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C学习困境的形成因素分析及改进策略——以江苏三所高校“尔雅”通识课学习者为例

傅雷鸣，陈婵娟，王力，李俊龙

(南京农业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5)

MOOC学习困境的形成因素分析及改进策略
——以江苏三所高校“尔雅”通识课学习者为例

傅雷鸣，陈婵娟，王力，李俊龙

(南京农业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5)

学习者存在的学习困境阻碍着MOOC的进一步发展，成为学者关注的热点。通过对江苏省三所高校“尔雅”通识课学习者的调查，运用Logistic回归方法，研究学习者个人基本特征、MOOC课程特征以及其他情况对学习困境的影响。二元Logistic回归结果显示，自主学习能力低、证书缺乏广泛的社会认可度、课程人文关怀度低以及课程平台体验效果不佳是造成MOOC学习困境的主要影响因素。基于此，提出了科学规划、量力而行、合理安排学习进度与积极寻找MOOC学习同伴克服自主学习能力不足，采用“MOOC+classroom=SPOC”形式提升课程人文关怀度，实施联动机制提升MOOC课程证书的社会认可度，吸引资金投入和加强科技研发提升MOOC平台体验效果等对策。

MOOC；学习困境；“尔雅”通识课；影响因素；对策

MOOC是在线开放教育的一种新形式，因其不同于其它网络视频课程的显著特征而受到广泛关注，并在近几年得到快速发展。《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决定》明确要求：要充分利用信息化手段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覆盖面，逐步缩小差距，实现教育公平。MOOC对传统教育模式产生重大影响，为实现我国“破除长期制约教育发展的瓶颈，努力实现信息技术对教育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手段的革命性影响”这一目标提供了现实借鉴作用，我国开始大力推广和发展MOOC。然而，现实情况是：MOOC的课程通过率非常低。例如，Bruff和Sandeen认为，每门MOOC课程中能够完成的学生数在5%-15%之间[1]；根据已有数据统计显示，Coursera平台上的课程总体通过率仅有7%-9%[2]；Jordan经过对当前部分主流MOOC平台上的相关数据统计发现，虽然有达到40%的课程通过率的情况的发生，但绝大部分MOOC课程的通过率不足10%[3]。MOOC课程极低的通过率说明学习者的学习面临着困境。因此，研究是何原因导致MOOC学习者的学习面临困境，并寻求改进策略成为学者关注热点。

一、MOOC学习困境的界定

传统意义上理解，学习困境就是指学习者的学习存在着某些不良状态，如学习成绩差、存在偏科现象等。而在网络社会，人们利用网络学习也存在着诸多困难的状态，如学习路径的迷失、个体知识积累的动摇、学习效率不高等[4]。MOOC学习作为一种网络学习形式，同样面临着这些困难状态，MOOC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即课程的考核通过率非常低。因此，将MOOC学习困境定义为：规模庞大的MOOC学习者群体与极低的课程通过率之间的失衡状态。可从内涵与外延两个方面来理解这一定义，内涵上，学习困境主要是指学习者规模与通过率之间的不对称状态；外延上，学习困境具体表征为学习者能力、课程与平台质量、社会环境等要素对课程通过率的影响。

对于学习困境形成因素，近年来，许多学者进行了分析和研究。根据杜克大学于2012年11月至2013年2月对在Coursera平台上开设的“天文学”课程的6万多名注册者进行的调查[5]，果壳网于2013年10月9日到10月16日发起的“MOOC中文用户的大摸底”问卷调研[6]以及果壳网MOOC学院与POWER、Coursera于2014年6月底至7月初联合发起的“MOOC学习者大调查”[7]，可归纳出， MOOC学习者面临的学习阻力(见表1)。这为本研究学习困境形成因素提供了分析指标。

表1 国内外MOOC学习者面临的学习阻力对比情况

二、数据来源、调研方法与样本特征

“尔雅”通识课全面采用慕课技术，是慕课的一种形式[8]。因此，本研究采用“尔雅”通识课的学习者作为研究对象。

研究数据来自2015年3月-2016年2月在问卷星网站上发放问卷所收集到的数据，调查范围主要涉及江苏省三所高校(三所高校的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自愿选择课程)。采用在线发放问卷的形式进行调查，要求他们在学习完一门课程之后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填答。

