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娟生平纪年

周立波

姚水娟生平纪年

周立波

2016年适逢越剧表演艺术家姚水娟诞生100周年，逝世40周年。她从15岁加入越新舞台学戏开始，便开始了她从事越剧工作、探索越剧变革的人生之旅。尤其是她于1938年随班进入上海之后，直到1946年因结婚退出舞台，在这八年多时间里，度过了她人生最辉煌的时期。所表演的剧目、所塑造的角色，给每一位热爱她的人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姚水娟；越剧皇后；生平

1916年 （民国5年） 1岁

9月11日 (农历八月十四日),出生于浙江嵊县 (现嵊州市)金庭镇后山村。取乳名小囡头。父亲姚耕松,以贩盐为生,家境贫苦①,生养存活了三个孩子:长子玉中、女儿小囡头、次子玉泉。

〔今年，小歌班艺人卫梅朵、马阿顺等到杭州美记公司游艺场演出，演出时由嵊县民间乐手担任配乐。小歌班艺人进入杭州演出，这是小歌班第一次在城市观众面前呈现。

1917年 （民国6年） 2岁

〔5月13日一6月8日，小歌班首次进入上海，演于十六铺新化园 (即后来的新舞台）。首演剧目为全本《蛟龙扇》。广告中标有“绍兴改良”四字。挂牌演员有袁伯泉、袁伯松、俞岳清等13人。

1918年 （民国7年） 3岁

〔4月11日，以卫梅朵、马阿顺、马潮水、张云标为主的小歌班应聘演出于华兴戏园。10月12日至次年1月8日，该班演出于民兴茶园，同时在《新闻报》广告上登有“特请浙绍著名的笃班”一语，这是越剧以“的笃班”的名称首次出现在上海报纸上。

1919年 （民国8年） 4岁

〔2月9日起，以琴素娥、紫金香、白玉梅、沈桂芳、王永春等组成的男班演出于华兴戏园 (即后来的第一戏院），出现了两副男班在上海竞演的局面。

1920年 （民国9年） 5岁

〔12月 26日，以马潮水、王永春、卫梅朵、白玉梅领衔的男班演出于升平歌舞台，并聘请嵊县“戏客班”的周小灿、周孝棠、周林芳等，建立起越剧史上第一个专职乐队，越剧演唱同时改为由丝弦伴奏，越剧音乐从此进入 【丝弦正调】时期。

1921年 （民国10年） 6岁

〔2月11日，卫梅朵、马阿顺、张云标领衔的男班演出于升平歌舞台。同时，王永春、白玉梅领衔的男班演出于新群仙茶园。2月25日起，紫金香、支维永、筱金钟领衔的男班演出于绮云茶园，从而在上海出现了三班竞演的局面。

〔9月16日，由费翠棠、岩焕亭等为首的男班演出于第一戏院。同日，《新闻报》 广告中有“由西门移此烦演绍兴文戏”一语，这是越剧史上首次使用“绍兴文戏”的称谓。

1922年 （民国11年） 7岁

〔6月16日，马潮水、王永春、白玉梅领衔的男班进入大世界游乐场演出，《申报》广告中有“越郡班绍兴戏剧”之称。8月23日，又在广告中改称为“绍兴文戏”。从此，“小歌班”大都称“绍兴文戏”。

1923年 （民国12年） 8岁

今年,成为雇用童工,开始长达4年的雇用牧童生涯。

1924年 （民国13年） 9岁

〔1月14日，由王金水开办、金荣水主教的第一个越剧女班由嵊县到达上海，在升平歌舞台演出了4天8场。三个月后，杭州演出于大世界八个多月后，重返上海，回演出于一些茶楼，今年冬，该班返回嵊县。

1925年 （民国14年） 10岁

〔3月25日，以马潮水、费翠棠为首的男班在闸北新舞台演出。广告称“特请越郡新醒社全体文武艺员”，这是越剧史上第一次有班社名称见诸广告。

〔9月17日，在小世界游乐场演出的的笃班首次在《申报》广告上称为“越剧”，领衔演员为金雪芳。以后“小世界”广告一直沿用“越剧”名称，直到1936年12月。

1926年 （民国15年） 11岁

〔4月27日，王佩卿、支维永、紫金香为首的男班始演于闸北永兴路协记永兴戏院。

1927年 （民国16年） 12岁

今年,结束牧童生涯,并入私塾读书,改名为水娟。从此,开始三年的读书生涯。

〔2月5日，由施银花、屠杏花等组成的女班第二次来沪，演出于神仙世界游乐场。演出剧目有《龙凤锁》、《文武香球》、《十美图》(5本）、《赵五娘》等。演出至4月4日止。

1928年 （民国17年） 13岁

或于今年,与竺素娥一起在后山观看施银花、屠杏花、赵瑞花等的演出。

〔7月18日，以支维永、金筱邦、裘凤山、陶素莲为首的男班在宝兴戏院夜场开演连台本戏《薛平贵征东》和《后兴唐》，至8月19日夜场止，共演出了30本，创越剧连台本戏之最。

1929年 （民国18年） 14岁

今年,私自报名加入群英舞台。

〔今年，嵊县后山镇白佛堂办起了女子的笃班“群英舞台”，班主竺钧堂，文戏师傅叫竺焕全，武戏师傅是竺基焕 (绰号“羊脚骨”）。①关于群英舞台的文武戏师傅,各家说法不一。沈祖安《姚水娟传》说:“主教师傅是金荣水 (艺名矮尼姑)、武戏师傅是杨忠保 (因为人瘦,绰号羊脚梗)。”魏绍昌《姚水娟小传》说:“文戏师傅叫赵洪奎,武戏师傅叫竺基焕 (别名羊脚骨)。”《中国戏曲志·浙江卷》云:“文戏师傅为男班艺人竺焕全;武戏师傅为绍兴乱弹名丑竺基焕 (绰号‘羊脚骨’)。”从其说。

