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汉语国际推广现状与策略研究

蒋洪新++沈敏

摘 要：首届世界汉语大会召开以来，湖南汉语国际推广工作取得良好业绩，主要表现在留学生教育和孔子学院工作成效显著，“汉语桥”世界大学生中文比赛形成品牌，国际汉语师资输送与培养积极主动，华文教育工作有声有色等；而在留学生整体规模提升、“汉语桥”辐射功能的发挥、相关学院及专业的建设力度等方面仍有较大发展空间。结合现状，着眼建设教育强省的宏伟蓝图，未来湖南的汉语国际推广工作应实施五个“着力”的发展策略。

关键词：湖南；汉语国际推广；现状；策略

作者简介：蒋洪新，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南省汉语国际推广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湖南 长沙 410081）

沈 敏，湖南师范大学国际汉语文化学院、湖南省汉语国际推广研究院副教授（湖南 长沙 410081）

2005年7月在北京召开的世界汉语大会是我国对外汉语教学工作的转折点，它标志着对外汉语教学开始向汉语国际推广转变。十多年来，我国的汉语国际推广无论从学科层面，还是从国家战略和事业层面，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从学科层面看，以汉语国际推广工作为依托的“汉语国际教育”已经成为“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之下的二级学科，并有了从本科到硕士的培养体系。虽然这一培养体系还不十分成熟，其培养目标、学制、课程体系、培养模式等都有待进一步探索和优化，但毋庸置疑，“汉语国际教育学科的设立，是教学事业及学科发展的新的里程碑” [1 ]。从国家战略和事业层面看，汉语国际推广工作已经成为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实施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重要载体和组成部分。其中，最耀眼的标志莫过于孔子学院在全球的快速发展与广泛布局。据国家汉办的统计数字，截至2015年12月1日，中国已在134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500所孔子学院、1 000个孔子课堂，学员总数达190万人。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国际地位的不断提升，全球汉语学习者的总数目前已超过1亿。海外越来越多的大学和中小学开始设置汉语课程，部分国家开始将汉语纳入国民教育体系，汉语和中国文化再次彰显出令人瞩目的魅力。

一、湖南汉语国际推广现状分析

1. 基本情况

（1）留学生教育和孔子学院工作成效显著

留学生教育和孔子学院工作犹如车之两轮、鸟之两翼，构成汉语国际推广工作的两大抓手。十年前，我省外国留学生尚不足1 000人，而2015年来湘留学生人数达到5 435人？譹？訛，增长近5倍。我省留学生教育不仅规模增长快，结构也非常好。2015年，来湘留学生中学历生的比例达82%，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46.47%。省内高校留学生教育质量较高。2011年，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中国广播网主办的“来华留学生眼中的十大名校”评选活动中，湖南师范大学与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北京语言大学等名列其中。该校还于2013年被评为教育部首批“来华留学示范基地”。我省的孔子学院工作也在有序推进，成效显著。十年来，湖南高校在海外合作设立的孔子学院平均每年增加1所，截至目前我省共有11所孔子学院，分布在亚、非、欧、美四大洲。由此可见，汉语国际推广的两大基础工程在我省来势较好，且已奠定良好的格局。

（2）“汉语桥”世界大学生中文比赛形成品牌

“汉语桥”迄今已连续成功举办9届。9年来，“汉语桥”比赛的覆盖范围和规模不断扩大，从第7届55国110名选手参赛，到第15届108国146名选手参赛，覆盖国别翻了近一番，國际影响力不断增强。湖南人以“敢为人先”精神不断优化比赛主题、创新赛制，在传统的演讲、问答、才艺表演基础上融入文化体验、明星合作、真人秀等时尚元素，在保证语言能力比拼的同时，着力强化比赛的可视性、娱乐性、竞技性，获得空前的传播效果。“汉语桥”已成为国际人文交流领域的品牌活动，被海内外媒体誉为汉语“奥林匹克”。如今，它已是我省汉语国际推广工作的一张亮丽名片，大大提升了湖南及湖湘文化在海外的美誉度和影响力。

