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永岳：让鸡蛋立起来

· 陆 逊

在杭州市区东北部，有一座风景秀丽、人文荟萃的山脉——皋亭山。白居易、杜牧、苏轼、陆游、刘伯温、郁达夫等历代文人留下了200多首赞美皋亭山的诗词。千年古刹龙居寺和“西湖探梅、皋亭观桃”的美誉更是为皋亭山增添了庄严和灵性。皋亭山还是文天祥孤身入敌营面斥元军统帅伯颜之地。而在皋亭山脚下的丁兰街道（原杭州市江干区丁桥镇）则是“二十四孝”之“丁兰刻木事亲”故事的发源地……

或许是一种神奇力量的驱使，曾经当过20年临床医生的卓永岳于2006年在皋亭山下创办了绿康医养集团的首个养老机构——皋亭山养老院，并且成功地摸索出“医养护一体化”的养老康复模式。经过10年的筚路蓝缕，绿康医养集团已经成为国内颇具影响力的医养融合连锁机构。

引子：如何让鸡蛋立起来

著名航海家克里斯托弗·哥伦布成功抵达美洲回国之后有一则轶闻——

在西班牙王室为哥伦布举行的庆功宴上，有一些贵族出于妒忌表示不服气，说新大陆本来就存在，哥伦布是“误打误撞”才“发现”的。

哥伦布从盘子里拿出一个鸡蛋，对着大家问道：谁能把这个鸡蛋立起来？傲慢的贵族纷纷挑战，但是他们只要一松手，鸡蛋就倒下了。哥伦布不慌不忙地把鸡蛋的一头轻轻磕破，鸡蛋就稳稳地直立起来。

“这有什么稀罕，不就是磕破一点壳吗，谁不会？”很多人又显得不服气了。哥伦布微微一笑：“我和你们的区别就在于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能力。”

哥伦布代表的是敢为人先的开拓精神和敢于突破的创新思维。对于企业家来说，怎样“让鸡蛋立起来”是一个充满了寓意的命题，需要持久奔跑的智慧。

在医养融合产业耕耘了10年的卓永岳，本着“帮天下儿女尽孝、替世上父母解难、为党和政府分忧”的使命感，于2006年创立绿康医养集团，在众多民营养老机构还在“低、小、散、乱、差”的窠臼中挣扎徘徊之时，他率先提出“养老产业的出路在于医养融合”的理念，卓永岳为中国式养老服务十年践行这一理念趟出了一条路。

起步皋亭山

卓永岳1963年出生于浙江省玉环县。玉环县位于美丽富饶的东海之滨，由台州市管辖，与温州也有陆域和海域接壤。而温州、台州正是中国民营经济的发祥地，改革开放的“温台模式”曾经是撬动整个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重要支点。或许正应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句话，卓永岳在老家从事内科临床工作过程中，一方面不断地通过各种途径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准，一方面则一直在探索创业——不仅自己开办过诊所，还担任过当地医院的院长。

2002年，卓永岳被选拔到浙江省卫生厅直属的省人民医院进修一年。省级大医院的学习平台让他如鱼得水，不仅获得了进一步提升专业能力的机会，而且还让他能够进一步观察摸索到传统医疗模式存在的瓶颈和机遇，譬如挂号难、住院难、康复床位严重短缺，等等。

2002年前后，也正好是杭州市委市政府提出“创业在杭州”等一系列口号的时期。杭州作为浙江省会城市和“长三角”中心城市所具有的独特魅力也深深地吸引着卓永岳。为此，在省人民医院进修结束之后，已届不惑之年的卓永岳决定放弃在玉环打拼20年积累的知名度、地位和优渥生活，留在杭州创业。

说起卓永岳在杭州的第一个创业项目，很多人现在听起来都还感到有些意外：互联网挂号！如今互联网挂号已经成为大健康产业与互联网结合的一个重要亮点，但是在2003年由于受制于主管部门观念、政策等一系列因素，卓永岳的项目持续了一年左右时间就夭折了。

