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熵权法和改进TOPSIS模型评价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效应
2017-01-17信桂新杨朝现杨庆媛李承桧魏朝富
信桂新,杨朝现,杨庆媛,李承桧,魏朝富※
(1. 西南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重庆 400715;2. 西南大学地理科学学院,重庆 400715)
·土地整理工程·
用熵权法和改进TOPSIS模型评价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效应
信桂新1,杨朝现1,杨庆媛2,李承桧1,魏朝富1※
(1. 西南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重庆 400715;2. 西南大学地理科学学院,重庆 400715)
规范评价实施效果对科学开展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具有重要意义。该文以山地丘陵区3个农业产业化进程梯度差异明显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示范县——重庆市江津区(YQ-I)、铜梁区(YQ-II)、梁平县(YQ-III)为样区,以土地整治项目为样点,选取新型经营主体数量、土地流转规模等10项指标,构建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评价指标体系,并将熵权法和改进TOPSIS(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 similarity to ideal solution)模型应用于评价。结果发现,在影响经济-社会效应的各项指标中,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等 3 项指标处于重要级,指标值变差大、影响强;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和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等4项处于边缘级,指标值变差小、影响弱;其余指标处于次要级,影响程度居中。3个样区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综合效应与农业产业化进程关系密切,呈现为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进展加速型的YQ-II>相对缓慢型的YQ-III,效应等级分别为良、中、差;但单方面的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具有不平衡性,表现为指标等级分布不平衡、效应等级分布不平衡、研究样区内部不平衡;而随着农业产业化进程加快,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之间的差距在逐步缩小,表现为YQ-III、YQ-II和YQ-I中,经济效应贴近度与社会效应贴近度之间的差距依次为22.25、1.21和0.77倍。因此,通过农业产业化,山地丘陵区能有效地利用和发挥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支撑作用,并通过新型经营主体更好地统筹高标准基本农田的建设与后续管护;而基于熵权法和改进TOPSIS模型的评价方法,能够有效用于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评价。
土地利用;经济;模型;高标准基本农田;熵;效应;后评价
0 引 言
摆脱传统的小农分散土地经营模式,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大力推进农业现代化,是实现中国农业转型发展的必由之路[1]。作为中国农业转型的有力支撑[2],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不仅是提高耕地综合生产能力、改善农业生产条件、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发展现代农业的宏观战略举措,也是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农业产业培育以及农村社会和谐和有序治理的基础平台和重要抓手[3]。通过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能够有效解决耕地分割细碎、水利设施短缺、耕地质量低和农田环境恶化等问题,实现田块结构与布局优化、农田水路基础设施改善、耕地质量与地力提升、农业机械化推广和农田生态防护体系构建,增强农业抗灾能力,提高粮食综合产能,推进以转变农业发展方式为主线的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助推农民收入持续增长与宜居家园建设[4]。
目前,围绕如何进行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开展了许多研究。在建设策略上,相关研究认为,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核心在于做到“四化”——布局合理化、农田规模化、生产机械化、环境生态化[5-6],建设田块平整、渠网配套、道路通畅的高产稳产基本农田[7];在建设区域上,已有的研究从土壤质量、立地条件、基础设施、空间形态、生态安全、自然灾害风险等方面来评判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适宜区域[8-12];在整治技术上,一些学者提出应针对承包地细碎、不适合农业现代化发展需求的事实,着力推进土地平整工程、配套农田基础设施,做好土地权属调整,为土地流转和农业适度规模经营创造条件[13-15];在保障措施上,有关研究认为,确保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关键是改进涉农资金投入机制,并与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相结合,构建集中投入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体系[3],创新产权调整或耕地流转机制、土地整治机制、公众参与机制、农田设施维护机制等[16-17],特别在山地区应注重创造性地开展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18]。与之对照,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评价方面直观的研究报道显得较少,但相关的土地整治绩效评价研究却十分丰富。回顾中国土地整治评价研究进展,早期的绩效评价注重整治结果[19-22],并从以经济效益评价为主转向经济、社会和生态效益并重[23-25];伴随土地整治实践的深入,基于行为与结果的辩证关系,绩效评价引入过程思维,呈现将整治行为和整治结果相结合开展评价研究的新趋势[19-20,22,26]。但从研究现状来看,围绕经济、社会和生态3个维度开展土地整治单一或综合效益评价仍是主流[27],其重点趋向基于不同的研究区或项目类型进一步完善评价的维度和指标体系,改进评价方法,如模糊综合评价法[28-30]、能值分析法[31-32]、可拓物元模型[33-35]、生态服务价值估算模型[36]等方法近年来得到广泛应用,并逐渐开始关注项目后评价问题[29,31,37-38],以便将土地整治实施的直接效果与其后续效应连接起来,形成对整治效果的连续性认识和监控。