（3）国际汉语师资输送与培养积极主动

我省针对海外“汉语教师荒”的客观现实，坚持输送与培养并举，积极承担了一个文化大省、教育大省应有的责任。据不完全统计，近十年由省教育厅、省外侨办及省内相关高校向海外派出的汉语志愿者教师、外派教师等近800人，主要面向泰国、菲律宾、印尼等汉语教师缺口较大的东南亚国家，以“输血”的方式为这些国家解决了师资紧缺的燃眉之急。为增强海外师资队伍自身的“造血”功能，我省相关高校还依托境外办学项目为印尼培养了200多名具有本科学历的本土汉语教师，有效促进了印尼汉语教师队伍的专业化、正规化和学历化。2012年，在来湘留学规模扩大、招生高校不断增多的背景下，省教育厅适时举办“国际汉语骨干教师培训班”，为我省具有留学生招生资格的20所高校培养国际汉语骨干教师30余人。这些教师在省内各高校的汉语国际教育工作中起到了良好的传帮带作用。

（4）面向华人华裔的华文教育有声有色

湖南师范大学作为湖南省和国侨办的华文教育基地，一直注重整合优势资源，凝练地域特色，打造项目品牌，努力建设“国内一流，海外具有一定影响”的华文教育基地。“十二五”期间，该校通过“请进来”和“走出去”的方式为海外各国培训华文教师、华校校长近3 000人；依托“寻根之旅”夏（冬）令营培训海外华裔青少年1 800余人；承办面向全世界华文教师的教案大赛，积极研发海外本土华文教材系列等等。国侨办肯定该校华文教育工作加深了海外华人对湖南的印象，提升了湖南在华人世界的影响力。

2. 发展空间

（1）来湘留学生整体规模仍待提升

我省留学生规模逐年增长，来势较好。但从全国的比较来看，湖南的留学生教育规模仍有较大发展空间。一是留学生绝对数量待提升。据教育部官网统计显示，2015年我国共有来自202个国家和地区的397 635名各类外国留学生在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学习。留学生超过10 000人的省市有13个，其中同属中部的湖北有17 670人，而我省留学生为5 435人，差距较大。二是留学生占在校生比例待提升。据教育部已经公开发布的纸质版《2013来华留学生简明统计》显示，湖南2013年来华留学生占在校生比例仅为0.242%，全国排名第25位？譺？訛。2015年全国高等教育在校生总数3 647万人，来华留学生397 635人，占比为1.09%；而我省2015年高等教育在校生总数124.95万人，来华留学生5 435人，占比为0.43%，与全国平均占比水平尚有较大差距？譻？訛。留学生占比是衡量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的一个重要观察点。1.09%说明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整体偏低，而湖南0.43%则说明我省在教育国际化的道路上还任重道远。

（2）“汉语桥”的辐射作用亟待发挥

“汉语桥”作为一个活动、一项赛事、一档节目已经形成品牌，但我们认为这一品牌对湖南汉语国际推广工作的辐射与带动作用还有待进一步加强。“汉语桥”的复赛和决赛每年7、8月份在湖南举行，比赛和节目播出时间持续1个月左右。在此期间，各国汉语精英相聚湖南，比拼汉语，海内外媒体也会竞相报道，这有利于湖南形象的提升，也有助于湖湘文化的对外传播。而湖南需要进一步思考的是：如何将这种短期集中关注转化成对整个湖南汉语国际推广格局的长效带动？“汉语桥”是“中国的汉语桥，世界的汉语桥”，也应该是“湖南的汉语桥”，成为推动湖南汉语国际推广工作的一座重要桥梁。“汉语桥”落户湖南，是我省推进汉语国际教育工作的重要机遇。只有发挥其长效作用，挖掘其辐射功能，才能进一步凸显这一“人无我有”的独特资源优势。

