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社区感知视角的军垦文化保护研究——阿拉尔市调研数据的实证分析

王 晶 杨宝仁 王鹏霞

(塔里木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新疆 阿拉尔 843300)



基于社区感知视角的军垦文化保护研究
——阿拉尔市调研数据的实证分析

王 晶 杨宝仁 王鹏霞

(塔里木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新疆 阿拉尔 843300)

军垦文化是中国特有的近现代文化形态，在维稳固边和文化兴边中提供了巨大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阿拉尔市是军垦文化资源富集区域，而社区居民则是对军垦文化资源保护和开发的直接感受者和参与者，将社区建设和军垦文化的保护有机结合，将是保护城市文化遗产和文化环境特色的一条重要途径。运用社区参与、旅游发展阶段等相关理论，对阿拉尔的军垦文化资源进行实地调研，从经济、环境、社会文化三个方面构建军垦文化社区居民影响感知模型，通过因子分析法进行量化分析得出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的感知特点，最终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军垦文化； 社区居民感知； 因子分析法； 阿拉尔市

1 引言

军垦文化是一种独特的戍边文化，是以兵团为组织基础, 以“热爱祖国、屯垦戍边、艰苦创业、无私奉献”的兵团精神为核心的一种区域文化[1]，至今尚无统一的定义。总体上军垦文化可以概括为在半个多世纪的屯垦戍边历史中逐步积淀而形成的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总和，包括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2]，内容包括一切能够反映和展示兵团屯垦戍边艰苦历程和精神的历史见证物，具体包括纪念馆、纪念碑、雕塑、军垦文物、军垦遗址、高科技特色大农业、口述历史及文化作品等。目前对军垦文化的研究主要包括定义、内涵、物质载体调查及保护性开发路径等方面。如李建华[3]、石丽娟、张梅等从文化兴边的角度阐述了军垦文化的实质、内涵；郭婧[4]从文化融合的角度阐述了军垦文化的理论渊源；刘静[5]、李国平[6]等对军垦文化的物质载体进行田野调查，并重新定位军垦文化；吴淑琴[7]等研究军垦文化旅游资源的内容及特征，挖掘军垦文化的内涵，强调政府在军垦文化保护中的作用；孙雪菲[8]则从旅游开发的角度阐述了军垦文化的保护路径和开发模式；黄家玲、徐红罡等则从遗产保护的视角探析军垦文化的保护现状和成因。在上述对军垦文化的研究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是：1)在研究内容上，多集中在对军垦文化精神层面，如内涵、特征、作用等方面的阐述，并过分强调了政府在军垦文化保护中的主导地位，对参与军垦文化保护的其他相关主体缺乏关注；2)在研究方法上，过于注重文献资料的收集，方法单一，忽略了深入访谈、问卷调查等一手资料的挖掘。当前对军垦文化保护利用的研究时间较短，处于起步阶段。参与保护和开发军垦文化的主体除了相关政府部门，社区居民也是军垦文化资源保护和开发的直接感受者和参与者，社区感知被用来表示社区居民对旅游引起的各种影响所表现出的情感、价值观、判断力以及信念等，从而观测社区居民对旅游开发的心理反应倾向。因此，将社区建设和军垦文化的保护有机结合，从社区居民感知的视角深入探索军垦文化保护的途径，从量化社区居民感知影响因素和军垦文化保护主体的角度进行研究具有较大意义。本研究通过对阿拉尔的军垦文化资源进行实地调研，从经济、环境、社会文化三个方面构建军垦文化社区居民影响感知模型，通过因子分析法进行量化分析得出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的感知特点，最终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2 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

2.1 指标选取

本研究的设计基于社会交换理论[9]，即具有社会特征的交换在作为主人的社区居民和文化资源之间建立了“交往”关系，这种关系对军垦文化的保护与开发既可能带来积极影响，也可能带来负面影响，具体可以分为经济影响、环境影响和社会文化影响3个方面，共12个题项，其中经济影响因素选取2个评价指标，环境影响因素选取4个评价指标，社会文化影响因素选取6个评价指标，以此构建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感知理论模型(见表1)。

