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辞格反义”的认知研究
2017-03-11赵勇
赵 勇
(文山学院 外国语学院,云南 文山 663099)
英语“辞格反义”的认知研究
赵 勇
(文山学院 外国语学院,云南 文山 663099)
修辞反义关系被定位为语言修辞反义和言语修辞反义。语言修辞反义关系研究修辞整体活动中建构语言反义的规律,言语修辞反义关系研究语言反义在修辞言语片段中的具体实现和创新。修辞格中的反义称为辞格反义,从辞格内部的各种语义结构方面分析了辞格反义及其特点。辞格反义是以修辞关系为纽带的结果,它可以是语言反义的言语化表征,也可以是言语反义的创造性自我建构,是创造言语反义的一种手段。
修辞反义;语言反义;言语反义;辞格反义
意义关系的研究一直局限于“语言”范畴,很少提及“言语”,但是意义关系(同义、反义、上下义、部整义)的举例其实都是它的言语化表征,这是一个表述的误区和盲区,滞后于现代语言学的发展。“语言”的意义关系研究及其言语化表征论述很多(先前把言语化表征都称之为举例),但它们的具体细化研究却凤毛麟角,甚至无人问津,而且反义词研究多聚焦于反义词的特点及其修辞功能应用[1-3]。因此,迄今为止意义关系的言语研究还是不成系统和不够完善。基于此,笔者尝试把“意义关系”置于修辞学中研究,把它作为语言修辞学和言语修辞学的研究对象,言语修辞学落脚于“辞格意义”关系的研究,是言语修辞学的一部分。笔者用这一思路研究了辞格同义的实现手段极其特征[4],本文在界定修辞反义关系为语言修辞反义和言语修辞反义的基础上,研究反义关系在英语辞格中的应用和拓展,从辞格内部的各种语义结构方面分析辞格反义并归纳其特点。
一、修辞反义与辞格反义
索绪尔区分了语言(langue)和言语(parole)[5]28-42,语言是一种社会心理现象,它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概念和音响形象的社会规约性联结,二是社会性的语法体系,正是因为这种社会固定性才能使词典和语法书成为语言的代表成为可能,这样规定下的语言才是同质的,才成为语言学研究的对象,即“关起门来打语言”;而言语是语言的体现,是心理、生理和物理的,是个人的意志和智能的行为,但同时具有社会的一面,言语是异质的,性质复杂,具有个人性和暂时性。因此,就有了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划分。
陈望道的修辞三境界与二分野的划分[6]1-7,确立了“语言和言语都具有修辞性”,修辞是利用语言文字的习惯及体裁形式的遗产,即利用语言文字的一切可能性,调整语辞使达意传情能够适切的一种努力。索绪尔语言和言语的区分[5]28-42,确立了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语言是语言的语言学研究对象,言语是言语的语言学研究对象。鉴于此,反义关系分为语言反义和言语反义,语言反义研究语言自身体系固有的反义关系规律,是语言体系表现出来的意义价值关系,言语反义研究个体言语活动中语言反义的实现和个体言语行为对反义的自我建构。修辞学既研究语言,也研究言语。因此,修辞学也可分为语言的修辞学和言语的修辞学,语言的修辞学研究如何应用语言体系固有的意义关系来建构修辞体系。言语的修辞学研究个体的言语活动和言语行为中言语片段的意义关系,是语言意义价值的个体建构。修辞反义关系分为语言修辞反义和言语修辞反义,语言修辞反义研究修辞整体活动中建构语言反义关系的规律,言语修辞反义是语言反义在修辞言语片段中的具体实现和自我建构,通过研究辞格反义来研究言语修辞反义。
基于上述,传统语义学(semantics)的反义关系(antonymy)所说的意义相反或相对都是基于语言的,而不是基于言语的,是约定俗成的,大家都这样理解,不以上下文或语境为转移。语言反义关系分为三类:一类是程度相反,例如“old”与“young”,“hot”与“cold”,它们每对之间都有中间形式,所以此类相反只是个程度问题;第二类是互补相反,例如“alive”与“dead”,“male”与“female”,否定其中一个就意味着肯定了另一个,所以此类相反是排斥的问题;第三类是关系相反,例如“husband”“wife”“teacher”与“pupil”。
言语反义关系分为两种情况,一是语言反义在具体语境中的体现,二是个体在言语活动中创造性地建造反义。前者是语言反义在言语中的具体实现,归属于典型的三种反义关系,在此不再赘述。后者在概念意义上并没有对立或相反关系,而是借用上下文临时用来表示对立或相反的现象,属于一种用词上的变异。例如:“我惭愧,我终于还不知道分别铜和银;还不知道分别布和绸;还不知道分别官和民;……”句中“铜”和“银”,“布”和“绸”,离开了具体句子,都不是标准的反义词,但在此句中,则生动地表现了卑贱与高贵的对立。而“官”和“民”则是典型关系反义词的言语化,不因语言环境而变化。再例如“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那样无情。”句中“同志”与“敌人”,“春天”与“秋风”,“温暖”与“无情”,构成了建构性言语反义词。英语中这样的例子也很多,例如 :“You like tennis, while I’d rather read”,句中“tennis”与“read”在转折连词“while”的作用下构成了建构性言语反义词。“He is a villain,but he has some virtue”(他是个坏蛋,但他还有一些优点),句中“villain”与“virtue”在转折连词的作用下构成了建构性言语反义词。“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不自由,吾宁死)中的“liberty”与“death”构成了建构性言语反义词。“She would rather die than surrender”(她宁死不降)中的“die”与“surrender”构成了建构性言语反义词。