（3）相关学院及专业的建设力度有待加强

面对当下汉语国际推广事业蓬勃发展的形式，我省高校汉语国际教育相关学院、学科的设置和建设都有待加强。目前，省内留学生集中分布在中南大学、湖南大学、湖南师范大学、长沙理工大学、湘潭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长沙医学院等几所高校。其中，专门为留学生教育设立专门学院的仅湖南师范大学一家。大部分高校留学生的汉语教学工作由外事管理部门兼管，容易导致对汉语教学不重视，师资队伍稳定性差，“借用”现象严重，甚至有“普通话说得好就能教汉语”的错误认识。另外，我省汉语国际教育学科与留学生汉语教学的分离现象普遍，不利于学科与事业的发展。部分高校有汉语国际教育本科专业和硕士点，却没有留学生教学资源，实践环节得不到保障，人才培养质量打了折扣。部分高校留学生汉语教学和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分设在不同的学院或部门，资源整合不够，容易导致人才培养理论与实践脱节。

二、湖南汉语国际推广策略探讨

综观汉语国际推广的国际形势和国内趋势，结合我省汉语国际推广的现状，着眼建设教育强省的宏伟蓝图，未来我省的汉语国际推广工作应实施五个“着力”的发展策略。

1. 提高认识，优化政策，着力扩大来湘留学生教育规模

继续扩大留学生教育规模是我省加强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推进汉语国际推广工作的重点。目前，我省高校对留学生教育的认识仍然存在偏差，主要表现为注重经济效益，认为办留学生教育一定要“有利可图”。这并不符合现阶段我国办留学生教育应有的价值取向。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副院长刘建丰总结了主流留学目的国在国际化教育战略上的三类价值取向：人才战略取向、文化传播取向、经济利益取向 [2 ]。从国家战略层面看，我国当前阶段的价值取向，应该主要是促进中国文化传播，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而延揽国际人才、谋取经济利益都是超越阶段和现状的认识误区。

扩大来湘留学生教育规模可从以下方面着力：一是制订行动计划并形成配套政策。这方面浙江的经验值得借鉴，该省近年来留学生规模快速增长，2015年超过天津、广州，仅次于北京、上海，排全国第3位。浙江2011年就制订了“留学浙江行动计划”，其目标是：到2020年，留学生人数占全省高校在校生总数的比例达4%以上。配套的财政政策也随之出台：2009年浙江设立总额为500万/年的“浙江省政府来华留学生奖学金”；2012年翻番，增加到1 000万/年；2016年再次翻番，增加到2 000萬/年。我省于2011年启动“湖南省外国留学生奖学金”，但财政支持力度仍显不够。二是要强化激励措施，加大招生力度。主管部门应把留学生工作纳入高校的考核、评估范畴，作为高校教育国际化的重要指标，并出台相关激励措施。“湖南省外国留学生奖学金”可以考虑主要用于奖励、资助来湘留学，而不是奖励在校优秀留学生。各高校应注重与孔子学院、友好大学等现有载体结合，拓展来湘留学生源渠道。三是加强我省留学生品牌专业和品牌课程的建设。除了英语授课专业之外，可考虑从省内高校评选一批国际化程度高、市场竞争力强的专业或课程作为“留学生品牌专业”或“留学生品牌课程”，加大对这些专业和课程的宣传、投入，并实行目标管理。

2. 树立“汉语+”理念，着力强化学历留学生汉语教育

目前，我省留学生结构呈现出学历留学生占比高的特点。根据教育厅提供的留学生数据统计显示，2013年我省学历留学生占比67%，2014年为72.6%，2015年达82%。逐年提升，且三年均高出全国平均水平20个百分点以上。从专业来看，近年湖南中医药大学、中南大学、湖南师范大学、长沙医学院等高校的医学专业留学生增长明显，成为我省学历留学生的主体。我省的汉语国际推广工作除了做好语言进修生的汉语教学之外，强化医学等学历留学生的汉语教学显得尤为重要。从国际汉语人才市场需求来看，既通晓汉语，又掌握专业技能的人才最受欢迎。因此，学历留学生的培养必须树立“汉语+”的理念。贾益民在谈到“一带一路”战略对汉语教学的影响时指出，“必须把汉语教学和学习者的专业学习及专业能力提升结合起来”， [3 ]实际上体现的就是一种“汉语+”的理念。“汉语+”理念应该固化到学历留学生的人才培养方案中，具体可从以下方面着手：一是设置汉语类公共必修课。“汉语”和“中国概况”（汉语授课）应该成为所有专业留学生的必修课。二是汉语零起点的学历留学生应实行汉语强化制度。即第一学年以汉语学习为主，专业学习为辅，以帮助其尽快适应中国的学习生活。三是适当开设专业汉语课。比如，医学类留学生应开设“医学汉语”，旅游专业留学生应开设“旅游汉语”，商科类留学生应开设“商务汉语”。四是汉语水平考试（HSK）成绩应成为学历留学生的毕业要求之一。一般专业要求以HSK5级为宜，汉语言专业则应达到HSK6级。

