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驱动下的未来海上战争形态展望
2017-03-31中船重工军民融合与国防动员发展研究中心安家康
中船重工军民融合与国防动员发展研究中心 许 嵩 安家康
科技驱动下的未来海上战争形态展望
中船重工军民融合与国防动员发展研究中心 许 嵩 安家康
海洋与国家安全和权益维护、人类生存和可持续发展、全球气候变化、战略性资源保障等全局性、重大性和长远性问题休戚相关。海洋在政治、军事和经济上具有举足轻重的战略意义,是世界各临海国家争相开发、利用的蓝色疆土[1]。海洋作为各国未来争夺的重要领域,可能诱发最复杂、最激烈的争端,往往掺杂着经济、外交、军事、科技等多个方面因素,是典型的军民融合领域。
人类战争的历史反复证明,技术是影响战争形态发展变化的决定性因素之一。军事与科技就像孪生兄弟,军事斗争和战争牵引着科技发展,科技进步又支撑、推动着军事发展,二者相互融合、互为作用,不断催生新的军事变革。
在科技创新浪潮的驱动下,未来海上战争的形态、作战理念、作战平台都将发生深刻的变化,作战理念与形态的变化反过来也会促进颠覆性、前沿性技术不断在海上战争中应用。这场以信息化为核心、以军事战略、军事技术、作战思想、作战力量创新为基本内容,以重塑军事体系为主要目标的新一轮军事革命,发展速度之快、范围之广、程度之深、影响之大,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所罕见[2]。
新型作战平台及概念武器不断涌现,将深刻改变海上作战理念和攻防理论
一、新型海上作战平台的出现将对以航母战斗群为核心的现代海上作战体系产生重大影响
在未来海上战争中,将出现挑战航母海上霸主地位的新型作战平台,其中,浮岛式航母、战斗岛和武库舰(Arsenal ship)是最具挑战性的海上作战平台。
浮岛式航母上可安全起飞和降落大多数飞机,无需复杂的弹射和阻拦装置,在设计思想上不强求达到其它战术技术指标(如高航速、强大的攻防火力等)。浮岛式航母可作为海上前进基地或舰船、飞机的维修补给基地,可远离战区,不进入有威胁海域,不直接参加战斗任务。
战斗岛是为陆、海、空和战略导弹部队联合作战打造的可移动“海上堡垒”的一种设想。联合部队以其作为前进基地,对敌军实施由海到陆的打击:作战飞机和无人机可从战斗岛上起飞和降落;特种部队和海军陆战队可从战斗岛上出发进行渗透侦察;增援部队可在战斗岛上部署弹道导弹和巡航导弹;联合司令部可在战斗岛指挥战区舰队;战斗岛还可提供全方位后勤支援。战斗岛的不足之处是其庞大的身躯将耗费巨大的资源(据初步估算,一个长度为1500m的战斗岛,耗资在50亿美元~100亿美元),以及航速较低(约4kn~5kn)。
武库舰是美国为适应21世纪海上作战需要而提出的一种新概念舰艇。其基本设想是,在舰艇上装载各种导弹武器,形成一个具有强远端打击能力的水面武库舰。从某种意义上说,武库舰是介于航空母舰与战列舰之间的一种水面舰艇。美国率先提出的“武库舰”是一种概念型的海上导弹发射平台,是一座浮动在海面上的“导弹武器库”。此外,为了更好地防御来自水面的攻击,“水下武库舰”也将成为未来发展的重要方向。
二、新概念武器将深刻改变海上作战理论与实践