言语修辞反义通过修辞格来实现。辞格是一种语言中偏离了语言的和语用的常规而逐渐形成的固定格式、特定模式,包含有意识的偏离和无意识的偏离[7]。辞格中的反义称作辞格反义,辞格反义可以是语言反义的言语实现,也可以是言语反义的创造性自我建构。下文从分析辞格内部语义结构入手,分析辞格反义手段。
二、辞格反义手段
辞格反义指辞格内部的各种语义结构模式构成的言语反义,如矛盾修饰(oxymoron)、反语(irony)、悖论(隽语)(paradox)、对比(antithesis)以及双关(pun),下文分析它们的言语反义类型。
(一)矛盾修饰反义关系
依据矛盾修饰中两个语词的语义关系,它可以分为两类:反义关系矛盾修饰和准反义矛盾修饰关系。从语义学的角度分析,反义关系矛盾修饰可以是语言反义的言语化体现,例如 “cruel kindness”(残酷的善心)是程度相反的一个言语表征,“silent scream”(无声的尖叫)是互补相反的一个言语表征,“creative destruction”(创造性破坏)是互补相反的一个言语表征,“bad good news”(不好的好消息)是程度相反的一个言语表征,“changeless change”(没有变化的变化)是互补相反的一个言语表征等。准反义关系矛盾修饰中的两个语词的意义并不构成严格意义上的语言反义关系,它们实际上是创造性的言语反义,例如“cruel beauty”(残酷的美)、“sweet torment”(甜蜜的折磨)、“dangerous calm”(危险的平静气氛)等,修饰语与被修饰语是建构性言语反义。
(二)反语反义关系
反语修辞格通常分为词义反语和情景反语[8],其实反语都与情景有关,其特点是只出现一个词汇,孤立地从词语本身判断不出来其是否是反语,只能通过语境推理出与其意义相反的词汇,而且它并不出现。反语可以是语言反义的言语化体现,例如“She is a beauty ! — I should as soon call her mother a wit.”(她是个美女 — 我当立刻称她母亲为智者。)句中的“beauty”和“wit”都是反话,其实分别是“the ugly”和“fool”的意义,是关系反义的言语化实现。“This diligent student seldom reads more than an hour per month.”(这个勤奋的学生每个月读书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句中“diligent”其实是“lazy”,它们构成了程度相反的言语化表征。反语还可以创造言语反义,例如“Is he being difficult to us? No, he isn’t.”句中“difficult”的意思是“unfriendly”。“It would be a fine thing indeed not knowing what time it was in the morning.”(要是早晨不知道是什么时间那才妙了呢。)句中“fine”是“bad”的意义。李鑫华认为情景式反语常要有一定的情景,也即是在整个段落或篇章中蕴含着讽刺,这样的段落或篇章或许有画龙点睛的词语反语,或许根本没有词语反语[9],这是一种典型的情景建构式言语反义关系。例如:For instance, the nuns who never take a bath without wearing a bathrobe all the time, when asked why, since no man can see them, they reply, “Oh, but you forget the good God.”Apparently, they conceive the Deity as a peeping Tom, whose omnipotence enables Him to see through bathroom walls, but who is foiled by bathrobes. This view strikes me as curious.(譬如说那些修女,她们洗澡时总要穿着浴衣。当有人提出既然没有男人能看见她们,为什么要穿呢?她们的回答是“喔,但你们忘记了善良的上帝”。很显然,她们把上帝想象成偷看的汤姆了。上帝是万能的,他可以透过澡堂的墙壁看见里面的活动,却在浴衣前面毫无办法。这种看法令我惊讶。)修女穿着浴衣洗澡本身就很荒唐,还要抬出上帝来作为原因,就更为荒唐,既然上帝是万能的,能透过澡堂的墙壁看见里面的活动,那他一定能看透浴衣,那穿着浴衣洗澡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在段落中没有反义词语,却有明显的反义蕴含其中,即“穿着浴衣洗澡就等于没穿浴衣洗澡”,辛辣地讽刺了修女的迂腐。
