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越地游戏”

虞可

越地游戏，顾名思义就是我们绍兴的传统儿童游戏。（绍兴古时称为“越地”，习作开头很有必要说明）听奶奶说，她小时候虽然物质匮乏，没有像样的玩具，但那些老绍兴的传统游戏，给她的童年带来了无穷的乐趣。（一句“听奶奶说”，很自然地把读者带到奶奶的那个时代。再用“虽然……但……”一组关联词引出下文——介绍奶奶小时候喜欢玩的“越地游戏”。）

奶奶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是“挝寸子”。（直接点明“最”爱玩的游戏，紧扣中心，惜墨如金）“寸子”就是用废布料缝成的一只只豆腐干大小的小沙包或小米袋，（“寸子”这个名称是绍兴方言的叫法，字具体怎么写也没有规定。但这么一解释，读者就明白所谓的“寸子”是什么东西了）一般缝五、六只即可。玩的时候，先把“寸子”撒在桌上，用手挝起一个后往上抛，趁它还未落下前，迅速挝起第二个寸子，接住落下的寸子后，再抛一个挝一个。如此循环，直到将所有的寸子都挝住为止。（抓住几个动词，三言两语就把“挝寸子”这个游戏的玩法介绍得一清二楚）玩的过程中，如果没能接住寸子，或是挝的过程中碰到了其他寸子，那就算输了。

奶奶对我说，要是粮食紧张或找不到沙子做“寸子”的时候，她们就用碎瓦片或小石子代替寸子来玩。虽然有时手会被磨破，但还是玩得不亦乐乎。（“要是……就……”和“虽然……但……”两组关联词，既写出了奶奶小时候物质的匮乏，与前文照应，又写出了孩子们无穷的想象力和这个游戏带给他们的快乐。）

而我听了朱老师《越地游戏》的课后，才知道这个“挝寸子”居然是一个几乎失传的传统儿童游戏。这倒也是，现在几乎每个孩子都有遥控汽车、变形金刚、芭比娃娃什么的，谁还会去玩这么“土”的游戏呢？（一句反问，道出了“挝寸子”游戏失传和被遗忘的原因。）

但同样是绍兴的传统游戏，妈妈喜欢玩的“跳皮筋”就幸运多了，现在依然在女生中广泛流行。选一条长长的橡皮筋，打上结，再让两个人用腿将皮筋撑开，一群女孩子就可以在皮筋上踩踏、跳跃、勾绕……随着皮筋一节一节升高，难度也在一点点加大。女孩子们一边跳，一边还唱着自编的歌谣：“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经“跳皮筋”游戏的“幸运”一衬托，更加重了“挝寸子”因“失传”所带来的淡淡的忧伤。）

时代在变化，我们玩的游戏也在变化。但我真希望这些传统的“越地游戏”能一直流传下去，让今天的孩子也在这些游戏的陪伴下，快乐地度过自己的童年。（结尾提出小作者自己的希望，点明中心。）

总评

小作者用平實质朴的语言，向我们介绍了绍兴的两个传统游戏——“挝寸子”和“跳皮筋”。两个游戏，一“失传”，一“幸运”，对比之下更添伤感；写法上，一详一略，重点更加突出，结构更显完整。文中小作者对游戏玩法的一些动作描写，特别传神，值得品味。

（朱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