但是对于素来以“四千精神”（千方百计、千言万语、千辛万苦、千山万水）著称的浙江人来说，创业就是不断地闯和不断地试。特别是对于喜欢“走别人没走过的路、做别人没做成功的事”的卓永岳来说，在杭州第一个项目的尝试让他进一步了解了健康产业的发展趋势，同时也进一步熟悉了杭州以及省内的医疗市场。他很快就把之前调研了很久的项目——康复养老付诸实践。

在医院工作期间，卓永岳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医院由于不可避免地要强调病床周转率和经济效益，很不欢迎长期“压床”的康复病人，因为抢救和治疗期间的病人每天的医药费可能高达几千元甚至数以万计，而康复休养的病人每个月的医药费也不过几千元。特别是具有较高知名度的三甲医院，本来就存在“看病难”、“住院难”的供需矛盾，所以很多患者在手术之后没几天，就会被院方“赶出院”。同时，随着社会进入老龄化，越来越多的慢性病老年患者特别是失能半失能老人亟需有医疗机构照护，但是却不得其门而入。

在卓永岳看来，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这种现象普遍存在无疑说明医疗服务还是太短缺了，实在是愧对患者。而站在一个创业者的角度，需求就意味着产业机遇！

2006年，卓永岳和杭州市江干区丁桥镇敬老院“邂逅”了：当时的丁桥镇敬老院是镇政府出资建设的社会福利机构，共有25张床位，收养了12位孤寡老人。由于缺乏专业医护人员和管理经验，敬老院成了镇里一个不大不小的“负担”——丁桥镇地处杭州近郊，经济非常发达，建设和维持养老院运营的经费不算大问题，但缺人、缺技术、缺管理却让镇党委和镇政府颇感挠头。一个偶然的机会，正在寻找康复养老机构落地机会的卓永岳应邀前来参观，双方一拍即合，养老院由卓永岳组建团队接管运营，并适当扩建之后可向社会招养老人。对于符合丁桥镇政府收养政策的孤寡老人，镇政府每人每月补贴550元费用。

2006年5月1日，卓永岳与丁桥镇政府正式签订协议。经过市场调研和改扩建，具有“公建民营”雏形的丁桥镇皋亭山养老院于2006年8月7日正式开业。

卓永岳深知，“养老”是个系统工程，除了日常饮食起居，多数老人还需要康复和照护。而皋亭山养老院附近缺乏医疗机构，一旦突发疾病，不仅送医不便，而且还会因耽误抢救诊疗时机而产生风险。为此，他马不停蹄地向卫生主管部门申请开办康复医院。2006年12月25日，拥有25张住院病床的杭州绿康老年康复医院正式开业。医院和养老院同在一个大院内，拥有内科、外科、中医、心电图、B超、化验等常规科室——绿康医、养、护一体化的雏形也具备了。

依托专业的照护、康复能力，绿康很快就在周边出了名，很多老人慕名而来，养老院和老年医院的病床没多久就进入了满负荷运行的状态。绿康的创新也引起了上级党委政府的关注。2007年7月，时任浙江省委常委、杭州市委书记王国平专程赴绿康调研后评价道：绿康的模式很好，是改革开放和解放思想的产物。在市委市政府的直接关心下，杭州市有关部门对绿康进行了调研和评审，决定打破常规，将绿康老年康复医院纳入医保。绿康由此成为浙江省乃至全国首家具有医保资质的民营养老康复机构。

创业加速度：10年增长270倍

从起步时偏居于杭州市郊的25张床位，到如今全国连锁并且拥有6782张床位，绿康医养集团的规模扩大了270多倍。

2008年8月，绿康老年康复医院和皋亭山养老院虽然经过扩建挖潜，但是床位已经严重不足。此时卓永岳发现与绿康一墙之隔的家具厂厂房闲置着，经过镇政府协调，绿康以相对较低的租金把厂房租赁下来，并斥资对其和绿康进行一体化改造，绿康的总床位数量增加到450张。