但是,总体而言,针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实施后的实际效果和影响研究仍然存在不足,尤其缺乏深入细致的分析和论证,以致于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投资决策和项目管理中,一些共性问题反复出现,严重影响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效果[39-41]。基于此,本文借助“十二五”高标准农田建设综合成效评估工作,选取重庆市 3 个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示范县为研究样区,以农业产业化为视角,通过构建指标体系和评估模型探讨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社会效应,以期为丰富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理论与实践提供借鉴,为山地丘陵区在精准扶贫和农业转型发展中科学实施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提供指导。
1 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效应评价体系构建
1.1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权重确定
1.1.1 评价指标选择
近年来项目后评价在土地整治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中愈益受到重视[42-43]。综合来看,基于经济、社会、生态3效益的综合评价,以及基于社会影响、生态环境影响、可持续性等的专项评价是各类报道关注的重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虽隶属于土地整治研究和实践范畴,但相对于一般的土地整治项目类型,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问题更为复杂,具有投资大、技术性强、涉及面广、见效慢的显著特征[3,40],并与粮食安全、农业现代化、农村发展等国家或区域战略问题密切关联。因此,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成效的评价体系中,虽然需要兼顾经济、社会、生态不同的方面,但三者的地位并非对等。根本而言,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核心是在兼顾生态的基础上获取最大化的经济和社会效益[44-45]。由此来看,评价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后效应,应优先着重于其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据此,本文即从经济、社会2个方面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并参考相关研究[44,46-48]和“十二五”高标准农田建设综合成效评估指标,遵循代表性、可比性、可操作性、可量化性原则,结合研究区实际,各选取5个指标表征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其中,经济效应指标是依据国土资源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规范(试行)》和农业部《高标准农田建设标准》(NY/T 2148-2012)中对集中连片种植、规模化经营、规模效益提升等的要求,结合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对村域经济和农业产业发展的辐射带动影响,面向村域尺度选取新型经营主体数量、土地流转规模、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亩均产出等5个指标,并通过实施前后的变化值表征;社会效应指标是依据土地整治项目实施管理办法中对农户主体地位、公众参与、后续管护等的要求,结合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对项目区农户生活和社会治理的影响,面向项目尺度选取项目区农民参与施工人数、农民参与施工收入、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项目后期农民参与度、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等5个指标,并通过项目区调查数据予以表征。具体指标及其含义见表1。
表1 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评价指标体系Table 1 Post-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well-facilitied farmland construction
1.1.2 指标权重确定
采用熵权法确定。熵权法是一种由待评价指标来确定指标权重的一种客观评价法,具有较强的操作性,能够有效反映数据隐含的信息,增强指标的差异性和分辨性,以避免选取指标的差异过小而造成的分析不清,从而达到全面反映各类信息的目的[49]。熵权法的评价思路是评价对象在某项指标的值相差越大,该对象越重要,权重值较大。根据指标的变异程度,能够客观计算出各指标的权重值,为多个指标的综合评价提供更为可靠的依据。具体计算步骤为:
第一步,对判断矩阵进行标准化处理,得到标准矩阵P:
第二步,计算第j个指标的信息熵值ej:
式中ej(0≤ej≤1)为第j项指标的熵值;-1/lnm为信息熵系数。
第三步,计算第j个指标的熵权uj:
1.2 评价模型构建
TOPSIS(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 similarity to ideal solution)模型,由Hwang和Yoon在1981年提出,是系统工程中有限方案多目标决策分析的一种决策技术,为距离综合评价法[50]。近年来,该模型被用于风险决策分析、环境质量测评、土地生态安全评价和土地整理实施效益评价等多个方面[51-55],取得了较好的成果。该模型的优点在于能够充分利用原始数据、计算过程数据丢失量较小、几何意义直观且不受参考序列选择的干扰。“正理想解”和“负理想解”是TOPSIS模型中的2个重要概念,即通过寻求各个指标中的最优解和最劣解,构建评价指标与最优解和最劣解之间距离的二维数据空间,在此基础上对各评价指标与最优解和最劣解作比较,如果在最接近最优解的同时又最远离最劣解,则该方案为待评价方案中的最优方案,反之,如果在最接近最劣解的同时又最远离最优解,则该方案为待评价方案中的最差方案。
本文将改进的TOPSIS模型与熵权法相结合,用于评价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的经济-社会效应。与传统的TOPSIS模型相比,改进的TOPSIS模型主要是对待评价对象与最优解和最劣解的评价值公式进行了改进[56-57]。具体实施步骤如下:
1)数据标准化处理。通常运用极值标准化法来对评价指标进行处理,用以确定具体指标实际值在该指标权重中所处的状况,这步可以直接利用熵权法中确定的标准化矩阵Pij。
2)确定指标权重,建立加权决策矩阵。将前面介绍的熵权法的权重向量 uj考虑到决策矩阵中,通过矩阵 R的每一行与其权重 uj相乘得到加权后规范化决策矩阵为V=(vij)m×n:
3)寻求正理想解和负理想解。令V+表示最优方案(正理想解),V-表示最劣方案(负理想解),则有:
4)距离计算。分别计算不同样区评价向量到正理想解的距离D+和负理想解的距离D-:
5)计算不同用途与最优方案的贴近度Cj:
式中Cj越大,表示第j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越接近于最优水平。贴近度Cj的取值范围为0到1,其中,当Cj=1时,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的经济-社会效应最好,Cj=0时,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的经济-社会效应最差。根据国内目前的研究结果[57-58],将 Cj划分为 4个等级,用以定性表征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的各项效应(表2)。
