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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生产环节外包驱动因素研究
——来自广东省的问卷

2017-03-31江雪萍李大伟

广东农业科学 2017年1期
关键词:外包分工程度

江雪萍,李大伟

(1.华南农业大学数学与信息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2.广东省生产力促进中心,广东 广州 510070)

农业生产环节外包驱动因素研究
——来自广东省的问卷

江雪萍1,李大伟2

(1.华南农业大学数学与信息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2.广东省生产力促进中心,广东 广州 510070)

随着城镇化的发展和农村劳动力的转移,生产环节外包逐渐在农业生产中占据主导位置,农户将在农业经营活动中分享规模经济和分工经济。通过构建数理模型,论证外包市场规模与农户外包生产环节的关系,以及市场交易成本对农业生产环节外包水平的制约,并基于广东省的农户问卷数据,采用Ordered Probit计量模型,对农业生产环节外包的驱动因素进行分析。结果表明,提高农户参与组织化交易的程度,扩大外包服务市场的规模,降低市场交易费用和进入成本,有助于增加生产环节外包比例,进而提高农业生产环节的外包程度。农业的土地规模经营可以扩展为服务的规模经营。

生产环节;外包;市场规模;交易费用

农业的经营活动是涉及到多种价值创造的一系列活动。若所有活动都由一个农户独立处理,由于农户能力有限,必然导致小而全的经营,不可能出现规模经济和分工经济,那么如何让农户卷入分工,就显得尤为重要。要推进农户的分工参与,必须让农户走向社会化,在此过程中,如何维护农户经营的主体地位,保护农户的土地权益值得关注,外包不失为一种可行的办法。

外包这种微观决策行为属于企业管理战略范畴,其中蕴含社会化分工和规模经营。当前研究多基于比较优势与规模经济,聚焦于第二、三产业中的有关企业垂直专业化方面,认为此类型的专业化分工,是不同劳动单位发挥在特定产品不同工序上的生产比较优势,是投入环节活动的外部转移,涉及某个产品内部诸环节和区段分工的特定形态[1],能充分实现各生产环节的规模经济。

陈超等[2]通过对中国水稻生产环节外包的本质和现状分析,表明水稻生产环节外包使生产率有效提高,且生产率效应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扩大趋势;王志刚等[3]认为中国农业规模经营的推进路径可选择从劳动力密集型生产环节外包到技术密集型生产环节外包,再到全生产环节外包;其中农户通过外包实现农业生产环节专业化作业,呈现出不断提高的专业化程度[4]。也有研究从农户特征、家庭及生产经营特征、生产环境对玉米种植户生产环节外包行为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5],关注资产专用性、规模性和风险性对农户生产环节外包的影响[6],并对农业生产各个环节可外包程度进行测度[7]。但以往的研究很少关注农业生产环节外包的驱动因素,鲜少考察农户选择外包生产环节的原因。本研究基于“市场规模—交易成本—环节外包”的分析框架,构建数理模型和计量模型对农户生产环节外包的驱动因素进行分析。

1 逻辑机理

1.1 市场规模与农业生产环节外包

根据劳动分工理论,劳动分工受限于市场范围[8],市场范围的扩大有助于分工深化和专业化程度的提高;“分工就由分工的水平决定”,即分工一般取决于分工[9],只有当市场对某种产品的需求足够大时,这种产品的生产中间环节才可能被分离出来,而市场规模又取决于劳动分工,故市场的发育状况与分工的深化互为驱动,表明往往企业的市场规模越大,其垂直专业化水平更高[10-12]。

随着市场范围和市场容量的不断扩张,单纯从事某一个或几个环节的农产品生产成为有利可图的事情,伴随技术的进步,农业的技术可分性大大增强,使农业生产中的操作不断细分。在家庭承包制背景下,农地流转意味着农户的承包权和经营权分离,而经营权的产权细分意味着生产环节的分工与交易[13],在农户行为能力不足、资源配置空间有限情况下,可以把经营权中的部分权属分离给具有比较优势的行为主体,使其他不同的经营主体进入,表现为生产环节的服务性外包活动。农事活动的分工有利于外包服务市场发育。

