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16-12-21本刊编辑部
出版人 2016年10期
▶ 我做梦梦到田野、庄稼、高粱、玉米,还是几十年前的那些物质。现在的年轻人会梦到什么?我曾经问过一些“90后”,他们说会梦到跟漫画里的小孩一起玩,梦到穿越。
——描写当下的年轻人,让莫言感到尤为吃力:两代人使用的语言,乃至梦想都不一样,老一辈的创作者究竟要如何挣扎着不被淘汰掉呢?
▶ 在作者和读者之间始终需要一个中间人,那就是各种出版方和媒体平台。在作品的好和作品的收益之间,是有一个巨大的弹性空间的,中间人就是负责调节这个空间。否则,作品就直接成了商品,写作者就要被迫成为商人。
——论及自媒体的付费阅读,70后作家张定浩的看法有所保留。
▶ 创作就像开饭馆,每次有10%的回头客就够了。
——《盗墓笔记》电影上映后票房喜人,但许多原著粉丝并不买账。对此亲自担纲编剧的原作者南派三叔表示,从他出第二本书起争议就从未间断,但只要仍有“回头客”在,他就不会停止创作。
▶ 我们的电影丧失了对中年以上观众的吸引力。很多老板号称把膝盖献给90后,其实是把膝盖献给了90后口袋里的钱。
——曾编剧过《霸王别姬》《活着》的芦苇直言,中国电影表面上正在进入黄金时代,但大量知识阶层已经不进电影院了,这和当年经典电影推出之后万人空巷形成鲜明对比。
▶ 没有卑微,就没有那个叫阎连科的人。卑微在他,不仅是一种生命,还是一种文学的永恒,是他人生中生命、文学与艺术的一切。
——新近获颁香港第六届红楼梦文学奖的阎连科表示,今天作家在中国生存的境况仍“低到尘埃里去”,而对此他的回应是认领自己的卑微,不仅将其视为一种力量,更把它看作是作家和文学存在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