表1 分析指标选取

续上表

一级影响因素二级影响因素指标选取编号社会文化影响因素知名度提高了阿拉尔的知名度X7古建筑保护保护了阿拉尔的古建筑X8生活方式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X9地方自豪感能为阿拉尔吸引游客而感到骄傲X10对外交流使我们与外界文化交流增多X11安全感给我们带来了不安定感,如犯罪行为(偷窃)上升X12

2.2 数据来源与样本情况

本研究的案例地是阿拉尔市，调研时间为2014年8～12月。调研数据来自于课题研究小组在调研活动中收集的社区居民问卷调查数据和深度访谈资料。社区居民调查问卷设计采用Likert5级量表测量社区居民根据自己对军垦文化的感知程度，按照感知程度由低到高分别赋值为 1～5分，其中1表示“完全不同意”，2表示“不同意”，3表示“中立”，4表示“同意”，5表示“完全同意”。调查问卷的发放采取随机抽样调查法，发放问卷200份，回收问卷195份，其中有效问卷182份，回收率97. 5%。深度访谈对象主要是阿拉尔市旅游局、博物馆工作人员、当地军垦人及非军垦居民，访谈内容主要涉及对军垦文化资源保护、开发和传承等方面的观点和意见。

有效样本的基本特征(表2)显示：被调查者男性偏多，占63. 19%，女性占36. 81%；受访者年龄主要集中在20岁以下、20～30岁、30～40岁三阶段，所占比例分别为21. 43%、32. 97%和21. 98%；被调查者文化程度偏高，以高中和大学/大专为主，所占比例高达77. 48%；职业调查中，个体劳动者、企业职员、公职人员和学生所占比例较高；被调查者收入在2 000～3 000、3 000～4 000元以上偏多，分别为26. 92%、17. 03%；在居住时间上，10年及以下所占比例为60. 44%，10～20年为20. 33%，20～30年为11. 54%。

2.3 分析方法

因子分析是用少数几个因子来描述许多指标或因素之间的联系，以较少几个因子反映原资料的大部分信息的统计方法。目的是用较少的相互独立的因子反映原来的大量信息，以找到其中的关键因素信息。其数学模型为：设原来有n个变量X1，X2，X3，…，Xn，变量均值为0，标准差为1，将每个原有变量用m(m

其中，Xn为指标，Fm为公共因子，aij为因子载荷，是第i个指标在第j个因子上负荷，若某指标在某因子中作用大，则该因子载荷系数就大，反之亦然；εi为特殊因子，实际建模中可忽略。本文运用SPSS19.0软件对调研数据进行处理，为了便于对变量的描述、解释和分析，减少分析的维度，以及剔除存在线性相关关系的指标，首先对选取的12个指标因子分析，尽可能将这12个指标归类为这三大类影响因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提取的公共因子的特征值均须大于1，检验各个因子的数据可靠性，同时运用主成分因子分析中的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法旋转得到因子载荷矩阵，确定每个因子涵盖了大于0. 5的各个不同数量的变量。采用因子分析区分不同类型的居民感知，对问卷数据进行描述性和统计分析。

3 结果与分析

3.1 数据检验与主成分因子提取

3.1.1 信度、KMO和巴特利特球体检验检测

Fomell和Larcker[10]建议Cronbach’s α系数大于0. 7表示具有较高的信度，将上述12个指标对应下的数值进行信度分析，从结果可以看出，Cronbach’s α信度系数为0. 750，表明量表分数具有较好的内在一致性。然后对上述指标进行KMO和巴特利特球体检测，以确定指标是否适合于作因子分析。检测的KMO值为0. 826，说明数据适合作因子分析(一般认为的KMO标准上，大于0．7即为适合)。