1930年 （民国19年） 15岁

5月23日,正式加入群英舞台。②沈祖安《姚水娟传》云加入时间为5月1日,即农历四月初三。范瑞娟《忆越剧故乡嵊县和姚水娟》谓加入时间为5月23日,即农历四月廿五日。从其说。同班学戏的还有竺素娥 (旦)、姚月明 (老生)、范月楼 (小生)、黄月歧 (小丑)。初学小生,学的第一个戏是《沉香扇》 中的《书房会》,后又学《十美图》中的《盘夫》。不久,改学旦行,学的第一个旦行戏是《双珠凤》中的《倪凤扇茶》,后又学《游龙戏凤》。

数月后,在嵊县崇仁镇第一次登台表演,演出的第一个戏就是《游龙戏凤》中的《凤姐送酒》。

1931年 （民国20年） 16岁

下半年,在新昌回山镇演出《倪凤扇茶》,获得一致好评。

〔5月，王杏花加入越新舞台学戏。

〔12月，越新舞台由宁波到上海，在十六铺码头附近一家茶楼演出，演员有王杏花等。这是20世纪30年代进入上海的第一个女班。翌年“一二八”事变后，戏班回浙江。

〔今年，越剧最多时已有7副男班同时演出于上海。

1932年 （民国21年） 17岁

3月,师满,经班主竺钧堂介绍,离开群英舞台,到越新舞台当客师。越新舞台班主为刘香贤,头牌是竺素娥,姚水娟为四牌。不久竺素娥离开越新舞台,转任素凤舞台头牌。王杏花遂为头牌。

〔6月13日，又一副女班到沪，演出于永乐茶园，并在报纸上刊登演出广告。演员为有程苗仙、竺凤香、吕福珠、汪瑞香、张松娟、许菊香、姚爱苗、竺桂花、姚桂花、汪梅芬、梁招芬、姚苗娟等。这是30年代上海报纸上第一份女班演出广告。演出剧目有《合同纸》《双珠凤》《香蝴蝶》《玉连环》《七美图》《金钗玉环》《龙凤锁》《凤麟帕》等。8月18日，该班在广告上称“绍兴坤角文戏”，演员改由文武老生姚月明挂头牌。

1933年 （民国22年） 18岁

今年,随越新舞台辗转演出于浙江各地。

下半年,王杏花离开越新舞台,姚水娟成为越新舞台的头牌。

〔8月10日，得意楼茶楼在《新闻报》广告中称：“特聘绍兴男女文戏唱做花旦白玉梅 坤角正旦周月仙 唱做花旦小白玉梅 小旦潘凤仙。”这是越剧男女混演的第一次见报。

〔10月，共有12副绍兴文戏班同时在上海演出：在得意楼茶楼的花碧莲、琴素娥等男班，在老闸大戏院的王永春、紫金相等男班，在昆明戏院的支维永等男班，在天海戏院的童正初等男班，在福安游乐场的谢碧云等男班，在大世界游乐场的鸿庆堂戏班，在大千世界游乐场赵云峰、马潮水等男班，在新世界游乐场的新新社秦月峰等男班，在小世界游乐场庆的升堂戏班，在先施乐园的吉庆班，在永乐茶园的王杏花女班，在叙乐茶楼的赵瑞花女班。

1934年 （民国23年） 19岁

夏,随越新舞台到杭州大世界演出。与其搭档的是金香凤 (小生)。演出的剧目是《蜜蜂计》,她的演技得到了曾任浙江省省长、当时是杭州大世界经理的张载阳的赏识。

今年,随越新舞台演出于宁波角江大戏院,高升舞台的商芳臣、周宝奎等九人加入越新舞台。

〔4月12日，男班艺人楼天红、小月红灌唱的唱片《双金花·大堂认妻》(两面），由高亭唱片公司出版，这是越剧史上出班的第一张唱片。

1935年 （民国24年） 20岁

8月,在宁波大光明戏院演出新编戏《仙宫艳史》,并尝试使用了机关布景。还演出了《斗牛宫》《梁武帝》《阴阳河》 等。

8月27日,宁波《时事公报》刊登大光明戏院广告,称“礼聘越剧主席花容月貌文武青衣悲旦姚水娟”。

〔今年，越新舞台更名为越升舞台。

1936年 （民国25年） 21岁

6月6日,杭州《东南日报》刊发一则虚假消息:“著名越剧演员姚水娟在温州福禄林游艺场演出时,突遭歹徒袭击,身中六刀毙命,警方正在缉捕凶手”云云。

6月11日,杭州《东南日报》再次刊出署名“小筑”的文章《姚水娟被刺之谜》,澄清了谣言的来龙去脉。此文大意是说姚在温州演出走红,当地劣绅邹某捧场甚力,而某公司职员林某亦因捧场与邹某发生矛盾,邹某即雇流氓于观众席上对林痛殴,此时姚水娟正在台上演出,见状即避入后台。由于在场军警及时维持秩序,未发生其他事故。温州《浙瓯日报》于6月14日全文转载。

