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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篇内的“信达切”翻译观

2017-03-11阿莉塔

皖西学院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语篇文本文化

潘 洵,阿莉塔

(浙江大学 外国语言文化与国际交流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8)

语篇内的“信达切”翻译观

潘 洵,阿莉塔

(浙江大学 外国语言文化与国际交流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8)

国内多数学者都热衷于研究传播西方的翻译理论,而对中国传统翻译理论则关心不够。因此笔者尝试将刘重德先生的“信达切”理论与西方的语篇翻译理论结合到一起,将其基本内容拓展为“信于内容,篇内统一;达如其分,守信重构;切合风格,切合文化。”

信达切;语篇翻译;重构

随着中西文化交流的深入展开,大量西方的翻译理论涌入中国,如今随便走进一间教室,或者打开一本杂志,看到的是结构主义、解构主义、功能主义、语篇翻译等名词,听到的是奈达、拉普尔、韩礼德等名字,而中国传统的翻译理论,如严复的“信达雅”、林语堂的“忠顺美”、刘重德的“信达切”等翻译观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笔者认为这种现象很不好。

实际上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中国翻译历史久远,名家辈出,实践经验丰富,虽然缺乏系统化的理论构建,但真知灼见,在在皆是,并不比西方差。到了近代只是由于文化、思维方式的差异,中西方走了不同的道路,中国人重在对翻译标准的探讨,而西方人更倾向于将翻译作为一种社会行为而加以考察,这才导致了差异的明显化。但归根究底,要讲孰优孰劣,似乎也难以断言。笔者认为如果我们将西方的方法论纳入中国的评价标准之下,也许能形成一种新的翻译观。本文正是有感于此,才着手做一些初步的尝试。

一、信达切

刘重德教授是我国翻译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曾任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湖南省翻译协会会长等职。刘老1914年出生于河南省滑县,幼年熟读中国古典,有着深厚中文功底。早期受到英国诗人雪莱的影响,决心从事翻译事业。此后师从梁实秋、冯友兰等名家,打下了坚实的外语基础,为日后的翻译工作的开展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在翻译标准的讨论过程中,刘老在深入研究严复“信达雅”三标准的基础上,又吸收18世纪英国翻译家泰特勒的翻译三原则,即:1)翻译应该是原著思想内容的完整的再现;2)风格和手法应该和原著属于同一性质;3)翻译应该具备原著所具有的通顺[1](P130),于1979年第一次提出了“信达切”三原则作为翻译标准:信,保全原文含义;达,译文通顺易懂;切,切合原文风格[2]。后来,刘老在《翻译原则再议》中,对“信达切”标准做了新的表述:信,信于内容;达,达如其分;切,切合风格[3]。

笔者认为,“信达切”三位一体,是严复、林语堂翻译观的继承与发展,也是中国数代译人的实践经验的总结与升华,目前国内还没有哪种理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二、语篇翻译

所谓语篇是指超出句子之上的语言单位,它可以是一段对话,一篇论文,也可以是一本书,不管形式如何,“都必须合乎语法,并且语义连贯,包括与外界在语义上和语用上的连贯,也包括语篇内部在语言上的连贯。”[4](P38)凡是语篇,都必须具有构成语篇的7个条件,即衔接性、连贯性、目的性、可接受性、信息性、情境性、互文性等。

语篇翻译是功能语言学在翻译领域的应用,是一门新兴的学科,突破了传统的以词句为中心的方法,转而以整个语篇作为研究对象。传统语言学模式操作的翻译过程是一个从词句开始的自下而上(bottom-up)的过程,这种过程产生出来的译文有些晦涩难懂,很难被目的语读者认同。而语篇语言学方法则把翻译看作是一个自上而下(top-down)的过程,即先决定译文在目的语文化中的属性及其交际功能,再通过一个个的语言结构来体现预定的语篇。在翻译实践中要重构一个适合于目的语社会文化的语篇,并非取决于表层结构的转换,而是自上而下地有目的地选择语言资源,对整个语篇进行改写。