2008年11月，苦于重症残疾人托管无门的江干区民政部门相中了绿康，以“民办公助”的方式向绿康购买服务，杭州市江干区残疾人康复托养中心在绿康成立。

2009年10月，杭州市第二社会福利院引进绿康老年康复医院在其院内设立“院中院”，以解决康复和医疗环节的不足。

2010年，投资3亿多元、拥有2000张床位的余姚市夕阳红老年公寓为了弥补因缺乏康复照护能力而招不进、留不住老人的难题，向绿康伸出了“橄榄枝”。为了引进绿康这个“金凤凰”，余姚方面专门安排了3600平方米的场地按照绿康的标准进行装修，并配备了价值150万元的基础设施，以免收租金20年的优惠条件与绿康签订合作协议，由绿康在此成立和运营余姚舜辰绿康护理院，这也是余姚市首家康复式老年护理院。护理院成立之后，夕阳红老年公寓的入住率直线上升。

2013年，浙江省平湖市第一人民医院迁建新址，其老院区因位于市区黄金地段，有人提出可以拍卖收回大笔的资金，但是另外一种改善民生的建议很快占了上风：平湖缺乏医养护一体化的养老和康复护理机构，可以通过向全国公开招标，以公建民营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经过激烈的角逐，绿康医养集团于2014年4月取得20年经营权，并于2015年1月8日正式投入使用。作为平湖市首家为老年人、残疾人提供全方位的医疗康复、心理康复、精神慰藉、长期照护和临终关怀等服务的民办医疗机构，以及平湖市政府招商引资重点民生项目之一，绿康医养集团在平湖绿康投入3000万元，设置康复护理床位450张，还开设了当时全省最大的康复中心、绿康中医馆、精神心理康复区、老年痴呆康复区、老年慢性病康复区、全护理介护区等。经过短短一年多运营，床位利用率已经超过80%……

迄今为止，绿康医养集团已经在浙江、江西等省拥有15家医疗机构和8家养老、护理机构，其中浙江省内已经覆盖了杭州、宁波、台州、绍兴、嘉兴、湖州等主要城市。

在飞速发展的过程中，卓永岳痛感制约中国养老产业持续发展的两大瓶颈：其一是人才匮乏，其二是标准化缺失。为此，绿康医养集团先后办起了老年科学技术研究所和介护职业培训学校。

其中，绿康旗下的杭州江干区老年科学技术研究所先后完成民政部中国老龄科研中心《养老机构失禁老年人状况研究》，浙江省民政厅《老年残障慢性病患者社会和家庭负担的研究》《社区流动介护培训项目研究》，浙江省科技厅《抑郁症和老年期痴呆防治成果转化工程》等课题。

2014年，经浙江省技术质量监督局批复立项、由绿康医养集团承担的浙江省首个老年医养服务标准化试点项目正式完成，浙江省养老行业也迎来了首个省级标准。此后，绿康医养还被国家民政部纳入“第二批民政标准化建设试点单位”课题研究。

介护职业培训学校则已经先后培训了近千人次的护理人才，这些学员在经过初级、中级、高级等不同层次的专业培训之后，不仅基本满足了绿康医养集团自身的需求，而且还为养老行业输送了大批人才。目前，绿康医养集团还投资2000余万元筹建浙江绿慷尔职业学校 ，这个占地25亩、拥有标准化教室、宿舍等设施的职业学校将打造成：中国老年照护人才培训浙江基地、中日养老护理人才培训浙江基地、中英国际护理人才交流中心。

“绿康做养老的前五年基本没赚到钱，办研究所和学校也很难赚钱。但是绿康医养集团作为民营养老机构的先行者和领头羊，不但要坚持不懈地把机构做强做大，而且还要承担社会责任，努力为完善行业标准、人才培养贡献自己的力量。在这个基础上，绿康医养集团也将逐步实现医、养、护、教、研、贸六位一体发展，打造一个涵盖养老产业全生命周期的完整的产业链。”回顾绿康医养这些年的发展壮大过程，卓永岳这样说道。