为保证问卷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在2015年2月通过预调查进行了问卷信度和效度分析。预调查回收有效问卷342份，问卷共有29道客观题，两道主观题，将342份问卷的调查数据录入EXCEL表格，对初始数据进行等级处理，剔除4项无法量化的题目。数据导入SPSS19.0后使用α信度系数法进行信度分析，计算alpha系数；使用KMO检验统计量和Bartlett球形度检验进行效度分析，计算KMO值和Bartlett显著性。计算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调查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分析

从表2中可以看出，alpha系数为0.885，KMO值为0.863，介于0.8-0.9之间，表明问卷题目之间具有较高的内在一致性和良好的相关性。从信度和效度分析的结果分析可以看出，本调查问卷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问卷主要由MOOC学习者个人基本特征、MOOC课程特征以及其他情况三部分组成,主要包含：学习者的学习时间、学习毅力、外语能力、软件应用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课程认证方式、课程内容难易度、课程完成率、知识掌握程度、课程考试方式、课程资源质量、课程教学方式等等问题。本次调研，共收到有效问卷1513份，其中A学校582份，占比38.5%；B学校564份，占比37.3%；C学校367份，占比24.2%。具体情况见表3。

表3 样本高校的基本特征

同时，对样本的基本情况进行统计，样本的基本特征见表4。

从表4可以看出，“尔雅”课程学习者参与课程的积极性不高，对课程所授知识的掌握程度总体偏低，有半数以上学习者存在学习困境。这与MOOC的基本情况极其相似，说明数据情况具有较强的代表性。

表4 被调查学习者基本统计特征

三、模型与变量的选择

(一)模型选择

Logistic模型是一种离散选择模型，可对定性变量作回归分析。如果某种现象有两种状态，且这两种状态与多种因素有因果关系，可运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进行分析。本研究以“是否存在学习困境”来表征MOOC学习困境的影响因素的因变量，设定学习存在困境=1，不存在困境=0，Logistic回归模型的具体形式为：

Logit(Pi)=Ln(Pi/1-Pi)= β0+β1X1+β2X2+……+βnXn+ε

(二)变量选择

采用访谈法，随机选择江苏三所高校部分“尔雅”通识课学习者进行访谈，归纳出MOOC学习困境的形成因素为：a.人文关怀度低；b.证书承认度低；c.平台体验效果不佳；d.自主学习能力差；e.语言障碍；f.基础知识不足；g.缺乏个性化设置；h.无法满足实践课程需求；i.考核制度不完善。并基于相关因素分析，选择以下变量：一是个人基本特征变量，X1：每周学习时间；X2：毅力程度；X3：外语应用能力； X4：自主学习能力；二是课程特征变量，X5：课程内容难易度；X6：课程内容与预期吻合度；X7：课程质量；X8：课程证书承认度和权威性；X9：实践课程满意度；X10：课程人文关怀度；三是其他变量，X11：计算机和网络基础设施覆盖率；X12：课程平台满意度；X13：课程证书需求度；X14：参与交流度；X15：同伴互评机制的接受度。

为克服“趋中反应”，采用李克特4点式量表对学习者态度进行分类，同时将变量进行分组，变量的基本特征见表5。

表5 MOOC学习的影响因素的变量特征描述

表5(续) MOOC学习的影响因素的变量特征描述

四、实证分析与结果

(一)实证分析过程

利用SPSS19.0统计软件，对MOOC学习影响因素的横截面进行二元logistic模型回归处理，随机抽取分析样本，采用“向前：LR”的方法，将所有的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引入回归方程，对回归系数的显著性进行检验。采用Hosmer和Lemeshow检验对模型的拟合效果进行检验，检验结果见表6。

表6 Hosmer和Lemeshow检验

如表6所示，Hosmer和Lemeshow检验表格的零假设使模型能够很好地拟合数据。从其显著性的检验Sig(P)=0.175>0.1看，接受零假设，认为模型拟合效果较好。依据SPSS19.0的最终输出结果，可得出MOOC学习困境的影响因素，具体结果见表7、表8。

