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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和平发展道路的“情境逻辑”分析

2017-03-30卢春雷杜凤双

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命运共同体经济发展

卢春雷 杜凤双

摘 要:在近70年的新中国发展过程中,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既体现出一脉相承的关联,又呈现出不同历史情境下的各自特色。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在战争与革命的世界主题下,在冷战思维的支配下,走出了一条用政治符号识别的有选择性的和平发展道路。和平与发展成为了时代的主题后,中国选择了以经济发展为中心与内核的和平发展道路。时至今日,中国在思想自信和实践自觉的有机统一的基础上,用东方人的独特方式和智慧把自己塑造成世界和平发展的倡导者、维护者和最重要的踐行者。

关键词:和平发展;政治识别;经济发展;命运共同体

中图分类号:D613 文件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163(2017)01-00020-05

走和平发展道路是中国政府和人民继承中华文化的优秀传统、根据时代发展潮流和中国根本利益所作出的战略抉择。在近70年的新中国发展过程中,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既体现出一脉相承的关联,又呈现出不同历史情境下的各自特色。

一、用政治符号识别的有选择性的和平发展道路

新中国建立之初,在打倒了地主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以后,社会的主要矛盾依然是阶级矛盾,只不过此时的阶级矛盾变得更为简单,即是工人阶级与民族资产阶级的矛盾。如何来解决这个矛盾,是采取对待大地主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一样的方式,还是运用其他不同的办法呢?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给出的答案是:通过国家资本主义之路,实施和平赎买政策。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形式完成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实际上是马克思主义和平赎买理论在中国运用的结果,尤其是列宁关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一些经典理论表述,构成了中国和平赎买政策的强有力理论支撑。所以,毛泽东明确指出:“首先肯定国家资本主义是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逐步完成社会主义过渡的必经之路。”[1]291针对部分人对国家资本主义经济性质的疑虑和担心,毛泽东有了如是的论述:“中国现在的资本主义经济,其绝大部分是在人民政府管理之下的,用各种形式和国营社会主义经济联系着的,并受工人监督的资本主义经济……因此,这种新式的国家资本主义经济是带着社会主义性质的,是对工人和国家有利的。”[1]282

之所以可以实行“和平赎买”政策对民族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除了在整个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民族资产阶级为革命所作出的贡献之外,更有两个重要的因素是不可或缺的:第一,这种经济必须接受人民政府的管理和监督;第二,必须对工人和国家有利。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和平赎买”政策实施的实际空间。

随着“三大改造”的初步完成,中国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社会的主要矛盾也由阶级矛盾转化为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与人民日益增长的经济、文化需要之间的矛盾。在1956年9月召开的中共八大提出: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已经建立起来;我们还必须为解放台湾、为彻底完成社会主义改造、最后消灭剥削制度和继续肃清反革命残余势力而斗争,但是国内的主要矛盾已经不再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而是人民对建立先进的工业国的要求同落后的农业国的现实之间的矛盾,是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状况之间的矛盾。显而易见,与1949年刚刚建国时期相比,经过6-7年的努力,阶级矛盾已经成为了社会的次要矛盾,党和政府的政治工作重心理所当然地应该转移到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中来。为此,在八大结束后不久,毛泽东就发表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讲话。该讲话详细分析了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区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同时,毛泽东提出了不同具体领域中的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具体策略。无疑,该文章的发表既是对中国社会历史情境的准确定位,同时又将中国的和平发展理论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用和平发展理念处理国内事务的同时,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积极地运用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理念发展与世界上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之间的友好关系。

