种类有限，农民从农产品种植、生产和贸易中所获得的经济效益低，这又反过来制约了农产品的商品化、市场化。

三、不丹农业经济的新措施

（一）促进农业部门的可持续增长

不丹政府既要保护自然环境，也要保留原生态的社会环境，探索土地、森林管理与群众参与的模式，实现不丹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对促进农业增长，推广新技术，增加投入，扶持农产品市场化和支持基础设施建设将是至关重要，而“专业化”的农业技术推广服务和激励偏远地区前线农业技术人员服务农民，推广农业技术。通过技术创新并同市场紧密结合，发展有机农业，调动不丹农民的农业生产积极性，提高农民的收入，从而实现不丹农业的可持续的发展。不丹农业部计划建造“RNR中心”[11]，让农民了解新技术；推动农产品进入市场，加强市场设施的建设如农场道路以及其他基础设施，如商店，周日市场。不丹王国政府考虑到农村的首要任务，并积极寻求多边和双边公路投资支持。鉴于对环境的影响，这种投资必须遵循“环境友好型的道路建设”的指导方针，政府明确农业部和工部在道路的建设和维护中的具体职责，相应部门协助交通运输项目的实施。

（二）支持以社区为基础的农村发展

为适应发展的新形势和农村地区的可持续发展，不丹王国建立了设立在在村一级的最低层次的政府机构--geogs[12]。不丹政府的行政机构合理化改革，削弱了县级政府权力，裁剪了部分县级政府冗官，把大量社会资源转移到县一级及以下单位，支持不丹农村建设，在广大农牧民群众中树立社区观念，增强村庄、农场的社区凝聚力，发展特色农业经济，形成以村庄、农场为基础的农业科学技术，先进的农机农具的推广与普及，普遍提高不丹农业生产效率，形成以社区为基础的农机、农技、农产品经销的专业化协作队伍。

(三)加强农业配套设施建设

地形陡峭复杂是制约不丹农业经济发展的因素之一。不丹境内区域多数缺乏农路，运输多半依赖人力，不丹在积极改善广大农村地区的道路问题，兴建农路，降低人力运输资源。因不丹地形陡峭、道路少，这又制约了不丹农业机械化，导致不丹农业基本上处于依靠人力阶段。在水利设施方面，不丹因大型水库的兴建和水电产业的快速发展，这方面建设成就显著。众所周知，水在农业经济增长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进一步加强农田水利配套设施建设对促进不丹的农业经济增长有着重要的意义。近年来,不丹对现有的塘坝、蓄水池等设施整修配套、除险加固，进行清淤扩容，增加蓄水能力，并新建一些小型蓄水、引水工程，扩大了旱田节水灌溉面积，初步缓解不丹农业主产区的干旱威胁，2010年不丹兴建1307个水利项目，总长度达3292.42公里，其中南部地区的盖莱普宗项目最多有259个，长度达385.06公里，其次是南部地区的奇朗宗建设项目178个，长度达359.53公里，而兴建水利灌溉系统长度最长的是中部地区的旺度波德朗宗，长度是493.77公里。在筹措农业经济配套建设资金方面，不丹政府和农民通过投资多元化和多渠道保障资金稳定增长，一是不丹各级政府对农业配套设施的直接投入；二是通过制订相应政策，在信贷、税收等方面对农业配套设施的“生产”给予优惠；三是积极争取外援，加强与国际组织合作，例如与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四是建立合理、公正、高效的农业配套设施供给体制和机制。

（四）农业金融服务建设

为了促进农业经济发展，不丹皇家政府组建不丹食品公司，向各地农民提供短期、中期和长期信贷。其中，短期贷款金额在1000Nu以内，利率6%，一年还清；中期贷款金额为3000Nu以内，主要提供给农民修建梯田、围墙或水渠，购买牲畜和优良品种等使用，利率8%，分三年还清；长期贷款主要用于农户购买农具，最高金额可达所购机器款项的40%，利率为10%，5年还清。此外，不丹国民议会还决定向农民发放消费贷款，以资助农民建房、举办婚礼及其他项目，金额在1000-2500Nu。不丹政府规定，除了农业信贷外其他信贷工作均由不丹银行负责[13]。农业金融为不丹农业经济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五）致力于有机农业

