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藏族自治州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研究
2017-03-28陈宏利杨林娟
陈宏利,杨林娟
(甘肃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甘肃兰州 730070)
甘南藏族自治州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研究
陈宏利,杨林娟
(甘肃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甘肃兰州 730070)
基于甘南藏族自治州1995~2014年的数据,运用协调度模型对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进程中的关联性与协调性进行研究。结果表明:甘南牧区整体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关系逐步改善,协调度由0.1102上升至0.6179,协调性由严重失调演变为初级协调。但协调程度空间分布不均衡,各地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大。
牧区;农村金融;农牧业经济;协调性;甘南州
长期以来,农村地区正规金融市场发育不完善、资金配置效率低下、金融机构非农化发展趋势严重、金融排斥现象加剧,农村经济中的金融问题已经成为制约农村经济发展的瓶颈。所以,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能否协调发展受到学界的关注。但是在一些少数民族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不协调、相互掣肘的现象更加突出。因此,正确认识少数民族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二者关系,厘清制约少数民族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发展的原因,对促进少数民族牧区农牧业经济健康发展尤为重要。
国内外很多学者对金融与经济的关系进行了研究和探索。国外研究逐渐形成两个主流观点:一是坚持“经济决定金融”,认为经济增长带动金融发展[1-2]。二是强调金融对经济增长具有重要性,认为金融在经济发展中起到关键作用,金融发展显著促进了经济增长[3-4]。国内学者大多基于我国宏观层面对我国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村经济增长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农村金融发展对农村经济增长具有显著促进作用[5-8];有的却得出了农村金融发展制约农村经济增长的结论[9-10]。在研究方法上多采用VAR模型、帕加诺模型、灰色关联分析、格兰杰因果检验方法对二者关系进行实证分析[7-9]。
区域性经济研究多集中于对我国宏观整体研究,缺少对少数民族牧区的研究。而且,国内对此研究多侧重讨论单向作用,缺少对二者相互作用的探讨,运用协调度模型对少数民族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的研究更为匮乏。因此,选取生态脆弱、少数民族聚居、欠发达等多特征叠加的甘南藏族自治州牧区(以下简称甘南牧区)作为研究对象,构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度模型,对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度进行测算,争取为促进少数民族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的协调发展提供参考。
1 材料和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甘南州位于甘肃省西南部,地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的过渡区,是全国六大牧区之一,全州草地面积近272.26 hm2,占全州土地面积的70.28%[11]。甘南州天然草原牧区主要分布于碌曲、玛曲、夏河、合作、迭部、卓尼,而舟曲和临潭草地面积分布较少。全州平均海拔3 000 m,属于典型的高寒牧区。农业、牧业是甘南州经济的支柱产业,2014年全州农林牧渔业总产值为334 154万元,其中,农业总产值79 812万元,畜牧业总产值达218 642.26万元,分别占农林牧渔总产值的23.88%、65.43%。农牧业人口53万,以牧业为主的人口有28.7万,占农牧业总人口的54.1%。2014年完成牧业增加值178 301.61万元,占农林牧渔增加值的68.87%,农牧民人均纯收入4 589元。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少数民族人口众多、生态环境脆弱等诸多因素,导致甘南州农牧经济增长缓慢、农村金融发展滞后。
1.2 数据来源
选取的各指标数据均来源于1996~2015年《甘肃统计年鉴》、《甘肃农村年鉴》、《甘肃发展年鉴》、《甘肃金融年鉴》、《甘南州年鉴》和甘南州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其中,对于无法直接获取的部分数据,通过散点趋势拟合或简单数学运算对缺失、统一口径不一致的数据进行补充,以确保数据的相关性、合理性和完整性。
1.3 研究方法
1.3.1 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是度量系统中各序参量间相互联系紧密程度的一种方法,表现为系统内部序参量之间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由无序到有序的总体演化过程[12]。协调是系统序参量间协调配合、良性循环的关系。耦合协调则反映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在发展过程中彼此和谐一致的程度,体现系统由无序走向有序的趋势[13]。农牧业经济的发展离不开牧区农村信贷资金的支持,而牧区农村金融的发展又以农牧业经济为基础,两者紧密联系、相互影响。故构建“农村金融-农牧业经济”耦合协调度模型能够清楚的反映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系统间协调发展程度。