笔者认为,我们似可将语篇翻译的主要特征概括为以下几点:1)以语篇为单位。“以语篇为单位”强调的是语篇内部语义的统一,逻辑的通顺,具体的翻译也必须以词句为单位进行。关于这点香港浸会大学谭载喜教授已经作了较好的阐述[5]。2)译文符合目的语的行文习惯,流畅自然,简洁易懂。由于中西文法的差异,一一对应的翻译方式必定会导致译文前言不搭后语,晦涩难懂,难以发挥文本的交际功能。所以翻译过程中需要按照目的语的行文习惯对原文进行拆分、改写。3)重视文化语境与情景语境。方梦之认为语篇分析的互文性理论强调任何一个文本都是不能自足的,其意义是在与其他文本交互参照、交互指涉的过程中产生的[6](P217)。所以说任何文本都是一个综合体,都能找到其他文本的痕迹,这种观点跟中国古人说的用典差不多。正是这种互相引用使得文本成为文化网络中的一个点,与其他文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喻说,我们看到苏轼《前赤壁赋》中“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时,很容易联想到李白《襄阳歌》中的“清风明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等词句,这就是互文性。归根究底,其实“互文性”讲的就是文本的文化特征。

三、语篇翻译视野中的“信达切”

严复提出“信达雅”,刘重德进一步提出“信达切”,傅雷提倡“神似”,钱钟书追求“化境”。对译者来说,这些都是非常高的标准,但如何才能达到这些标准,他们谁也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此前,大多数译者都是根据自身的经验来进行翻译实践,既译出了不少好作品,也留下了不少问题,所以为进一步提高译文的质量,有效的理论指导是非常必要的。笔者认为,语篇翻译方法与刘重德先生的“信达切”具备很强的关联性,不妨将二者拆分重构,形成一个以“信达切”为评价标准,以语篇翻译为方法论的新的翻译理论体系。具体如下:

信,信于内容,篇内统一。

达,达于其分,守信重构。

切,切合风格,切合文化。

(一)篇内统一的信

“信”是翻译活动的根本要求,但也是难以达到的目标之一。我们之所以这样说,原因有二:1)语义的多样性。英国语言学家利奇认为,根据功能主义语言学可以将语义分为概念意义(conceptual meaning)、社会意义(social meaning)、主题意义(thematic meaning)等七大类,不同角度的语义选择当然会导致译文文本的多样化[7](P96);2)阐释的多样性。以施莱尔马赫和狄尔泰为代表的客观主义阐释学派认为,作者的意图是恒定不变的,文本也因此而具有唯一性,人处于文本之外,但可以通过移情的作用实现对文本的理解。而以海德格尔和伽达默尔为代表的主观主义阐释学派则认为,文本不存在恒定不变的意义,任何阐释都依赖于阐释者的前理解,阐释者应该主动地以自己的视阈去融合文本视阈,阐释者本人可以决定理解的这种或者那种可能性,可以在阐释的同时创造新的意义[8]。这样译者在进行文本转换时,根本无法做到百分之百的信,我们平时讲的“信”,其实是个“度”的问题,关键就在于如何把握好这个“度”。笔者认为语篇翻译理论中的可接受性、信息性、情境性等三个原则为我们如何把握“信度”提供了依据。总体来说,传统的翻译理论非常强调字词的释义,是自下而上的方式,而语篇翻译则认为词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很多情况下会随着语境的变化而变化,所以应该从整体出发来把握,是自上而下的方式。笔者认为两种做法都有道理,但也都有缺陷,应该将两者结合起来,形成互动式的模式。有时还要参考两种语言的文化背景,才能做出比较好的选择。

