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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青年与新媒体:传播媒介、生活方式和社会责任

2017-04-11马纶鹏

山东青年政治学院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年轻人微信教育

马纶鹏

(美国弗吉尼亚军事学院 现代语言与文化系,莱克星顿 24450)

新青年与新媒体:传播媒介、生活方式和社会责任

马纶鹏

(美国弗吉尼亚军事学院 现代语言与文化系,莱克星顿 24450)

新媒体和自媒体都是新兴事物和实践,任何对它们的定义和诠释都必须放在特定的语境和发展的眼光中来看。而青年更是新媒体的“原住民”,是主要的缔造者,使用者,和继承人。新时代的青年是与新媒体共生同长的。本文从新媒体和自媒体概念和发展延伸,探究自媒体时代之下青年学生如何理解,使用乃至批判接受各种新兴媒体平台。针对学术界流行的新媒体和思想政治教育三段论(机遇,挑战,应对),尝试从学生主体出发,将新媒体与青年的辩证关系理解为传播媒介,生活方式,以及社会责任三个层次。同时也对新青年和新媒体的研究现状提出了一些反思。

传播媒介,生活方式,社会责任

1916年在上海创刊的《青年杂志》正式改名《新青年》,胡适、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等人先后在杂志发表讨檄封建意识形态和批判帝国主义的文章。随后《新青年》所倡导并践行的白话文、新式标点以及宣扬的马克思主义不仅开启了“五四”新文化之风,更是时代大潮下新青年与新兴媒体狂飙突进的典范。2016年习近平在五四青年节之际如此寄语青年:“要以国家富强、人民幸福为己任,胸怀理想、志存高远,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并为之终生奋斗……心中有阳光,脚下有力量,为了理想能坚持、不懈怠,才能创造无愧于时代的人生。”[1]新时代青年最生活化、最娱乐化,也是最能发表意见和进行学习沟通,进行社会参与的渠道和方式就是新媒体。

一、新媒体、自媒体概念和发展

新媒体是指相对于纸质媒体和电子媒体等传统媒体而言的依托数字和互联网络技术向受众提供信息服务的新兴媒体。新媒体是一个复合性概念,它适应信息传播的网络化和全球化需求而出现。所以有学者把新媒体定义为“互动式数字化复合媒体”, 美国《连线》杂志给“新媒体”下的定义很简单:由所有人面向所有人进行传播(Communication for all, by all)的媒体。[2]新媒体中最受年轻人关注也使用最多的就是自媒体。这不仅是囿于经济和环境制约,中高端新媒体(例如谷歌产品、网络电视等)难以走近年轻人,也是自媒体本身的特性决定。年轻的大学生、硕博学生每天在跟、在玩、在追的微信、微博、QQ和类似网络平台给我们创造的“媒体机会”。所以“自+媒体=自媒体”, 自表示自己,人人的概念,而媒体则强调媒体化的概念。

新媒体和自媒体是一个不断变化的概念。比如新媒体的出现必须要有极强的参与性、认可度、互动力和可持续发展,而不是完全困在“象牙塔”被学者评说。学界对自媒体有个很大误解,认为这个概念来自美国学者We Media:How Audiences are Shaping the Future of News and Information (《我们即媒体:观众如何改变新闻和信息的未来》)[3]以及We The Media: Grassroots Journalism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 (《我们之媒体:民治,民享的草根新闻主义)[4]。其实这是非常不准确的。经过十多年的发展,特别是中国“在地化”的媒体演变,自媒体早就是带有中国特色的产物。我们的自媒体在用户终端上更强调个人,但在传播和交际上完全群体化,更偏重媒体平台(比如微信公众号)的功能,更偏重实践操作性和参与度,而不是简单概念化的自媒体。如有学者总结:“国外与We Media相关的实践基本上都在公益领域,主体是各类弱势群体的草根媒体或者公民记者;而国内的“自媒体”基本上是个商业概念,主导者是各类商业网站或者精英个体。”[5]

在中国,网络新媒体经过了以博客、微博和微信三阶段平台发展。每一次变化,都是青年在尝鲜、推动和改进,这些已经是青年亚文化的代表。博客长篇大论,第一次给个人,特别是青年公众人物以言说的空间,也是传播者和受众之间互动的开始。徐静蕾、木子美等都是当时的代表性人物。博客时代的特点是话题的争议性、发表的权威性、跟帖的追星度。微博和类似的QQ空间则是第一次给普通人表达的平台,也是构建网络圈子和相互关注模式的肇始。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是信息和情感的发布者。对应的媒体特点是随意性、情绪化,强调个人表达。而微信平台和所谓“万能”的朋友圈的出现,更是把媒体推到了自我营销、自我塑造、自我展示和相互关注的新阶段,而且这个“自我”是和无数朋友的关联、订阅和欣赏分不开的。这在喜欢抱群、扎堆和交友、社会关系还极其不稳定的年轻人中更是最佳网络利器。