3. 凸显传媒优势，着力开发电视类汉语节目和网络远程汉语教学

目前全世界汉语学习者据汉办预测有1亿人，而来华留学生仅为40万，只占0.4%。也就是说99.5%以上的汉语学习者分布在海外。海外汉语学习者中，除了在学校接受汉语教育的学生之外，大量的汉语学习者并不在课堂学习，即所谓“非常规学生” [4 ]。这种“非常规学生”分布于世界各国的各行各业，学习动机多元化，学习时间碎片化，学习方式娱乐化，是这个学习群体的主要特点。讲究系统的传统课堂与教材并不合适这一群体，而基于电视、网络、移动终端的学习方式往往受到这个群体的青睐。网络孔子学院受到欢迎就是一个成功的案例。另据调查显示，新版《快乐学汉语》在央视国际频道的自办节目中观众参与度仅次于黄金时段播出的《中国新闻》，排名第二 [5 ]。

受制于地域和国际化程度，湖南吸引来华留学生资源有限，但完全可以通过传媒优势把汉语国际推广的触角放到海外。笔者曾到印尼西加里曼丹岛的山口洋地区考察汉语教学，这个地方很偏僻，经济也欠发达。笔者询问当地中学生知不知道中国有个地方叫湖南，学生不仅知晓，而且告诉笔者他们常收看湖南卫视的节目，知道“天天向上”、“快乐大本营”，还认识汪涵、何炅。这一度让笔者十分震惊。由此想到，湖南的传媒优势不仅可以用于承办“汉语桥”世界大学生中文比赛，更可以用于开发电视类汉语节目和网络远程汉语教学。这也是国际汉语言文化传播基地建设的题中应有之义。湖南在汉语的海外传播方面至少可以探索以下路径：一是开发以“汉语桥”命名的电视汉语节目，常年由湖南卫视国际频道播出。借助移动互联网技术将节目推送至移动终端，方便移动学习。二是探索中外电视传媒合作打造“国别化”汉语学习节目。即同一档汉语学习节目可有美国版、欧洲版、印尼版等等。“国别化”意味着“本土化”，其节目内容更容易激发学习者的兴趣，培养学习者对节目的忠诚度与黏着度。

4. 依托境外办学，着力培养海外本土汉语师资

汉语国际推广存在的所谓“三教”（教师、教材、教法）问题，核心在于教师。充足、适用的教师队伍是解决教材和教法问题的重要前提。解决海外的汉语教师问题，须“输血”与“造血”并举。向海外派出教师和志愿者是为“输血”，可解决燃眉之急；帮助海外培养本土汉语教师则为“造血”，可解决长远问题。目前，从学历教育层面帮助海外“造血”的路径主要两条：一是通过来华留学途径为海外培养师资；二是通过海外函授学历教育和境外办学项目为海外培养师资。来华学历教育时间成本、经济成本都比较高，难以成为海外人士的首选。而海外函授学历教育和境外办学项目对学员来说成本相对较低，且时间集中、灵活，受到海外人士的一致欢迎。从以往的办学实践来看，海外函授学历教育尚未解决学员注册的问题？譼？訛，而境外办学则手续相对简单、操作也更方便。因此，我们认为，依托境外办学为海外培养本土汉语师资可以成为我省乃至全国支持国际汉语教学的一条重要路径。