表2 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经济-社会效应评价标准Table 2 Evaluation criterion of economy and society effect of well-facilitied farmland construction
2 研究样区、数据来源与处理
2.1 研究样区与评价单元
为推动“十二五”期间建成2 666.67万hm2高标准基本农田的任务,2012年国土资源部召开加快推进高标准基本农田示范县建设工作动员部署视频会议,要求加快建设500个高标准基本农田示范县。拟通过开展500个示范县建设,着力提高耕地质量,改善农业生产条件,建设一大批集中连片、设施配套、高产稳产、生态良好、抗灾能力强、与现代农业生产和经营方式相适应的优质良田,为发展现代农业提供重要支撑。同时,还将大幅度增加农民收入,有效拉动农村消费和投资需求,促进县域经济发展。基于此,结合山地丘陵区的地形地貌和农业用地特征,本文以3个农业产业化进程梯度差异明显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示范县——重庆市江津区(YQ-I)、铜梁区(YQ-II)、梁平县(YQ-III)为样区(图1,表3),并以此为评价单元开展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成效调查。调查样点为重庆市农村土地整治中心在“十二五”高标准农田建设综合成效评估工作中筛选出的典型项目,范围涉及 3 个样区的 4 8个镇街、101个土地整治项目。
图1 研究样区图Fig.1 Map of study sample area
表3 研究样区概况Table 3 General situation of study sample area
研究样区农业产业化进程测度。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示范县的重要目标任务之一就是成为“发挥土地整治综合效益、促进现代农业发展的典型”[59]。在参照农业现代化指标体系、农业产业化经营指标体系研究的相关成果基础上[60-62],遵循代表性、可比性、可操作性和简单性原则,基于山地丘陵区的农业产业化特征[63-64],选取耕地流转规模、农产品商品率、农业综合机械化水平3项指标,分别采取专家咨询法确定指标权重、均值法进行数据标准化处理和指标综合评价法计算评价结果,最终完成研究样区的农业产业化进程测度(表4)。依据评价结果,研究样区的农业产业化进程可划分为3种类型,即将耕地流转规模在4万hm2以上、农产品商品率70%以上、农业综合机械化水平50%以上、综合评价分值35分以上的确定为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以YQ-I为代表区域;将耕地流转规模在3万hm2以上、农产品商品率70%以上、农业综合机械化水平40%以上、综合评价分值在30~35分之间的确定为农业产业化进展加速型,以YQ-II为代表区域;将耕地流转规模在2万hm2以上、农产品商品率60%以上、农业综合机械化水平40%以上、综合评价分值低于30分的确定为农业产业化相对缓慢型,以YQ-III为代表区域。
2.2 数据获取
调查对象包括区县农村土地整治中心和项目涉及村的村干部,并在村支书、村主任和村会计间随机抽取1人。通过走访3个区县农村土地整治中心,收集到101个土地整治项目规划设计文本和图件以及竣工验收资料,并接洽了项目区调查事项。村干部调查主要围绕两个方面,一是了解总人口、常住人口、劳动力、外出务工劳动力、农民人均纯收入、土地面积、主要农业产业等农村基本信息;二是询问记录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情况、农民对项目竣工后的工程满意度、项目后期管护情况、土地流转与规模经营情况、土地流转前后农民收入和土地产出情况以及农田生态环境建设情况等与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相关的信息。调查工作于2015年12月初开始,2016年1月初完成。在入村调查中,首先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项目的名称和时点告知村干部,以助其回顾项目建设带来的变化,确保提供的信息与项目建设切实相关;另外,随机抽取1/3的村邀请村干部、农户和经营大户举行小型座谈会,请村民对已实施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项目提出意见和建议,并填写整治工程满意度调查问卷,调查要求参与农户和经营大户的合计数量不低于项目区覆盖农户总数的5%,会议时间控制在1.5 h内。
调查共发放村委会调查问卷101份,回收问卷101份,其中YQ-I 23份,YQ-II 39份,YQ-III 39份,问卷有效率100%。举行村干部、农户和经营大户小型座谈会35场次,涉及876人,形成访谈记录35份和整治工程满意度调查问卷865份(问卷有效率98.74%)。
2.3 评价数据处理与检验
评价指标采用的源数据是按研究样区分村统计后再经过均值化处理得到的数据。因此,检验评价指标数据(均值)对调查数据的代表性,关系着评价结果是否客观科学。在此,采用标准差系数(coefficient of variation,CV)检验调查数据指标数列的离散程度及均值的代表性。CV小于10%为弱变异性,CV在10%~100%间为中等变异性,CV大于100%为强变异性。一般意义上认为,当CV处于中等变异性范围内时,平均数的代表性便可接受。相关公式如下:
式中CV为标准差系数,σ为调查指标数列标准差,μ为调查指标数列平均数。
式中N为数列中数据个数,xi为数列中的第i个数值(i=1,2,3,…)。
检验发现,研究样区30个指标值均处于中等变异性范围内(表5),表明评价指标数据对调查数据具有代表性,据此实施评价可行。
表4 研究样区农业产业化进程测度Table 4 Agriculture industrialization process estimating of study sample area
表5 评价数据标准差系数(CV)检验Table 5 Evaluation data testing based on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3 结果与分析
3.1 经济效应分析
基于熵权法的权重确定思路,经济效应指标赋权结果显示,C3(0.398 4)>C2(0.270 6)>C1(0.179 8)>C5(0.133 7)>C4(0.017 5),表明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效应而言,其对适度规模化经营的影响最为重要,其次是其直接或间接引起的土地流转规模和新型经营主体数量,最后是对亩均产出变化和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的影响。依据自然断点法,可按权重≥0.3为重要级指标、[0.1,0.3)为次要级指标、<0.1为边缘级指标进行指标分级,那么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效应指标中,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为重要级指标,土地流转规模(C2)、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和亩均产出变化(C5)为次要级指标,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C4)为边缘级指标。