在衡量耦合协调度时,需先计算系统序参量的值代表各系统发展指数,建立功效函数,其表达式为:
(1)
式中:Ui代表子系统对总系统有序度的贡献,即系统发展指数,λij为相应指标的权重。而双系统耦合函数可表示为:
C={(U1×U2)/[(U1+U2)(U1+u2)]}1/2
(2)
式中:U1、U2分别代表甘南牧区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与农村金融发展指数。显然,C∈[0,1]。当C=1,耦合度最大,表明系统内部相互配合较好;反之,C=0,耦合度最小,表明系统配合失调。然而耦合度只能说明相互作用的强弱,不能反映协调发展水平高低,所以引入耦合协调度函数[14],其表达式为:
(3)
T=αU1+βU2
(4)
式中:D为耦合协调度,反映系统之间协调发展水平。C为耦合度,T为农牧业经济与农村金融综合发展评价指数,α、β为待定系数且α+β=1。在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系统中,农牧业经济是基础,农村金融良好发展能带动农牧业经济持续发展。鉴于我国农村地区农村金融发展滞后的基本现状,通过参考他人研究,并咨询相关专家,结合甘南牧区实际发展状况,将α、β两个待定系数分别拟定为0.6和0.4。耦合协调度模型综合了农村金融和农牧业经济两者间协调发展状况,以及两系统所处的总体发展水平,适合对同一地区不同时期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发展状况的纵向比较及横向定量评价。
1.3.2 耦合协调度评价标准 按照耦合协调度的大小可以将系统耦合协调分类,在参考他人研究[12-14]基础上,设置详细的分类情况(表1)。
1.3.3 指标体系构建 农牧业经济与农村金融系统涵盖多项要素,两系统要素之间具有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复杂关系,需合理量化两系统发展水平,选择合理、科学、综合的评价指标体系。需借鉴相关研究成果[7-10,15-16],建立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来量化考核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水平(表2、3)。
表2 农牧业经济综合发展水平指标体系
表3 农村金融综合发展水平指标体系
2 结果与分析
2.1 指标变量的平稳性检验
为避免变量的非平稳性造成评价结果不准确,采用ADF检验方法对各变量取对数后进行单位根检验,以确定变量的平稳性[10]。检验结果表明,各变量的ADF统计量值均大于不同显著性水平检验值,说明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时间序列是非平稳时间序列。但经过一阶差分处理后各变量的ADF统计值均小于各显著性水平检验值,为平稳时间序列,说明其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平稳的线性组合[17]。这种线性组合反映了变量间的长期关系,即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之间存在长期关系(表4)。
2.2 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的测算评价
在测算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时,采用主成分方法确定各项指标权重,进而计算发展指数。最终得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分别为:
U1=(63.52F1+23.25F2)/86.77;U2=(64.21F1+14.33F2+6.87F3)/85.41
从农牧业经济与农村金融发展指数结果分析(图1),1995~2014年甘南牧区农牧业经济与农村金融发展水平均有较大幅度提高。其中,U1整体呈递增趋势,由0.030 5上升到0.772 3,年均增长率18.54%,说明20年间甘南牧区农牧业经济持续增长,农牧业经济运行状况趋向良好。由U2可知,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发展状况持续改善,为农牧业经济发展提供必不可少的支持。但是,1995~2014年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发展指数一直落后于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两者差距呈现缩小趋势,说明两者慢慢趋向于协调发展,农村金融的持续发展对农牧业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开始显现,为农牧业经济增长提供了有力的资金支持。
表4 农牧业经济与农村金融相关变量的ADF单位根检验
注:表中Δ表示一阶差分变量;***、**、*分别代表在1%,5%和10%下的显著性水平
图1 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Fig.1 Development index of rural finance and agro-pastoral economy of Gannan
2.3 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时序分析
将数据依次带入公式,可得甘南牧区1995~2014年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双系统耦合度及协调度(表5)。