新概念武器与传统武器在基本原理、杀伤破坏机理和作战方式等方面具有本质区别,其特点是:概念新、原理新、能源新,在技术上有重大突破与创新,在作战方式与效能上与传统武器有明显不同,对未来海上战争将产生重要的影响。以超材料、量子信息与控制技术、脑科学、石墨烯、微系统技术、军用生物技术,以及对人类行为的计算机建模等技术为代表的战略前沿技术,因其前所未有的颠覆性,可能打破战略平衡,多方位向军事领域渗透并应用,逐步成为改变作战“游戏规则”、影响作战进程、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技术,也是当今世界主要军事大国战略角逐的重要领域。目前比较重要的新概念武器包括:网络攻防武器、反卫星武器、新能源火炮、超高速动能武器(动能武器)、激光武器、射频武器、粒子束武器(定向能武器)、脑控武器、吸氧武器、太阳武器等。一些新概念武器具有能量集中传播、速度快、作用距离远、隐蔽性强等特点,使得作战领域和空间更加广阔,作战形态也随之发生深刻变化。新概念武器由于其杀伤破坏力极大,战场效能较容易评估,可能改变甚至颠覆现有的作战理念和攻防理论[3]。
争夺焦点转向深海领域,将深刻影响未来海战形态
向深海进军是世界海上强国开发、争夺和控制海洋的发展趋势。我国在国民经济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中,对“深海、深空、深地、深蓝”等新兴领域作出了明确的高技术部署,其中,将“深海”放在首位就体现了这一新兴领域的重要性。在高技术化武器装备不断涌现的情况下,深海作为军事斗争中争夺激烈的战场,成为现代和未来海上战争争夺的要点[4]。控制深海对打赢陆战、空战,甚至太空战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将对未来全球政治格局、军事战略和国际关系产生深刻影响。
一、海底军事基地及战场建设成为未来海上战争准备的重要内容
(一)海底军事基地
海底军事基地指的是建在海底表面或海底以下用于军事目的的设施,如海底导弹发射基地、水下指挥控制中心、潜艇水下补给基地、海底兵工厂、水下武器试验场等。据媒体报道[5],美军已在水深900m的海底建立了借助深水装置固定的军事基地,并准备将部分基地设在大西洋山脊的峭壁上,以便进一步完善深水海底基地网,适应海底战场作战的需要。俄罗斯研制了一种水泥潜艇,以建立深海基地。这种水泥潜艇依靠自身重量能够下潜至海底。水泥船体具有较好的声学隐身性能。此外,在位于深水区、海峡地带和多礁区的深海基地部署作战兵器,既能灵活地在海底战场与敌方潜艇展开作战,又能有效支援和配合海上战场作战。美国、英国等国家也都在研制固定于水下的发射阵地鱼雷发射器。
(二)部署海底作战保障设备
海底战场的作战物资补给不仅受海底战场敌情、水情和特殊自然环境的制约,也受作战物资储备和运输保障能力的限制。海底战场作战保障的难度超过陆、空战场。在深水区部署海底作战物资补给和维修中心,潜艇可不必到固定的港泊驻点,也不用浮出水面进行维修,还可直接在水下补充导弹、鱼雷等武器,甚至可替换艇员。美军在其确定的几个海底区域内建立了作战物资储存体系,不必通过海上泊船保障即可满足海底作战需要。例如,美国在进行海底石油开采时已在多个水域建立水下储油库,可为美军海底作战提供油料保障。
二、深海作战将催生新的作战样式和军种
深海战场建设对武器装备、后
ALL ABOUT军民融合不一样的角度和观点
许 嵩,博士,中船重工军民融合与国防动员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主要从事工业经济、国防经济等领域的研究工作,参与国家项目和课题30余项,发表论文40余篇,多次获得各种奖励。
安家康,经济学博士,中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军民融合与国防动员发展研究中心工程师,主要从事军工经济、世界军工企业发展、军民融合与国防动员等领域的研究工作。勤保障的要求发生了深刻变化,对于作战形态的影响是全方位、颠覆性的。
(一)海基战场建设对现有所有军种均构成威胁