本文选取福建省省会福州市为研究区域,从当地资源禀赋条件出发,筛选对建设开发限制性程度较高的评价因子,构建适宜性评价体系,采用短板效应原理法、GIS空间分析方法,开展市域土地资源建设开发适宜性评价,确定适宜性规模与开发潜力,为全域土地资源承载力评价工作提供前期数据准备,同时也为全域国土空间规划编制、引导国土空间秩序开发等提供数据支撑与决策参考。
(三)悖论反义关系
悖论(paradox)是把意义相互对立的概念巧妙地组合在句子中,表面上相互矛盾,不合逻辑,但仔细推敲,却意味深长,哲理深刻,耐人寻味。悖论中对立的概念可以是语言反义的言语化实现,例如“Sometimes one has to be cruel to be kind.”(有时候,为了仁慈还得残忍。)其中“cruel”与“kind”是程度语言反义的一个言语实现,看似矛盾却说明了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一个人不得不残忍地表达他的一片仁慈之心”。悖论中对立的概念也可以是建构性言语反义,例如“The child is the father of the man.”(孩子是成人的父亲。)其意有二:一是成人的身体是从儿童时代的身体发展而来;二是成年人性情中纯洁美好的东西是在儿童时代形成的。句中“child”与“father”不是规约性的反义关系,“father”的常规对立关系是“mother”,有句谚语“Like father, like son”,可以说明这点,谚语中“father”与“son”就不是对立关系,而是类似同义关系(言语同义)。
(四)对比反语关系
对比是把两种相反或相对的事物,或者是把同一事物的两个相反或相对的方面放在一起比较,使事物的特征、性质更加突出。有的对比直接利用语言反义的言语化表征,例如:“United, there is little we cannot do in a host of co-operative ventures. Divided,there is little we can do, for we dare not meet a powerful challenge at odds and split asunder.”( 如 果 我 们 团 结一致,就能在众多合作事业中无往不胜。如果我们分歧对立,就会一事无成,因为在争吵不休中,我们不敢迎接强大敌人的挑战,其结果只能是四分五裂。)“United”与“Divide”是互补语言反义的一个言语化表征。“If a free society cannot help the many who are poor, it cannot save the few who are rich.”( 倘若一个自由社会未能帮助众多的穷人,那么它也不可能拯救少数的富人。)“poor”与“rich”是程度语言反义的一个言语表征。有的对比则是创造言语反义来构成自身,例如:“When poverty comes in at the door,love leaps out at the window”(贫穷跨门而入,爱情破窗而出),“poverty”与“love”、“door”与“window”就是临时创造的言语反义。“Speech is silver;silence is gold”(雄辩是银,沉默是金),“speech”与“silence”、“silver”与“gold”也是临时性创造的言语反义。“An idle youth, a needy age”(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idle”(懒惰的)与“needy”(贫穷)、“Youth”与“age”也是临时性创造的言语反义。还有一些对比中就有语言反义的言语化表征,又有建构性言语反义。例如:“The life of the wolf is the death of the lamb”(让狼活着,羊就得死),其中的“life”与“death”是互补语言反义的一个言语表征,“wolf”与“lame”是建构性言语反义。“Art is long, life is short”(人生有限,学海无涯)中“long”与“short”是程度语言反义的一个言语表征,“Art”(学习的道路)与“life”(人的生命之旅)是创作性的言语反义。
(五)双关
双关是用了一个语词(同音或同形异义词)同时关顾着两种不同事物的修辞方式,使某些词语具有表里相关的双重意义,而且这两个意义分属不同语义域,是“指桑说槐”的表达方式。双关是利用语音条件来实现这种“一箭双雕”的词语修辞格,可以称作语音双关。
语音双关涉及语音和逻辑上关联的两个意义,也就是说双关涉及的两个概念逻辑上必须要有关联,而且通过双关揭示了所言事物或人的两个性质,这两个性质一般不会是反义关系,尤其是同形异义词(homograph),因为它们分属不同的语义域,但同音异义词(homophone)有时也会涉及言语反义关系,但是很少。例如两个典型的语音双关例子:
— Why are lawyers all uneasy sleepers?
— Because they lie first on one side and on the other, and remain wide awake all the time.
“lie”涉及“躺”和“撒谎”,而且通过双关揭示了律师的两个性质:睡(躺)不踏实和两面撒谎。此例中的两个性质之间就没有反义关系。这样的例词很多,比如“school”有“学校”和“鱼群”两个意义,“negative”有“否定”和“底片”两个意义,可以利用这点构成双关,但不存在反义关系。
— Because they are never red.