例1 国境の長いトンネルを抜けると雪国であった。/穿过县界漫长的隧道,便是雪国[9](P1)。

叶渭渠先生的译文历来都被视为中日翻译史上的佳译,之所以这样,其主要原因就在于不少学者认为“县界”一词更符合实际情况。笔者的意见恰恰与此相反,认为这正是问题之所在。首先,日语中原本就有“雪国”“山国”等词汇,其中的“国”是指交通阻塞、与世隔绝的地方,跟现代国家的“国”完全不同。因此说,即使仅就词义而言,“县界”并不准确。其次,“国境”译为“县界”,而“雪国”一词不变,一个汉字,两种译法,给人一种前后矛盾的感觉。一句话里面词义不统一,这是翻译的大忌,也不符合语篇翻译的基本要求,让读者难以接受。再次,《雪国》的特色之一就是描写了日本传统文化的美。作为小说的舞台的雪国必然处于交通不便的偏远山区,只有这种地方才能在近代化进程中较好的保持传统文化,而其边缘地带也必然高山耸立,所以后文才有“ラッセルを三台備えて雪を待つ、国境の山であった。トンネルの南北から、電力による雪崩探知線が通じた。除雪人夫延べ人員五千名に加えて消防組青年団の延人員二千名の出勤の手配がもう整えた。”[10](P10)一说。改“国境”为“县界”,虽然可能与现代的实际情况一致,但这种把文学故事现实化的做法,无疑是削足适履,破坏了《雪国》的舞台。同时,也使得后文的“雪崩”等描叙失去依据,变得可有可无。

作为一代大师,一般来说叶渭渠先生不会出这样的错误。笔者也认为“县界”不是错译,而是他有意而为之。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在传统翻译观的影响下,偏重个别字词的解释,而忽视了对语篇的整体把握。同时受母语操控,有意避开“国境”一词。如果笔者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也正好说明传统的翻译理论确实有不足的地方,需要引进新的内容。既要重视字词,又不能局限于字词,需要从语篇的角度来看待字词的翻译。

(二)守信重构的达

“达”要求译文符合目的语的行文规则,并且通顺、简单、易懂,但如何才能做到这点,中国传统的翻译方法始终在直译与意译之间徘徊,没有找到好的办法。虽然功能主义、解构主义等西方理论都给我们提供了一定的参考,但笔者认为语篇翻译的重构论最为简单明了,应该是最实用的方法之一。

在翻译实践中,必须考虑到中日语言的差异。实际上单看句子结构的话,日语与英语比较相似,偏重“形合”,而汉语则偏重“意合”。英日的“形合”,是“从一到多”的思维模式,表现在句子结构上,即以主语与谓语为核心,以先行词为引导,把修饰语以及分句附着于中心词上,看似复杂,但其实结构分明,就像大枝生小枝的树杈。汉语的“意合”,是“从多到一”的思维方式,表现在句子结构上的特征是以主题为核心,以时间、逻辑、过程为序,横向展开,很少使用关系词,整个句子呈流水型特征。语篇翻译理论中的衔接性、连贯性、目的性就是要求我们在充分考虑不同语言的表达形成的基础上,根据表意的需要,打破表层结构的限制,对原文进行重构改写。

例2 記憶遺産には「アンネの日記」「フランス人権宣言」など、人類史に刻むべき文物が名を連ねる。炭鉱絵は、近代化を底辺で支えた人々を同じ目線で描いた点が評価された。日本から初めて、そうそうたる史料の仲間入りだ[11]。/煤矿画被评价为用同样的眼光描绘在底层支撑近代化的人们。(学生译)

以上译文有两个错误。第一,割断了句子与句子之间的联系。第二,看似直译,但实际上生搬硬套,逻辑不清。为了更好地理解原文,我们不妨首先还原文章所阐述的事实。画家山本作兵卫出身矿工家庭,从小就跟从父母在煤矿挖煤。离开煤矿以后,他凭借日记与记忆画了1000多幅当年煤矿生活的画作。201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这些画作收进世界记忆遗产。文章正是《朝日新闻》对这件事发表的评论。

这段文字共有三句话,前一句讲《安妮日记》《法国人权宣言》等是业已入选的重要史料,后一句说日本史料也将进入世界殿堂。所以中间的“評価された”就应该理解为这是评委会对山本作兵卫的煤炭画的评价,也是说明它入选的原因。翻译时要体现出其中的因果关系,才能做到文从字顺,简单易懂。