如表7所示，该表格给出了逐步回归的最后一部中没有进入方程的变量信息，这些变量的显著性的值都大于0.05，故而是不显著的。

如果模型检验的最终P值小于0.05，那就说明自变量与因变量有较强的相关性。如表8所示， MOOC学习困境主要是受到了四种显著因素的影响，这些显著性因素是：自觉性和自控力等自主学习能力、课程平台体验效果、证书的承认度和权威性及课程人文关怀度。

表7 MOOC学习者学习影响因素检验结果(不显著)

(二)研究结论

1.自主学习能力的局限性对MOOC学习的影响显著

在调查样本中，有920名学习者认为自身的自主学习能力差，占比60.86%。因此， MOOC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不高，存在一定的局限性。MOOC是一种自主参与的课程，学习者完全凭借自己的兴趣爱好自主参与，没有硬性的条件限制，这对MOOC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自觉性、自控力较差致使学习者不能及时有效地、全身性地投入到MOOC学习中，经常会出现延误学习时机、心不在焉、小动作过多等现象。这些现象的出现都会影响学习者的学习效果。

2.证书缺乏广泛的社会认可度对MOOC学习有显著的影响

调查数据显示，认为MOOC学分、证书的承认度和权威性非常低的学习者有1153名，占比76.21%。由此可见，MOOC学分、证书的承认度和权威性偏低，没有得到社会广泛的认可。学习者进行MOOC学习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是寄希望于通过获得MOOC课程证书来提高自身的竞争力。有的学习者想要进入更好的高校学习或深造，于是他们参与该高校开设的MOOC课程，努力学习以便获取学分或证书；有的学习者想要通过参与MOOC学习，获取证书，为自己在职场上的升职或加薪增添筹码。然而，MOOC学分或证书的社会认可度较低，可能使学习者的这一初衷落空。当这部分MOOC学习者发现自己拼命学习获得的学分或证书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为自己带来很大的帮助，他们难免会产生失落情绪，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学习动机，使得MOOC学习者学习受困。

表8 MOOC学习者学习影响因素检验结果(显著)

3.课程人文关怀度低对MOOC学习有显著的影响

在调查样本中，有1222名学习者认为MOOC中的情感交流等人文关怀度低，占比80.77%。由此可见，绝大部分学习者认为MOOC课程的人文关怀度低下。在MOOC学习中，学习者和教师无法面对面交流，教师不能根据学生的实时反映对授课方式采取适时调整以调动学习者的学习积极性，无法像传统教育那样通过眼神交流等直接情感交流形式进行授课，从而无法取得传统课堂授课那样的效果。同时，学习者之间也无法进行面对面交流，导致学习者互帮互助的效果大打折扣。较低的课程人文关怀度降低了学习者的存在感，学习者得不到必要的关怀，存在的困惑又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解决，使得学习者的学习面临很大的困难。

4.课程平台体验效果不佳对MOOC学习的影响显著

从调查结果来看，有1161名学习者对MOOC课程平台不满意，占比75.35%，说明学习者对MOOC课程平台的总体满意度比较低。在调查中得知，学习者对MOOC平台不满主要表现为课程平台不稳定导致观看不流畅以及课程平台不能很好地支持移动终端设备两方面。平台效果体验不佳容易影响学习者学习心情，让学习者对MOOC学习产生抵触心理。从教育心理学角度来看，如果学习者没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很难对学习产生积极的兴趣；没有积极的学习兴趣，学习行为发生的可能性就变小。即使发生学习行为，学习的效果也会事倍功半。在这种情况下，学习者要么不参与MOOC学习，要么带着消极的态度参与MOOC学习，降低学习者的学习欲望，最终致使MOOC学习者学习受困。