从相关高校的办学经验来看，依托境外办学培养汉语师资应该重视以下几点：一是须有专门的项目支持。境外辦学有利于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但对高校来说，“走出去”办学的成本比较高，须有企业、民间基金或汉办、侨办的支持。二是须争取海外本土资源支持。如海外合作机构承担部分办学经费或以“本地辅导”形式承担部分教学任务等。三是须加强境外办学的针对性。首先是国别的针对性，境外办学应该主要针对汉语教师学历化、专业化程度较低的国家。其次是培养的针对性，即境外办学的培养方案应该针对该国汉语教学现状、汉语教师队伍现状来制订，真正着力培养优质、适用的“本土化”汉语教师。

5. 整合相关资源，着力加强国际汉语言文化传播基地建设

目前，我省国际汉语言文化传播基地通过打造“汉语桥”比赛实现了极强的传播功能与名片效应。着眼未来，我省应进一步整合资源，发挥“汉语桥”的辐射功能，将其打造成一个国际汉语传播实践基地、研究基地和汉语明星人才选拔基地，进一步提升基地在海内外的辨识度和影响力。具体可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

一是探索发挥“汉语桥”的辐射功能。首先应加强“汉语桥”对来湘留学的辐射作用。如比赛期间举办“留学湖南”教育展，向海外人士推介湖南优质教育资源等。其次应加强“汉语桥”衍生产品的开发。比如开发与“汉语桥”相关的多媒体教材、动漫汉语教材，开发相关汉语类电视节目等。

二是探索整合相关高校的学科与智力资源。国际汉语言文化传播基地由湖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湖南省教育厅、湖南广播电视台承办，依托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建立，较好地整合了行政、教育、传媒三大资源。但目前省内汉语国际教育学科较强的高校参与度不够，从学科、学术层面对“汉语桥”的智力支持与贡献不够。未来“汉语桥”赛制创新、话语创新、内涵拓展、品味提升等既是传媒的责任，也需要应用语言学和传播学的介入。汉语学习类电视节目的开发更是离不开汉语国际教育学科的智力支持。

三是探索发挥基于传播实践的研究功能。“汉语桥”既是我省汉语国际推广的一张名片，也是我省独特的传媒与学术资源。基地应加强对这一资源的利用与研究。应建立“汉语桥”多媒体数据库，过桥比赛、演讲、问答、辩论等均可做成中介语语料库；文化体验、才艺学习记录、真人秀等可做成跨文化交际或文化教学素材库。此外，每一个“汉语桥”选手都是各国的汉语明星，是求之不得的汉语学习成功者案例。基地应该对每一个选手基本信息和汉语学习策略、经历等进行详细记录，长此以往便可构建一个抽样科学、覆盖广泛的“世界汉语明星数据库”。数据库的构建既便于开展一系列相关研究，也是打造国际汉语人才“星工厂”的题中应有之义。

（湖南省教育厅国际交流处王红冰女士多次审读本文，提出诸多建设性意见并校正相关数据，在此深表谢忱。）

注 释：

① 2015年来湘留学生数据由湖南省教育厅国际交流处提供，在此谨表谢忱。

② 参见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编《2013来华留学生简明统计》（内部资料），目前教育部尚未发布纸质版的2014、2015来华留学生简明统计。

③ 全国高等教育规模的相关数据来自教育部官网http：//www.moe.gov.cn/，湖南高等教育规模的相关数据来自湖南省教育厅官网http：//gov.hnedu.cn/。

④ 目前我国的成人高等教育尚无法为海外学员注册。

参考文献：

[1]刘珣.汉语国际教育与对外汉语教学[J].国际汉语教学研究，2015（1）：3-4.

[2]刘建丰.留学需求与国际政策产生互动[EB/OL].[2015-03-25].http：//edu.qq.com/a/20150321/025981.html.

[3]贾益民.世界华文教学（第2辑）[C].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

[4]姚道中.试论非常规学生汉语教材的设计[J].海外华文教育，2010（2）：16-20.

[5]李亚明，王鸿滨.论广播电视对外宣传与汉语国际推广的互动策略[J].现代传播，2007（6）：134-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