山本作兵卫的画之所以入选,不是因为他画得好,而在于他绘画的角度,即文中的中心词“点”。由于他出身旷工家庭,也曾亲身下矿,所以他能够从处在社会最底层的矿工的角度出发,以绘画的方式来记录这段历史。他记录的是旷工的历史,与明治维新的丰功伟绩不同,旷工们的生活充满了艰难与不幸。这里的关键点是如何处理“同じ目線”,笔者认为最好将之前置,与表示因果关系的关联词放到一起,从而凸显出中心词“点”的内容,使之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所以笔者认为原文似可改译为:

收录到记忆遗产的有《安妮日记》、《法国人权宣言》等彪炳人类史册的书籍。煤炭画之所以入选,是因为它从旷工的角度出发,描绘了在社会最底层支持日本现代化的一般老百姓的众生相。这也是日本史料首次进入世界殿堂。

重构方法论之所以受到重视,就是因为它清楚地认识到两种语言间的差异,为了让译文更加符合目标语的表达习惯,就必须在充分理解原文的基础上,进行解构重写。这种解构重写包括两部分内容,第一是理顺单句间的逻辑关系,第二是妥善处理复句内部的衔接与结构。

(三)切合风格且切合文化

如果说风格是作者个人的个性,那么文化就是整个民族的个性。语篇产生于特定的社会文化语境,即烙有作者风格,又是民族文化的体现,所以在翻译活动中,既要顾及作者的风格,也不能忽视民族文化特征。刘重德先生说要“切合风格”,而没有提及文化,这就显得有所欠缺。

于翻译而言,关注文本的文化特征就等同于关注文本的互文性。传统的观点认为文本是一个独立自足的封闭系统,是由一系列能指符号所组成的明确结构,而且人们只能对文本作共时性理解。这种理解方式实际上就是将单个文本与整体社会文化隔离开了,是静态的、孤立的观点。针对这种情况,法国后结构主义者朱莉亚·克里斯蒂娃提出了她的新的文艺批评理论,即互文性理论。她认为任何文本都是社会文化的时空网络中的一个点,与其他文本并存,并且与其他文本存在吸收与被吸收、改造与被改造的关系。文本是一个动态的开放的结构,随着新的读者的加入,文本也会获得新的意义。简单地说就是“将历史插入到文本之中,以及将文本插入到历史之中”[12](P39)。

从互文性理论出发,我们就会发现一个作品既是某个作家的作品,又不单单是他个人的作品。因为作品确实是他个人创作的,是他个人思想风格的体现,但他又离不开对整个社会文化以及其他文本的依赖。所以在翻译过程中,我们不仅需要关注作者个人的风格,还需要关注作者母体文化的属性。其范围也不能仅限于“引用”,而应该放眼于包括题材、文体、人物、篇章结构、语气、韵律、修辞等在内的方方面面。

例3 私は生かされている。野の草と同じである。路傍の小石とも同じである。生かされているという宿命の中で、せいいっぱい行きたいと思っている。せいいっぱい生きるなどということは難しいことだが、生かされているという認識によって、いくらか救われる。/我“生”不由己,如同野草,如同路旁的小石子。在“生”不由己的宿命之中,我想竭尽全力地活下去。虽然这样很难,但认清了自己的命运,多少得到些救赎[13](P56)。

原文引自日本美术界泰斗东山魁夷的《風景との対話》第一章《風景開眼》,原作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作者的自传,记录了作者游历、成长的过程。作者与他同时代的人一样,没有摆脱历史的宿命,二战期间被征召入伍,经历过战争。所以当他把自己当作大自然的一分子并置身于大自然之间时,他领悟到人和小草、石头一样,都由不得自己,没有谁能摆脱命运的安排。于是就有了引文中的前三句话。“私は生かされている。野の草と同じである。路傍の小石とも同じである。”我们可以想象这三句话所表现的场景,他坐在自然中间回忆思考自己的人生,然后注目脚下的小草,最后目光移向路边的石头。这情形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往下切换。每个镜头持续的时间也许不长,但那种变换绝不是轻松的、跳跃式的,而是缓慢的、凝重的。这种举轻若重的手法,发人深省,极富感染力。阅读这三句话时,我们能够感受到作者内心的变化,他感慨自己的命运,感慨有生命的小草的命运,感慨无生命的石头的命运,从而深刻地认识到人也罢,小草也罢,石头也罢,都一样,由不得自己。