二、新媒体与思政教育

新媒体的出现恰逢90后的诞生,自媒体在中国的兴勃也是伴随00后的成长,所以新媒体和新青年是共生同进的,新媒体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为新青年创造和发展的。中国青年就是新媒体的原住民,不存在被影响,被规划,甚至任何“被”的关系;而新媒体的现状和未来都是青年生活的一部分,也不存在被媚俗和被空洞化。

新媒体和新时代的青年各自新兴的特性,特别是两者互为依存的关系恰恰说明需要有一个正确的引导和发展的方向。学术界流行的新媒体和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一言以蔽之,就是“机遇,挑战和应对”的三分法、三段论。机遇多半来自自媒体打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时空界限,使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内容和形式更具吸引力、更具互动性,突出学生主体地位[6],也是自媒体本身的特性决定“自媒体的娱乐性、个性化氛围,有助于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自媒体的即时性、裂变式传播特点,打破了思想政治教育的时空界限,拓展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内涵 ;自媒体的平等性、交互性互动方式,有助于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引导力和感染力”。[7]而挑战往往也是内生的,新媒体的“虚拟性容易迷失自我;‘媚俗’倾向弱化了大学生的理想信念追求;自媒体特性决定着参与其中者的隐蔽性;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应对机制亟待健全”[8]。新媒体也对宣传教育观念, 宣传教育环境、教育方式和教育人员提出新挑战。[9]而应对也是多从研究自媒体、构筑高校网络思想文化阵地和提升大学生媒体观入手。[10]

显然,高校的思政工作者和管理者已经充分认识到新媒体环境下正确疏导和帮助年轻人必要性。教育的观念也从受教与被教转化为一种“主体间性”的关系,[11]也即教育者与受教育者都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共同学习,一起进步,在平等平和的气氛中完成沟通和说服。这就能打破所谓的大众传播理论上的“沉默的螺旋”(The Spiral Of Silence)——年轻的个体大多会因为害羞、出丑或者特立独行而力图避免在公众场合坚持自己态度和信念,所以在意见表达时,一旦发现自己孤立无援,就会趋向沉默;而意见获得很多响应和赞成时,则会继续扩大意见,变得强势。[12]这是传统思维下思政教育中老师和众多学生交流中往往容易发生的问题。现在各种自媒体——微信群、微博、QQ和公众号——在师生群的应用的非当面性、延时性和互通互联性某种程度上就打破了这种不平衡。

但是作为大学生,大多数还是清醒知道师生关系的存在,也就是等级制的约束。也明白思政教育是大学规训的必然,对此不会抱有像朋友圈一样的私密和放任随便。也就是,严肃的归严肃,自娱的还归自娱,权力关系、现实环境、网络匿名和实名还是大大影响思政教育的动机和效果。[13]还有国外研究者指出:“身份,话语权,和信息的不对称”仍然是传播者与接受者之间不可弥合的障碍。就像国外一些政府组织和民间团体虽然转向新媒体,用新近创建的网络组织和平台,用更友好更平等的交流方式来吸引和争取年轻人,但总体样本显示,对年轻人友好的交流风格处于较低水平,年轻人普遍接受程度低。[14]也就是说,在社交网站上发布政治、教育和宣传性的内容,很容易激起年轻使用者的冷漠、不屑和怀疑。大学生越来越有自己的判断和理解,硬性嵌入的方式不一定有效。

从这一点上来看,思政教育结合、拥抱新媒体并不是万灵药。从学校角度来说,充分理解各种自媒体的宣传特点,占领新媒体阵地,是显而易见的。从莘莘学子立场出发,提高自己的媒介素养,利用思政教育和学校其他新媒体平台了解信息,答疑解惑,甚至参与学校建设都是切实可行的。然而这两方面都应该清醒认识到,新时代下青年与新媒体已经是密不可分、互为存在、同生共进的关系。

三、青年与新媒体的辩证关系

新媒体与青年的辩证关系可以理解为传播媒介、生活方式以及社会责任三个层次,并逐层递进,层层相扣。作为传播媒介存在的新媒体已经是社会共识,而年轻人更是尝试、推广和传播新媒体的支柱力量。而当下自媒体时代,年轻人则是媒体和社会的最活跃、最具创新的群体。We The Media的作者Dan Gillmor认为,以“we media”为代表的新闻媒介是3.0,前面1.0和2.0分别是传统媒体和新媒体。[15]那“we media,”也即自媒体的新在青年人这里具体体现在哪里?从传播媒介角度来看,自媒体标志着“传播到互播”的转变,具体而言就是“传播理念的平等,传播价值的同向,传播路径的网状和传播时效的高速”[16]。也有学者认为,自媒体最大的特点在于节点间的“弱连带”和信息的“圈子化”。[17]青年学生利用自媒体平台,通过加好友、“关注”、订阅、互粉等方式和并不十分熟悉,却也不用花太多时间和精力去维护的“朋友”形成连带关系,但这种关系强大就在于基于基本信任基础上圈子的嵌套与勾连。很多年轻人认为正是这种若即若离、非亲似友的关系让自媒体有无限的可能。

