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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湘江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的探讨

2017-03-01徐立君

湖南水利水电 2017年6期
关键词:湘江流域重金属

徐立君

(湖南水利水电职业技术学院 长沙市 430131)

湘江是湖南的母亲河,它从广西境内流入湖南,在湖南省内干流长度达到670 km,流域面积为85 383 km2,哺育了57%的湖湘人民,最后在湖南岳阳流入洞庭湖。湘江流域在湖南属于经济发达地区,GDP占全省的72.4%。这一流域的发展能否达到平衡对整个湖南省的发展至关重要。然而,经济的快速发展是一把双刃剑,近年来,随着湘江流域经济的快速发展,随之而来的便是环境污染问题。企业排放的工业废水和居民生活排放的废水,再加上湘江的历史遗留问题—重金属污染,湘江流域的当前纳污量已经超过湘江本身的自净能力。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建立起能够统筹全局的湘江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加强流域水环境综合治理显得至关重要。

1 湘江流域重金属污染情况

湘江是当地居民生存的最基本保障,为流域居民提供生活用水、农业用水,为当地企业提供工业用水,同时也是生活、生产废水的纳污水体。由于当地不合理的产业模式,以牺牲环境为代价获取经济利益,相当部分江段的污染物排放量已超过了水环境的最大纳污量。流入湘江的排放废水中有相当一部分包含有色金属物质,例如 Hg、Cd、Zn、Pb、Cr、Cu 等重金属。目前,湘江水污染中的主要重金属污染是Cd和As[1]。污染区域主要集中在衡阳、株洲和郴州3个江段。

湘江地区的重金属污染问题主要是因为当地的产业结构安排不合理。从20世纪开始,政府为了拉动当地的经济发展,对一些有色金属和稀有金属矿藏的开采、冶炼企业行为极少干涉。这里曾是有色金属企业的“天堂”,最负盛名的有湘潭钢铁厂、株洲冶金厂、株洲化工厂、311厂等企业,形成了郴州三十六湾、衡阳水口山、株洲霞湾港、湘潭竹埠港等四大采选冶炼污染中心区。有色金属采选冶炼等工业行业的粗放发展对生态环境产生极大地破坏,是造成湘江重金属污染的最主要原因。

2 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研究和实践进展

湘江流域生态补偿机制是指通过对湘江流域上损害环境资源的行为进行收费或者对保护湘江流域水环境的行为进行补偿这一思想为基础,建立的一种奖惩机制,以达到保护湘江流域水环境的目的[2]。国外的生态补偿建设从很早就开始,例如欧洲的农业经济项目,中国的退耕还林,退耕环湖也是属于生态补偿的一种方式。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的构建现在已经提出了理论依据及构思,也有许多国内外地区在流域内展开生态补偿机制的试点工作。

2.1 国内外生态补偿机制研究进展

早在20世纪90年代末,我国的生态补偿实践就已经开始,当时就有学者提出关于中国实施流域水资源与水环境管理一体化的构思[3]。也有许多学者在探究流域补偿方式和补偿标准的确立[4~6]。黄北新等人[7]利用经济补偿量:M=K×N×L×Q的计算公式计算出广东省内跨流域生态补偿数额;郑海霞[8]应用意愿支付法以及ordered orbit模型分析被调查者支付方式的影响因素拟合得到金华江流域生态补偿最大支付补偿量。

谋求个体利益的最优化协调是大多数国外学者对流域生态补偿机制展开研究的最根本原因,因为开展时间较早,国外已经相对成熟的实践路线。例如在澳大利,亚马奎瑞河上游的新南威尔士州林务局对上游林地所有者进行监管,要求他们保护水源地,维护森林植被,下游的农场主则向上游支付一笔“蒸腾作用服务费”。再举一个法国的例子,法国的一些瓶装水公司,鼓励上游农户植树,保护上游水源安全,并对农户进行补偿,以保证他们的农业生产收益。植树造林,保护水源安全是最常见的流域生态补偿目的。此外,国外流域生态补偿机制建立的一个明显特点就是政府在其中起到了主导作用。从立法保护到资金保障再到监管,政府保证整个流程中各个环节的顺利进行,这对国内流域建立生态补偿机制具有借鉴作用。