五、对策建议

(一)科学规划、量力而行、合理安排学习进度

MOOC学习者在进行正式学习之前，要对自身情况有一个总体把握，再结合具体课程情况，科学规划、量力而行、合理安排学习进度，尽量将自身的不足可能对课程学习产生的影响降低到最低限度。首先，对课程的总体情况有一个了解，包括课程的周期、难易度、授课方式、授课时间等。其次，科学规划学习。具体包括：针对课程的授课时间，提前规划好自己的学习时间，将学习时间段内自己可能会遇到的事情充分考虑进去，尽量把这些事情在其他时间完成，同时给自己制定应急预案，以防突发事件导致自己无法正常进行学习；针对课程难易度，提前准备，结合每节课程的通知单，对可能会遇到的难度较深的知识进行前期必要的基础知识储备，做到心中有数，以利于难度较深知识的学习等。再次，根据自身的能力选择课程，量力而行，不可好高骛远。MOOC学习者在进行课程选择时，应该结合自身的已有能力，选择那些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课程，或选择那些比自己能力范围稍高一点的课程，以便于提高自己。但需切记，不可盲目选择那些远远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课程，因为这样的课程不但听不懂，还有可能打击学习的积极性，不利于MOOC学习。最后，结合自身情况，合理安排学习进度。学习者不必完全按照MOOC平台上的进度来学习，可以根据自己情况或是加快学习进度、或是减慢学习进度，最大程度地提高自己的学习效率。

(二)积极寻找MOOC学习同伴，共同学习、相互监督

针对MOOC学习者自觉性、自控力等自主学习能力不足的问题，可以采取积极寻找MOOC学习同伴，共同学习、相互监督的方式来应对。MOOC学习者可以在平台讨论区、课程交流QQ群、微信群等交流版块寻找与自己距离较近或性格相近的学习同伴。在寻找到学习同伴之后，可以和学习同伴约定一起共同学习。在发现学习同伴没有按时参与到学习中来时，可以通过各种通讯手段联系学习同伴，询问学习同伴没有参与课程的原因，及时给学习同伴提醒。如果学习同伴确实有事无法参加，课后可以给学习同伴提供必要的帮助。大量的实践已经证明，与兴趣相投的学习同伴共同学习有利于学习效率的提高。这是因为，兴趣相投的学习同伴之间可以友好地相互交流，共同探讨相关问题，拥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学习不再是孤独寂寞的。同时，学习同伴之间可以相互监督，为彼此之间带来一定的外在约束力，在外在约束力下不得不参与课程，一定程度上解决学习者的自觉性、自控力不足等问题。由此可知，积极寻找MOOC学习同伴，共同学习、相互监督是解决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不足的一个有效手段。

(三)采用“MOOC+classroom=SPOC”形式提升课程人文关怀度

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是一种将MOOC资源用于小规模、特定人群的解决方案，其基本形式是，在传统校园课堂采用MOOC的讲座视频或在线评价等功能辅助课堂教学[9]。SPOC是一种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高校教师可选择一门MOOC课程资源将其制成SPOC，让学生先在线学习，然后针对学生的相关问题进行面对面的答疑解惑并进行讨论，如此，可提高课堂的互动性。实践证明，这种学习方式更利于学生学习效率的提高。SPOC要求的小规模性是针对高校实际教学需求的，面对人数相对较少的本校特定专业的学生，在减少相关知识讲解的前提下，教师可以空出更多的课堂时间与学生进行交流，提高人文关怀度。这一点是MOOC无法比拟的，但这需要教师树立“以学生为中心”的意识，从内心认识到人文关怀的重要性，并在SPOC教学中实践。SPOC倡导的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解决了MOOC的互动不足、实践教学缺乏等问题，提高了课程的人文关怀度[10]。

(四)实施联动机制，提升MOOC课程证书的社会认可度

联动机制，具体是指：由国家有关部门牵头发起，与MOOC各相关利益方进行讨论协商，在达成一致意见的前提下，规定MOOC证书的相关标准，制订一套相对完善、切实可行的MOOC证书准则，以提高MOOC证书的权威性。可借鉴国际上相关权威证书的实施模式来制订标准。需要说明的是，这种联动机制不一定具有法律效力，而是各相关利益方达成的一个准则。为此，首先需要确保MOOC课程的质量。只有高质量的课程，才可能培养出货真价实的人才，为各相关利益方带来实实在在的益处。其次，需要规范MOOC课程证书的考核标准。规范考核形式，加强监督，确保考核结果公平、公正，使考核结果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最后，制作正规的MOOC课程证书。对通过考核的学生发放正规的MOOC证书，证书在相关部门官网可以查阅，确保证书的真实性。只有这样，MOOC证书才能得到社会的承认，为学习者的学习深造、升职加薪等带来帮助，客观上激励学习者参与到MOOC学习中来。联动机制的形成，需要有关部门去积极努力地推进，具有一定的难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五)吸引资金投入，加强科技研发，提升MOOC平台体验效果

