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工路:迷茫、孤独与成长
2017-03-31小凉
◎ 小凉
我的社工路:迷茫、孤独与成长
◎ 小凉
2016年8月,在我毕业两个月之后,我去了深圳。在深圳的郊区,窝在小小的租房,蹭着隔壁的WiFi,找工作、投简历、等待面试,一边说服自己坚定一边又有些摇摆不安。不舍放弃自己学了四年的专业,我选择成为一名社工。面试那天,面试官问我为什么要做社工。我说,这是一种信念,是那种想要通过帮助别人来实现自我价值的信念。
盐田这里有蓝天、白云、大海,当我走在沙头角海边栈道,我常常幻想着自己的春暖花开。但现实其实有些不尽人意:由于住宿的问题一直难以解决,我每天都独自奔波在单位和出租屋间的两点一线,生活有些匆忙和单调。但现实也充满惊喜:每天都会看到的那三三两两可爱又充满活力的学生、同样步履匆匆的上班族、勤勤恳恳的清洁工大叔与阿姨,他们或匆忙或悠闲的脚步声在清晨的街道、公车、地铁汇聚成曲;督导给予的支持与鼓励,同事们的之间互相关心的温暖感情,服务对象对我们的工作的肯定。我享受着眼前的小确幸。
很多人都说社工是孤独的。一个个的身影,驻扎在不同的医院,往返在一个又一个病房之间;一次次地访视,一次次地被拒绝,一次次地奔走,一次次地无功而返,但这些都没什么,只要我们通过个案管理、心理辅导、职业康复等帮助到患者。只要我们的专业服务得到认可,那么我们的孤独不值一提。
在接触到精障患者前,会把他们想象得很恐怖,但其实不然。初次接触精神障碍患者,是在入职的一星期后。当时我与医生同一个办公室,时不时有人来找医生聊天说话或者拿药,那时候还不知道他们之中就有人是精神障碍患者,以为是医生的朋友或同事,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哦,原来他们之中就有精神障碍患者,“他们看起来与我们常人无异呀”。“大脑里有‘人’和我说话呀,但是我不理他,我能够分清楚是旁边的人和我说还是大脑里的那个‘人’和我说,‘他’骂我、命令我,我都不理、不听。不过心情好的时候也许我会和‘他’开开玩笑说说话”,在社康免费派药的时候有一位精障患者笑着告诉我们。这是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发病十几年了,一直坚持吃药,也一直正常生活、上下班,常年会有幻听出现,但是他已经能够很好的处理并与那个幻听的声音共处。随着接触次数的增多,我开始慢慢走近患者。他们患病不是自己愿意的,患病的同时也被他人的异样眼光看待,不被旁人理解,生活得更辛苦,一人患病拖累全家,精神病的治疗与服药往往是终身的,他们在这一条道路上孤独的行走着,需要有人去理解、接纳他们。在精防领域工作,服务精障患者群体,宣传精神卫生知识,我们任重而道远。
1934年10月,因为博古、李德等人 “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领导,再加上当时敌强我弱的局势,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为了摆脱国民党军队的包围追击,中央主力红军被迫实行战略转移,退出中央根据地,进行长征。
在当下经济体制中,组织的竞争能力,实际上就是人才的竞争,即企业与企业之间人力资源团队的竞争,可以说人力资源直接决定着一个企业、一个组织的人才管理体制优越性。
十年前,专业社工像一个襁褓里的婴儿,来到中国大地,迷茫而又孤独;十年后,专业社工长成了大孩子,体格日益健壮,头脑日渐聪慧,并不断成长着……毕业时,我只身来到深圳,迷茫而又孤独,如今,我在不断成长,希望十年后,也如现在的专业社工行业一般茁壮,最终与理想中的那个自己,相遇在春暖花开的季节。
(来源:社工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