未来在深海部署水下航母、全电动潜艇、机器人部队、海基激光炮、离子束武器、海空两用无人机、核潜艇、潜射巡航导弹和反卫星导弹等新一代高技术武器,将会改变传统陆战、空战的方式,可在短时间内突击全球任何角落,摧毁地面装甲部队和导弹基地,全方位拦截敌方空中战斗机编队,准确击落空间轨道上的卫星,瘫痪信息传输网络等[4];由于海基战场具有隐蔽性好、不易快速毁损,且机动灵活性、打击能力强等特点,对现有海、陆、空、天几乎所有军种都可构成严重威胁。海基战场使未来战争的突发性剧增,从而将改变战争模式。
(二)深海部队或将成为现实
如同空间技术的发展导致太空部队诞生一样,海洋技术的发展,以及深海竞争的日趋激烈,必将导致一支新型海洋作战部队——深海部队的诞生。
深海部队可能由深海部队司令部、潜艇部队、水下航母部队、水下机器人部队、后勤保障部队等组成[4]。其中,深海部队司令部是深海部队的最高指挥机关,是深海作战的职能参谋机构。由于潜艇具有隐蔽性好、突击力强和续航力、自给力大等突出特点,因此,潜艇部队是深海部队遂行作战任务的主要兵种。水下航母部队是以水下航母为核心,由水下航母和各种水下支援保障潜艇组成的水下机动作战部队,既可用于深海作战,也可用于水面作战,具有极强的攻击能力和生存能力。水下机器人部队由水下巡逻机器人、机器人水兵、袖珍无人潜艇、自主式潜艇和远端自控潜艇等海基机器人组成。后勤保障部队担负深海环境下的物资、技术、医疗、运输、通信、水文气象等后勤保障任务。
未来海上作战形态要求在作战理念上更加强调体系化和集成化
在新理论、新技术的推动下,包括海上作战在内的战争形态正在向无人、无声、无形的“三无战争”演变[6]。各国均积极致力于开发、研制能够模仿人体功能并替代人类执行高危作战任务的无人装备。未来战争主体将被替换为技术物化的“人”,呈现出明显的无人化趋势。此外,基于电磁、激光、纳米、计算机病毒与心理科学与技术的新概念武器使得战争毁伤机理发生重大改变,无声对抗将成为未来敌对双方角力的新形式。不仅武器装备的隐形化不断加强,海上对抗体系的构建在空间上也将拥有更大的自由度,不再局限于“神聚必形聚”的战场布局要求,未来海上战争将呈现无形化发展趋势。
表1 典型未来海上作战理念
作为世界超级军事大国,美国的海上作战理念具有鲜明的代表性。以下以美国为例分析未来海上作战理念发展趋势。
一、基于信息科技的联合作战仍将是海上体系化对抗的必然选项
在战争形态演变与科技驱动的双重影响下,“联合”已成为军队提升战斗力的基本途径[7]。未来作战是基于信息系统的一体化联合作战,对战双方是体系与体系的对抗,作战理念强调基于信息系统的跨域、跨国和跨机构的多种力量联合[8]。美国推出的“网络中心战”、“空海一体战”、“全球公域介入与机动联合”、“全球一体化作战”等构想和概念,均体现了联合作战理念。美军联合作战理念经历过三次转变:一是“军种代理”体制下的军种“整合”,如“空海一体战”;二是“司令中心”模式下的军种“融合”;三是“全球一体化作战”引领下的军种“耦合”[9]。
(一)网络中心战(Networkcentric warfare,NCW)
2001年7月,美国国防部《网络中心战》报告指出,“网络中心战是通过部队网络化和发展新型信息优势而实现的军事行动,其是同时发生在物理域、信息域和认知域内及三者之间的战争。”
2005年1月,美国国防部发布的《实施网络中心战》文件定义:“网络中心战”是信息时代正在兴起的战争理论,也是一种观念,在最高层次上构成了军队对信息时代的反应,这一术语描述综合运用一支完全或部分网络化的部队所能利用的战略、战术、技术、程序和编制,去创造决定性的作战优势。