3.1.2 旋转因子载荷矩阵

运用主成分因子分析中的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法旋转得到因子载荷矩阵(见表3)。12个项目指标被萃取为3大类因子，每个因子涵盖了大于0. 5的各个不同数量的变量(SPSS因子分析一般认为，因子载荷大于或等于0. 5的变量可以被萃取)。同时，表征各指标特征值的碎石图也显示，这12个指标的特征值均大于1(SPSS因子分析一般认为，特征值大于或等于1表明该项是有意义的，可以保留)。由此可认为，这三大类因子能够解释大部分变量，涵盖绝大多数信息。

表2 样本特征(N=182)

表3 主成分因子载荷矩阵

3.1.3 碎石图

在图1中，它的横坐标为因子数目，纵坐标为因子数目对应的特征值。在图中根据因子序号和对应特征值描点，然后用直线相连，即为碎石图。根据点间连线坡度的陡缓程度，从碎石图中可以比较清楚的看出因子的重要程度。从图1中可以看出，前3个变量对解释原有变量的贡献率大，第3个以后的因子特征根值都较小，对解释原有变量的贡献很小，因此提取3个因子是合适的。

图1 表现特征值的碎石图

3.2 数据分析

由表现特征值的碎石图可知，指标X1～X2、X4～X6的信息在第一类因子上有很高的的负载；指标X7～X11在第二类因子上有很高的的负载；指标X3、X12在第三类因子上有很高的的负载。由于指标X1～X2反映了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遗产在经济影响方面的感知，由此可以将这一类因子解释为经济影响因子，X3～X6解释为环境影响因子，X7～X12解释为经济影响因子。

表4 社区居民感知分析结果

注：赞成率为“同意”和“非常同意”所占比例之和，反对率为“反对”和“非常反对”所占比例之和。

3.2.1 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感知影响因素分析

总体来看，社区居民总体上对军垦文化资源开发所带来的经济、环境和社会文化影响持较为肯定的态度，多数居民目前还未充分认识和感知到文化资源开发带来负面影响，也没有产生反对保护和开发军垦文化的对抗情绪。具体来看，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开发的经济影响的感知均值为3. 97，标准差分别为为0. 849和0. 759，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的开发可能带来较多的就业就会，并且增加了休闲娱乐机会，对上述两个题项的赞同率分别是78. 6%和74. 2%，对于当地社区居民而言，军垦文化资源的开发产生的经济影响是正面的。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开的环境影响感知均值为3. 76，标准差均值为0. 84，对于军垦文化遗产环境正面影响，多数的社区居民认为军垦文化的开发使阿拉尔市的整体环境和基础设施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并且增加了自身的环保意识，而持反对意见者较少。对于军垦文化遗产环境负面影响，有40. 1%的社区居民认为“破坏了我们宁静的生活”，21. 4%的居民对“使阿拉尔整体环境得到改善”这一说法持反对态度。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开发的社会文化影响感知均值为3. 76，标准差均值为0. 826，对于军垦文化遗产社会文化正面影响，绝大多数居民赞同“提高了阿拉尔的知名度”、“保护了阿拉尔的古建筑”、“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和“能为阿拉尔吸引游客而感到骄傲”，感知非常强烈。对于军垦文化遗产社会文化负面影响，有很少的居民认为“给我们带来不安定感，如犯罪行为(偷窃)上升”，受访居民认为军垦文化遗产社会文化方面产生的负面影响非常小。

3.2.2 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认知分析

本次调研中，将能够代表阿拉尔市军垦文化的文物、遗址等载体进行了单项调查，主要包括王震雕像、三五九旅纪念馆、屯垦团史纪念馆、塔里木大学及校史馆、地窝子等屯垦戍边的历史见证物，调研发现，社区居民对这些军垦文化资源的认知程度排名前三的分别是王震雕像、三五九旅纪念馆和塔里木大学及校史馆，而对“建设边疆的成就，如阿拉尔市的发展”、“地窝子”等此类题项的认知比例偏低。在对军垦文化的认知途径上，大部分社区居民主要通过单位组织等方式了解军垦文化资源，参与意识缺乏，有37. 4%的人是通过“参观博物馆和纪念馆”的途径了解军垦文化，参与形式过于单一。