对经济效应的相关指标统计分析显示,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平均每个村的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为17.78个,土地流转规模(C2)为102.41 hm2,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为72.09 hm2,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C4)为295.65元,亩均产出变化(C5)为315.43元;进展加速型的YQ-II平均每个村的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为11.77个,土地流转规模(C2)为68.57 hm2,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为50.10 hm2,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C4)为345.64元,亩均产出变化(C5)为300.64元;相对缓慢型的YQ-III平均每个村的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为10.56个,土地流转规模(C2)为51.30 hm2,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为29.83 hm2,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C4)为345.64元,亩均产出变化(C5)为196.92元。
比较来看,在重要级指标上,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表现为YQ-I>YQ-II>YQ-III,YQ-I分别高出YQ-II和YQ-III 43.91%、141.68%。在次要级指标上,土地流转规模(C2)表现为YQ-I>YQ-II>YQ-III,YQ-I分别高出YQ-II和YQ-III 49.35%、99.63%;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表现为YQ-I>YQ-II>YQ-III,YQ-I分别高出YQ-II和YQ-III 51.09%、68.33%;亩均产出变化(C5)表现为YQ-I>YQ-II>YQ-III,YQ-I分别高出YQ-II和YQ-III 4.92%、60.18%。在边缘级指标上,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C4)表现为YQ-II(YQ-III)>YQ-I,YQ-II(YQ-III)高出YQ-I 16.91%。
基于改进TOPSIS模型评价结果显示,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效应方面,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距离负理想解的距离最远,达到0.353 8,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为0.972 5,效应等级为优,效果最好;其次是进展加速型的YQ-II,距正理想解0.210 5,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为0.4305,效应等级为中;相对缓慢型的YQ-III距离正理想解的距离最远,达到0.353 8,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仅为0.027 5,效应等级为差,效果相对最差(表6)。这与经济效应指标统计分析的结果具有一致性。
表6 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经济-社会效应评价结果Table 6 Evaluation results of economy and society effect of well-facilitied farmland construction
3.2 社会效应分析
基于熵权法的权重确定思路,社会效应指标赋权结果显示,C9(0.400 6)>C6(0.399 9)>C8(0.099 5)>C10(0.091 9)>C7(0.008 1),表明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社会效应而言,最为重要的是看项目后期农民参与管护的程度,其次看其对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的影响,再次则是看村民对整治工程的满意度和项目后期管护措施的到位度,最后是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同样,依据自然断点法进行的指标分级,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社会效应指标中,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为重要级指标,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C8)、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C10)和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C7)为边缘级指标,无次要级指标。
对社会效应的相关指标统计分析显示,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平均每个村的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为223 008.70元,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C7)为76.48人,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C8)为86.79%,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为1.83%,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C10)为29.77%;进展加速型的YQ-II平均每个村的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为149 364.10元,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C7)为78.08人,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C8)为91.24%,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为1.77%,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C10)为32.21%;相对缓慢型的YQ-III平均每个村的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为187 274.92元,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C7)为80.87人,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C8)为75.19%,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为2.51%,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C10)为26.63%。
比较来看,在重要级指标上,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表现为YQ-III>YQ-I>YQ-II,YQ-III分别高出YQ-I和YQ-II 37.26%、41.67%;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表现为YQ-I>YQ-III>YQ-II,YQ-I分别高出YQ-III和YQ-II 19.08%、49.31%。在边缘级指标上,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C8)表现为YQ-II>YQ-I>YQ-III,YQ-II分别高出YQ-I和YQ-III 5.14%、21.35%;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C10)表现为YQ-II>YQ-I>YQ-III,YQ-II分别高出YQ-I和YQ-III 8.21%、20.98%;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C7)表现为YQ-III>YQ-II>YQ-I,YQ-III分别高出YQ-II和YQ-I 3.58%、5.74%。