6月,25年6月,受温州福禄林游艺场之邀,与周宝奎、邢竹琴、王湘芝等被聘往温州,组成“龙凤高升舞台”,演出于温州福禄林游艺场。

今年,其领衔的越升舞台第二次进杭州大世界演出,她的小生搭档是李艳芳。

〔11月4日，高亭唱片公司灌制由王杏花演唱的《玉蜻蜓·游庵哭图》、由袁雪芬、钱妙花演唱的《方玉娘哭塔》唱片，这是越剧史上 第一张女子越剧唱片。

1937年 （民国26年） 22岁

2月,《影与戏》第1卷第9期发表第一篇评论姚水娟的文章:《绍兴剧团一皇后》。

上半年,继续在杭州大世界演出。

上半年,经人介绍认识了光复会会员许啸天,由许啸天引荐,结识了沈雨苍等文人,并请这些文人为越升舞台写了一批幕表戏,主要包括《碧玉簪》《宝莲灯》《华丽缘》 (即《孟丽君》)《龙凤锁》《双金花》(即《大堂会》 和《半夜夫妻》)《沉香扇》《合同记》《赵五娘》(即《琵琶记》)《李三娘磨房产子》(即《白兔记》)《玉蜻蜓》《十美图》 (即《盘夫索夫》)《胡必松》 (即《九美夺夫》)《九美图》(即《三笑》)《方玉娘哭塔》《卖花三娘》(即《卖花龙图》)《梁山伯与祝英台》《三元坊》(即《秦雪梅吊孝》) 等。又曾与绍兴大班合演《双核桃》《文武香球》《云中落绣鞋》《慈云太子走国》 等大戏。

上半年某日,演出《碧玉簪》 中的《归宁》一场,姚水娟扮演李秀英,张载阳在看到姚水娟的精彩表演时,不禁喊出了“三花不如一娟”,从此,“三花不如一娟”的说法被流传开来。

8月13日,受淞沪抗战影响,辍演回乡。其时,在上海的艺人有不少也纷纷逃难回乡。

1938年 （民国27年） 23岁

1月30日,随越升舞台到达上海,当晚,在通商越剧场演出《倪凤煽茶》。

1月31日 (农历正月初一),正式对外演出于通商越剧场,主要演员除她之外,还有李艳芳、姚月明、商芳臣等,日戏为《仁义缘》,夜戏为《沉香扇》。后来还主演了《三看御妹》《三笑缘》 和《十美图》 等。

3月22日,与李艳芳、商芳臣演出于通商越剧场,日戏为《三仙炉》,夜戏为《王氏卖布》。

4月,因筱丹桂在上海恩派亚戏院上演三天打炮戏,她同时在老闸大戏院表演重头戏与之对抗。

7月22日,与李艳芳拆档,转与竺素娥、商芳臣合作,组建“越吟舞台”,演出于大中华大剧场,班主是何元进。

7月,姚月红拜其为师。

8月2日,与越吟舞台一起移至天香大戏院。

8月10日,上午为天香大戏院剪裁揭幕;晚,与竺素娥首演《沉香扇》。

8月13日,为纪念淞沪抗战一周年,天香大戏院停演四天。其他越剧场子如施银花、屠杏花主演的通商剧场,马樟花、袁雪芬主演的大来剧场,筱丹桂主演的老闸大戏院,姚月明、赵瑞花主演的更新舞台,均停演四天。

9月11日,英文报纸《大陆报》在“本地表演栏”发表评论文章,将花木兰比做欧洲十字军时期的圣女贞德,同时发表她扮演花木兰的戎装剧照。《戏报》同时曾出版过一期《姚水娟花木兰公演特刊》。

9月12日一14日,在天香大戏院演出由樊迪民编剧的《花木兰代父从军》。在此之前,9月3日,通商越剧场曾上演由施银花、屠杏花主演的新戏《花木兰代父从军》,并在《新闻报》广告中声称:“此剧申地越班从未演过,本场特请平剧名角导演,文武俱全,银杏合演拿手好戏。”

9月,《戏报》、《戏世界》 和《戏剧世界》 三家戏剧小报联合举办了一个读者投票选举“谁是越剧皇后”的活动。姚水娟拔得头筹,从此戴上了“越剧皇后”的桂冠。

10月16日,携越吟舞台为救济难民义演,演出的剧目有《沉香扇》《梁祝哀史》《倪凤煽茶》《索夫》中的五个折子戏。这是越剧界第一次为救济难民而举办的义演。

11月10日,为上海时疫医院筹款,参与在更新舞台举行的女子越剧“七班会串”,为上海时疫医院筹募基金。

12月4日,主演的第四部新戏《燕子笺》上演。她在该戏中一人饰演两个角色:妓女华行云和小姐郦飞云,这在越剧史上也属首例。前三部新戏除《花木兰代父从军》,还有《冯小青》 和《天雨花》。

12月10日,与竺素娥、商芳臣在电台合唱《送凤冠》一折,为难民募捐。

今年,还主演《雨雪亭》《范蠡与西施》等。

〔7月底，到上海的女子越剧戏班已达8班，即越吟舞台、四季春舞台、高升舞台、越剡舞台、天蟾凤舞台、第一舞台、心心剧社、越升舞台。

〔8月，原《大公报》 记者樊迪民到达上海，加入越吟舞台。同时，又吸收《罗宾汉》报主编汤笔花、光华大学学生魏绍昌、知味观账房先生蔡萸英等，组成了越吟舞台的编剧班子。这个班子编的第一个戏便是《花木兰代父从军》。

