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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新常态下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变迁分析

2017-01-12叶提芳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份额消费品变迁

叶提芳

(湖北经济学院 信息管理与统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205)

经济新常态下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变迁分析

叶提芳

(湖北经济学院 信息管理与统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205)

当今社会知识经济的飞速发展,深刻影响着一国的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变迁。鉴于现阶段我国产业发展的特点,有必要重新审视我国的经济增长与产业结构变迁之间的关系和特征。针对经济新常态下中国经济增长的制约因素,设置动态优化模型进行理论分析,得到关于产业结构变迁的演化规律,并使用数值模拟,证实了理论分析结果。

经济新常态;经济增长;产业结构变迁;广义平衡增长路径

一、引 言

经济新常态是调结构稳增长的经济。2015年全国两会指出,在经济新常态下,要将发展重点放在调整经济结构和产业转型升级上。但是如果我们仅以传统的经济学眼光看待“经济转型、产业升级”,将产业升级局限于加工工业进步,将提高“创新力”局限于增加科技因素,加快机器设备更新,那么我们将会错过时代的列车,无法跻身世界经济前列。在当今世界范围内,产业结构的内涵正剧烈地演变,不仅以第一产业为一国经济发展主导产业的农牧时代基本消亡,以第二产业为经济发展主要支撑的工业时代也渐行渐远,世界上很多发达国家已经步入后工业化时代,知识、信息产业发展迅速,我国的知识经济产业也在经历着日新月异的变化。软件产业作为知识经济产业的一种,发展更是迅速,它作为一种无形的固定资本对经济增长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这和工业化时代固定资本形成大部分只是发生在工业部门的特征并不相同。那么,经济新常态下产业结构变迁和经济增长具有什么样的特征?这正是本文关注的问题。

在关于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变迁的文献中,Kongsamut等[1]的研究是典型的代表,文章开创性地使用了“广义平衡增长路径”(Generalized Balanced Growth Path, 简称GBGP)的概念,实现了“Kaldor事实”和“Kuznets现象”的融合,既保留了平衡增长路径的主要特征,又能容纳产业结构变迁的动态路径,以后这方面的研究纷沓而至。如果从产业结构转型发生的机制来看,可将已有文献分为两大类:收入效应和价格效应。第一类文献认为是收入效应引致了产业结构变迁,这类文献主要是从需求层面着手,强调恩格尔定律的作用,设置非一致性偏好(Non-homothetic preference)的效用函数,当收入增加时,消费者会减少对于农业产品的消费,而增加服务业产品的消费,这类思想的文献以Kongsamut等(2001)为代表,还有Echevareia[2],Foellmi和Zweimuller[3],Dennis和 Iscan[4],Boppart[5]。李尚骜和龚六堂[6]使用内生的偏好结构,刻画了部门偏好增长路径及整体平衡增长路径,并分析了结构变迁的特征,指出我国消费者内生偏好结构的变化是导致我国消费结构变迁快于生产结构变迁的主要原因,认为我国现阶段应通过调整消费结构来指引生产结构升级。

第二类文献使用价格效应作为产业结构变迁的发生机制,总体来看,按产生价格效应的来源又可以将已有文献分为两类:一类是部门间技术进步率的不同导致的部门之间相对价格不同;一类是资本劳动比的不同导致的部门之间相对价格的不同。Baumol[7]集中关注不同产业部门技术进步率的不同,他把经济活动分成两种类型:一种是技术进步部门的经济活动,一种是非技术进步部门的经济活动。农业和工业属于技术进步产业,服务业属于非技术进步产业,那么服务业会因为技术进步的迟缓造成相对价格的上升,劳动力会由农业和工业部门流向服务业部门,从而引致结构变迁。Ngai和 Pissarides[8]同样认为是部门的技术进步率导致部门间相对价格不同进而引致结构变迁。Acemoglu和Guerrieri[9]考虑相对价格效应的另一个来源——资本—劳动比的不同,认为是资本深化导致了产业结构变迁。他们认为整个经济的资本—劳动比是产业结构变迁的核心变量。当整个社会处于资本深化的状态时,就会发生生产要素从农业流向工业和服务业,造成工业、服务业产值份额的上升和农业产值份额的不断下降,各产业部门就业份额的变化大致也是如此。徐朝阳[10]构建了一个三部门模型,证明了在部门间替代弹性大于1的情况下,工业部门的比重先上升后下降的“倒U 型”变化特征,并使用美国1927~2007年的经济数据校准了主要参数,成功解释了美国1927年以来的结构变迁路径。关于使用相对价格效应的文献还有Caselli和Coleman[11],Rogerson[12],Duarte和Restuccia[13],陈体标[14,15]、陈晓光和龚六堂[16]。