“网络中心战”是相对于“平台中心战”而言,通过战场上各作战单元的网络化把信息优势转变为作战行动优势,使各分散配置的部队共同感知战场态势并协调行动,从而发挥最大作战效能[10]。其基本要点包括:强调作战中心由传统平台转向网络;强调信息就是战斗力,而且是战斗力的倍增器;明确作战单元网络化可产出高效协调;增强作战的灵活性和适应性,为指挥人员提供更多的指挥作战方式。
“水下网络中心战”是美军维持21世纪水下空间优势的重要保障。美国海军濒海战略需求、水声组网技术和商用成品技术等推动了水下网络中心战理论和技术的发展。在制定未来发展设想时,美军也注意到在网络稳定、通信容量、信息处理等方面存在的技术问题。未来,美国海军将大力发展水下网络的互操作性、指挥控制、通信安全等关键技术[11]。
(二)空海一体战
2010年,美国正式提出“空海一体战”概念。“空海一体战”是以海军和空军为主设计,配合盟国进行高度信息化优势作战的模式,目的是阻止一切敌对国家在亚太地区对美国结盟国发动军事侵略行为,同时把战争局限在亚太地区内。“空海一体战”是对冷战时期美国和盟国创造的“空地一体战”理论的简单复制和移植,所不同的是作战地域由欧洲大陆移到了西太平洋,作战方式由空地联合变为空海联合。
(三)全球一体化作战
美国倡导的联合作战概念体系顶层概念名称为“联合部队2020”,是美军指导未来全球范围作战和牵引武装力量全面建设的总体设想,包涵了“全球一体化作战”思想[12]。2014年3月,美国国防部发布的《四年防务评估报告》提出,通过战争准备再平衡、全球态势再平衡、联合部队再平衡和国防机构再平衡,有效履行保卫本土、构建全球安全、打赢战争三大战略任务。积极推行“全球一体化作战”构想仍然是美军未来的重要方向。美军主要从武器装备及作战能力、军队体制编制、低成本实现军事目标三个方面推进全球一体化作战构想[13]。
(四)全球公域介入与机动联合(Joint Concept for Access and Maneuver in the Global Commons)
2015年,美国国防部联合参谋部正式将“空海一体战”作战概念更名为“全球公域介入与机动联合概念”。新概念强调7个方面的内容[14]:一是强调在全球公域的行动自由是实施灵活威慑、力量投送和地面进入等其它作战行动的先决条件;二是强调应在现有“联合作战进入概念”所确定原则的基础上,吸收“空海一体战”实施跨域、跨国和跨机构行动的有益思想;三是要求美国盟军必须能够开辟拥有相对优势的安全窗口、通道走廊和有限区域,借此阻止对手破坏己方行动,并为其它行动提供支援;四是确保在通信拒止或降级环境下能够有效地实施指挥协同,强化组成部队和更低层级编队作战中心的跨域指挥控制技能;五是强调在危机发生时建立远征陆海基地,以及维持联合作战效能的能力;六是扩大地面和两栖部队在应对全球公域“反进入/区域拒止”威胁中的作用,赋予其袭击、佯动、情报监视与侦察等任务,以及其它可由机动和远征部队实施的小规模、短时间作战行动任务;七是强调加强美军与其盟国和伙伴国的一体化和互操作能力建设。“空海一体战”紧盯对手和大规模作战,“全球公域介入与机动联合概念”聚焦于关键领域。后者虽然在战略指向性上有所模糊,有关战争强度的声调有所降低,但在军队建设和作战准备的实践性上更加务实。
二、分布式杀伤(Distributed Lethality)理念可能演变为未来海上作战的现实形态
2015年1月,美国海军水面部队正式提出“分布式杀伤”(国内也有机构译为“分布式打击”)概念,其核心思想包括分散性和进攻性两个方面。“分布式杀伤”针对新兴海上对手,“使更多的水面舰船具备更强的中远程火力打击能力,并使其以分散部署的形式,更为独立地作战,以增强敌方的应对难度,提高己方的战场生存性”[15]。这样,未来美军水面进攻火力将不再仅集中于航母和舰载机,而将分散、灵活部署在大量巡、驱、护、两栖舰上,形成大量由3艘~4艘巡、驱、护组成的水面打击群。水面打击群将装备反舰、防空、对陆打击武器,部署在不同海域,具备独立于航母的作战能力,构成新的海上威慑力量[16]。