目前，MOOC的资金来源主要是少数教育机构和高校自主提供。高校作为非营利性机构，能够投入的资金非常有限，而且目前国内很多高校的MOOC平台就是以前的公开课那一套运行模式，没有任何实质性改变和创新。另外，目前MOOC还没有找到有效的运营模式，少数教育机构在投入大量的资金之后无法收回成本，导致MOOC平台运行的后续资金不足。上述种种原因，致使MOOC平台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还处于一个相对粗糙的阶段，从而导致MOOC学习者学习体验不佳，严重影响了学习者的学习效果。因此，需要有稳定的资金来源支撑MOOC平台的运行和改善。为此，需要采取一定的策略吸引资金投入。例如，高校可以把自身的优质课程资源拿出来与平台开发商合作，高校在前期应该让出利益给平台供应商，宣传自己的课程，提升学校的知名度，同时尽量减少平台供应商的成本，政府也应为MOOC提供适当的资金援助。此外，需要不断对课程平台技术进行改善，成立专业团队，培育专业人才，运用大数据分析学习者对平台的需求。针对大数据分析结果，由专业团队开展专项攻关，不断提升MOOC平台的体验效果，为学习者进行MOOC学习提供更好的支持。

[1]Bruff, D. Online learning ecosystems: What to make of MOOC dropout rates?[EB/OL].[2013-02-19].http://derekbruff.org.

[2]维基百科(Wikipedia). MOOCs词条[EB/OL].[2013-08-03].http:en.wikipedia.org/wiki/MOOCs.

[3]Jordan, K. MOOC Completion Rates: The Data[EB/OL].[2013-09-22].http://www.katyjordan.com/MOOCproject.html.

[4]王怀诗,曹惠娟.基于信息价值链的网络学习模式探析[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1(1):45-50.

[5]Colman, Dan. MOOC Interrupted: Top 10 Reasons Our Readers Didn`t Finish a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EB/OL].[2013-04-10].http://www.openculture.com/2013/04/10_reasons_you_didn`t_complete_a_mooc.html.

[6]果壳网.MOOC中文用户大摸底[EB/OL].http://mooc.guokr.com/post/610667/.

[7]果壳网.MOOC学习者大调查[EB/OL].http://mooc.guokr.com/post/610674/.

[8]李玲娣.尔雅通识课MOOC化带来的高职教育教学改革[J].新教育时代电子杂志：教师版,2014,(17):183.

[9]吕静静.开放大学混合式教学新内涵探究[J].远程教育杂志,2015(3):72-81.

[10]李俊龙,王力等.AGIL模型视角下推进高校应用MOOC教学的策略选择[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6(2):53-60.

(责任编辑：周献)

Influence Factors on the Learning Difficulties of MOOC: Taking “Eaya” CoursesLearners of Three Colleges as an Examplein Jiangsu

Fu Lei-ming, Chen Chan-juan, Wang Li, Li Jun-long*

(Nanji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5, China)

The existence of learning difficulties is hindering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MOOC, and it has become a hot topic of scholars. In this paper, based on the survey of three colleges “Erya” courses' learners in Jiangsu Province from March 2015 to February 2016, we studied the influence factors containing 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 courses characteristics and other conditions through Logistic regression. 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low autonomous learning ability of learners, lack of extensive social recognition of certificate, low humanistic concern of courses and poor experience effect of course platform are the main influence factors. Therefore, the following strategies were proposed: making scientific planning and looking for learning partners to overcome the lower autonomous learning ability, adopting the “MOOC+classroom=SPOC” form to improve the humanistic concern, implementing linkage mechanism to improve the social recognition of certificate, and attracting investment and enhancing technology research to improve the experience effect of course platform.

MOOC; Learning Difficulties; “Eaya” Courses; Influence Factors; Counter-Measures

2016-00-00

江苏省2015年高等教育教学改革项目“科技竞赛与课程教学相融合的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模式研究”(2015JSJG191)

傅雷鸣，男，南京农业大学2012届农业生物能源与环境工程专业博士研究生，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农业生物环境污染控制。通讯作者李俊龙，男，南京农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

G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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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1173(2016)06-007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