所有的这些都指向一个事实,就是以自媒体为代表的新兴媒体充分解放了自我,完成了全民参与的构想。作为新时代最蓬勃的媒介现象,自媒体的出现给我们最大的启示不是在于每个人在自媒体上说了什么,怎么说,有什么样的回应,引起多大的反应和争议,而在于显示了媒介这个本质的力量和潜能。这恰好正是麦克卢汉 所提出的“媒介即信息”的观念。信息本身不那么重要,媒介本身才是关键,一个新兴媒介完全可以改变我们的行为和思考方式。毫无疑问,现在年轻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已经完全是新媒体化。

这种新媒体化已经深深体现在现代年轻人生活的各个方面,可以说,“媒体生存和生活”就是年轻大学生的每一天的日常,这也远远超出了简单利用自媒体传播与接受的阶段和技术层面.也就是美国学者Pacey在他书中用snowmobile(雪地机车)的例子来说明,技术“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科技突破或应用,更是生活方式和价值构成(a particular lifestyle and set of values)”。[18]大学生见面时候一句“加个微信呗”是最流行的招呼,你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除了微信,还有各种自媒体平台,你写我读,我发你跟,各种自嗨和互嗨;大学生出行会选择滴滴或者Uber,都是在手机上完成;他们也是网上消费和购物最活跃的群体之一,校门口或宿舍门前排长龙的快递队伍就可见一斑;大学生的读书行为也大都数字化,很多时候都是在电脑或者平板上完成下载、阅读、注释和引用;连恋爱都已经完全告别传统的约会形式,变成网上相约、聊天和认识。

所以对于年轻人来说,自媒体就是他们每天的生活,每个人都会和它一起成长、成熟。乌托邦也好,桃花源也罢,网络媒介至少让我们感觉到个体的存在,哪怕是只在朋友圈里面得到少数人的几个点赞。年轻人是国家的未来,他们的趣味、追求和理想决定着国家未来的方向。关注什么新媒体,参与什么自媒体,如何利用各种媒体提升自己甚至创业机会,都是年轻人和大学尤其是思政教育需要反思和引导的。

年轻人的生活当然不仅有媒体加网,还有诗和远方。新媒体给了我们无限的可能,让我们心潮澎湃的时候,往往也会用一夜赤贫来打击我们。但这就是中国不同于世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地方,因为网络给他们的是提升,给我们的是革命。正如开创“云科技”自媒体的程苓峰所言:“对任何一个有本质创新的事物,别高估它初期的力量,也别低估它长远的力量,”[19]任何一种新媒体在年轻人这里都应该被尊重。其后反映的却是中国的大问题、大背景:我们是一个转型社会,每一样新事物都来得迅猛,激荡人心。自媒体也是中国当下个人主义高涨与传统人情社会网络的完美结合,用极具个人表达的方式去完成一个当年费孝通先生所描述的“人情社会”。

网络虚无、新媒体成瘾、自媒体泛滥等往往是社会对年轻人在新媒体时代的担忧和批判。比如有学者指出,大学生中流行的微信虽然实现了人际、群体和大众的复合传播模式也加速了社会资源的流通,实现了在场和不在场的交流,但是微信的沉迷也带来了自恋文化、媒介依赖和身份焦虑。[20]在“人情社会”碰撞新媒体之时,青年学子往往却多选择做时代弄潮儿,积极进行政治参与和利用新媒体组织各种活动。简言之,这是一种社会责任的担当,而不是网络时代的逃避主义和现实虚无。

网络上最活跃的志愿者群体往往就是年轻人,是他们在积极参加校内外的各种志愿活动。[21]大学生、硕博士生充分利用各种新媒体手段去传播知识,参与科普,以及进行各种讲座、果壳网、知乎和类似科技微信平台,很多都是青年学生的杰作。[22]青年人的社会爱心和责任还体现在各种众筹活动、文化网络传播以及社交推广上。这一点上最大的社会意义和新媒体理论突破就在于对“懒人行动主义”(slacktivism) 或“网络点击行动主义”(clicktivism) 的修正。[23]很多学者都认为网络普及和新媒体的渗透往往会使人高估自身对于行动的贡献,只是用点击或查阅来代替真正的行动和线下的参与,让人错觉这是一种积极分子哲学,从而潜在地稀释了真正的行动,这就是网络点击行动主义所导致的懒人行动论。中国新青年的这些通过新媒体的虚拟空间进行实实在在的社会参与无疑是超越了“点击”和打败了“懒人”。这是一种严肃社会责任的体现。