二战之后,世界上涌现出一大批人民民主国家,这些国家以苏联为中心建立起迥异于资本主义世界的社会主义阵营。作为社会主义阵营一分子的新中国在建立之初就明确自己“一边倒”的外交政策。与此对应,在对待新中国的态度问题上,以美国和以苏联为核心的两大阵营之间存在着明显的不同。在冷战思维鼓动下,以美国为代表的帝国主义世界对新中国采取了军事上的侵略威胁、经济上封锁、外交上孤立,试图扼杀新生政权;而以苏联为代表的社会主义国家,给予了新中国政治上的支持和经济上的援助。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决定了我们在对外政策上采取不同的策略。对待以美国为首的阵营,毛泽东以一个历史唯物主义者的睿智从战略的高度说出了“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的论断。同时他指出:“只有帝国主义被消灭了,才会有太平”;“现在美国很强大,但从广大范围、从全体、从长远考虑,它不得人心,它的政策人家不喜欢,它压迫剥削人民。由于这一点,老虎一定要死”;“要帝国主义干什么?中国人民不要帝国主义,全世界人民也不要帝国主义。帝国主义无存在之必要”。[2]73-74然而,即便如此中国的和平大门也没有对美国完全关闭。毛泽东在与斯诺的一次谈话中明确表达了“如果尼克松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的想法。他说:“现在我们的一个政策是不让美国人到中国来,这是不是正确?外交部要研究一下”,“我说如果尼克松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谈得成也行,谈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当作旅行者来谈也行,当作总统来谈也行。总而言之,都行。”[2]436-437

与此同时,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还积极评估“两个中间地带”的作用,利用帝国主义世界之间的困难和矛盾,科学预见争取比较长的和平时间的可能性。所谓“两个中间地带”,即“亚洲、非洲、拉丁美洲是第一个中间地带;欧洲、北美加拿大、大洋洲是第二个中间地带。日本也属于第二个中间地带。”[3]345在毛泽东看来,这两个中间地带同社会主义阵营一样都反对美帝国主义,反对美国对它们的控制,结果就会带来帝国主义世界也对发动世界大战的恐惧,从而使得整个国际形势好转。毛泽东指出,其实美国所面临的困难以及与其他国家之间存在的矛盾一点都不比其他国家少,这些存在的困难和矛盾致使美国“像一株空了的大树,里边已被虫子咬空了”。因此,毛泽东认为:“我们有困难,他们也有,他们的困难比我们更多。我们利用他们的困难争取和平是可能的,而且和平时间不会是很短的。就是说,争取比较长的和平时间是可能的。”[3]91在“两个中间地带”基础上,20世纪70年代初毛泽东提出了著名的“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

从上述分析中,我们不难看出,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在战争与革命的世界主题下,在冷战思维的支配下,走出了一条用政治符号识别的有选择性的和平发展道路。

二、以经济发展为内核的包容性的和平发展方略

十年“文革”给中国社会的内政、外交带来了严重的破坏。为了全面拨乱反正,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果断结束了“以阶级斗争为纲”“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宣传和鼓动,实现了党和政府的工作重心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理性回归。

如何弥补“文革”給中国社会造成的损失,如何缩小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如何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实现现代化等是摆在中国共产党人面前亟待解决的问题。很显然,要解决这一系列问题关键抓手就是发展经济。邓小平认为,“经济工作是当前最大的政治,经济问题是压倒一切的政治问题。不只是当前,恐怕今后长期的工作重点都要放在经济工作上面。”[4]194要处理好经济工作,就要求我们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必须坚持改革开放,必须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始终坚持的一条主线。在十三大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我们确立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该路线被简洁地概括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一个中心”即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个中心始终不能动摇。

搞好经济建设需要稳定的内部和外部环境,因为只有在争取和平的前提下,我们才能一心一意搞现代化建设,发展自己的国家,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由此,邓小平从全球战略的角度给予了当今世界时代主题进行了科学指认,认为时代的主题已经由过去的战争与革命转变为和平与发展。随着时代主题的转换,总起来说,世界和平的力量发展了,虽然战争的危险依然存在,但是制约战争的力量、因素也得到了可喜的发展与增长,特别是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中国会同其他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成为维护世界和平与稳定的力量。