农业转化为专业化商品生产过程中,如果市场的容量有限,由于农民的有限理性,市场环境的高度不确定性,高昂的信息获取成本,农户的生产经营风险就会很高,因而协调农业专业化生产各个环节的经济组织应运而生。对农业生产经营提供社会化服务的组织,如提供良种、化肥、农药等生产要素服务的协会,提供播栽、植保、机耕、收割等生产性服务的专业技术协会的不断形成,为农户外包生产环节提供了很好的交易平台。交易组织和交易平台的发育程度表达了外包服务市场的发育程度,社会化服务供给的交易组织和交易平台越发达,说明外包服务市场的规模越大,可供农户进行选择的交易平台越多,越能驱使农户把细分的生产操作外包出去,以提高农业生产的效率,获得分工收益。

假定存在可交易的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那么农业生产环节外包的驱动因素有如下假说:

假说1:外包服务市场的规模越大,提供种养技术服务的程度越高,农户参与组织化交易的程度越高,越易于寻找外包服务的提供方,更能促使农业生产环节的外包。

1.2 交易成本与农业生产环节外包

以专业化分工方式组织经济可以获得递增规模报酬,但要以付出一定的成本为代价,主要是协调成本和交易费用。分工产生的协调成本是限制分工发展的关键因素,交易费用随着专业化程度的加深而直线上升[14]。科斯认为,所有市场交易都会产生成本,即“使用价格机制的成本”,称之为交易成本;而威廉姆森认为,企业通过契约形式从外部购买,交易成本比组织自制更低,因而选择从外部购买。因此,在从企业内部合约转向外部市场合约的过程中,内部组织成本和交易费用的大小也决定着企业选择外包与否。

交易成本包括发现和通知交易者的费用、谈判费用、签订合同以及保证合同条件的履行而进行必要的检查费用等,一般包括搜寻费用、谈判费用和实施费用。农户家庭经营潜在的市场交易费用高昂且涉及面广,既有信息搜寻费用、交易合约达成费用、监督履行费用等,还有专用性投资的机会主义和政策环境变化引致的内生交易费用等。

(1)搜寻成本。农户专业化生产决策的选择来源于预期的收益,这取决于对市场需求以及产品生产技术等方面的信息获取成本,与市场规模也密切相关。一般来说,市场规模越大,市场信息传递越充分,农户花费的信息成本越低,越能积极地做出专业化生产经营的决策,越倾向于将非优势的农业生产环节外包。

假说2.1:种养信息获取越容易,农业生产的信息搜寻成本就越低,农户进入外包服务市场交易成本越小。

(2)谈判成本。由于农业技术的复杂性,农户能力上的差异,对核心技术的把握程度不同,掌握技术的熟练度不一,那么,技术越复杂,农户有效处理的能力越低,寻求外包服务的可能性越大。复杂技术的刻画维度多,难以定量考核,大大增加了外包的谈判成本。在农业生产过程中,选择雇佣劳动力说明农户将某些生产环节的操作权进行交易,而某些生产环节的劳动成果不容易考核,这也会使得交易时谈判成本上升。

假说2.2:假定农户是异质的,农户难掌握的种养技术越多,雇佣劳动力的程度越高,越倾向于寻找外包服务,外包面临的谈判成本越高。

(3)实施成本。农户要进行有效地农业生产,不仅局限于通过生产性服务来达到要素的优化配置,提高生产效率,更要借助市场性服务有效地进入市场,增加农业收入。由于农业生产的季节性强,农产品上市时难以在短时间内调节,导致市场价格波动大。而农产品的鲜活易腐性,在其运输贮存过程中,需要有特定的设备,且其具有很强的资产专用性,即便采取了保鲜等措施,仍会有一定比例的损耗,且随时间和距离加大而迅速上升,大大增加了流通成本。

假说2.3:产品价格信息来源途径越丰富,运输方便程度越高,都可以降低农户进行外包服务市场交易的成本。

农业生产环节的外包,将促使农户走向专业化生产,在生产效率提高的同时也将面临极高的风险,那相应的风险保障和政策扶持尤为重要。因此,各种农业补贴政策将影响农户的专业化生产,对农户外包农业生产环节产生作用。