基于改进TOPSIS模型评价结果显示,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社会效应方面,农业产业化相对缓慢型的YQ-III距离负理想解的距离最远,达到0.131 9,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为0.639 4,效应等级为良,效果最好;其次是进展快速型的YQ-I,距正理想解0.106 7,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为0.550 1,效应等级为中;进展加速型的YQ-II距离正理想解的距离最远,达到0.171 2,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仅为0.194 9,效应等级为差,效果相对最差(表6)。这与重要级指标统计分析的结果具有一致性。
3.3 综合效应分析
基于熵权法的评价思路和指标赋权结果分析,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效应指标明显重于社会效应指标。经济效应指标中,包括1个重要级指标、3个次要级指标和 1 个边缘级指标;而社会效应指标中,则包括 2个重要级指标和 3 个边缘级指标,次要级指标缺失。由此可以推断,农业产业化进程快、程度高的样区,其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效应在综合效应中正向贡献大;而在农业产业化进程缓慢的样区,经济效应偏低,在综合效应中反倒成为约束。
基于改进TOPSIS模型评价结果显示,在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综合效应方面,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距离负理想解的距离最远,达到0.377 1,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为0.778 7,效应等级为良,效果最好;其次是进展加速型的YQ-II,其距正理想解的距离和负理想解的距离界于YQ-I和YQ-III两个样区之间,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为0.377 4,效应等级为中;相对缓慢型的YQ-III距离正理想解的距离最远,达到0.361 5,与最优理想参照点的贴近度仅为0.267 9,效应等级为差,效果相对最差(表6)。
在综合效应下,研究样区内部的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具有不平衡性。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经济效应等级为优,而其社会效应等级却为中,且经济效应高出社会效应0.77倍;进展加速型的YQ-II经济效应等级为中,而其社会效应等级却为差,且经济效应高出社会效应1.21倍;与之相反,相对缓慢型的YQ-III则是社会效应等级为良,而经济效应等级为差,且社会效应高出经济效应22.25倍。从经济效应与社会效应差异变化的递进趋势看,随着农业产业化进程加快,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的差距将逐步缩小。
基于前述分析,并对照研究样区的访谈记录,不难发现,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综合效应主要源于农业产业化发展环境。农业产业化发展进程越快、程度越高,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综合效应越好。反之亦然。从样区来看,随着耕地流转规模不断扩大和农产品市场日益活跃,农业对更高生产效率的需求愈益迫切,加之农村劳动力老龄化、妇女化的刺激,农业产业化、规模化、机械化对农业生产条件和基础设施的要求越来越高。YQ-I的农业产业化环境最为优越,素有种植蔬菜、花卉苗木、特色水果的传统优势和富硒农产品的资源优势。为不重复低效农业的老路,YQ-I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作为中间环节和农民增收工程,与前期土地流转及后续农业产业化规模化进行有效衔接和整合,依据不同农业产业类型和适度规模化要求改造耕作田块、配套农业基础设施,结果其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土地流转规模(C2)、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亩均产出变化(C5)、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等重要级和次要级指标的效果最好,评价效应最佳,并由此受到经营大户的认可和农户的支持拥护。而YQ-III有广阔的槽、坝区域,素有种植水稻、玉米、油菜等粮油作物的传统优势,由于地势相对平坦,便于农业机械化作业,农户多采取“候鸟式”的耕作模式,导致耕地流转规模相对较小,农产品市场发育程度不高,农业产业化环境总体不及YQ-I、YQ-II。因此,YQ-III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更注重基于家庭承包经营模式改善生产条件、配套基础设施,缺乏与土地流转和适度规模经营衔接、整合的有效机制,以至于其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土地流转规模(C2)、新型经营主体个数(C1)、亩均产出变化(C5)等重要级和次要级指标的效果欠佳,评价效应相对较差。但是,农业产业化进程快、程度高并不意味着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社会效应会自然达到平衡。YQ-II的农业产业化环境总体相对较好,并在个别项目的实践中形成了当地群众参与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成功经验和做法,但由于面上尚未形成有效的推广应用机制(如农民参与施工的工价标准问题、项目后期管护责任问题等),其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等重要级指标效果仍然欠佳,社会效应有待更全面的提升。
4 讨 论
1)基于熵权法和改进TOPSIS模型的评价方法,能够有效地用于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评价。近年来,虽然项目后评价在土地整治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中愈益受到重视,但专门针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评价问题的研究却不多[65]。目前现有文献主要以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个案项目为评价对象,以实施前后经济、社会、生态及综合效益的对比分析为主要研究内容,以德尔菲法(Delphi method)和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为主进行指标赋权,以综合指数法或物元可拓模型、模糊综合评价法计算评价结果[66-70]。鉴于此,本研究比较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相对于一般土地整治活动的特殊性,突出了经济-社会效应,并选取10个因子构建了评价指标体系;同时,为规避指标赋权过程中人为主观因素的干扰、强化评价的客观性,选取了熵权法和改进TOPSIS模型进行评价;最后,选取3个农业产业化进程梯度差异明显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示范县为研究样区展开调查,并对评价数据进行了均值化处理和变异系数检验。这不仅丰富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效益定量研究方法,也将评价单元由大比例尺的项目区推广到小比例尺的行政区。