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认知度与年龄和居住时间呈反比。参与调研的受访者年龄在“<20岁”、“31～40岁”和“>40岁”的比例分别是21. 43%，21. 98%和23. 63%，虽然年龄构成基本相同，但是对军垦文化非常了解受访者比例差异显著，选择“非常了解”和“了解”的受访者在不同年龄段中的比例分别是38. 46%、57. 50%和83. 72%，居住时间也表现出相同的变化趋势。即对军垦文化认知度最高的是“军垦第一代”“军垦第二代”的社区居民，这类受访者的年龄在40～60或60岁以上，在阿拉尔市居住时间长达31～40年和40年以上，而年龄偏低或居住时间较短的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认知度越低。对“军垦第一代”访谈发现，他们对军垦文化非常了解，对阿拉尔市的军垦文化资源耳熟能详，对军垦有非常深的个人情感，他们认为，“虽然军垦已经过去多年，但军垦精神却不断鼓舞当代青年”，主张“政府重视”、“应该让更多的年轻人参与进来，了解军垦史”。对“军垦第二代”访谈发现，他们对军垦文化“比较了解”或“了解一般”，他们认为，主张“纪念内容、形式需要创新”、“在宣传上，要注重弘扬军垦精神，突出文化内涵”。而20～30岁的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了解不深，他们认为，“军垦已经过去多年，它的精神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主张“政府重视”、“应该让更多的年轻人参与进来，了解军垦史”、“不要商业性、娱乐性太强，而要多些寓教于乐的活动”。20岁以下的社区居民不太了解军垦文化，一般通过“历史课本及其他书籍”或者“参观博物馆和纪念馆”等途径了解军垦文化。此外，通过对不同主体的访谈发现，军垦文化资源的价值已经得到相关政府部门的认知和重视，但是伴随着工业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进程的加速发展，军垦文化对于新一代的社区居民而言，面临边缘化及被摒弃的潜在危险，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整体认同感在弱化。

4 讨论

一方面，由于受时间、人力、物力等诸多因素限制，本研究选取的样本量较小，案例地地域相对集中，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认知态度，但并不能完全反映军垦文化保护和开发过程中带来的影响，包括正面影响和负面影响。需要在下一步的研究中扩大调研范围，增加案例地，从而更全面地了解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感知影响。另一方面，本研究仅从经济、环境、社会文化三方面研究居民对于军垦文化资源的感知，在研究视角上还可以进一步拓展，如从细化感知研究方面进行深入拓展研究，针对不同类别居民进行感知研究，并进行差异化对比与综合分析，以积极地引导阿拉尔市军垦文化进行科学合理的保护与开发。

5 结论与建议

5.1 结论

从调查问卷和访谈资料的相关数据分析后，将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的感知特点归纳为以下几点：①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资源的正面感知明显强于负面感知。②不同年龄、职业、居住时长的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感知表现出明显的差异性，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认知度与年龄和居住时间呈反比，特别是青、老年人群认知差异显著，第一、二代军垦人认为军垦精神是当代社会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内在动因，但是部分受访者表示对军垦文化的传承无能为力，更多地倾向依靠政府的力量。第二代军垦人对军垦文化持有保护意识，强调其历史文化价值应通过多种途径进行传播。第三、四代军垦人对军垦的了解程度比前两代淡薄，他们大部分通过长辈们的口述来了解军垦文化，但并未将其视为一种文化资源。尤其第四代军垦人，因年龄小，对军垦文化的了解尚处于模糊状态。③军垦文化资源的价值已经得到相关政府部门的认知和重视，但社区居民对军垦文化的整体认同感在弱化，社区在军垦文化的保护与开发中的作用被弱化，并且社区参与感与保护意识不强，参与形式单一。