1939年 （民国28年） 24岁

1月,《半月戏剧》第2期发表“姚水娟特刊”,其中包括她的六幅照片。

2月13日,上海难民救济协会与绍兴旅沪同乡会,在黄金大戏院联合举行女子越剧大会串义演,筹募捐款。她与竺素娥、施银花、商芳臣、筱丹桂、马樟花、袁雪芬等参加演出。

2月19日,《姚水娟专集》出版。专集共收评论姚水娟艺术的文章五十篇,姚水娟便照和剧照一百五十帧,每张剧照都附有诗词,另有书画五六幅,题字一百九十条,其中有梅兰芳题的“越剧皇后”,金素琴的“越剧之后”,王熙春的“改造越剧的先锋”以及电影导演徐维邦、滑稽演员江笑笑、报界闻人严独鹤和周瘦鹤的题词。该专集以铜版纸印刷图版,以道林纸印刷文字,十六开本,硬面精装。这是越剧演员的第一本纪念专集,内容虽有捧场雕饰之辞,但起到宣传越剧的作用,保存下一批史料。以后不少越剧演员或剧团竞相效法。该专集前有樊迪民所写的序言,题为《姚水娟女士来沪鬻艺一周年献言》。

3月,在天香大戏院演出《孔雀东南飞》。

6月 27日,与商芳臣、毛佩卿退出越吟舞台。①王文娟《我的老师竺素娥》云是6月25日。

7月,《越讴》杂志创刊号发表其与竺素娥、邢竹琴口述的剧本《冯小青》片段,这是迄今见到的第一个见诸媒体的越剧剧本。

8月21日,农历七月初七,应上海大陆游泳池之邀,参加该场馆的纪念游艺会演出,与毛佩卿、筱宝宝合演《倪凤煽茶》。

9月26日,与魏素云合作组建水云剧团,沈益涛担任经理。新组建的水云剧团首先在仙乐大戏院登台,打炮戏为《沉香扇》。其后又在卡德大戏院、皇后大戏院等演出。

9月30日,与魏素云、商芳臣在仙乐大戏院演出,日戏为《二度梅》,未上场;夜戏为《梁祝哀史》,扮演祝英台。

10月17日,以其为首的水云剧团在皇后大戏院演出樊篱编写的新戏《苦尽甘来》。

11月,照片被《越讴》杂志第三期选为封面。

今年,还主演《佛门点元》等。

〔7月1日，《越讴》杂志出版，这是第一种专门介绍、宣传越剧的刊物，由樊迪民主编，魏绍昌为主干，共出了4期。

〔7月1日，马樟花和傅全香到好友电台播唱特别节目，并为三友实业社作广告，开越剧演员上电台之先河。

〔7月22日，施银花、屠杏花领衔的第一舞台在大中华剧场演出根据曹禺同名话剧改编的《雷雨》，开女子越剧演时装戏之先。

〔8月13日，“八一三”抗战2周年，所有越剧场停演一天。

〔9月18日，“九一八”事变8周年，部分越剧场停演一天。

1940年 （民国29年） 25岁

1月一4月,携水云剧团在卡德大戏院演出三个月。

1月,《半月戏剧》第2期发表“打破绍兴文戏纪录之蒋老五:为越剧皇后姚水娟特辑”,其中包括她的八幅照片。

2月,第一篇个人传记《姚水娟的神秘》在《越剧画报》1940年第8期上发表。该文从七个方面叙述了姚水娟从出生到走红的历程。

4月12日,与魏素云、商芳臣、林黛英在卡德戏院演出,日戏为《烧骨计》,夜戏《玉梨魂》。

8月1日一2日,绍兴七县旅沪同乡会假座卡尔登大戏院,举行“劝募绍属平粜捐”女子越剧八班大会串。剧目为《沉香扇》《梁祝哀史》《盘夫索夫》《碧玉簪》,她参与演出,其他主要演员还有:施银花、屠杏华、小白玉梅、商芳臣、李艳芳、筱丹桂、马樟花、袁雪芬、傅全香、贾灵凤等。

9月,水云剧团一拆为二。她与李艳芳再度合作,组建越华剧团,演出于皇后大戏院。经理仍然是沈益涛。剧团同时聘请胡知非、陈秋风为编剧。其中胡知非、樊篱编剧的《泪洒相思地》曾连续上演80多天。原来水云剧团的魏素云、商芳臣等大部分人,另外组建标准剧团。

10月9日,在皇后大戏院演出时装戏《蒋老五殉情记》。这是她表演的第一个时装戏。还演出了《同命鸳鸯》。

12月11日,在三友实业社特别节目播音中演唱《劝勿囤米》 新曲。

今年,还主演《一夜皇后》《芙蓉屏》《玉洁冰清》《破镜重圆》 等。

〔8月13日，王杏花、小白玉梅、马樟花、袁雪芬、竺素娥等参加由上海救济难民儿童教养院与新新玻璃电台、中西电台、国华电台、明远电台举办的播音宣传大会。

1941年 （民国30年） 26岁

1月3日,中国救济妇孺总会募捐运动在新新电台举办“全市女子越剧大会串”,其参与其中,其他如施银花、屠杏花、竺素娥、筱丹桂、马樟花、袁雪芬、尹桂芳、竺水招、徐玉兰、商芳臣、李艳芳、邢竹琴等37位演员都参加播音演唱。

1月21日,“全沪越国红星十班大会串”在浙东大戏院进行。她与李艳芳搭档演出折子戏《楼台会》,演出结束后,当她步出戏院时,突然遭到歹徒将粪水泼在身上。当天演出的折子戏还有尹桂芳、竺水招的《借红灯》,施银花、钱秀灵的《方玉娘哭塔》,竺素娥、邢竹琴的《盘夫》,王水花、王明珠的《曾贵嫖嫂》,尹树春、陈素娥的《化缘认妻》,马樟花、傅全香的《书房会》,商芳臣、林黛英的《大堂会》,小白玉梅、邢月芳的《十八相送》,筱丹桂、张湘卿的《倪凤扇茶》 等。