2)山地丘陵区农业产业化能促进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随着耕地流转规模不断扩大和农产品市场日益活跃,农业对更高生产效率的需求愈益迫切,加之农村劳动力老龄化、妇女化刺激,相对节约劳动的农业产业化、规模化、机械化对农业生产条件和基础设施的要求越来越高。因此,对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而言,除了遵循一般性建设目标、建设内容及工程技术要求,还应该具体针对区域农业发展的实际需求作出有力支撑。但问题在于,山地丘陵区应该如何发挥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支撑作用。总体而言,山地丘陵区既有地理条件差、人均耕地少、农业基础设施建设滞后的劣势,又有立地条件多样、立体气候明显、生物品种多样的优势。将劣势的资源禀赋转化为优势条件、将独特的农业资源转化为产业优势,实现各种生产要素的优化组合,不仅需要通过农业生产经营方式的变革提供“软件”支撑,也需要通过生产条件的改善提供“硬件”支撑。由此来看,与农业生产经营方式变革对应的农业产业化和与生产条件改善对应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应当是相互统一的。本研究中,3个研究样区均是全国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示范县,但不同区域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经济-社会效应却呈现明显差异。进一步分析发现,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做法是,依托已有的农业资源和产业优势,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与土地流转、农业产业化规模化有机结合,依据不同农业产业类型和适度规模化要求改造耕作田块、配套农业基础设施,从而明确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要改善什么样的农业生产条件、配套什么样的农业基础设施,产生出良好的经济-社会效应。与之对照,农业产业化进展相对缓慢型的YQ-III,虽然地势相对平坦,田块集中连片度较高,农业机械化水平甚至高于YQ-I,但尚未形成有效的衔接机制,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仍然主要基于农户分散的承包地块实施,导致土地流转、适度规模经营与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之间相互游离,即使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改善了小农户的耕作条件和生产环境,却难以形成对农业产业化的有效支撑,由此产生的经济效应也就十分有限。由YQ-I和YQ-III的差异可进一步推断,在山地丘陵区农业现代化进程中,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支撑点在于,在农业产业化进程中,围绕项目区农业产业培育和适度规模经营需求,有针对性地实施高标准田块改造和农业基础设施建设,而这可能也是山地丘陵区精准扶贫和农业转型的关键所在。
3)新型农业经营主体能有效地实施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续管护。后续管护关系着建成的高标准基本农田长久效益的发挥。在相关论述中,一般认为农民是公众参与和后续管护的主体,因此与农民参与相关的指标应该是相对稳定的。但从本研究来看,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和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属于重要级指标,在社会效应中居于主导地位,且指标值变差大,在3个研究样区有显著差异;社会效应最好的是农业产业化进程相对缓慢型的YQ-III,其次分别是农业产业化进程快速型的YQ-I和进展加速型的YQ-II。分析发现,YQ-III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主要基于农户分散的承包地块实施,与农民的利益相关度更为紧密,因此农民在项目建设前、建设中和建设后的参与度较高,在后续的管护中积极性也更强;而YQ-I、YQ-II的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主要面向土地流转后实施,相应的农户更关注的是务工或其他收益所得,至于项目建设和管护情况如何与其已不具有直接关系,因此其参与性和积极性便明显下降。问题在于,即使YQ-III在农民参与和后续管护中具有良好的社会效应,但对比YQ-I、YQ-II,其经济效应却相对较差,一旦出现比较效益更高的选择(如土地流转),从理性经济人的角度来说,农民在参与项目建设和后续管护中的积极性将难以保障。由此可见,虽然农民居于主体地位,但其行为决策上的不确定性导致其主体地位并未得到充分发挥和体现。而从 3 个研究样区经济效应与社会效应差异变化随农业产业化进程加快而逐步缩小的趋势来看,保障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续管护的可持续性,有必要结合家庭承包经营向适度规模经营转变的趋势,在后续管护中确立新型经营主体的主导性和主体性地位,以便更有效地统筹项目的建设与管护。
5 结 论
1)通过指标权重排序和重要性分级,在影响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的各项指标中,适度规模化经营面积(C3)、项目后期管护农民参与度(C9)、农民参与项目施工收入(C6)为重要级指标,指标值变差大,对评价结果影响强;农民人均农业年收入变化(C4)、整治工程村民满意度(C8)、项目后期管护措施到位度(C10)和农民参与项目施工人数(C7)为边缘级指标,指标值变差小,对评价结果影响弱。总体而言,经济效应的指标变差大于社会效应的指标变差。
2)将熵权法和改进TOPSIS(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 similarity to ideal solution)模型应用于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经济-社会效应评价,3个研究样区呈现为农业产业化进展快速型的YQ-I>进展加速型的YQ-II>相对缓慢型的YQ-III,效应等级分别为良、中、差,表明农业产业化发展进程越快、程度越高的区域,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综合效应趋好;反之亦然。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单方面的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具有不平衡性,表现为指标等级分布不平衡、效应等级分布不平衡和样区内部不平衡。不过,随着农业产业化进程加快,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的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差距在逐步缩小,表现为YQ-III、YQ-II和YQ-I中,经济效应贴近度与社会效应贴近度之间的差距依次为22.25、1.21和0.77倍。