综上,关于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变迁的文章不管是使用收入效应机制也好还是相对价格效应机制也好,最终都将经济增长的总体特征和各产业部门之间变化的特征较好地融合在了一个研究框架之中,但是,我们注意到一个事实,这些文献大都是针对以往工业社会所做出的研究,在设置资本动态积累的时候所做出的假设都是投资只发生在工业部门,因为在工业化的初期阶段,投资主要是有形的固定资本形成,包括投资完成的住宅、非住宅建筑物、机器和设备(减处置)价值,而这些都发生在工业部门,虽然在核算投资时,还有发生在服务业部门的无形固定资本形成,包括矿藏勘探、计算机软件、娱乐和文学艺术品原件等获得减处置的价值,但是这些行业在工业化早期阶段并不发达,只是占固定资本形成的很少一部分,因此他们有理由做出假设:投资只发生在工业部门。但是那是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随着近些年经济的发展,发达国家从工业社会向信息社会转型,软件产业的发展更是日新月异。如前面所述,我国软件产业作为生产性服务行业的一种,也已经成为固定投资构成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国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变迁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并逐步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引擎。鉴于这个事实,本文的研究同以往不同的地方在于,把投资部门独立出来,作为一类单独的生产部门,主要生产资本品;另外一类是消费部门,主要生产消费品,包括农业产品、工业产品和服务业产品。那么在这种新的设置下研究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变迁,会得到关于投资、经济增长和结构变迁的什么结论?具体到我国目前的发展阶段和发达国家的后工业化时期结构变迁有什么不同的特征?这是本文与已有文献研究不相同的地方。

本文第二部分介绍关于结构变迁和经济增长相容的理论模型;第三部分给出两种机制下发生结构变迁的可能性及结构变迁的特征;第四部分设置参数来进行数值模拟,印证我们的理论分析;最后给出本文研究的主要结论及现实经济意义。

二、结构变迁和经济增长相容理论模型

1.厂商的生产行为

我们按照产品的最终用途,把整个社会的总产品分为两大类,第一类是用来消费的产品,第二类是用来投资的资本品,也可以说是用作资本积累的产品。那么相应的,我们把生产部门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为生产消费品的部门,第二类为生产投资品的部门,为了体现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结构变迁,我们又把生产消费品的部门分为三个,包括生产农业消费品、工业消费品、服务业消费品的部门。这里我们也要对生产资本品的部门做一下说明。生产资本品的部门是从我们传统定义的三大部门(农业、工业、服务业)中把那些生产投资品的行业独立出来并且放在一起组成的部门,由于结构变迁主要表现在人们对三类消费品的消费和生产层面上,我们这里只对生产消费品的部门做出分类。假设生产资本品和消费品的表达式相同,生产过程需要使用资本和劳动力,是Cobb Douglas型的,技术进步采用劳动扩展型,资本份额和生产消费品部门的资本份额相同,其数学模型如下:

cit=(Aitlit)1-θ(φitKt)θ,i∈{a,m,s}

(1)

Xt=(Axtxt)1-θ(φxtKt)θ

(2)

Kt&=Yt-patcat-pmtcmt-pstcst-δKt

(3)

φat+φmt+φst+φxt=1

(4)

(5)

其中,cat,cmt,cst分别表示农业消费品、工业消费品、服务业消费品的生产,Aat,Amt,Ast分别表示农业部门、工业部门、服务业部门的技术,at,mt,st分别表示农业部门、工业部门、服务业部门的劳动力份额, Xt表示投资的生产,我们将投资部门的价格标准化为1,设三个消费部门的相对投资部门的价格分别为Pat,Pmt,Pst,因此三个消费部门和投资部门的企业利润极大化问题分别为:

i∈{a,m,s}

其中,Wt表示工资率,Rt表示资本的租金率。

2.家庭消费行为

上面已经给出了经济体中的生产结构,下面我们考虑代表性家庭的消费偏好及效用。仿照Kongsamut等的思想,不同消费品具有不同的收入弹性是引起结构变迁的原因,我们定义消费者的复合消费(记为Ct)具有如下形式:

K0>0给定。

这里ρ>0是贴现率。

利用优化方法和最大值原理求解家庭和厂商问题②,得到复合消费品Ct的价格Pt为:

Pt=[ωa(pat)1-ε+ωm(pmt)1-ε+ωs(pst)1-ε]1/(1-ε)

复合消费与各产业部门的消费之间的关系为:

资源约束方程可为如下形式:

为了分析经济结构变迁,我们将原来的问题分解为以下两个子问题来求解:

问题l 跨期动态优化问题。

K0>0给定。

即在初始K0>0给定及资源约束下,家庭选择最优复合消费品的路径来极大化其终身消费。

问题Ⅱ 静态优化问题

(ωa/ωm)(Aat/Amt)(1-θ)ε

(6)

(ωs/ωm)(Ast/Amt)(1-θ)ε

(7)

PtCt/pmtcmt=[(ωa/ωm)(Amt/Aat)(1-θ)(1-ε)+

1+ωs/ωm(Amt/Ast)(1-θ)(1-ε)]

(8)

(6)、(7)和(8)三个式子在以下的分析中将重点使用。下面我们将分几种情况讨论结构变迁的问题。

三、产业结构变迁的理论分析

前面已经提到了新古典的单部门增长模型最终产生了平衡增长路径,“Kaldor事实”正是以此为基础所反映的长期经济现象。然而另一方面,经济系统中的不同生产部门的相对地位也在发生着变化,不同部门的表现反映不同的增长趋势,各部门的生产结构、消费结构综合表现出的现象称为“Kuznets事实”。我们首先假设各部门的技术进步率为常数,即

定理1 假定以下四个条件满足

(i)R-δ-ρ=γx

则存在唯一的GBGP。

此时,产出的增长率取决于投资部门的技术进步增长率,投资部门的名义附加值份额和就业份额保持为常数,农业消费部门、工业消费部门、服务业消费部门的名义消费份额、名义附加值、就业份额的变化趋势是相同的,分别为减少、不变、增加⑥。

事实上,这种情形是“收入效应”引起的结构变迁,它是从居民需求角度分析的。从需求角度来看,经济的发展引起了居民人均收入的提高,居民的消费品也在进行着升级,消费结构的升级引致了产业结构从以低端的农业为主变迁到以高端的工业进而是服务业为主。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居民已经从改革开放之初对农业基本生活品的消费过渡到对第二、三产业较高层次消费品的需求上来。因此,需求因素对一个国家的产业结构的变迁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和意义,只有需求结构不断升级,才会引致产业结构变迁的发生。

此时,产出的增长率取决于投资部门的技术进步增长率,投资部门的名义附加值份额和就业份额保持为常数,农业消费部门、服务业消费部门的名义消费份额、名义附加值、就业份额的变化趋势是相同的,分别为减少、增加,工业消费部门的名义消费份额、名义附加值、就业份额的变化趋势是不确定的,如果是减小,那么减小的速度慢于农业消费部门,如果是增加,那么增加的速度慢于服务业部门,或者也有可能是保持不变的。

事实上,这种情形是“价格效应”引起的结构变迁,类似于Ngai和Pissarides模型中的分析。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三次产业的生产率得到极大提高,其中,传统农业转向现代化农业,现代工业、先进的科学技术及先进的管理方法使农业生产率得到了极大提高,使得我国劳动力从农业部门大量释放到服务业部门,从而引致了产业结构变迁。

四、数值模拟试验及结论

在这一部分中我们给参数赋值,利用四组数值模拟试验来直观观察结构变迁的特征。进行模拟的式子为⑧:

pmtcmt/PtCt=ωm

(9)

patcat/PtCt=ωa+(Aa0ωa-1Am0ωmAs0ωs)1-θ

(10)

pstcst/PtCt=ωs+(Aa0ωaAm0ωmAs0ωs-1)1-θ

(11)