1月22日一23日,嵊新女子越剧团劝募故乡灾款游艺大会,联合在大来、天香、卡德、民乐、永乐、南洋、同乐、浙东、万国等戏院演出的越剧团,假座更新舞台举行九班大会串。剧目有《碧玉簪》《孟丽君》《沉香扇》 等。她扮演《孟丽君》《沉香扇》中的孟丽君和蔡兰英。其他参与演出的演员有马樟花、李艳芳、王水花、毛佩卿、施银花、筱丹桂、竺水招、邢竹琴、林黛英、小白玉梅、王明珠、袁雪芬、竺素娥、张湘卿、尹桂芳、屠杏花、等。

3月15日,《绍兴戏报》报道了其排演《魂断蓝桥》 的情况。

5月7日,在卡德戏院首演《私生子》。

5月14日,因病导致卡德戏院停演三日。

6月11日,在卡德戏院演出时装戏《啼笑因缘》。姚水娟饰王怜娟,李艳芳饰张青云。这是姚水娟表演的第二个时装戏。

7月29日一30日,中国救济妇孺总会筹募捐款委员会主办嵊新女子越剧团劝募大会,在黄金大戏院举行,日夜共演4场。剧目有《御笔楼》《采桂别桂》《楼台会》《杨贵妃》《恒娘》《林慧娘》《贩马记》《碧玉簪》《红玉公》《貂蝉》《拾玉镯》《女钦差》《书房会》《宝莲灯》《马寡妇开店》等。她参与主演,其他主要演员还有屠杏花、王杏花、小白玉梅、邢月芳、商芳臣、筱丹桂、贾灵凤、袁雪芬、马樟花、徐玉兰、赵瑞花、竺素娥、邢竹琴、范瑞娟、尹桂芳、竺水招、李艳芳等。

8月19日,她领衔的越华剧团,在龙门大戏院演出时装戏《大家庭》,由电影界的戈戈编剧、张石川导演、陈明勋置景并任舞台监督。嗣后,姚水娟又聘请电影界人士编导了几出戏:《新牛郎织女》(戈戈编剧,李萍倩导演,姚天炎装置)、《魂归离恨天》(戈戈编剧,卜万苍导演)等。

今年,还演出了《魂断蓝桥》《姐妹花》《钗头凤》《三搜邹应龙》《节妇冤》《锁麟囊》《红楼二尤》《李师师》《双姣奇缘》 等戏。

〔11月6日，据《越剧日报》统计截至是时，在上海的女子越剧戏班达36家。

1942年 （民国31年） 27岁

4月1日,在皇后大戏院演出《泪洒相思地》,连演84场,后在恩派亚又重演,共演202场,创越剧卖座最高纪录。

6月,主演《啼笑姻缘》。

夏,李艳芳离开越华剧团。此后,她的小生搭档先后是许菊香、王水花、张桂莲、周桂芳和竺素娥。

夏,樊篱离开越华剧团。樊篱在与她合作的四年里,樊篱共为姚水娟编写过十一个剧本,即《花木兰代父从军》《遗腹子》《蒋老五殉情记》《杨乃武与小白菜》《燕子笺》《啼笑姻缘》《冯小青》《钗头凤》《玉洁冰清》《泪洒相思地》。

秋,改聘陈秋风为编剧,编的第一个戏是《花落忆良人》,演出盛况空前。

今年,还主演《王魁负桂英》《翠姐姐月下盗金牌》 等。

〔2月22日，上海越剧界在徐家汇路上海殡仪馆这马樟花举行大殓，袁雪芬等众多同行姐妹参加吊唁。

〔10月28日，袁雪芬在大来剧场演出《古庙冤魂》，开始越剧改革，首次成立剧务部。

1943年 （民国32年） 28岁

今年,主要演出于皇后大戏院。

首演根据《红楼梦》 改编的《香菱》。①此条根据孙世基《中国越剧戏目考》编入。

裘爱花、许金彩等加入其所在的越华剧团。

〔1月17日，伪上海特别市政府主办三十一年度冬赈经费筹募委员会，假座上海电台播送特别节目越剧大会串，参加艺员有王杏花等39位。

〔11月1日，袁雪芬在上海大来剧场演出《香妃》，并与琴师周宝财合作，在前人基础上，创下了 【尺调】。

1944年 （民国33年） 29岁

5月11日,上海越剧联谊会假皇后大戏院,举办全沪越剧联合大会串,义演3天。她与王水花合作表演了《拾玉镯》,其他上演的戏还有傅全香、范瑞娟的《送凤冠》,李艳芳、邢竹琴的《十八相送》,筱丹桂、贾灵凤的《人心》,尹桂芳、竺水招的《陈琳与寇珠》,王杏花、竺素娥的《贩马记》,施银花、屠杏花的《化缘认妻》,余彩琴、张桂莲、陆锦花、戚雅仙、徐天红、吴小楼的《明末遗恨》。

1945年 （民国34年） 30岁

上半年,在许菊香的陪同下回乡探亲,希望能够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寻找早年相识的裘姓青年时,不久便得知他已经在战场上阵亡。