发展是第一要务,改革是中国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社会主义首先是发展生产力。由此,我们也正是从解放生产力与发展生产力的战略意义上将中国的改革称为又一次“革命”。因而,邓小平指出:“生产力方面的革命也是革命,而且是很重要的革命,从历史的发展来看是最根本的革命。”[4]311显而易见,邓小平这一思想改变了人们对于“革命”的传统看法,破除了“革命”与“暴力”的孪生关联,赋予了“革命”新内涵。“新”的革命就是在党的领导下,以经济发展、科技进步为抓手,自上而下地改革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存在的矛盾,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推动中国社会的发展。在“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引领下,依靠改革就成为了发展中国社会生产力的必由之路。众所周知,早在100多年前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就明确地指出科学是“历史的有力的杠杆”,是“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特别是近代以来,每一次科技革命,都不同程度地引起社会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的深刻变化和社会的巨大进步。从“文革”走出的中国社会的发展更离不开科技的引领,我们“已经耽搁了二十年,影响了发展,还要再耽搁二十年,后果不堪设想……马克思讲过科学技术是生产力,这是非常正确的,现在看来这样说可能不够,恐怕是第一生产力。”[5]274-275面对中国社会体制中存在的种种问题,要发展社会生产力,改革就是我们不二的选择,近40年的中国社会发展事实证明,改革已经成为推动中国社会发展的直接动力。

在对外关系方面,继续沿着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确立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与世界其他各国开展和平外交活动。邓小平把中国的对外政策做了高度凝练,指出中国的对外政策,从根本上说就是反对霸权主义、维护世界和平,以及中国永远属于第三世界。在此基础之上,根据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的变化,他更加明确了改革开放情境中中国的对外政策。他认为,中国是独立自主的国家、是真正不结盟的国家。中国对外政策的目标就是争取世界的和平。在争取和平的前提下,一心一意搞现代化建设,发展自己的国家,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可见,和平发展一直是我们长期以来坚持的一条主线,这一点从来没有动摇过;另一方面,这一时期我们和平发展道路的确立更注重经济建设,更强调自己国家的发展。因为只有我们的经济发展了,那么我们在国际事务中的作用就会大。实现祖国统一是中华民族的共同愿望,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在秉承“一纲四目”的基础上又提出了“一个国家、两种制度”的伟大构想,这一构想在解决香港和澳门的问题过程中已经付诸了实践。

一言概之,这一时期我们继续沿着既有的和平发展道路不断地开拓延展。随着时代主题的转换、冷战思维的告别,越来越多的人们坚信只有用和平的方式而不是武力的路径才可以真正解决世界上存在的各种争端与冲突。对于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而言,必须用更加包容的——表现为经济的、政治的、文化的、生态的等方面——姿态积极地对外开放,努力营造和平稳定的国内国际环境,以科学技术发展为抓手,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走出以经济发展为中心与内核的和平发展道路。

三、从韬光养晦走向积极主动做和平发展的实践者

新中国发展的事实向世界宣示,在坚持自己和平发展的同时,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积极促进各国共同发展繁荣,这是中国始终不渝的立场和原则。在进入21世纪第二个十年和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之际,中国再次向世界郑重宣告,和平发展是中国实现现代化和富民强国、为世界文明进步作出更大贡献的战略抉择。

第一,在提出“和谐社会”的基础上,建设性地提出了“和谐世界”的和平发展理念,使得“和谐世界”成为了21世纪的极其重要话语。“和谐”从来就不等于没有矛盾。在意识形态对立没有消除的当今世界,矛盾、冲突存在于社会的方方面面,然而,中国政府从世界和平发展的战略高度,在“求同存异”的基础上创造性提出了“和谐世界”的伟大构想。2005年7月,中俄两国领导人在莫斯科联合发表《中俄关于21世纪国际秩序的联合声明》,提出“两国决心与其他有关国家共同不懈努力,建设发展与和谐的世界”的理念。2005年9月,胡锦涛在联合国成立60周年首脑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在这次讲话中,胡锦涛再次倡导应“坚持包容精神,共建和谐世界”。他说:“我们应该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的权利,相互借鉴而不是刻意排斥,取长补短而不是定于一尊,推动各国根据本国国情实现振兴和发展;应该加强不同文明的对话和交流,在竞争比较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努力消除相互的疑虑和隔阂,使人类更加和睦,让世界更加丰富多彩;应该以平等开放的精神,维护文明的多样性,促进国际关系民主化,协力构建各种文明兼容并蓄的和谐世界。”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两大主题,更是“和谐世界”理念提出的现实基础。在此背景下,2006年11月,胡锦涛在东盟峰会上正式表达了创建“和谐世界”的愿景。他认为,推动建设和谐世界,是中国从解决人类和平与发展这两大问题,促进人类发展进步的高度提出的重大外交思想。