结合 3 个研究样区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效果,对山地丘陵区而言,发挥好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的支撑作用,除了遵循一般性建设目标、建设内容及工程技术要求,还应与农业产业化的需求相对应。其中,值得借鉴的经验教训是,YQ-I依托已有的农业资源和产业优势,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与土地流转、农业产业化规模化有机结合,依据不同农业产业类型和适度规模化要求改造耕作田块、配套农业基础设施,从而明确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要改善什么样的农业生产条件、配套什么样的农业基础设施,以实现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与当地农业产业化的良性互动;YQ-II需更好地发挥好新型经营主体的作用,将实践中形成的管护经验和成功做法向面上推广;YQ-III应将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与农业产业化进程中的产业结构调整、土地流转、适度规模经营及新型经营主体培育相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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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valuation of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based on entropy weight method and improved TOPSIS model
Xin Guixin1,Yang Chaoxian1,Yang Qingyuan2,Li Chenghui1,Wei Chaofu1※
(1. School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 400715,China;2. Schoo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s,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 400715,China)
In the context of a large-scale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scientifically evaluating its effect and influence of post-implementation will be of great significance. We chose Jiangjin District(YQ-I),Tongliang District(YQ-II),and Liangping County(YQ-III),three demonstration counties of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from Chongqing Municipality as study areas,which were characterized by obvious gradient difference of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We also chose typical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as survey samples from each county. Taking economy and society effect as the core,and by the aid of entropy weight method and improved TOPSIS model,we built the post-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nd evaluated economy and society effect of three sample areas. In the evaluating index system,number of the new operators(C1),scale of land circulation(C2),area of scale management(C3),changes of peasants’ annual farm income per person(C4),and changes of per area output(C5) were used as indicators of economy effect. Income of peasants’ participation in the project(C6),number of peasants’ participation in the project(C7),degree of peasants’ satisfaction for the project implementation(C8),degree of peasants’ participation late in the project(C9),and degree of nursing measures’ implementation late in the project(C10) were used as indicators of society effect.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index weight order of economy effect was C3(0.3984)>C2(0.2706)>C1(0.1798)>C5(0.1337)>C4(0.0175),and the index weight order of society effect was C9(0.4006)>C6(0.3999)>C8(0.0995)>C10(0.0919)>C7(0.0081). Through the classification of index weight importance,C3,C9,and C6were classified as importance with the large variation and strong impact;C4,C8,C10,and C7were classified as edge with the small variation and weak impact;the rest,as less importance with moderate impact. Evaluation results of the three study sample areas had an obvious relationship with the process of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order of the comprehensive effect was YQ-I(rapid advance)>YQ-II(accelerated advance)>YQ-III(relatively slow advance),and the effect level was good,medium,and poor respectively. And in single effect,there were disequilibrium features between economy effect and society effect,which included disequilibrium of index classification,effect classification,and the study sample area inside. However,accompanied by speeding up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 