5.2 建议

社区是认识和了解军垦文化最直接的通道，对整个军垦文化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如何发动社区力量、提高军垦文化资源参与主体的保护意识，是当前军垦文化发展要解决的难题之一。建议从以下2个方面加强对军垦文化资源的保护与开发。

5.2.1 举办军垦文化节，增强社区居民参与性

根据阿拉尔市文化资源状况，举办军垦文化节。红色军垦文化资源的开发一方面实现了红色文化资源开发的完整性，另一方面证实了红色文化资源的衍生性和强大的影响力。阿拉尔市军垦文化节的举办，肯定了军垦文化是对红色文化的延续和发展，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形成的一支新文化。居民是社区最重要的构成元素，居民参与军垦文化发展的程度对军垦文化的发展水平和发展趋势有重要影响，因此，对社区居民进行必要引导，可以通过节庆活动的方式，让更多的社区居民参与到军垦文化的保护与开发中，增强参与性和保护意识，为军垦文化的保护和开发提供助力。

5.2.2 深挖社区文化，实现旅游与社区的一体化发展

阿拉尔市军垦文化资源是一种有地域特色的富含传统文化的生活氛围，所以应立足传统，深层次挖掘军垦文化内涵。这样既能促使居民生活环境得到改善，又有利于提高整个社区文化品位。旅游与社区的一体化发展是保护军垦文化的重要途径之一，一体化的根本目的是实现经济、环境、社会文化和旅游的协调、持续和健康发展。一方面，通过对军垦文化资源的合理开发，社区居民可以切实感受到旅游带来的利益和生活质量的提高；另一方面也会使更多的旅游者产生心理共鸣，增强军垦文化的对外传播效应。

[1] 高山，郑剑平.军垦文化传播相关问题研究[J].石河子大学学报，2010(4):1-2.

[2] 黄家玲，徐红罡.军垦文化遗产化过程中的社区感知[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1，27(07):622-625.

[3] 李建华.多元文化中新疆兵团军垦文化的存在和发展[J].大家，2010(7):72-73.

[4] 郭婧.浅论兵团军垦文化的历史起源与生成[J].长白学刊，2011(5):150-153.

[5] 刘静.浅谈军垦文物征集工作[J].中国文物科学研究，2007(4):16-18.

[6] 李国平.农一师十三团军垦遗迹与军垦文化的田野调查报告[J].塔里木大学学报，2006，18(3):56-59.

[7] 吴淑琴,轩安东.新疆石河子军垦文化旅游资源开发探析[J].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21(2):16-19.

[8] 孙雪菲.黑龙江军垦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研究[D].东北师范大学，2011.

[9] 贾衍菊,王德刚.社区居民旅游影响感知和态度的动态变化[J].旅游学刊，2015，30(5):65-73.

[10] Fornell C,Larcker D F.Evaluating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s with unobservable variables and measurement error[J].Journal of Marketing research,1981:39-50.

Study on Protecting Army Reclamation Culture Basing on Community Perceptions' Perspective——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Survey Data in Alar

Wang Jing Yang Baoren Wang Pengxia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Tarim University, Alar, Xinjiang 843300)

Army reclamation culture is a special culture of the modern history in China, which has dynamism and intellectual support for the border peace and culture prosperity. Alar has abundant army reclamation culture resources, and community residents will direct these impacts foremost and participate in the cultural resources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this means that it is most advisable for us to combine community with cultural protection, which is the important way to protect urban cultural heritage and cultural environment. On the basis of the theory of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and stage of development,This paper, by the spot survey in Alar, constructed the impact perception model from three aspects: economic, environment and social culture, analyzed and quantified the effect factors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ommunity identity, finally put forward th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Army reclamation culture; community residents' perceptions; factor analysis; Alar

1009-0568(2016)04-0038-08

2015-11-05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13QN17)。

王晶(1982-)，女，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旅游文化。 E-mail：642054831@qq.com

G127

A

10.3969/j.issn.1009-0568.2016.04.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