正确处理环境保护与农业经济发展的关系同样是不丹所面临的问题之一。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是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既不能离开发展，片面地强调保护和改善环境，也不能不顾生态环境而盲目地追求发展。面积只有3.8万平方公里的南亚小国不丹，从政府到农牧民均有强烈的环保意识。1995年，不丹国民议会立法规定，不丹森林覆盖率至少应保留到60%。不丹的森林覆盖率一直保持在72%以上，是南亚地区森林覆盖率最高的国家之一。不丹林木品种多，品位高，木材蓄积量约6.7亿立方米[8]，但并没有滥伐现象，而是在政府严格控制和广大农牧民传统的环保文化观念和行为的支持下保持不丹林业的适度、科学而合理的开发。正是基于本国良好的生态环境和有机农业的广阔市场，不丹政府在致力于打造世界上第一个百分百有机农业国家，建立起具有生态合理性、功能良性循环的不丹特色的现代化农业发展模式，使农业经济的增长与生态环境的改善结合起来，达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的统一。

【注释】

①努尔特鲁姆是不丹的货币，简写为Nu。1美元约等于45.38不丹努尔特鲁姆（2012年）。

[1]唐建兵.“不丹模式”对国民幸福构建的借鉴与启示[J].理论与改革,2011(6):31-34.

[2]National Statistics Bureau,Royal Government of Bhutan.StatisticalYearbook of Bhutan 2012[R].2012:76-98

[3]赵承、廖雷.温家宝会见不丹首相吉格梅·廷莱[N].新华社, 2012-6-22.

[4]Pommaret,F.(2000)Recent Bhutanese Scholarship in History and Anthropology.Journal of Bhutan Studies,Vol.2,No.2(Winter),pp. 128-150.

[5]Stolen Harvest.The Hijacking of the Global Food Supply.Vandanda Shiva,India Research Press[M].,New Delhi2000:41-67.

[6]BHUTAN AGRICULTURE NEWS[EB/OL].http://agriculture. einnews.com/country/bhutan

[7]BHUTAN[EB/OL].http://www.wto.org/english/thewto_e/acc_e/a1_bhoutan_e.htm

[8]Ura,Karma(2007).“Culture,Liberty,and Happiness,”in Media and Public Culture[J]..Thimphu:Centre for Bhutan Studies,pp:21-27.

[9]庄瑞萌.不丹推动百分百有机农业[N].农民日报,2012-08-13.

[10]Hirata,Johannes(2006).Happiness,Ethics,and Economics[R].. Unpublished doctoralthesis,pp:12-14

[11]Sharma,C.S.(2007)Bhutanese Folktales:Common Man's Media with Missions for Society[J]..Journalof Bhutan Studies,Vol.17(Winter), pp:83-112.

[12]C.仁增、周蕊.不丹水电开发现状与未来[J].水利水电快报, 2011(3):25-27.

[13]朱在明.不丹列国志[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 164-165.

责任编校：徐晓

Situation and Problems of Bhutan's Agriculture Economic Development

LI Ning
（Party Schoolof Tongling Committee of C.P.C.,Tongling,Anhui,244000,China）

This article first reviews development history of agriculture in Bhutan,then sums up its current accomplishment in the agriculture,and points out the new problems and challenges that it is faced with.The paper also studies the development goals that Bhutan government sets for its agriculture---overall development of inhabitants of farming and stockbreeding area,along with protection and improvement of environment and a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atural resources and economy.The paper also studies the measures the government takes.

Bhutan;agriculture;economy

F33

A

2095-7955（2017）01-0032-05

2017-01-21

李宁（1985—），中共铜陵市委党校社会教研室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农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