四、反思

新媒体和新青年研究不只是狭义上的以两者为对象的研究,更包括新媒体为平台、青年为主体跨越学科和对各类新现象的研究。既然新媒体已然成为一种思维——无所不在的”互联网思维”,年青人又是与其同生共存的社会群体,那么用新媒体思维解析青年的学习生活方式,社会责任和个人兴趣也是最为贴切的。

在这个学术范式之下,还有很多研究值得深化。首先,严谨规范的实证研究是当下最或缺的,用大量的数据和案例来切入新媒体和青年的辩证关系,以期找到理论和实践的对证、悖论乃至矛盾是一个亟待解决的大课题。而突破学校青年,进入到习近平总书记总结的“广大农村青年,机关青年,科研青年,和企业青年”[24]群体中开展新媒体研究,也是必不可少的。相对于前者的被积极关注,后面几个青年群体往往处在弱势和边缘的位置,这也是为什么一个略微夸张和猎奇的微信文章《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会让人深忧农村“三无”青年的生存状态。最后,上世纪之交梁任公振聋发聩的“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在新时代如何实现,如何在新媒体、新青年、中国梦之间找到互为促进和共同繁荣的“现实必然”关系,这是对所有人的拷问。

[1][24]习近平. 在知识分子、劳动模范、青年代表座谈会上的讲话 [EB/OL]. http://cpc.people.com.cn/n1/2016/0430/c64094-28316364.html.

[2]汪頔. 新媒体对“90后”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挑战 [J]. 思想教育研究, 2010, (1): 71-74.

[3]Shayne Bowman and Chris Willis. We Media: How Audiences are Shaping the Future of News and Information [A/OL]. The Media Center at The American Press Institute, 2004-02-01, http://www.hypergene.net/wemedia/weblog.php.

[4][15]Dan Gillmor. We The Media: Grassroots Journalism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 [M]. Sebastopol: O'Reilly Media, 2006: xiv-xvi.

[5]万小广. “自媒体”的理念与实践再思考 [J]. 中国记者, 2014, (12): 114-115.

[6]吕杰,徐静. 自媒体时代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影响及应对策略 [J]. 山东青年政治学院学报, 2013, (2): 72-76.

[7]鲁凤. 自媒体环境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境遇解析与路径探究 [J]. 黑龙江高教研究, 2014, (6): 124-126.

[8]袁雅莎. 自媒体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应对途径探析 [J]. 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2015, (11): 125-128.

[9]丁凯,宋林泽. 自媒体视域下的高校宣传教育网络建设 [J]. 教育研究, 2015, (4): 4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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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Elisabeth Noelle-Neumann. The Spiral of Silence : Public Opinion, Our Social Skin [M].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3: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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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周晓虹. 自媒体时代:从传播到互播的转变 [J]. 新闻界, 2011, (6):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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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Arnold Pacey, The Culture of Technology [M]. Cambridge: MIT Press, 1985: 3.

[19]程苓峰. 关于自媒体的九个问题 [A]. 南方传媒学院. 南方传媒研究(41辑)[C]. 广州: 广东南方日报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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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廖恳. 论志愿服务的社会功能及其形成 [J]. 中国青年研究, 2012, (3): 38-42.

[22]罗子欣. 新媒体时代对科普传播的新思考 [J]. 编辑之友, 2012, (10): 77-79.

[23]Harlow Summer and Guo Lei, “Will the Revolution be Tweeted or Facebooked? Using Digital Communication Tools in Immigrant Activism” [J]. Journal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2014 (3): 463-478.

(责任编辑:孙书平)

New Youth and New Media:Communicating Medium,Life Style and Social Responsibility

MA Lun-peng

( Department of Modern Languages and Culture, Virginia Military Institute in America, Lexington 24450, U.S.A )

New media and we-media are both so new practices and concepts that any definition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m need to be contextualized. The youth are the aborigines of the new media as the main creator, user, and developer, thereby establishing a synergic relationship. This paper starts from the concepts of both new media and we-media before discussing how the young students understand and apply various media platforms. Drawing upon the prevailing analysis of the interplay between new media and college ideological education (opportunities, challenges, and measurements), the paper emphasizes the subjectivity of the youth, approaching the dialectics from three layers of communicating medium, life style, and social responsibility. Some reflections of further research on new youth and new media are also provided at the end of the essay.

new media; new youth; we-media; communicating medium; life style; social responsibility

2017-03-10

马纶鹏(1980-),助理教授,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比较文学博士,主要从事电影批评、媒体理论、文化研究研究。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7605(2017)03-004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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