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述略

蒋成会

(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北京 100091）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述略

蒋成会

(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北京 100091）

在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中，党性是一个重要概念。而要增强党性，就必须进行党性修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在长期的学习、实践和革命中，对无产阶级政党的党性做了概念上的确定，对党性的作用和要求也做了深刻的论述。在提升党性修养内容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从理论修养、政治修养、道德修养、作风修养和纪律修养等方面进行了理论上的探讨和实践上的总结。这些论述和总结形成了他们独特的、具有鲜明时代特征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学习他们的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对正确认识党性、提升党员的党性修养水平具有重大的现实指导意义。

马克思主义；党性；无产阶级；党性修养

共产党员的党性修养是共产党员的立身之本，是马列主义学说的根本范畴，更是构成无产阶级政党建党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党性修养在不同时期具有不同的时代特征，正如马克思主义指出的那样，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在长期的学习、实践和总结中，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虽然党性和党性修养在不同时期都会被打上时代的烙印，但其精髓又会被继承和发展。这些思想，不仅丰富和发展了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理论，更重要的是为之后党性和党性修养理论的发展和创新奠定了基础。正如马克思主义所坚持的，思想进程随着历史的开始而开始，而思想进程的进一步发展不过是历史过程在抽象的理论上前后一贯的形式上的反映。正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这一理论的深刻认识，才有了马克思主义继承者对这一理论的发展。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的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对当下正确认识党性、提升党员的党性修养水平无疑具有着重大的现实指导意义，学习这些思想也就具有现实迫切性和必要性。

一、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党性的理解

我们知道，党性，是与党性修养密切相关的一个概念。要提高党性修养，必须首先弄清楚党性这个基本的概念。列宁曾经指出“如果要进行讨论，就必须把概念弄清楚”[1]133，要充分认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党性的理解，就必须从他们对党性这一概念的认识说起。关于党性的论述，马克思、恩格斯没有专门的文章论述，他们的观点散见于各种著作之中，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对党性这一概念的深刻见解，不少学者对他们关于党性的论述也做过精辟的总结。比如关于马克思、恩格斯使用“党性”这一词汇的次数，复旦大学李冉认为使用过6次，中共上海市委党校四分校的龚少情和中国延安干部学院牛安生则认为只使用过3次，但最终考察证明至少出现过3次。①马克思、恩格斯对党性这一词汇使用的频率不高，也并没有解释“党性”这一概念的内涵，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对他们关于党性内涵认识的理解，我们可以从他们的这些论述和相关论述中得出他们的观点。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作为无产阶级政党，“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目的和利益而斗争”[2]284，在这一方面共产党与其他的工人阶级政党并无显现出差别，但是共产党人并不是仅仅看中当前的运动，他们看得更加长远，“代表运动的未来”[2]284，共产党人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都是比其他工人阶级政党要优秀，要先进。在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方面，马克思恩格斯认为，要想成为国际工人协会的成员，他就必须承认协会的原则，并且能够在实践中自觉地维护协会的原则。此外，马克思恩格斯要求每个支部都要在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上发挥应有的作用，都要“对接收的会员的品质纯洁负责”[3]612。从这些论述以及其他相关论述可以看出，他们关于党性的理解主要是针对党的政治倾向、价值取向以及共产党员的个人品行而言的。

