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
2017-01-28
今年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军旅题材的诗歌也格外受到关注。姜念光是一名军人,如诗人自己所说,“军事组织所天然具有的整饬、严格、壁垒分明和对世界与生命的态度,于我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的塑造仍是不言而喻的。”在这里,他用诗歌给我们开辟了一个途径,使高冷的军营回到了日常。
诗歌是认知结果的诗意呈现。客观的、阔大的、持久的外部世界,容纳了我们,再消化和抛弃我们。“那折戈沉沙的雄心,从此收埋于/破书,残简,以及朽坏的琴”。诗句读起来颇为悲壮,其实还是关照和怜恤,让人心生悲悯。姜念光以独特的认识方式,日積月累地建立起自己的渠道,用诗把众多的高远、神秘事物引渡回人间,使我们看到了平常,看到了自我,看到了本质和结局。
诗人始终在建设自己的意象世界。世界是普遍联系的,诗人用诗意打通,使读者进入“联系”。“看阴影,有人用一天的尘土包住什么东西/看余辉,有人要再一次失手/万物要再一次失去名字”,在时间的运作之下,今天或者明天,我们命运相同。生冷的现实,使认识和情绪像血液一样在血管和意识里流动,生硬秩序规范下,整齐划一的外形包裹下,诗人姜念光从自我、从生命出发,将读者鲜活的内心一再激发,开辟出新的途径,直到生机勃勃,生生不息。
——微蓝
今年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军旅题材的诗歌也格外受到关注。姜念光是一名军人,如诗人自己所说,“军事组织所天然具有的整饬、严格、壁垒分明和对世界与生命的态度,于我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的塑造仍是不言而喻的。”在这里,他用诗歌给我们开辟了一个途径,使高冷的军营回到了日常。
诗歌是认知结果的诗意呈现。客观的、阔大的、持久的外部世界,容纳了我们,再消化和抛弃我们。“那折戈沉沙的雄心,从此收埋于/破书,残简,以及朽坏的琴”。诗句读起来颇为悲壮,其实还是关照和怜恤,让人心生悲悯。姜念光以独特的认识方式,日積月累地建立起自己的渠道,用诗把众多的高远、神秘事物引渡回人间,使我们看到了平常,看到了自我,看到了本质和结局。
诗人始终在建设自己的意象世界。世界是普遍联系的,诗人用诗意打通,使读者进入“联系”。“看阴影,有人用一天的尘土包住什么东西/看余辉,有人要再一次失手/万物要再一次失去名字”,在时间的运作之下,今天或者明天,我们命运相同。生冷的现实,使认识和情绪像血液一样在血管和意识里流动,生硬秩序规范下,整齐划一的外形包裹下,诗人姜念光从自我、从生命出发,将读者鲜活的内心一再激发,开辟出新的途径,直到生机勃勃,生生不息。
——微蓝
游以飘是一位出生于马来西亚的华裔诗人,长期任教于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对于我国读者而言,他的这一跨国身份是颇为复杂的,这也让他的诗歌具有了一种“飞散”的视角。然而作为一位用中文写作的“外国人”,他对汉语有着游刃有余的使用能力。他往往通过一件小事或一个现象,让词语展现出自身的活力,但他又不止于文本中语言的游戏,他的繁复的诗歌里,更有着价值判断和精神诉求。
诗人非亚写作的时间不可谓不长,早在90年代,他已是一位优秀的诗人。随着时光历练,他的诗风业已悄然发生变化。正如他在诗中所说,“年轻时我把诗看作一种竞技”,而“中年时我把诗看作一个房间/蜗牛的居所”。他的诗歌,在反思当下、体味人生的过程中,染上了生命的色彩:这是一种“不事技巧”、有温度的诗歌,体现出了基于现实的丰富想象力。
海饼干的诗,相对于非亚的诗,依然是这样的:她的诗歌,在语言与现实之间,体现了一种想象关系。不同的是,海饼干的诗略显沉重,她往往着眼于观察并书写现实荒诞的一面,诸如“浅红色的物业楼发出/死亡般的喘息”。在個人与现实之间,更体现了一种复杂而紧张的关系。
江汀的诗歌,如果说有其特点,将之与游以飘的比较,这个特点会特别突出。他的诗歌看不到词语的嬉戏,倒是有着极为强劲的意义指向,也即,他的诗歌具有冥思的特点,词语所指,往往趋于抽象,甚至具有形而上色彩。这不仅仅作为一种风格化表征,更主要的,它让读者感到,其中体现了一种愿望。这就是,通过对诗歌技艺的锻造,让诗歌可以对现象世界发生作用。
——李育西
本期推介的几位青年诗人在诗歌写作上呈现出明澈、决绝和孤傲的气质。明澈,简单地说就是诗歌在表现上的纯粹与明净。郭良忠写故乡、写草原、写雪,“从那以后,每一滴融化的露珠更明澈/光和雪里遇见你/涌出万倾河流”,情以物兴,情以辞发,我们在郭良忠的诗的字词、句群间读到了真实的情;“黄紫色的帘子/窗外是个阴天/窗台上的君子兰静静生长”,“我想给他生个儿子/给儿子娶个媳妇/把我儿时捡回家的好看石头/给儿媳妇”,深雪和婉筠在诗歌写作上比较诚实,这种简单、明了的陈述方式让深雪和婉筠的诗歌有了浓郁的生活气息。说出“七月有火,有风。有数不清/的头痛和偏方”的向晚和写出“我从未见过一只鸟落于月亮之上”的梁永周给我们带来了独特的诗歌视角,诗歌明快流畅又有一股决绝之气。诗歌气质也是诗人的自然稟赋、精神格局和创作个性的综合体现,由于诗人气质的迥异,诗歌所表现的格调自然也不尽同。本期,我们对比了几位青年诗人诗歌作品的主要特点,是他们的优点和长处,稍感不足的是,深雪、郭良忠和婉筠等的诗歌层次感比较平面化,部分诗歌语言还停留在对事物的表象认识里。相比之下,我倾向推荐梁永周和向晚的诗歌给读者,“种子听到了泥土饮水的声音/这正是悲伤被刀切开”,“整个春天/那些重金属的花在你的骨髓里/生根,发炎。”,我赞赏年轻诗人这种孤傲而决绝的诗歌表达方式。
——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