假说2.4:粮食种植补贴越合理,越能增加农户的种植意愿,农机和农资补贴越合理,可增加农户外包购买生产资料的意愿,从而促使了生产的外包。

2 数理模型

假设农业生产仅种植一种农产品(以水稻为例),且农业生产环节是可分的。

设有L个农户参与水稻的生产环节,且每个农户含有1单位劳动,则水稻的生产函数为:F(1,X) = lαX1-α,其中,α∈(0,1)表示投入的生产要素对水稻的产出弹性,l表示直接用于水稻最终生产的劳动投入,X表示水稻生产中间环节劳动的组合投入,它由一系列中间环节xt(t∈[0,1]生产而成,可表示为:

式中,λ1表示不同中间生产环节劳动成果的边际生产力水平,且λ1> λ2;σ >1,表示不同中间生产环节之间的替代弹性。生产函数规模报酬不变,当t∈[0,s]时,中间环节xt的劳动成果由专业化农户提供;当t∈[s,1]时,水稻最终生产者自己从事中间环节的xt劳动。

进一步假设,仅有一个农户最终生产水稻,同时存在若干专业化从事中间生产环节的农户,每个中间环节的市场容量仅够一个农户的存活,则农户数L刻画了市场规模。最终水稻生产农户面临两种选择,一是自己从事中间环节的生产;二是购买中间生产环节的劳动服务,即外包中间生产环节。

假定农户一体化生产水稻时,自己从事中间环节劳动的边际成本为η单位的劳动价值,且η>1,若人均工资为ω,则农户中间环节劳动的成本为ηx1ω。

当s∈(0,1)时,购买中间环节劳动服务的边际成本应小于自己从事中间环节的劳动,即pt<ηω,故η>ρ>1。根据一阶条件,购买中间环节劳动服务与自己从事中间环节劳动的边际技术替代率等于其对应的价格之比,即有:

整理可得:

均衡时,劳动投入l*须满足:αl*αX1-α= l*ω,因所有中间环节的劳动均依赖于劳动力(L - l*)投入,即有等式(1-α)l*αX1-α= (L - l*)ω成立。即,用于中间环节生产的所有劳动投入为(1-α)L,故:

式中,s为水稻生产农户购买中间生产环节劳动服务的比例,即表示生产环节的外包程度。将和代入上式,可得均衡的s*:

前述假定了L为参与中间生产环节和最终生产的农户数目,因而L还可表示外包服务市场的发育状况。

3 计量模型

3.1 变量选择

本研究的被解释变量是农业生产环节的外包程度,选择农业生产过程中,农户外包的生产环节个数占总生产环节个数的比例可说明其生产外包的程度。

解释变量是农业生产环节外包的驱动因素,分为两部分,一是外包服务市场的发育状况,选择农户参与组织化交易的程度、提供种养技术服务程度两个变量。二是市场交易成本和进入成本,选择信息获取难易程度刻画搜寻成本;选择难掌握的技术多少、雇佣劳动力程度刻画谈判成本;选择产品价格信息来源途径、运输方便程度刻画实施成本;选择粮食补贴合理程度、农机补贴合理程度、农资补贴合理程度刻画政策环境。

3.2 数据说明

研究数据来源于课题组2015年对广东省粤东、粤西、粤北和珠三角地区农户进行随机抽样的入户问卷调查,抽取2 779个满足本研究的有效样本。

3.3 计量模型的选择

由于模型中被解释变量为农户生产环节外包程度,对其赋值1~5,按很低、低、一般、较高、很高排序,因此选择有序概率模型(Ordered Probit),通过stata13.0软件进行分析。

有序概论模型定义为:

对数似然函数为:

式中,logL为对数似然函数,y为外包程度,X为所选取的10个变量指标,φ为标准正态分布的累计密度函数,αi为未知的分割点。

3.4 计量结果分析

先对变量数据进行描述性分析,结果见表1。然后进行Ordered Probit回归分析,结果见表2。从表2可以看出,模型的拟合程度较高,自变量解释能力较好,且均通过综合检验。计量分析结果基本验证了前面的假说,表明以农户参与组织化交易的程度和种养技术服务提供程度刻画的外包市场发育状况对农户生产外包的程度有显著影响,同时,刻画外包市场交易成本和进入成本的8个指标对农户生产环节外包的程度也有显著影响。