2.3.1 协调性演变整体分析 从时序角度看(图2),1995~2014年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协调关系呈逐步完善过程,协调度由0.110 2上升至0.617 9,协调等级由严重失调衰退提升至初级协调,表明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两者发展的关联性与紧密性不断加强,逐步向相互促进、良性循环的方向发展。引起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关系变化的主要原因是农村金融发展规模的不断壮大。甘南州涉农涉牧贷款总量由1.054 9亿增加至2014年的138.42亿,年均增幅29.57%。期间农业银行、农村信用社围绕甘南州“农牧互补”、“一特四化”、“168”扶贫攻坚现代农牧业发展计划和“1236”扶贫攻坚行动计划提供了大量支持草原畜牧业发展资金、特色农业产业资金及扶贫资金。伴随着2011年起农村信用社小额信贷业务、2012年农行双联惠农惠牧贷款业务全面大规模展开,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业开始实现快速发展。总体分析,协调等级呈现稳定上升趋势,协调发展度逐年递增,表明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和农牧业经济发展趋向适应,两者协调发展水平越来越高。
表5 1995~2014年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耦合协调计算
图2 1995~2014年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演变趋势Fig.2 Variation trend of coordinating degree between rural finance and agro-pastoral economy from 1995 to 2014
2.3.2 协调性演变阶段性分析 根据金融-经济协调发展的演进变化,将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农牧业经济协调变化进程分为3个阶段:
第一阶段:1995~2006年。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农牧业经济协调水平处于失调衰退区,但协调度逐年增加,协调等级由严重失调提升为轻度失调。此期间,甘南州农牧业GDP、农牧民人均纯收入、农牧业固定资产投资年均增速分别为8.98%,10.59%和12.34%,而涉农涉牧贷款总量、贷款增长率、存款增长率、农村贷款产出率年均增加分别为3.21%、4.20%、3.65%、4.45%。农村金融规模小、金融效率低,农村金融发展水平整体滞后于农牧业经济发展水平,处于“失调衰退-农村金融发展滞后”阶段。说明在此期间,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发展与农牧业经济增长之间尚未形成协调发展的良性趋势,两者协调发展程度较低,相互促进作用不明显。
第二阶段:2007~2010年。农村金融-农牧业经济系统协调水平处于过渡调和区,协调度保持上升趋势,协调等级由濒临失调提升至勉强协调。此阶段,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综合指数总体维持上升趋势,两者差距逐渐缩小,说明两者间开始进入磨合协调阶段,协调性得到改善并呈良性发展态势。2008年,系统协调度出现负增长,其原因是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与农村金融发展指数出现下降,其中,农村金融规模、农村金融效率及农村金融结构均出现了显著降幅。该时期农业银行商业化转型加剧和金融风暴对金融业的冲击等内外部因素[18],导致双系统发展指数和协调度整体下降。表明农村金融发展水平易受内外部因素影响而稳定性差且自我调整能力较差。2009年后协调度虽缓慢提升,但受内外部不良因素影响,到2010年协调度为0.463 0,处于“濒临失调衰退”的过渡调和状态,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之间协调发展程度依然处于磨合期,两系统发展进程中的关联性及协调性仍偏弱。
第三阶段:2011~2014年。农村金融-农牧业经济协调度呈逐年上升趋势,协调水平处于协调发展期,协调等级由勉强协调改善至初级协调。期间,甘南牧区采取政策性金融扶持,对州内特色产业给予贴息贷款扶持,农业银行“双联惠农惠牧贷”、邮政储蓄发放农牧户小额贷款、农信社各种支农支牧贷款、精准扶贫专项贷款等金融支持措施,促使农牧经济与农村金融发展水平维持高速增长。所以,两系统协调发展水平呈现高强度的相关性,协调等级勉强协调提升至初级协调状态,从而表现出协调增长的良性互动关系。
2.4 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空间格局分析
甘南牧区在不同县域天然草地面积分布不一,各区域地形复杂多变,牧区内部差异大。因此,在对甘南牧区整体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分析基础上,需进一步对协调性的空间分布作详细研究。以2014年为研究时间点,对甘南州所辖的七县一市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性作时空差异研究,根据计算结果(表6),可分为3种类型:
表6 2014年甘南州各县区协调度
“失调衰退-金融严重滞后”型:此类型在空间上主要分布在西南高寒牧区,属于牧业优势区,包括玛曲县、碌曲县,其农村金融发展水平低下,发展严重后滞,农牧业经济与农村金融系统协调等级为轻度失调衰退。此区域以牧为主,牧业经济占绝对优势[19]。2014年,碌曲、玛曲两县牧业经济产值分别占到农业总产值的98.60%、90.25%。虽然牧业经济产值较高,但草原退化及超载放牧现象严重、牧业基础建设薄弱、草原经营管理粗放等诸多原因限制了牧业经济的发展。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等因素导致牧区金融机构覆盖面低、金融资金规模不足、金融结构不合理。另外,牧区藏民人数居多,受思想观念和语言限制,牧民存款、贷款意识浅薄,进而导致农村金融发展严重落后。