9月19日,农历八月十四,适逢其30岁生日,皇后大戏院因为之庆祝而停演一天。

9月,为庆祝抗日战争胜利,她邀请尹桂芳、竺水招、范瑞娟、傅全香、徐玉兰、王水花等越剧名角在杭州大世界京剧场演出。姚水娟演出《泪洒相思地》。

12月24日～25日,为筹募嵊县善后救济经费,假座天蟾舞台举行全沪越剧大会串。她与张桂莲演出《血溅洞房》,其他剧目还有筱丹桂、徐玉兰的《青衫迷》,邢竹琴、王水花的《大堂会》,袁雪芬、范瑞娟的《忠魂鹃血,傅全香、张湘卿的《送凤冠》,尹桂芳、竺水招、徐天红的《两代儿女》,尹树春、玉牡丹的《大劈棺》,金香琴、金月楼的《御笔楼》 等。

〔1月29日，范瑞娟与袁雪芬在上海九星大戏院演出《梁祝哀史》，并与琴师周宝财合作，在前人基础上，创了 【弦下调】。

1946年 （民国35年） 31岁

3月,与竺素娥在皇后大戏院演出《花落忆良人》(续集)

6月,在皇后大戏院演出《花落忆良人》(续集)后,离开越华剧团,告别舞台。①《上海越剧志·大事记》云: “7月6日,姚水娟在皇后大戏院演出日场《泪洒相思地》、夜场《沉香扇》后,告别舞台。”

11月13日,与楼介清在上海丽都大戏院举行婚礼。婚后,与丈夫迁居杭州,定居杭州延龄路延龄坊4号。

11月20日,《绍兴戏报》②《绍兴戏报》是民国30年 (1941)1月6日在上海创刊的日报,于当年5月停刊。后一度于民国35年 (1946)复刊。该报以刊登越剧界新闻和越剧演员的照片为主。刊登头条,题为《姚水娟家庭起纠纷》。同时又刊登一篇题为《姚水娟结婚夜——陈淑华、姚月红闹新房开条斧》。

11月27日,《绍兴戏报》刊登消息,题为《姚水娟来沪——前天早车返杭,下榻杜家购买物件》。

〔4月28日，《时事新报》 在“六艺”栏以醒目标题发表罗林的报道：《鲁迅名著搬上越剧舞台——袁雪芬主演 〈祥林嫂〉》，认为该剧将是“整个越剧界的一座纪程碑”。

〔7月6日，越华剧团解散。

1947年 （民国36年） 32岁

1月,嵊县旅杭同乡会在杭州大世界剧场举办“越剧名伶大汇串”,她参加此次演出,其他参加演出的还有傅全香、范瑞娟、筱丹桂、徐玉兰、尹桂芳、竺水招、竺素娥等人。

〔7月29日，越剧界一批著名演员在四马路大西洋西菜社聚会，为联合义演签订合约。在上面签名的有尹桂芳、徐玉兰、竺水招、筱丹桂、袁雪芬、张桂凤、吴小楼、傅全香、徐天红、范瑞娟(次序按合约原件排列）。这十位演员人称“十姐妹”。

〔8月19日，“十姐妹”联合义演的《山河恋》，在黄金大戏院开始公演。

〔10月13日，筱丹桂自杀。袁雪芬、徐玉兰、竺水招代表越剧姐妹，同张春帆进行了面对面的斗争。16日，在大西路“乐园”殡仪馆为筱丹桂举行大殓，全上海34家越剧场子全部停演日场，以示哀悼，前来吊唁者达5万余人。嗣后，袁雪芬、吴琛与众越剧姐妹商量后正式向法院起诉，控告张春帆逼死人命。10月25日，迫于舆论压力，国民党当局将张春帆拘捕。11月4日，国民党检察官开庭审理此案，袁雪芬、吴琛出庭申诉。12月27日，国民党当局宣布将张春帆无罪释放。

1948年 （民国37年） 33岁

今年,婚后与丈夫居住在杭州。

〔2月21日，越剧《祥林嫂》在中电二厂摄影棚开拍。演员是原雪声剧团演出时的原班人马，南薇导演，启明公司拍摄。

1949年 34岁

2月,在杭州接受《越坛万象》 记者采访。《越坛万象》1949年第2期刊载题为《姚水娟嫁后风光》一文,报道称此时姚水娟此时正怀孕,此前已生有两胎,一活一夭。

5月,丈夫楼介清因逃避追查,从海盐逃到杭州。或于此后不久,移居苏州。

冬,范瑞娟与张桂凤曾专程去苏州看望姚水娟。

〔10月2日，中华全国戏曲改进委员会成立，后改称文化部戏曲改进局。

〔12月26日，浙江省文工团越剧队成立，共有成员26人。

1950年 35岁

春,应范瑞娟之邀,赴上海出演《碧玉簪》中李夫人一角。

春,楼介清离开家庭,从此再无消息。此时,她已生下两个女儿,大女儿两岁,小女儿才两个多月。

10月,从上海迁居杭州旧宅。

10月,被聘为杭州民艺剧社名誉团长。

〔7月11日，文化部戏曲改进委员会成立。

〔8月15日，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在上海召开华东区戏曲改革工作干部会议。

1951年 36岁

6月9日,农历端午节,在杭州大世界游艺场演出日夜两场《白蛇传》。日场,姚水娟饰演许仙;夜场,姚水娟饰演白娘子。

7月,加入浙江越剧实验剧团。

12月,在杭州金门大戏院演出根据现代歌剧改编的现代戏《王秀鸾》,主演王秀鸾,同时还演出了《千夫所指》《新梁祝哀史》 等。

〔2月9日，浙江越剧实验剧团成立。1952年5月，该团整编后改称浙江省文工团歌剧队，并设立一、二两队，分别侧重于古装戏和现代戏。1953年6月，浙江省文工团拆分为浙江歌剧团与浙江话剧团。9月，该歌剧团改名为浙江越剧团。1957年5月，浙江越剧团分为一团和二团，一团以女子越剧为主，二团以男女合演为主。

