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界的那些“囧”事
2017-03-30
为了探索“坦普尔1号”彗星的秘密,美国宇航局于2005年7月4日发射了一颗300多公斤重的铜子弹,让其以每秒10公里的速度与彗星相撞。事后,俄罗斯占星师马林娜·巴伊以“破坏宇宙自然平衡”为由,一纸诉状将美国宇航局推上了俄地方法院的被告席,并要求3亿美元的精神赔偿。
这位占星师认为撞击所产生的大洞改变了此彗星的位置,也打破了宇宙的平衡,从而让她的占星图不再灵验,因此精神大受打击。
实际上,马林娜的占星图上根本没有 “坦普尔1号” 彗星。既然她指控美国宇航局影响了她对未来的预测,至少应该找一个在占星图上存在的星星。结果俄地方法院以没有司法管辖权为由拒绝了这一诉訟。
维生素确实是好东西,但也不能因此用它来治愈艾滋病。如果你认同维生素可以治愈艾滋病的话,你或许会像英国《卫报》记者本·高达克一样被起诉赔偿150万美元。
本·高达克曾经帮助马塞厄斯·瑞斯在南非发布了有关维生素可以治疗艾滋病的整版广告,结果导致成千上万的人因艾滋病死亡。实际上,本·高达克仅为了获取高额利益而撰写了这篇文章,而名为医生的马塞厄斯·瑞斯其实是一名生产维生素的商人,他只想为自己招揽更多生意。
最终,南非法庭禁止马塞厄斯·瑞斯和同伙继续向艾滋病感染者发布有关维生素可以治艾滋病的广告,而倒霉的本·高达克也因此失去了记者一职,并被要求赔偿150万美元。
1988年,法国免疫学家雅克·本维尼斯特发表的一篇论文称,溶解在水中的药物可以让水留下“记忆”,这一观点是“顺势疗法”的核心。顺势疗法认为,有效成分被无限稀释后的药水仍对病人有疗效。
除此之外,本维尼斯特还声称水的“记忆”可以数字化,并且能通过电话传输。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打电话给水,问它所溶解的药物是什么。此言论遭到科学家的抨击,其中包括199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乔治·夏帕克以及医学奖得主佛朗哥斯·雅各布。本维尼斯特感到心中不平,因此向法院提出诉讼。
结果,法院根本没有受理本维尼斯特的控告,因为他们也认为这项控告荒唐可笑。后来本维尼斯特因这篇论文丢掉了自己的科研经费、实验室和学术上的地位。
1897年,美国印第安纳州试图通过一项“愚蠢的法律”,规定圆周率数值是3.2。众所周知,圆的周长和直径之比π就是圆周率,其数值约为3.14。
这项“246法案”先后被送到该州的湿地委员会、教育委员会以及禁酒委员会征询意见,差一点儿就成了法定圆周率,好在一位数学家偶然看到了这项法案,并以充足的证据游说该州有关法学家,才使此法案最终被否决。
美国电子计票机公司——红杉投票系统公司于2008年3月起诉普林斯顿大学的电脑专家,想阻止他们研究投票机,因为这样会严重影响公司的生意。对这种毫无根据的诉讼,法庭毫不犹豫地驳回了。
原来,美国选举委员会的办事员在使用“红杉”公司的计票机时,发现它根本不能工作,于是请普林斯顿大学的电脑专家检查。专家们借助一种病毒程序成功“攻陷”了红杉公司推出的触摸式电子计票机,并表明这种计票机根本不能计数,甚至时常会启动不了。
美国人沃尔特·瓦格纳曾备受媒体关注,因为他公开反对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实验,称其可能会毁灭世界。他向美国地方法院起诉对撞机的制造方——欧洲核子研究中心,要求研究者关闭机器,直到证明其安全性。
瓦格纳的判断未免显得武断,身为植物学家的他,在核能方面的唯一经历是曾在一家医院接受过放射治疗。毫无疑问,法庭拒绝了他提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