它们分别代表了工业、农业、服务业三个消费部门的名义消费在总消费中的份额。依据Brandt和Zhu关于中国经济增长的核算,取ωa=0.147,θ=0.5,γc=0.0392,然而该文并未对非农业进行工业和服务业的分类,我们利用ωm,ωs的意义来选择它们的数值。由于ωm,ωs表示工业消费部门、服务业消费部门的消费权重,按照1981年初期居民对工业消费品的权重份额,并利用居民对工业的消费份额比较稳定的特点,取ωm=0.28,因此ωs的取值为0.573。我们采用李尚骜和龚六堂的方法,选取三个部门的消费初值,由1981年《中国统计年鉴》的数据得到三个消费部门消费份额的初值分别为0.56、0.28、0.16,为了方便计算,可取ca0=2,cm0=1,cs0=0.57,以下我们做三组试验:第一组先利用中国数据校准得到参数值,第二、三组在第一组基础上做某些关键参数的变动,来考察当这些参数发生改变时,结构变迁的路径会有什么不同。

图1 数值模拟试验(i)

试验(ii) 假设投资部门的技术进步率比较高,不妨设γx=0.1,其他参数都不发生改变,由图2可以看到,由于投资部门的技术进步率的提高,经济收敛的速度加快,三个消费部门的名义消费份额走向平衡路径缩短了几十年的时间。

图2 数值模拟试验(ii)

图3 数值模拟试验(iii)

接下来,我们针对以上三组模拟参数取值的不同,说明其背后的现实含义。试验(i)与试验(ii)相比,只是取值较高,对应的经济含义是试验(ii)的投资部门的技术进步率较高。观察试验(ii)对应的模拟图形,发现当技术进步率较高时,经济体走向平衡路径的时间大大缩短,收敛的速度大大加快了,试验(i)比试验(ii)中的情况走向平衡所需时间多了几十年。这种情况对应着诸如韩国、日本那些重视计算机软件、IT、网络等一些高科技产品的新兴国家,它们在经济起飞时有老牌发达国家的经验可以借鉴,直接引进其高科技,从而大大缩短了工业化进程,例如英国和美国工业化的时间分别花了200年和135年,而日本和韩国分别只用了65年和33年便完成了工业化。再来看试验(iii)。与试验(i)相比,试验(iii)的取值在三种消费品初值的对比、服务部门初始生产率、资本收入份额上有所变化,试验(iii)初始工业消费品份额高于农业消费品份额,而服务业消费品份额又高于工业消费品份额,且服务业部门生产率较高,这种情况对应的经济体已处于发达阶段,对于服务业产品的消费已经高于农业产品和工业产品,并且服务业部门的生产率已经较高,而较低的资本收入份额又意味着该经济体人力资本素质很高,科技知识掌握较好,知识密集型产业占主导。观察一下试验(iii)对应的图3,这样的经济体基本已经走在平衡的道路上,本身对于农业、工业、服务业的生产及消费已经基本达到后工业化的标准,因此,发展的速度较为缓慢,这恰如欧美一些发达国家,进入后工业化社会以后,经济体发展速度已经大大降低,结构的变化十分平缓,慢慢趋于稳定,这样的经济体今后的发展空间也许需要我们进一步用观念经济学⑨的观点去解释。

五、结 论

当今世界上很多发达国家已经步入后工业化社会,经济增长方式发生了转变, IT行业作为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火车头,在悄悄改变着人们生活、消费和生产方式。本文的研究得到以下三个结论:第一,从长期来看,产出的增长率取决于投资部门的技术进步增长率,投资部门的名义附加值份额和就业份额保持为常数,农业消费部门、工业消费部门、服务业消费部门的名义消费份额、名义附加值、就业份额的变化趋势相同,分别为减少、基本不变、增加;第二,如果投资部门有较高的技术进步率,那么经济结构收敛的速度较快,走向平衡的时间较短;第三,如果初始经济体发展程度已经较高,服务业消费品已经占有较大份额,生产函数中资本收入份额较低,并且服务业的初始生产率比较高,这样的经济体在三个消费部门的变化趋势平缓。因为这样的经济体本身将要达到或者已经处于去工业化阶段,物质消费品变化趋于稳定状态,这样的经济体更关注的是观念产品的消费。