〔5月5日，周恩来签署《关于戏曲改革工作的指示》，即“五五指示”，其主要内容就是改戏、改人、改制。

1952年 37岁

春,在杭州与应菊芬演出《十八相送》,姚水娟饰演梁山伯。

春,在杭州工商联礼堂演出现代戏,姚水娟扮演剧中的男店员。

12月,当选浙江省第二届各界人民代表会议代表。

在杭州胜利剧院演出《梁山伯与祝英台》,姚水娟饰演梁山伯,张茵饰演祝英台。

〔9月，浙江省文化局在杭州举办浙江省地方戏曲展演。

〔10月6日一11月14日，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在北京举行。

1953年 38岁

2月,在杭州胜利剧院演出现代戏《罗汉钱》,姚水娟饰演《罗汉钱》中的媒婆五婶。此后,她扮演了《小女婿》中的田喜妈、《一篮草子》中的农村妇女等小角色。

春,随团赴嘉兴演出。

被选为浙江省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后任浙江省戏剧家协会副主席。

〔10月，浙江省主要剧种交流展演在杭州举行。

1954年 39岁

7月27日,参加在杭州举行的浙江省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会。

8月,参加在杭州举办的浙江省第一届戏曲观摩演出大会,凭借在《盘夫》中饰演的严兰贞获得表演一等奖。

9月25日一11月6日,参加在上海举办的华东戏曲观摩演出大会。姚水娟演出《盘夫》,获表演一等奖。

9月,在参加华东戏曲观摩演出大会期间,接受胡小孩的采访,后来胡小孩的《访越剧演员姚水娟》一文刊载于大会的《会刊》第八期上。

〔2月10日，华东行政委员会文化局，在华东文委大礼堂召开华东戏曲研究院全院大会。

〔2月，重组后的浙江越剧一队、二队参加慰问中国人民解放军演出活动。

〔4月17日，浙江省文化局在杭州召开越剧早期剧目座谈。会后，陈静根据早期剧目《游庵认母》进行整理改编，定名为《庵堂认母》。后来该剧获华东地区戏曲观摩演出剧本奖。

1955年 40岁

2月,当选浙江省第一届政协委员。

5月一6月,随浙江越剧团二队赴上海在大众剧场演出《罗汉钱》《庵堂认母》 等剧。

1956年 41岁

1月,随浙江越剧团在浙东一带演出,主演过《盘夫索夫》《秦香莲》 等戏。在温州演出《盘夫索夫》,观众拥挤的程度是历史上是少见的,此戏连演半个月,却依然一票难求。

春,与范瑞娟一起在嘉兴观摩演出,与男班老艺人张云标等合影留念。

7月1日,加入民盟,当选为民盟杭州市第三届常务委员。

7月,接受《宁波报》 记者采访。《宁波报》1956年7月28日刊登韦刚的报道《访姚水娟》。

1957年 42岁

1月,撰写的《我是怎样演旦角的》一文被收入《越剧演员谈表演》一书,由东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4月,为在嵊县建立“越剧之家”,沪杭越剧界投资八万元,姚水娟、袁雪芬分别负责杭州和上海筹委会工作。筹资采取义演形式。

5月,随团赴浙江龙游演出。

5月,胡知非原著,汤学楚、姚水娟整理的姚水娟演出本《泪洒相思地》由东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5月,《东海》杂志第5期发表其文章《行政方式代替不了艺术》。

6月15日一8月12日,文化部举办的第三届戏曲演员讲习班在上海举行,参加学习的有江苏、浙江、安徽、福建、上海四省一市的部分主要剧种的主要演员。她参加该讲习班学习。

7月23日,《宁波大众》发表题为《越剧界中的败类姚水娟是反共女将》文章。

8月4日,《新民报·晚刊》发表题为《揭露姚水娟丑恶面目》文章。

8月8日,《新民报·晚刊》发表题为《姚水娟向党进攻真相大白》。

8月,《东海》杂志发表《右派媒婆姚水娟》《不容姚水娟污蔑》等文。

被划为右派分子,遭到批判,被“留团改造”。曾扮演过《穆桂英》 中的大面、《三八水库》中的农村妇女等小角色。

〔7月24日一8月22日，浙江省第二届戏曲观摩演出大会在杭州举行。

〔9月，浙江越剧一团、二团赴上海演出，在丽都戏院演出《孔雀东南飞》《五姑娘》《风雪摆渡》《闯宫》 等剧目。

1958年 43岁

9月 6日,当选为民盟杭州市第四届常务委员。

〔6月12日,浙江越剧二团赴上海演出,在北站广场演出宣传总路线的活报剧《我们一定要赶上英国》。14日起,在瑞金剧场演出反映生产大跃进、技术大革命的大型现代剧《雨前曲》。由郑瑞棠、何贤芬、江涛、薛莺等主演。

〔是年，在贯彻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大跃进的形势下，越剧界比较集中地上演了大批现代剧。

1959年 44岁

9月,被下放到浙江戏曲学校接受改造,后担任首届越剧班教学工作。

〔10月20日一11月6日，浙江省现代剧汇演大会在杭州举行。

1960年 45岁

在浙江省音乐舞蹈戏曲专科学校任教。

〔5月，浙江戏曲学校升格为浙江省音乐舞蹈戏曲专科学校。

〔浙江省第二次全省文艺创作会议在宁波召开，昌化越剧团创作的现代戏《杨立贝》在会议上首演。

1961年 46岁

被摘掉右派分子帽子,并继续在浙江省音乐舞蹈戏曲专科学校任教。

1962年 47岁

任教于浙江省音乐舞蹈戏曲专科学校。

8月31日,上海越剧院与海燕电影制片厂、香港大鹏影业公司合作拍摄的彩色艺术影片《碧玉簪》,经5个多月拍摄完成。她饰演剧中的李夫人。

1963年 48岁

任教于浙江省音乐舞蹈戏曲专科学校。

〔8月，浙江省越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在杭州举行。全省有14个越剧团演出了20个现代戏。