列宁关于党性的论述非常多，他也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提出党性概念的人。在他的《民粹主义的经济内容及其在司徒卢威的书中受到的批评》《向敌人学习》《社会主义政党和非党的革命性》《再论党性与非党性》《糊涂的无党性分子》等文章中有大量的关于这方面的论述，总结这些论述可以发现列宁关于党性的思想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对党的认识。列宁认为，党的作用“具有特殊的意义”[4]317，“党是阶级的先进部队”[5]247，党要吸收所代表阶级的觉悟的、先进的阶层，作为阶级的先锋队，党的力量比人数大很多倍。二是哲学意义上的党性。列宁把党性看成唯物主义的一个问题，“唯物主义本身包含有所谓党性”[6]363，这是他对党性问题在哲学上的解读，从而进一步指出党性“要求在对事变作任何评价时都必须直率而公开地站到一定社会集团的立场上。”[6]363三是政党的党性和党员个人的党性。列宁关于党性的论述大部分是从属于这个角度的。列宁认为，“党性是高度发展的阶级对立的结果和政治表现”[7]63。首先是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具有鲜明的党性。“非党性是资产阶级思想”[6]676，作为资产阶级的武器和口号，无党性在任何时候和地方都被资产阶级坚持着。而“党性是社会主义思想”[6]676，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削弱和模糊党性的行为，同时，也只有“觉悟的无产阶级的政党，才能够永远坚持严格的党性。”[6]677正是由于这种强烈的党性原则，党在革命中才能不懈奋斗，广大的人民群众的利益在实际的斗争中始终得到了彻底的维护。在革命中，各种资产阶级的影响都试图改变党，但是由于这种党性，党摆脱了影响和引诱，两个阶级的界限也由于鲜明的党性而显得更加清晰。其次是从阶级斗争的角度来谈党性。列宁指出，党性只停留在口头上是远远不够的，要见之于行动之中，“严格的党性是高度发展的阶级斗争的随行者和结果。反过来说，为了公开地和广泛地进行阶级斗争，必须发展严格的党性。”[6]672最后是从纪律的角度谈党性。列宁指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还要经历最后一个困难的过渡：从小组习气过渡到党性”[5]19。“党性既是政治开展的条件，也是政治开始的标志。按照一般纪律来讲，某些居民或者某个阶级在政治上愈开展、愈觉醒、愈觉悟，他们的党性也愈强。”[8]265四是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列宁认为，“党的巩固性、坚定性和纯洁性”[9]458是一个重大的任务，要求提高、提高、再提高党员的称号和作用，要求把党看做“时代的智慧、荣誉和良心”[10]251。

二、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党性修养内容上的认识和要求

要保持强烈的党性，就需要全体党员增强党性，党员要增强党性就需要不断地进行党性修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根据革命斗争的实践，在党性修养的内容上也有着别具一格的观点和思想。

（一）理论修养

在理论修养方面，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和结论：一是强调共产党的世界观的基础是马克思主义。恩格斯指出，共产党的理论基础是一个科学的观点，这是共产党的一个很大的优点。“在共产主义作为理论的时候，那么它就是无产阶级立场在这个斗争中的理论表现，是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的理论概括”[11]312，他要求人们把它当作科学看待。列宁根据俄国革命的实际，在实践中指出工人阶级运动的旗帜只能是马克思主义，俄国的社会民主党不能曲解这个理论而应该保卫它，努力发展和实现这个理论。俄国的无产阶级政党应该“完全以马克思的理论为依据”[12]160，只有这样社会党人才会团结起来，才能取得信念，才能运用马克思理论“确定斗争方法和活动方式”[12]161。一个无产阶级政党要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是离不开高度水平的理论修养的，是必须用先进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来武装的。如果离开先进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革命派在政治上会破产，也会失去生存的权利。经过一系列的实践和总结，列宁最后得出马克思主义是唯一的无产阶级世界观的结论。随后，列宁指出马克思主义哲学赋予了工人阶级认识工具，“布尔什维主义是1903年在最坚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上产生的”[13]246。谁能够正确反映革命无产阶级的利益、观点和文化？现代历史的全部经验，尤其是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经验都已经充分表明，只有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才能做到。二是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马克思曾指出，一个理论只有抓住事物的本质才能算是彻底，而能够说服人只有彻底的理论才可以做到，“马克思的观点极其彻底而严整”[14]418，所以马克思主义可以说服人，这种严整性和彻底性是大家公认的，就算是马克思的对手们也同意这一点。马克思研究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他借助以往所有的科学知识对资本主义做了最深刻、最确切的研究，最终得出共产主义必将取代资本主义，这是建立在科学分析之上的，所以马克思主义能够掌握革命阶级的心灵。三是马克思主义是行动指南而不是教条。恩格斯指出，“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15]406，所提供的不是机械重复的教条，而是为各种实践提供方法，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着的理论，是批判的和革命的。列宁指出，马克思主义“把严格的和高度的科学性同革命性结合起来”[16]83，所以具有不可遏止的吸引力，尤其是对世界各国的社会主义者而言。马克思主义“反映社会生活条件的异常剧烈的变化”[14]281，而不是一成不变的学说。

