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蓝:我快乐我成功
2017-04-05朱子
柯蓝:我快乐我成功
她常自嘲“劳动妇女”,也会直白地表示“我做我高兴做的事儿就挺成功的”,她还会真诚地说,“我特别感谢我身边的人都是有温度的”。
和柯蓝是多年朋友了,我俩都不喜欢“闺蜜”这个词儿,有时想想,确切说应该是古汉语里比“友”更进一层的“朋”吧?有古语真意在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以衣帽混穿,脑筋撞衫。时下,在男子逐渐明目张胆增添了阴柔分子,女子或自愿或被动铆上“女汉子”称谓之后,女人之间情意的刚烈,反而突显:随时可以拉起手,一起吟啸江湖。
准确而言,柯蓝是亦师亦友。她随时能明艳而热烈地让你看到“天真”、“慈悲”、“众生”……而感受这一点,有一个不容忽略的通道:公益。
举个搞笑的例子,年前,快递小哥儿都来抱怨我了:“你买那么多小米做什么啊?吃得了吗?这多沉啊,一箱子50斤,我还得拉车!这都第几箱了?!”俺哑口无言,只能跟人家道辛苦。这哪里是我买的小米啊?是柯蓝和几位名人朋友,哗,冲到了阿拉善,帮当地农民收割小米。阿拉善缺水,种小米合适。她不但当队长带领一支队伍,帮农民收割了小米,扭伤了自己的老腰,还自己买了1吨!然后呢,1吨咋整?“求求你,求求你!”挨个送朋友,朋友再送朋友。柯蓝的可爱就在这里,她双商都不低,做了好事,还以一个极低的姿态影响带动大家。我要是说,几年前还有20吨土豆,大卡车拉着轰轰隆隆进京,仅存放在哪儿这个问题,就绞杀了一堆人的脑细胞,你信吗?这都是真的,柯蓝做这些事儿,从来没看她手软过:“他们需要帮助!”
去年10月,她又投资,镜头聚焦打工子弟,动用自己的演艺资源,做了公益纪录片《Biang Biang De》。片中从几个外来民工子弟的角度出发,将视野逐渐扩大到亲情、教育、文化等层面,最终聚焦到北京城南霍村的一个“生活馆”,孩子们在生活馆里逐渐开始接触戏剧,接受到了真正的美学教育和实践,最终充满自信站在公演舞台上。柯蓝希望这部纪录片能让更多人关注外来民工子弟这个群体。
她经常自嘲“劳动妇女”,也会直白地表示“我做我高兴做的事儿就挺成功的”,她还会真诚地说,“我特别感谢我身边的人都是有温度的”。说实话,是她一直像小太阳,照着我们,如心底暖阳:“身为影视剧演员,我可以挣钱,然后把钱花在这,然后纪录片导演可以拍一些完全是内心需求的东西,不用迎合市场,我们做这个事情就是想迎合自己的内心。”
目前柯蓝在平谷拍戏,前阵子难得放假,进城一天,我们又聚在她家吃饭、喝茶、聊天。她也有看书的习惯,我们经常聊起书中人物,对应戏剧中、现实中人。她说做演员让她更爱人了,对人有了更多的宽容,“因为爱人了,所以我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记录人、帮助人的事”。看吧,绕来绕去,她又绕回来了。挺好,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记得一次,憋着坏问她:“你为什么哎,仰起脸,笑得像满月?”她笑答:“很欢乐啊。”天真很重要,它从来不对应年龄,而是天性丢失的多少。嗯,用朴树歌词收尾吧:“与故人重来,天真作少年。”
□本刊记者 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