“分布式杀伤”隐含的一个作战理念就是“平台武器化”。美国海军“分布式杀伤”策略并不是海军规模的变化,而是使武器平稳有效地运作,以最低的成本给予敌方更多杀伤力。单纯增强舰艇能力并不一定能够取得理想效果,搭载远程武器则可以打击更宽广的范围,创建更加复杂的战场空间,以及使敌方更难以反击。“分布式杀伤”概念的提出者希望在2030年初步实现概念目标。“分布式杀伤”具备以下特点:
(一)“分布式杀伤”使敌方面临的作战形势复杂化
幸福和善不在命运之中。《哲学的慰藉》是波爱修骤遇命运沉重打击,身陷囹圄时所作。作者因身世的巨大落差,最关心的便是导致自身当下生存状况的原因——何为善恶。
“分布式杀伤”主要攻击敌方杀伤链的前端,即敌方目标定位、识别、瞄准、打击及效果评估过程的早期阶段。这种作战方式除增加敌方搜索量之外,也增加了敌方执行情报、监视与侦察任务的难度。分散的水面打击群具有模块化特点,可使敌方无法确定所面对部队的种类、能力,以及所执行的任务,从而扰乱敌方情报监视和侦察任务及火力的优先级,增加敌方消耗精确制导弹药的可能性。由于“分布式杀伤”能够将敌方作战形势复杂化,因此,可有效延长敌方决策周期。
(二)“分布式杀伤”相对“反介入/反拒止”的优势
“分布式杀伤”分散部署水面打击群,促成了多个战区切入点,提升了海上控制能力和机动性。这给敌方“反介入”任务带来压力,迫使敌方同时实施“区域拒止”行动。分散部署的部队可探查“反介入/反拒止”作战范围中的更多区域,获取关于敌方情报监视和侦察能力的情报,并发现敌方海域感知的有效范围,为后续行动打好基础。增加敌方情报监视和侦察及瞄准任务的复杂程度可以引入不确定性,从而抵消“反介入/反拒止”在后勤方面的相对优势[17]。
(三)“分布式杀伤”走向实战面临若干问题
美国海军“分布式杀伤”概念要从试验场走向实战,还需要克服一些关键问题,如分布式部署舰船部队的指挥控制、后勤补给、威慑有效性等问题。在有效威慑方面,“分布式杀伤”主要通过影响敌方心理来强化威慑力,试图削弱敌方对自身武器的信心,而不是诉诸强大的力量威胁。然而,面对体系化的大规模对抗与冲突时,这种威慑的有效性还有待验证。
某些学者认为,“分布式杀伤”的战略意义大于战术意义,真正应用于实战尚有待时日。尽管如此,这一概念对于现有海上作战理念还是构成了挑战。未来战胜对手的途径可能不仅仅是发展高性能的武器平台,还要发展灵活的体系技术方法。基于分布式杀伤理念,将武器装备的作战能力分散在多个可互操作的有人/无人平台上,采用开放系统架构技术实现任务模块的快速升级和替换,这可能成为未来武器装备作战体系发展的趋势。
结束语
高新技术驱动下的未来海上战争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战争形态正在向无人、无形、无声方向演变;联合作战仍是大国海上体系对抗的必然选项,且更加强调基于信息系统的跨域、跨国和跨机构的多种力量联合;分布式杀伤等新型作战理念一旦探索成功可能对现有作战理念构成挑战;未来海洋战场将不断向深海拓展,海基战场对现有海、陆、空、天几乎所有军种都可构成严重威胁,从而挑战现有作战形态;新型作战平台和新概念武器对未来海上战争的影响是深远的,甚至可能是颠覆性的。
注:本研究获国家科技支撑计划“文化旅游资源挖掘与体验式平台研发与示范”项目(2014BAK 08B00)资助,课题名称为“深海文化价值挖掘与展示技术研发与示范”(2014BAK08B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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