明朝时期,徐渭曾将草书入画,民国时期吴昌硕既有草书入画,也有篆刻入画,笔者觉得东山魁夷的文风正好与此相反,有以画入文的倾向。他的文章中很多句子都很短,好像一颗一颗的小草长在那里一样。译者将各自独立的三句话合并为一句话,这就改变了原文的风格。

将“生かされている”译为“‘生’不由己”,确实比直接译为“被动地活着”要好,但要说“恰到好处”,却也未必。日语的语言表达往往倾向于使用自动词,进行客观直接的描述,这同汉语很不相同。人在社会上,很多时候不是被看作有生命有意识的人,而是被当作一个符号来处理,而作为符号的本体,人的意志被忽略了,只有身体随着时代潮流的涌动而旋转。这种现象在战争年代就更为明显,开始他是作为户籍本上的一个名字而被征召入伍,其后他是作为军队花名册上的一个名字而被指派参战,而他作为一个有意识的人始终隐身在名字这个符号的后面。这同中国人常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颇为相似。所以笔者觉得与“‘生’不由己”相比,“身不由己”更能体现日语语言特色,也更加符合作者原意,同时还不会产生误解。

过去的风格论者大多非常强调作者个人的风格,其实这是片面的,因为一个作家的风格是在其母体语言文化的基础上形成的,离开民族的语言风格,个人的风格也就无从谈起。二者是特殊与一般的关系,不可分的,处理好了,就可能达到傅雷先生所说的“神似”状态,但处理过程中却又困难重重,往往让我们陷于“切在两难间”的窘境。

四、结语

实际上在《语篇与翻译:论三大关系》中,香港浸会大学谭载喜教授已经提出不能一味地跟着西方走,应该回归传统。对于这种意见,笔者十分赞同。当然回归传统也不是简单的回归,应该是带着新理论新方法的回归,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把西方的好的翻译理论吸收到我们传统的理论体系中来。本文就是这样一个尝试,把语篇翻译理论中的积极因素,吸收到刘重德先生的“信达切”理论体系中来,使之进一步发展为“信于内容,篇内统一;达如其分,守信重构;切合风格,切合文化。”但由于笔者能力有限,不敢有多大的奢望,如能发挥抛砖引玉的作用,则于愿足矣。

[1]温秀颖.英语翻译教程[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

[2]刘重德.试论翻译的原则[J].湖南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1979(1):114-119.

[3]刘重德.翻译原则再议[J].外国语,1993(3):29-33.

[4]黄国文.语篇分析概要[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

[5]谭载喜.语篇与翻译:论三大关系[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2(7):3-10.

[6]方梦之.应用翻译研究:原理、策略与技巧[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3.

[7]Leech, G.N. Semantics: The Study of Meaning[M].England: Penguin Books,1983.

[8]李巧兰,林大津.翻译中的意义阐释与翻译“信”度[J].外国语言文学,2007(4):266-270.

[9](日)川端康成.雪国[M].叶渭渠,唐月梅,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6.

[10](日)川端康成.雪国[M].尚永清,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11](日)朝日新闻论说委员室.天声人语·劳动画卷[N].朝日新闻,2011-05-28(1).

[12]Kristeva, J. Word, Dialogue and Novel[M].Oxford: Basil Blackwell,1986.

[13]高宁.日汉翻译教程[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

Text Translation Under the Translation Standard of“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Closeness”

PAN Xun,Alita

(SchoolofInternationalStudies,ZhejiangUniversity,Hangzhou310058,China)

The present research interest is more on the study of western translation theories than on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translation theories. This article is an attempt to combine the three-character translation standard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Closeness” put forward by Liu Zhongde with the western text translation theory. In light of text translation, with specific examples, the standard can be further elaborated as “be faithful to the original; be expressive as what is proper by reconstructuring the text and be close to the original in style and be appropriate in culture.”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closeness; text translation; reconstructuring

2017-03-02

潘洵(1969-),男,安徽安庆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翻译;阿莉塔(1963-),女,蒙古族,内蒙古哲里木盟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日本文学。

H059

A

1009-9735(2017)03-009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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