表1 变量的统计描述

表2 Ordered Probit回归分析结果

4 结论与讨论

本研究的理论模型论证了外包服务市场的发育状况,市场的进入成本和交易费用对农户外包农业生产环节的驱动作用,计量模型验证了农户生产环节外包的程度受到市场规模和交易成本的很显著影响。由于信息的不完全、不对称和人的自利性,市场的分工是不完备的[15],农业经济组织是对农业及其相关市场分工不完备的一类重要补充形式。农业经济组织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农业生产的分工细化,许多环节,比如耕整、播栽、喷洒农药、收割等都可由相关的合作组织来完成,也就是说为农户提供农业生产各个环节的社会化服务。农业社会化服务的体系越完善,说明劳务服务市场的发育状况越好,可供农户选择的交易平台越丰富,农户更便于获取种养技术的支持,参与组织化交易的程度也会越高,从而农户更愿意外包生产的环节,在相当程度上被专业化为生产的经营管理者。在获取种养信息的花费较少、产品价格信息来源丰富、雇佣劳动力富足、交通运输便利、政府提供的粮食、农资和农机补贴合理等环境下,农户选择外包某一些生产环节,进入外包服务市场的成本和交易费用越低。农户通过比较优势效应、规模经济效应带来成本降低的利益,通过生产系统网络化带来的竞争优势利益来分享分工经济收益。

各种提供农户之间横向联合与纵向合作的农业经济组织,增加了农业社会化服务的供给量,扩大了外包服务市场的规模,能有效地降低农户专业化生产面临的市场交易费用、风险并为其提供专业服务,同时农户扩大经营规模以取得规模经济,降低生产成本从而获取专业化生产的经济性,所以应该大力培育和促进各类型农业社会化服务形式的创新与发展。我国现行政策一直着力推行农地的流转集中和农业的组织化,以改善经营的规模性。农户的规模经营不仅能够改善规模经济性,更重要的是能够内生专业化经济。在要素市场与服务市场不断发育的前提下,农场内部的农业分工将转换为市场组织分工,中间产品的生产与劳动(服务)交易效率具有重要作用。农地经营权的产权细分、农业生产环节的技术可分性使得农户生产经营活动卷入分工,能够通过外包服务使小农参与到社会化分工,以劳务市场的大规模交易,来匹配土地要素的不足,农业的土地规模经营就可以扩展为服务规模经营,规模经济也就表达为分工经济。生产环节外包是开启农业规模经营的“金钥匙”。

[1] 卢峰. 服务外包的经济学分析:产品内分工视角[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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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罗必良等. 中国农业经营制度—— 理论框架、变迁逻辑及案例解读[M]. 中国农业出版社,2014.

(责任编辑 邹移光)

Research on driving factor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outsourcing—From the questionnaire of Guangdong province

JIANG Xue-ping1,LI Da-wei2
(1.College of Mathematics and Information,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42,China;
2. Guangdong Productivity Promotion Center,Guangzhou 510070,China)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and transfer of rural labor force,the outsourcing of production processes gradually occupies the dominant position in agricultural production,farmers will share economies of scale and division of labor in agricultural activities.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driving factor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outsourcing,through building the mathematical model,on first,demonstra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rket scale and farmers’ outsourcing production,and the market transaction cost constraints on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level of outsourcing,then used Ordered Probit econometric model according to the peasant household survey data of Guangdong province.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improving the degree of farmers to participate in organized trade,expanding the size of the outsourcing service market and reducing market transaction costs,can help to increase the proportion of production outsourcing,and then enhance the degree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outsourcing. Agricultural land scale management can be extended for the service of scale operation.

production processes;outsourcing;market scale;transaction cost

F306.6

A

1004-874X(2017)01-0176-07

2016-11-03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71333004);教育部创新团队发展计划(IRT-14R17);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15YJC790036)

江雪萍(1979-),女,在读博士生,讲师,E-mail:jxuep@scau.edu.cn,lidawei06@126.com

江雪萍,李大伟.农业生产环节外包驱动因素研究——来自广东省的问卷[J].广东农业科学,2017,44(1):176-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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