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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分析四神兽形态演变所引发的思考

2017-03-18李志恒

文艺生活·中旬刊 2017年2期

李志恒

乃至内涵的改变来说明不同的社会环境对创作主体的影响,例如意识与观念的演变、本能、社会组织与人类系统的形成、人与自然关系都会间接地、深层地、广泛地给四神兽的演变造成影响。创作者生活于具体的社会现实之中,他的活动、思维和创作过程都会受到现实中的社会制度、文化环境和民族性格等社会因素所左右。四神兽作为中国艺术最传统的创作题材之一,?其形式与内涵变化丰富,反映了一定的社会形态。本文分析作品的产生与具体的社会生活的相互影响,阐述了社会环境对创作的影响。

关键词:四神兽;创作思维;社会对创作的影响;主体意识对作品的影响

中图分类号:B933;K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7)05-0146-01

一、不同历史时期下的形态特征

在夏以前的时代,尚未开化的古人将天空分成了东西南北四宫,分别冠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名称。其实就是把天空分割成四个部分,每个部分用它的星宿形状来命名。因此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成为了四大星宿守护神,辟邪恶、调阴阳。甚至到现代,这种意识还深入人心,民间流传这样一句俗语“青龙白虎掌四方,朱雀玄武顺阴阳”,由此可见四兽代表四个方向影响深远。

古代的青龙,还有人称为“苍龙”。龙是我们民族的图腾,自黄帝授命于天,威泽四方,那时候中华民族的象征就成了龙。比较确定的龙的形态诞生于汉代,从汉代开始,龙就被认定为帝王的象征和代表。在东方传说中,龙的身体像一条蛇、头似麒麟、尾似鲤鱼、面有胡须、爪有五指、有着鹿的角、相貌威武。

传说中的白虎又是是西方之神,色白而形似虎,凶猛异常,由此象征着尊贵与威武。在古人心目中,老虎让人又怕又敬。可怕在于性情异常喜食人畜。而可敬其威猛无比,能够避邪。

朱雀又被称作玄鸟,是凤凰的一种。凤凰的原形有很多种。如锦鸡、孔雀、鹰鹫、鹄、玄鸟(燕子)等。凤凰神话中说的凤凰是有鸡的脑袋、燕子的下巴、蛇的颈、鱼的尾、有五色纹。它常作为白鸟之首,吉祥的象征。

玄武本身是乌龟与蛇的混合体。玄武也被称作玄冥,古时候武、冥二音相通。也因其身有鳞甲称武,武也有黑的意思;冥,即为阴。玄冥最早是用来形容龟卜:因其龟背色黑,黑通阴冥,龟卜意为将乌龟作为一种人神之间的介质,以龟为往返两界的媒介,带回已故先人的信息,以卜兆的形式來告诫后人。所以,起初的玄武指的就是乌龟。直至后来,因其龟生活在河流湖泊中,因而玄武成了水神;玄武象征长生不老的原因则是因为乌龟的长寿;古人认为幽冥位于北方,殷商时期甲骨占卜即「其卜必北向」,因此玄武代表了北方的神灵。

二、内容上的演变及其原因

先民因为其自由的意识导致了创作作品的产生,这是极其重要的,人类在进入文明社会之前,一切的生产活动完全还是一种朴素的简单劳动,在物质产品得到一定的满足之后开始出现对精神产品的初步需求,这种需求便是创作产生的源泉与动力。

四神之中的青龙与白虎由于体相勇猛威武,常常用作镇邪的作用,其形象大多出现在宫殿的大门、城门、墓葬建筑及其器物上,而在公堂上也有同样相似的装饰,在堂柱上绘有青龙白虎,用以镇压邪祟。在墓葬用途中,龙不止助墓主升天,还有镇慑邪魔,保卫墓主的灵魂安宁这一功用。如宋代墓葬出土的石刻青龙白虎壁画、镇墓兽等,它们出现的原因就是封建统治者企图用神化的镇墓兽来守卫与保护自己的墓室,恫吓盗墓者这一目的。

由此可见,对于未开化的先民来说,未知的物种视为妖邪,他们渴望战胜邪恶的力量。所以先民的种种惊为天人的作品都是源自于对生活中的现象所生成的一种表现。

白虎同时也象征着威武和戎行,其实古时军队之中的象征权力的兵符和行军表示方位的白虎旗上的白虎像等都是对白虎敬畏崇拜的一种象征。唐代大将罗成、薛仁贵父子等猛将还被说是白虎星转世。白虎也是战神、杀伐之神,亦称“咸池”。白虎具有祈丰、避邪、祛灾、及惩恶扬善、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等神力。以至于后来,四象被赋予人格意义,《北极七元紫延秘诀》中记载着“青龙号为‘孟章神君,白虎为‘监兵神君,朱雀又作‘陵光神君,玄武称‘执明神君”。

这和巫术论有相似的地方,就像英国人类学家泰勒所说的“野蛮人的世界观就是给一切不理解的现象赋予人格化的神灵的作用。”古代的人类让这些幻想来塞满自己的住宅,周围的环境,广大的地面与天空,来满足自己匮乏的科学知识。

创作者生活于具体的社会现实之中,他的活动、思想和艺术创作都不免会受到这个现实中的社会制度、文化环境和民族性格等等社会因素的影响和作用,不管影响因素是愚昧还是科学,总之作品本身一定会反映出当时的社会形态与一定的文化体系。往往一些好的作品都是时代的产物,智慧的结晶。

指导教师:周骁

参考文献:

[1]梁思成.中国雕塑史[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 1997.

[2]邹跃进,诸迪.美术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

[3]邓京.古印玺收藏与鉴赏[M].济南:山东美术出版社,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