“过渡调和-金融中度滞后”型:该类型主要分布在东南部的迭部、卓尼与东部的临潭、舟曲,属于牧业较优势区和农业优势区。牧业较优势区水热条件较好,草地产草量高、耕地多,但长期只重视种植业,忽视牧业生产,农业和畜牧业之间不能协调发展,形成恶性循环发展,限制农牧业经济发展,农村金融受制于农牧业经济而发展缓慢。农业优势区的农牧业经济、农村金融发展水平较高,两者协调程度也较高,却仍没达到协调发展状态。主要原因是该区域农牧民收入主要来源于种植业,但农牧民人均耕地少、耕地环境恶劣,农业产量低。此外,农牧民的耕种方式落后,种植结构单一。加之舟曲县和临潭县位于泥石流、滑坡高发区,容易发生自然灾害,薄弱的经济基础使农牧民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较弱,从而制约农牧业经济快速发展,使金融与经济发展呈不协调状态。
“协调发展-金融轻度滞后”型:达到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发展的只有合作市。合作市为州政府所在地,是全州经济、文化、金融中心,该地区农牧业经济发展水平高,金融机构覆盖面广,农村金融对农牧业经济的支持力度大。因此,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发展程度较高,协调等级处于勉强协调发展状态。
3 结论及启示
研究表明:1) 甘南牧区农村金融与农村经济协调度呈递增状态,由0.110 2上升至0.617 9,协调等级由严重失调发展为初级协调;2) 1995~2014年,甘南牧区农村金融发展指数由0.017 4增加至0.750 7,农牧业经济发展指数从0.030 5提升为0.772 3,农村金融发展水平始终落后于农牧业经济发展水平,到2014年两系统仍然呈现农村金融发展滞后型的初级协调状态;3) 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协调度空间分布不均衡,各地区农村金融与农牧业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大。
根据研究结论得出启示:1) 甘南牧区整体农村金融发展水平落后,应注重拓宽牧区农村金融机构覆盖面,提高农村金融服务水平,发展适合牧区的金融产品和服务模式;2) 重视地区差异,因地制宜,探寻不同的发展政策。牧业优势区应调整畜群结构、调整农牧业比例,实现农牧业的最佳结合;对牧区草原采取合理的管理与利用方式[21],提高畜牧业生产水平;加强特色牧业贷款支持,提高金融效率;大力发展农牧民示范性互助社,实现农牧业产业化发展[20]。另外,农业优势区应优化农业产业结构,发展绿色农业和生态农业,并结合精准扶贫政策对特色种植业发展提供充足的金融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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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coordinability between rural finance and agro-pastoral development in Gannan Tibetan Autonomous Prefecture
CHEN Hong-li,YANG Lin-juan
(CollegeofEconomicsandManagement,GansuAgriculturalUniversity,Lanzhou730070,China)
Based on the data of Gannan from 1995 to 2014,the compatibility between rural finance and agro-pastoral development was studied by applying coordinating degree model.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ural finance and agro-pastoral development was gradually improved. The coordination degree was changed from 0.110 2 to 0.617 9,which implied from serious disproportion to primary coordination. However,the coordination degree among different regions was unbalanced because of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rural finance and agro-pastoral development.
pastoral area;rural finance;agro-pastoral economic;coordinability;Gannan Prefecture
2016-10-19;
2017-01-15
甘肃省科技厅软科学项目(1504ZKCA007-2;1504ZKCA007-5);甘肃省社科规划项目(YB090)资助
陈宏利(1989-),女,甘肃景泰人,在读硕士研究生。 E-mail:545237218@qq.com 杨林娟为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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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9-5500(2017)01-009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