品牌靠智慧、心血培育

在采访中，记者一直关心一个问题：众所周知，随着“银发浪潮”的到来，养老已经逐渐成为一个热门的话题，但是从投资回报的角度看，养老产业尽管“看上去很美”，但真正要实现成功的商业模式，似乎很少有成功的先例。

对此，卓永岳并不讳言绿康模式的成功密码：民营养老机构必须依托“公建民营”、“民办公助”以及社保体系，只有这样养老机构才能实现轻资产运营，同时可以把所有精力倾注在专业优势的打造上，通过可复制的连锁经营模式实现规模化，使得成本得到有效控制。

绿康医养集团近年来在“为社保省钱、为服务对象省钱”的微利基础上逐步实现了财务收支的良性循环，并且还得到风投的青睐——2013年，上海某机构相中了绿康，投入了一大笔资金，为绿康进一步跨越式发展增添了后劲。

在卓永岳的不懈追求下，绿康医养集团坚持培养“养老院—医院—护理院”一体化的模式，形成了“公建民营、民办公助”、“医养融合、康复养老助残”的办院模式，实现了民政、卫生、残联、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多部门协力支持下，探索出了一条充分体现社会福利社会化的养老服务品牌建设之路。

多年前，国家卫计委(原卫生部)的一位领导曾到绿康医养集团调研，起初他对卓永岳提出的“医养融合”养老理念有些怀疑，认为设想很好，但是在中国还为时过早，经过数年的观察之后则不仅连连“点赞”，将其称之为“浙江绿康模式”。

在绿康医养集团，记者还看到了以下证书和牌匾：全国爱心护理工程示范基地、全国养老放心机构十佳单位、全国阳光家园示范机构、医院改革创新奖、浙江省残疾人小康-阳光庇护中心、首届杭州市残疾人事业慈善企业、杭州市重度残疾人托安养先进单位、浙江老年医养服务标准化试点单位、国家民政部老年养医服务标准化试点单位、全国医养融合示范基地、全国养老服务专业实习实训基地……

2008年10月31日是卓永岳和全体绿康人终生难忘的日子——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家副主席习近平亲临杭州绿康老年康复医院视察，指出“绿康这种康复式养老模式是今后机构养老发展的一个方向，‘老有所养、老有所医’都能在绿康得到体现……”

2009年7月8日和2010年6月12日，国家民政部副部长窦玉沛两次亲临绿康考察调研，窦副部长对绿康“医养结合、康复养老助残”的创新模式和标准化康复护理运营体系表示肯定和赞许；

2015年4月16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张宝文亲临绿康考察调研，张副委员长对绿康在“医养结合”养老服务产业化发展方面采取的得力措施和创新做法，给予了积极评价，对养老服务产业化作了深入分析和研究，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2015年10月29日，全国政协副主席韩启德率全国政协委员、科教文卫体委员会一行亲临绿康考察调研，韩副主席对绿康在医养护服务整体化发展和临终关怀安宁疗护所做的工作表示肯定和赞许。

回顾这些年的快速发展，卓永岳疲惫的面容依然神采飞扬：其根源还在于多年来秉承“善文化”和“孝文化”基因，一直坚持“精准化、专业化、标准化、平民化”等原则，以老年人需求为导向，真正做到了服务对象满意、党和政府满意，并在此基础上实现了集团自身的良性循环和可持续发展。

路在远方

2015年的冬季对于卓永岳而言无疑是火热的，因为绿康医养集团通过公开竞标和公开招选，连续获得了江西南昌和杭州滨江区两个标杆性公建民营养老项目的经营权：南昌市青山湖区社会福利中心暨星级老年公寓和杭州滨江绿康阳光家园。