2.2 湘江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研究进展

20世纪50年代开始,就有学者对湘江流域的水资源问题进行研究,湖南省政府及相关部门高度重视湘江流域的水污染问题。然而,多数湘江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的构建还处于尝试阶段[9],有学者对湘江流域局部地区的生态补偿机制构建进行了探索[10];也有学者以湘江水文和水质数据为基础,计算出湘江流域生态补偿数额,建立起科学补偿的基础模型[4];或是通过问卷调查和价值评估的方式计算得到湘江流域居民的生态补偿支付意愿,为构建整个湘江流域生态补偿机制提供依据[11]。

2.3 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研究进展

目前关于构建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的研究仍然处于初始阶段,补偿受体和补偿主体的界定模糊,关于重金属污染补偿机制的建立也没有先例,相关文献资料,实际案例都较为缺乏。关于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农田土壤、煤炭资源开发、土壤修复领域,鲜有关于流域重金属的相关研究。然而,开展关于流域重金属污染治理生态补偿机制相关问题研究,可以从根本上治理当地的水环境问题。因此,流域重金属污染治理生态补偿机制的建立刻不容缓。

3 构建湘江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面临的主要问题

3.1 湘江流域重金属污染治理过程的相关利益关系识别与判定

制定湘江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的一个重点就是对重金属污染治理过程中的相关性及利益关系进行科学的计算和细致的梳理,即补偿主体和补偿受体的界定问题,这也是建立污染治理机制的难点所在。不仅需要省内各级部门的协助配合,还需要和上下游的其他省进行协调沟通,做到有理有据,科学规划。此外,还应结合当前湘江流域的污染特征,根据国家减排规划和污染治理专项规划,建立科学合理的补偿机制。

3.2 湘江流域重金属污染治理生态补偿标准确定依据

科学合理的生态补偿标准是构建湘江流域重金属污染治理生态补偿机制的核心内容。必须以湘江水质和水文数据为基础,综合当地经济发展情况,人文历史因素,统筹规划湘江流域重金属生态补偿机制建立的几个关键问题,建立科学的多因素模型用以测算湘江流域重金属污染治理生态补偿资金,形成湘江流域重金属治理生态补偿机制的初步框架。

3.3 生态补偿过程的监管实施和配套法律的确立

政府制定明确的监管机制对于生态补偿机制的建立及实施起到决定性作用,政府应该在保证当地百姓居民的利益下统筹企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建设。生态补偿机制建立实施过程中涉及的跨行政辖区的水污染管理、配套法律保障及政策支持、跨行政辖区的生态补偿协调管理等一系列问题都需要依靠政府的行政手段,政府部门的主导作用至关重要。

[1]雷鸣,秦普丰,铁柏清.湖南湘江流域重金属污染的现状与分析[J]. 农业环境与发展,2010,27(02):62-65.

[2]吕志贤,李佳喜.构建湘江流域生态补偿机制的探讨[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1,21(S1):455-458.

[3]何大伟,陈静生.我国实施流域水资源与水环境一体化管理构想[J].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0,(02):32-35.

[4]徐琳瑜,杨志峰,帅磊,等.基于生态服务功能价值的水库工程生态补偿研究 [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6,(04):125-128.

[5]徐大伟,郑海霞,刘民权.基于跨区域水质水量指标的流域生态补偿量测算方法研究 [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08,(04):189-194.

[6]段靖,严岩,王丹寅,等.流域生态补偿标准中成本核算的原理分析与方法改进[J]. 生态学报,2010,30(01):221-227.

[7]高永志,黄北新.对建立跨区域河流污染经济补偿机制的探讨[J]. 环境保护,2003,(09):45-47.

[8]郑海霞,张陆彪,封志明.金华江流域生态服务补偿机制及其政策建议[J]. 资源科学,2006,(05):30-35.

[9]陈书弈.湘江流域生态补偿问题研究[D].长沙:中南大学,2013.

[10]杨镇,韩龙.论湘江流域长株潭区段生态补偿机制的构建[J]. 价值工程,2011,30(24):17-18.

[11]李超显.湘江流域生态补偿的支付意愿价值评估—基于长沙的CVM问卷调查与实证分析[J].湖南行政学院学报,2011,(03):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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