“never red”涉及“blue”和“never read”,而且通过双关言说了国会文件的两个性质,蓝色和没人读。此例中“blue”与“red”是关系反义的一个言语化表征。
综上所述,通常辞格反义可以借助语言反义关系的言语表征来实现矛盾修饰、反语、悖论和对比辞格,也可以创造言语反义关系来建造自身,有时同音异义词构成的双关也可以创造言语反义关系。这些言语反义关系表征反映在言语表达中的原因是这些修辞格提供了反义可能的框架,这是人的修辞思维所致。因此,辞格反义是以修辞关系为纽带的结果和创造言语反义的一种手段,可称之为言语辞格反义。
三、辞格反义的特征
辞格反义作为实现语言反义的言语手段和创造言语反义的一种手段,除了具有言语反义的特征外,同时具有其独特的特征。见下文分析:
(一)言语性和积极性
修辞学分为语言的修辞学和言语的修辞学,语言的修辞学以修辞为整体研究修辞现象的基本规律总和,它是言语修辞学的基础,言语修辞学则是这些规律的具体体现,前者是抽象的,而后者是具体的。认为修辞学是言语学,是以言语为对象[10],是狭义修辞学的视角。辞格反义是言语修辞学的一个方面,可以是语言反义的言语实现,也可以是言语反义的创造性自我建构,归属于言语反义,具有言语性。
积极修辞是具体的和体验的,对于语言利用语言的体验因素,对于情景利用经验所及的体验关系[6]41。积极修辞要使人“感受”,适合的是情境,辞格反义利用的是辞格,具有情景性和言语性。因此,辞格反义属于积极修辞,具有积极修辞性,上文所分析例子都是积极修辞。
(二)规约性与创新性
从上文的分析可知辞格反义可以是语言反义关系在辞格中的言语表征,也可以是在辞格中创造性地建构言语反义。这两种情形同时存在,前者的言语表征是规约性的,如上文例“bad good news”(不好的好消息)是程度相反的一个规约性的言语表征,后者是建构出的言语反义,如上文例“speech”与“silence”、“silver”与“gold”就是临时性建构的言语反义,具有创新性。因此,辞格反义具有规约性和创造性特点。
(三)自主性与寄存性
正是辞格反义同时具有规约性和创新性,规约性意味着它可以去辞格(语境)独立存在,如上文例“changeless change”(没有变化的变化)是语言反义规律“互补相反”的一个言语表征,创新性意味着它不可以去辞格(语境)自主存在,它依赖于辞格结构,如上文例“idle”(懒惰的)与“needy”(贫穷)、“youth”与“age”是临时性创造的言语反义,不符合语言反义律,离开了语境“An idle youth,a needy age”(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它们就不是反义关系。因此,辞格反义具有自主性和寄存性。
(四)特殊性与一般性
辞格反义是言语反义的一种实现方式,但是它具有两个特殊性质,一是实现语言反义律的言语表征形式,二是违背反义律创造言语反义,前者决定了辞格反义具有一般性,后者决定了它有特殊性,这也符合言语的个体性和社会性特点。因此,辞格反义具有特殊性和一般性的辩证特点。
(五)同质性与异质性
一方面辞格反义的积极性、创新性和寄存性决定了它具有异质性,因而具有个人性、暂时性、多样性和复杂性,另一方面辞格反义的规约性和自主性决定了它具有同质性,因而具有社会性的一面,这个特性也与言语的特点相一致的。
四、结语
本系列研究出发的初衷是扩展“意义关系”的研究,从语言意义关系律进军到关系律的言语应用,言语意义关系的研究范围很大,有必要划分研究路线,最后归纳出意义关系律在言语体现中的特殊规律。因此,本研究给关系律的言语应用选了一个靶场——修辞格,同先前研究不同之处在于严格区分语言和言语这条线,所以就不仅是应用,而且还有创新和拓展。具体到本文的研究,辞格反义不仅细化了言语反义研究,而且对于辞格研究也有反促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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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杨爱民)
A Cognitive Study of English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ZHAO Yo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Wenshan University, Wenshan 663099, China)
Rhetorical antonymic relation is defined as antonymy of language and antonymy of speech. Antonymy of language studies the laws of building antonymic relation in rhetorical activities, and antonymy of speech studies the presentation and creation of antonymic relation in rhetorical speech. Antonymic relation in figures of speech is referred to as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The paper studies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from rhetorical semantic structures themselves and summarizes its characteristics.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can be the result of rhetorical relations, can also be the self-creation based on their semantic structures and is one way of creating antonyms of speech.
rhetorical antonymy; language antonymy; speech antonymy;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H314
A
1674 - 9200(2017)05 - 0103 - 05
2017 - 04 -20
赵勇,男,陕西蓝田人,文山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认知语言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