（二）政治修养和道德修养

在政治修养方面，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首先强调共产党要站在人民的立场，共产党人是为多数人谋利益的，代表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指出的，无产阶级的运动是“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2]283，“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2]285。其次，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强调思想和行动上的高度一致。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思想和行动的统一是革命成功的保证。列宁在建党的过程中，看到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存在意见分歧和思想混乱的情况，始终强调“必须用党的纲领来巩固思想一致”[12]316，只有思想上统一了，组织上统一才有意义。再次，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强调树立旗帜。恩格斯指出，一个政党的实际行动远远比它的纲领重要，但是代表一个政党旗帜的就是其纲领，纲领不但可以起到团结成员的作用，而且“外界就根据它来判断这个党”[17]326。列宁在建党的过程中充分认识到共同纲领的重要性，一个政党制定了纲领，并不代表着结束了一切的争论，但是共同的纲领可以确定运动的性质、任务，而这些就是党团结起来的保证，成为党进行斗争的旗帜。最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强调讲政治。党组织和党的领袖要在运动中真正发挥作用，要迅速和正确地处理好复杂的政治问题，就必须有“必要的政治嗅觉”[18]178。“政治是一门科学”[18]189，无产阶级在斗争中要战胜资产阶级，就必须努力地去掌握政治，就必须造就毫不逊色于资产阶级政治家的“阶级的政治家”。

在道德修养方面，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主要强调两方面内容：一是强调坚持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理想信念。列宁指出，“社会主义是一种庄严的信念”[14]454，尤其是对觉悟的工人而言。共产党“追求社会主义的理想”[18]48，所以在实践中，共产党为这个理想的彻底实现而奋斗。在现实中，共产主义运动的速度低于我们的期望，但是共产主义运动是“广阔的、强大的、深刻的和不可战胜的”[19]69。社会主义是从资本主义中成长出来的，这是马克思从社会的经济的运动规律中得出的结论，而“共产主义则是更高的社会形式”[20]36。虽然我们不能准确知道具体如何完全实现共产主义，但“一切民族都将走向社会主义”[1]163，“我们必然会确定不移地走向共产主义”[21]217。二是强调共产党人必须保持优秀的品格。在伟大的事业中，都不可避免地出现缺点和失误，但不能被这些所吓倒，真正的社会主义者是不会遇到困难就悲观失望的。无产阶级的胜利要靠优秀品质来保证，这些优秀品质是要永远坚持和发扬的，那就是“有韧性，能坚持，有决心，有决断，善于反复试验、反复修正，不达目的决不罢休。”[18]131

（三）作风修养和纪律修养

在作风修养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首先强调理论要联系实际。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直截了当地指出“坚持实事求是，解放思想，一切从实际出发”[17]374，他还指出“空谈和实干是不可调和的对立面”[22]173，“一切革命的高调和喧嚷都不可避免地导致失败”[23]540。列宁则要求“无产阶级的政党要实事求是”[5]128，“要实事求是地看问题”[24]391，空谈是最违反马克思主义精神的。马克思主义是以事实为依据的，“对具体情况作具体分析”[18]213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事实是我们政策的基础”[10]266，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二是强调要联系群众。“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25]104是马克思恩格斯一向的观点，他们还尤其强调党要联系本阶级的群众，在党内担任职务不但要学习理论知识，还要“自愿地把自己列入战士的行列中”[26]82。列宁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不接近群众，就会一事无成”[27]433，如果连群众的情绪都不清楚就谈不上发挥革命先锋队作用。与群众相比，党只是沧海一粟，所以党只有相信人民、善于跟群众打成一片，正确表达人民的想法，“才能获得胜利并保持政权”[28]273，同时也只有群众能判断一切的时候，“国家才有力量”[29]347。三是强调要善于批评与自我批评。列宁在总结党的建设时提出，如果一个政党不敢说出自己的缺点，不敢认真找到克服缺点的办法，这个党“就不配受人尊敬了”[30]311，自我批评对一个朝气蓬勃的政党是绝对必要的。对一个代表先进阶级的政党而言，偶尔犯错误并不可怕，“我们要从错误中学习”[21]168，但可怕的是不承认错误和不纠正错误而固执地坚持错误。正确的做法是“为了纠正错误，我们不怕公开指出自己的错误”[31]511，工人政党应当给群众树立起大胆批评的范例，要有足够的力量来公开进行自我批评。共产党人的责任是公开地批评自己运动的弱点，只有这样，“我们才会登上山顶”[18]645。