2015年12月22日，南昌市青山湖区社会福利中心暨星级老年公寓(一期)“公建民营”项目在江西省南昌市青山湖区正式签约，经过公开招标遴选，绿康医养集团在来自5个省市的多家投标单位中脱颖而出，成为该项目的经营主体。该项目一期工程政府投资约1.6亿元，占地面积87.69亩，建筑面积5.2万平方米，包括健康颐养区、综合护理区、康复医疗中心等功能区域。项目规划床位1088张，其中养老床位660张、医疗护理住院床位428余张，是迄今江西省规模最大、硬件设施配套最全的医养护一体化的医养融合项目。

该项目地处南昌市区中心区域，毗邻天香园世界都市候鸟公园和艾溪湖湿地公园，周边有万科等多个住宅小区。为了将该项目打造成江西省的医养融合标杆性项目，青山湖区面向全国公开招标，希望找到真正有实力、有规模、有知名度的医养融合养老机构。经过严格地评审，最终绿康医养集团以总分第一获得20年经营权。

2016年1月15日，绿康医养集团与杭州市滨江区民政局就“滨江阳光家园社会福利中心项目”正式签约。该项目政府投资逾5亿元，占地面积近100亩，总建筑面积10万余平方米。包括自理老人养老区、介助介护老人护理区、老年综合活动中心、医疗中心和食堂等10幢大楼，总床位数2000张。

滨江阳光家园是目前国内规模、硬件设施、环境颇优的“公建民营”社会化运营养老服务项目，更是滨江区委区政府领导以前瞻性眼光和先进养老理念打造的标杆民生工程。北京、上海、杭州等地的9家知名健康产业投资机构参与了该项目的招选，经过层层遴选，最终绿康医养集团以其成功的运营模式、专业的运营水准、成熟的管理体系、公认的品牌影响力获得了绝大多数专家和领导的认可。这也是绿康医养集团迄今签约的最大规模的公建民营项目。

从受邀参与两个项目的竞争，到最终拿下这两个项目。卓永岳和他的团队一次又一次地为了调研整理信息、制定优化方案而“白加黑、五加二”地奋战。卓永岳甚至创下了一天之中奔波四个城市(一早从深圳赶到南昌，下午赶回杭州，晚上再赶到北京)的记录。

与此同时，绿康在浙江湖州、绍兴、台州的新机构自2015年下半年以来也不断开花结果：湖州绿康老年康复护理院、湖州绿康残疾人康复中心、台州椒江绿康老年康复护理院枫叶情院区、绍兴绿康老年

康复护理院等相继开业。绿康医养的版图

不断在增加“宽度”和“厚度”。

“这不仅要感谢杭州、南昌等地党委政府的信任，还要感谢绿康的团队，因为有句话说得好：21世纪最金贵的是人才！”卓永岳颇有感触地这样说道。

的确，从最初的“七八个人十来条枪”到如今上千人的专业队伍，绿康医养集团在人才队伍建设方面恰如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受到绿康共同创业前景的感召，10年来不断有原本已经拥有安稳地位的医院院长、资深医护人员、大学老师、律师、公务员等各类人才加入了绿康医养的创业团队。而快速成长的绿康医养也让他们有了更广阔的空间来施展自己的才华。

“国家进入了‘十三五’，绿康也即将进入‘三五’，下一步的发展将坚持‘信息化运营、金融化支持、精细化管理、品质化服务’，通过建立起新型的‘智慧医养、健康养老’模式，把绿康医养集团打造成国内一流、国际领先的医养融合养老品牌。”

滨江绿康

2016年春天的两会，“养老”成为热点辞汇，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对推进养老服务业的发展做出重要部署。“通过连锁机构和互联网技术，绿康医养的品牌不仅将在全国各地落地生根，而且还将依托机构的专业优势，向各连锁机构周边的社区延伸，争取尽可能多地为有需要的老人服务，为他们的晚年生活送去安康和快乐。而企业能够在造福他人中获得自身的发展，是我们创业者最大的快乐！”卓永岳充满信心地憧憬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