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纸视角下的影像艺术
2016-12-26黄译萱
黄译萱
剪纸是纸方问所凝铸的一维的民俗语言,其镂空造型、表现手法使之别具一格。场景与角色作为电影故事叙事和表现的有力载体,是时空中两个空间维度一个时间维度的拼接画面。本文通过对单张影像剪纸和串联影像电影的的表现方法、历史记忆的对比,来阐明在剪纸视角下剪纸与电影的情感与时空的意义。
马赛尔-普鲁斯特(MarceI Proust),是法国著名的作家,他曾经说过:“真正的发现之旅非发现新景观,而是有新的目光。”一个成功的影片指导者可以发现多种视角,并将它们的美感和作用更好地张扬于观众。它就像我们欣赏其他美好事物的一个窗口一样,找寻发现并感知那些令人愉悦的事物。而剪纸艺术在新时代新时期也不仅仅是停留在指尖的艺术,她正以不同的姿态活跃在不同领域。
从剪纸艺术的表现方法看影片
无论从艺术形式还是从文本内容的含义上来说,《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作品,是张艺谋最好的电影之一,是他的一次成功的实验之作。把人物成功的融入眼前的场景之中,无论从明的元素构成还是空间的隐喻,都以种静态的构图展现了一幅活人画。如这场电影场景的展现方式,在80年代的中国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它使用单色剪纸,运用了阳刻剪纸、阴阳结合的手法以戏剧化的镂空的方式绘制在木质平面上,风格化的场景,多子多孙的美好寓意在这其中化为封建的禁锢思想。剪纸的留黑与空间的留白,在平面空间对称关系中表现出了冲突激烈的西北豪情。在那个时代中的妇女的命运,都镶嵌在了这座院子中。无数个单张所组成的串联影像的交替,是圆满与冲突的较量,也都是幅艺术作品的表现方式,在大多数其他艺术中完全形成了表现主义风格,也在电影中开辟了新的道路。
我们说这种形式是一种新的表现主义。如张艺谋在《金陵十三衩》这部作品中的镜头语言、鲜艳色调上所展现出的剪纸艺术的对称与均衡、意象化使形象更加美观、典型、增加了装饰的效果。从某种意义上说,色彩也代表了文化。冷色系的颜色缩后,暖色系的颜色凸显。彩色片中的黑白片段通常营造象征意义。而在人物典型性格刻画上,采用的夸张的造型、大胆的运用,与剪纸艺术中突出主要人物的典型性格和形象的手法是相同的,使性格更加传神,体现了“以意写神”的手法。
不可忘却的历史记忆
远古而今,人类的文明进步不是盘古、奥尔胡玛拉、耶和华,而是劳动的人和人的劳动。人类学家在苦苦追寻自我确认的证据,有古老的岩画、精美的陶器、美丽的文字、庞大的古老建筑,剪纸也是其一。而今,作为传媒的多种记忆手段,电影正以一种不同的方式记录着我们每一个年代的记忆。
人类是生活着的文化民俗,德国人类学家、哲学家卡希尔认为:“这种符号化的思维和符号化的行为是人类生活中最富于代表性的特征,并且是人类文化的全部发展条件。”剪纸这样的艺术创作中,可以看到在历史的轮转下,都洋溢着浓厚的民问情、田园气息,一纸一画中都表现出来了剪纸作者的生活经验,美好的想象力和愿望,更加有独特的智慧。电影因为它所特有的剪辑手法和表现形式,让呈现在人们面前的画面更加多种多样,但无一不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所衍生出的形形色色的人和千千百百种不同的故事。
对比苗族的水纹和网格图案和《红高梁》、《狼图腾》的图片,会发现艺术都是对生活的再现和升华。与托尔斯泰对于艺术定义的定义不同,普列汉诺夫在自己的《艺术论》中说:
“艺术既交流情感,也交流思想。”把思想和情感分裂开来了,思想当然更重要,比情感的层次高,甚至可以代替情感,于是就形成了我们所说的艺术定义,把最重要的情感丢掉了。《红高梁》电影中所运用的中景和《狼图腾》电影中所运用的大远景,与剪纸艺术中所罗列的大干世界有异曲同工之妙。夸张了人物事物的特征,使之更加具有象征意义。摄影机放在哪里,是影片具有表现力和张力的信物。屋子、栏杆亦能转换成多种隐喻。我们说这是种形式主义,通过画面的中央来做说明。
剪纸和电影中都有其经营剪去的“白”,等于计划留下的“黑”。将这其中的“白”与“黑”构筑成并列的艺术,使节奏变得更加富有跳跃性,并且增加了场景的真实感,是画面版的剧场化,时空的写实观念,并非只看中表面的真实性,忽略了真正的本质。白与黑所形成的那一条条轮廓线仿佛跳跃着的妙曼的身体。安格尔曾经说过:“一个高贵的轮廓线足够抵消了灵感的缺乏,枯燥的笔法和笨拙的着色。”这正是描绘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古代艺术家们的手法是拙、朴、厚、筒、力,是我们对影形追求的最深品昧。
小结
世间种种,经由艺术家的手都可以剪成有寓意、有生气的艺术再创作形象,更展现出了浓厚的民问情、乡土昧。芸芸众生中的千百故事也都可以剪辑成一个个的经典的人物故事。剪纸艺术和电影艺术用神秘的手法,将每张画面或每个镜头丰富成看起来都像是一块无暇的珠宝上的一个小小平面,在跳跃的时间中串成一套繁复纷杂的舞蹈,折射出意义和情感。
(作者单位:大连工业大学)
通讯作者:顾逊。作者基本信息:大连工业大学,设计学室内,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