第二,2011年9月,《中国的和平发展》白皮书(以下简称《白皮书》)的发表既是对以往中国和平发展道路的总结,又是新世纪中国和平发展道路对世界未来发展的承诺。《白皮书》包括中国和平发展道路的开辟、中国和平发展的总体目标、中国和平发展的对外方针政策、中国和平发展是历史的必然选择和中国和平发展的世界意义等五个部分。《白皮书》明确指出中国和平发展道路最鲜明的特征是科学发展、自主发展、开放发展、和平发展、合作发展、共同发展。《白皮书》说出了中国和平发展的不懈追求的目标,即对内求发展、求和谐,对外求合作、求和平。具体而言,就是通过中国人民的艰苦奋斗和改革创新,通过同世界各国长期友好相处、平等互利合作,让中国人民过上更好的日子,并为全人类发展进步作出应有贡献。

第三,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实体,通过建构“命运共同体”、“亚投行”、“一带一路”等一系列可操作性平台,展示大国风范和气派,积极践行世界和平发展之路。2012年7月,习近平在“世界和平论坛”开幕式上作了《携手合作共同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的致辞。在致辞中,他指出中国将继续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这是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和中国根本利益作出的战略抉择,也是中国持续发展的内在需要。中国社会在发展过程中,一方面通过维护世界和平来发展自己,另一方面通过自身发展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中国社会将同国际社会一道推动建设共同繁荣、持久和平的和谐世界。2014年11月,习近平在澳大利亚联邦议会发表题为《携手追寻中澳发展梦想并肩实现地区繁荣稳定》的重要演讲。在该演讲中,他再次阐述了中国人民热爱和平的传统以及中国政府和平外交战略所追求的旨趣,他认为当今世界的潮流就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中国人民继续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当然也希望世界其他各国都走和平发展这条道路,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应对威胁和破坏和平的各种因素,携起手来建设一个共同繁荣、持久和平的和諧世界。2015年3月,习近平在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上又一次强调:“把握好世界大势,跟上时代潮流,共同营造对亚洲,对世界都更为有利的地区秩序,通过迈向亚洲命运共同体,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

近一两年来,“一带一路”“亚投行”成为了全球高度关注的词汇。所谓“一带一路”分别指的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而“亚投行”,即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简称,是一个政府间性质的亚洲区域多边开发机构,重点支持基础设施建设,由此来为亚洲区域各国人民提供更多就业机会,从而减轻各国经济压力。亚投行倡议的成功实现,成为标志性事件,它显示出各方对于中国合作共赢理念的认同。“一带一路”和“亚投行”尽管在形式上带有明显经济性的品质,但它们恰恰成为了当下中国和平发展理念的具体符号。它们的横空出世意味着,我们目前和平发展道路凸显由过去的韬光养晦开始转向积极有所作为、敢于担当的品质,视整个世界为命运共同体,颠覆了“国强必霸”的传统思维模式。

如果说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是首大歌的话,那么,“命运共同体”、“亚投行”、“一带一路”等就是这首大歌中鲜活生动的音符,它们共同谱写着最强最美的“中国好声音”。和平、发展、合作和共赢已经成为了21世纪的关键词,中国正用东方人的独特方式和智慧把自己塑造成世界和平发展的倡导者、维护者和最重要的践行者。正如习近平所指出的那样,“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不是权宜之计,更不是外交辞令,而是从历史、现实、未来的客观判断中得出的结论,是思想自信和实践自觉的有机统一。”

参考文献:

[1] 毛泽东文集(第六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2] 毛泽东文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3] 毛泽东文集(第八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4] 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5]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6] 胡锦涛.努力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在联合国成立60周年首脑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海外版),2005-09-17.

[7] 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2014.

编辑:鲍跃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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