process,the gap between economy effect and society effect was closing from 22.25 times of YQ-III to 1.21 times of YQ-II,0.77 times of YQ-I. Based on analysis of evaluation results,we considered that,in addition to following the generalized target,content and technical requirements,giving play to the supporting role of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in mountain and hilly area,should also definitely aim at practical demand of regional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Among the three studied areas,experience of YQ-I was worth learning,and its specific practice consisted of three steps. First step was to discover regional advantages of agricultural resources and industry.Second step was to combine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with land circulation,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 and scale management.The third step was to transform farming plots,constructed supporting agricultural infrastructure according to demands of different agricultural industries and moderate scale management. By means of the three steps,YQ-I answeredthe needed-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on how to improve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conditions,and how to construct agricultural infrastructure,especially realized benign interaction between farmland construction and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 However,problem of YQ-II still needed to rethink. The key was to pay more attention to new agricultural operators’ role in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and built a mechanism from point-based nursing experiences and succeeded practice to surface-based popularization and application. Lessons of YQ-III should be remembered.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cannot be divorced from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and removed from agricultural structure adjustment,land circulation,moderate scale management,and new operators’ development. In conclusion,under the guide of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 mountain and hilly area can be able to effectively utilize the supporting role of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and realized better successor-nursing by means of new operators. Meanwhile,the evaluation method based on entropy weight method and improved TOPSIS model can be also effectively used to evaluate economy and society effect of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land use;economy;models;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entropy;effect;post-evaluation
10.11975/j.issn.1002-6819.2017.01.033
F301.2
A
1002-6819(2017)-01-0238-12
信桂新,杨朝现,杨庆媛,李承桧,魏朝富. 用熵权法和改进TOPSIS模型评价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后效应[J]. 农业工程学报,2017,33(1):238-249.
10.11975/j.issn.1002-6819.2017.01.033 http://www.tcsae.org
Xin Guixin,Yang Chaoxian,Yang Qingyuan,Li Chenghui,Wei Chaofu. Post-evaluation of well-facilitied capital farmland construction based on entropy weight method and improved TOPSIS model[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Transactions of the CSAE),2017,33(1):238-249.(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doi:10.11975/j.issn.1002- 6819.2017.01.033 http://www.tcsae.org
2016-07-06
2016-10-26
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2013BAJ11B02)
信桂新,男,山东邹平人,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土地利用变化与生态过程。重庆西南大学资源环境学院,400715。Email:xgx123@126.com
※通信作者:魏朝富,男,四川乐山人,博士,研究员,博导,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壤物理与工程、土地利用工程。重庆 西南大学资源环境学院,400715。Email:weicf@swu.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