在纪律修养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首先强调要绝对保持党的纪律，马克思指出“我们现在必须绝对保持党的纪律，否则将一事无成”[32]413，所以在斗争中他始终都强调要保持党的纪律。列宁在斗争中强调“党的政治行动必须一致”[33]129，而纪律就保证了这种一致。在总结胜利经验的时候，列宁指出无产阶级政党铁的纪律是成功的保证，反对派最想得到的结果就是“否定政党和党的纪律”[13]151，没有纪律就会“必然断送无产阶级的任何革命运动”[13]252，所以党员都要遵守纪律，都“应当成为遵守劳动纪律和努力工作的表率”[19]120。二是要坚持党的团结统一。马克思认为，团结是共产国际的一个基本原则，要实现向往的伟大目标，一切国家的一切工人都要坚持这个原则，巴黎公社的实践经验也教导共产党人“革命应当是团结的”[34]180。列宁在革命中提出“战斗的无产阶级最亲密无间的团结”[9]425是绝对必要的，在斗争和建设中他始终都强调“党必须团结”[31]181，而要团结就必须统一，统一“是伟大的事业和伟大的口号”[35]226，党纲和策略上的一致是保证党内团结的必要条件。三是坚持民主集中制。在这一点上，列宁有诸多论述，他强调“我们主张民主集中制”[36]405，“党内民主集中制的原则是现在一致公认的原则”[37]137，民主集中制原则是各国共产党加入共产国际的一个前提条件，我们要无条件地承认和服从这个原则。

总之，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是丰富的，是无产阶级党建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党性修养随着客观环境的变化，其内容和形势上也要发展变化，其要求也会随着党的中心任务而发生变化，但其核心思想是不变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党性和党性修养思想永远值得我们学习，永远指导着党员党性修养的实践。

注释:

①第一次：“德国的‘绝对的社会主义’真是可怜得怕人……这种社会主义，由于自己在理论领域中没有党性，由于自己的‘思想绝对平静’而丧失了最后一滴血、最后一点精神和力量。可是人们却想用这些空话使德国革命，去推动无产阶级并促使群众去思考和行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659页。第二次：“除克路斯以外，拉萨尔比他们所有的人都能干得多，这一点当哈茨费尔特伯爵的财产最终并入国家财产的时候，会特别明显地表现出来。他有他的怪癖，可是也有党性和抱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人民出版社，1973年，第229—230页。第三次：“在巴黎，在社会党内，党性和团结精神仍然占着统治地位。甚至象卡诺和古德肖这样的人，都声称在最近的运动中必须推崇布朗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第305—306页。

[1]列宁.列宁全集（第2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列宁.列宁文稿（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

[5]列宁.列宁全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6]列宁.列宁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7]列宁.列宁全集（第1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8]列宁.列宁全集（第2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9]列宁.列宁全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0]列宁.列宁全集（第2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

[12]列宁.列宁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13]列宁.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4]列宁.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16]列宁.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8]列宁.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9]列宁.列宁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0]列宁.列宁全集（第3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21]列宁.列宁全集（第3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2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24]列宁.列宁全集（第3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2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

[27]列宁.列宁全集（第3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8]列宁.列宁全集（第2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29]列宁.列宁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30]列宁.列宁全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31]列宁.列宁全集（第3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3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3]列宁.列宁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3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35]列宁.列宁全集（第2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

[36]列宁.列宁全集（第2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37]列宁.列宁全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On the Party Spirit of Classic Marxist Writers and Cultivation of Party Spirit

JIANG Cheng-hui
(Department of Party Building,Party School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C.P.C,Beijing 100091,China)

Party spirit is an important concept in Party building theory of Marxist.The cultivation for Party spirit must be carried out in order to strengthen the Party spirit.Classic Marxist writers have defined Party spirit for the proletariat and elaborated its role and requirements during the long period of study,practices and revolutions.For contents of Party Spirit cultivation,the Marxist classic writers have made theoretical discussions and practical summaries from aspects of theory,politics,moral,style and discipline.Theories for Party spirit cultivation and Party spirits with distinctive features are derived from these discourses and summaries.Their Party spirits and ideas on Party spirit cultivation are beneficial to correctly understand Party spirit and effectively enhance Party members’spirit cultivation.

Marxism;Party spirit;proletariat;Party Spirit cultivation

A81

A

1009-6051（2017）03-0010-07

10.13950/j.cnki.jlu.2017.03.002

责任编辑：曲筱鸥

2017-05-12

蒋成会（1983—）男，重庆人，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博士。研究方向：执政党建设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