1964年 49岁

在浙江戏曲学校任教。

〔7月，浙江省音乐舞蹈戏曲专科学校改建为浙江戏曲学校。

〔11月16日一12月10日，浙江省戏曲现代戏暨曲艺现代书观摩演出大会在杭州举行。

1965年 50岁

在浙江文艺学校任教。

7月,所教授的首届学生毕业。

〔6月，浙江戏曲学校更名为浙江文艺学校。

〔1月20日，浙江省戏曲现代戏汇报演出团，在上海大众剧场演出越剧《山花烂漫》。

1966年 51岁

春,与学生一起去余姚参加社会教育活动。下半年,率先遭到批斗。

〔2月2日一20日，江青要求在沪部队同志座谈。该次座谈的《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一文，刊载于1967年5月29日《人民日报》上。

〔5月16日，中共中央《通知》发表，文化大革命在全国各个领域展开。

〔下半年，浙江省各专业表演团体停止正常演出。

1967年 52岁

曾在嵊县遭到批斗。

〔5月，浙江省属文艺团体组织“新文艺战斗兵团”，试验演出越剧《红灯记》。

1968年 53岁

继续接受“劳动改造”。

〔7月8日，浙江越剧一团、二团和杭州越剧团、浙江文艺学校在浙江话剧团礼堂举行砸烂“六十年代怪现象”誓师大会。8月，在浙江文艺学校成立浙江越剧斗批改干校。

〔7月16日，浙江省革委会政工组在省人民大会堂召开“坚决响应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战斗号令，砸烂六十年代怪现象——女子越剧”大会，参加大会的有包括文艺界人士和工农兵代表两千多人。

1969年 54岁

继续接受“改造”。

1970年 55岁

〔11月，浙江省革委会在杭州召开地方剧种改革交流学习会，会上演出了越剧《红灯记》《沙家浜》。

〔12月，浙江文艺学校更名为浙江省“五·七”艺术学校。

1971年 56岁

〔9月，毛泽东在杭州通过电视观看了由浙江越剧团演出的越剧《半篮花生》《红灯记》《跃进道上》。

〔12月，浙江省文艺创作节目调演大会在杭州举行。

1972年 57岁

〔春，浙江越剧团根据京剧《朝阳新歌》改编的越剧现代小戏《大路朝阳》。

1973年 58岁

冬,因公交车事故摔断了右腿,落下残疾。

〔11月，浙江省文艺创作节目调演大会在杭州举行。

1974年 59岁

〔5月，越剧《半篮花生》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摄成菜色戏曲艺术片，在全国放映。

〔8月3日、19日，《解放日报》 在“批判尊儒反法的旧戏”的通栏标题下，发表一系列文章，号召“扫除孔孟之道在文艺领域的流毒”，批判京剧《四郎探母》和越剧《碧玉簪》等传统剧目。

1975年 60岁

秋,经医院诊断,患有癌症。

〔8月，浙江越剧团赴北京参加由文化部举办的部分省市自治区文艺调演。

1976年 61岁

夏,赴上海看望尹桂芳、范瑞娟、姚月红。

秋,卧病在床。期间,尹桂芳在陈佩卿陪同下前来探视,其他越剧界老演员也纷纷前来探视。

12月10日,终因病情恶化,在杭州逝世,享年六十一岁。

[1］嵊县文化局越剧发展史编写组.早期越剧发展史 [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

[2］钱宏.中国越剧大典 [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浙江音像出版社,2006.

[3］《文化娱乐》编辑部.越剧艺术家回忆录 [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2.

[4］姚水娟,等.越剧演员谈表演 [G］.杭州东海文艺出版社,1957.

[5］卢时俊,高义龙.上海越剧志 [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97.

[6］谢中,文凝.新编越剧戏考 [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

[7］浙江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浙江文史资料选辑 [G］.浙江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3.

[8］蒋中崎.越剧文化史 [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 [9］沈祖安.姚水娟传 [J］.戏文,1981(1一4);1982(1一2). [10］公羊,友成,穆子玉.姚水娟——著名越剧表演家姚水娟的艺术生涯 [J］.西湖,1984(3一6).

（责任编辑：李 宁）

Chronology of Yao Shuijuan’s Life

ZHOU Libo

It is the 100th anniversary of the birth and the 40th anniversary of the death of Yao Shuijuan,the Yue opera artist in 2016.Started from learning in Yuexin Stage at the age of 15,she began her work on Yue opera to explore the change of the opera.In particular,in the eight years from entering Shanghai with the troupe in 1938 to retiring from the stage due to marriage in 1946,she spent the most glorious period in her life.Her performances in the repertoire and the roles she played are unforgettable.

Yao Shuijuan;Yue opera queen;life

J803

:A

2016一12一20

周立波 (1964—),男,江苏沭阳人,浙江艺术职业学院学报编辑部副编审,主要从事戏曲史论研究。(杭州310053)

①据沈祖安《姚水娟传》记载,姚耕松乃一佃农。范瑞娟《忆越剧故乡嵊县和姚水娟》和魏绍昌《姚水娟小传》皆云其以贩盐为生,故从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