本文结论的现实含义在于:要发展一国经济就要提高该国的生产资本品部门的技术进步率,例如,加大中国软件产业的研发和创新;针对中国目前的经济发展现状,要调结构,促增长,那么我们就应该投资部门的生产,加大IT等知识产业的研发力度,启动生产性服务业这个产业升级的引擎,注意加大观念产品,像文学、旅游、表演、艺术等的发展。

本文还存在进一步研究的空间:本文是在封闭经济体中的研究,当今世界是个开放的世界,我国与世界各国的贸易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我国的经济增长和结构变迁,下一步我们预备将研究扩展到开放框架中。

注 释:

①具体过程见附件1.可与作者联系.

②具体过程见附件2.可与作者联系.

③详细推导过程见附件3.可与作者联系.

④是广义平衡增长路径的简称,具体含义见参考文献[1].

⑤详细求解过程见附件4.可与作者联系.

⑥证明过程见附件5.可与作者联系.

⑦详细求解过程见附件6.可与作者联系.

⑧这三个式子的推导整理见附件7,可与作者联系.

⑨详见黄江南,朱嘉明.观念经济学原理及现实意义,2014年网易经济学家年会上的言论.

[1]Kongsamut Piyabha, Rebelo Sergio, Xie Danyang. Beyond balanced growth[J].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2001, 68:869-882.

[2] Echevarria, Cristina. Changes in sectoral composition associated with economic growth[J].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view,1997, 38:431-452.

[3] Foellmi, Reto, Zweimuller, Josef. Structural change, Engel’s consumption cycles, and Kaldor’s facts of economic growth[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2008, 55:1317-1328.

[4] Dennis, Benjamin N, Talan B Iscan.Engle versus Baumol: Accounting for structural change using two centuries of U.S. data[J].Explorations in Economics History, 2009, 46:186-202.

[5] Boppart Timo.Structural change and the Kaldor facts in a growth model with relative price effects and non-Gorman preferences[D].Working paper,University of Zurich,2011.

[6] 李尚骜,龚六堂.非一致性偏好、内生偏好结构与经济结构变迁[J].经济研究,2012,(7):35-47.

[7] Baumol, William J.Macroeconomics of unbalanced growth: the anatomy of urban crisis[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67,57(3):415-426.

[8] Ngai, Rachel L, Pissarides, Christopher A.Structural change in a multi-sector model of growth[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07, 97:429-443.

[9] Acemoglu, Daron, Guerrieri, Veronica.Capital deepening and non-balanced economic growth[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008,116:467-498.

[10] 徐朝阳.工业化与后工业化:“倒U型”产业结构变迁[J].世界经济,2010,(12):67-88.

[11] Caselli, Francesco, Coleman II, Wilbur John.The US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and regional convergence: a reinterpretation[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001,(109):584-616.

[12] Rogerson R.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and the Deterioration of European Labor Market Outcomes[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2008, 116(2):235-259.

[13] Duarte, Margarida, Restuccia, Diego. The role of the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in aggregate productivity[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2010, 125:129-173.

[14] 陈体标.技术增长率的部门差异和经济增长率的“驼峰形”变化[J].经济研究,2008,(11):102-111.

[15] 陈体标.经济结构变化和经济增长[J].经济学(季刊),2007,6(4):1053-1074.

[16] 陈晓光,龚六堂.经济结构变化与经济增长[J].经济学(季刊),2005,4(3):583-604.

责任编校:田 旭,马小军

The Analysis on Economic Growth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Change in the New Normal Economy

YE Ti-fang

(Hu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Institute of Statistics and Mathematics, Wuhan 430205,China)

For today’s society,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knowledge economy industry is critically affecting the pattern of economic growth and industrial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For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dustry development, it is necessary to reconsider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change. We construct dynamic optimal model in the new normal economy, and obtain the characteristics theoretically. We use numerical stimulation to test our theoretical results.

new normal economy;economic growth;industrial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generalized balanced growth path

2016-09-25

湖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计划项目(B2016144)

叶提芳,女,河南西平人,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经济统计、宏观经济的动态分析。

10.19327/j.cnki.zuaxb.1007-9734.2016.06.u02

F121.3

A

1007-9734(2016)06-00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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