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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无意识视角下的网民互联网生存

2016-12-12谢清果李睿强

湖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网民互联网

谢清果 李睿强

摘 要: 根据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互联网开启了人类了解自我的新的场域。集体无意识如同图腾一般吸引着网民于其中挣扎或解脱,而互联网也引发了网民内心私有与共享的斗争,且或许网民能够籍以互联网生发全球意识,从而走向民主与大同。归根结底,网民期望在互联网中寻找自我解脱。

关键词: 集体无意识;网民;互联网;全球意识

中图分类号: G20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8153(2016)05-0089-04

尽管集体无意识的原型林林总总,但它们实际是一个统一的整体,构成专属的人格。“人格或精神的统一体,并不是象七巧板那样把各个部分拼凑起来组成的。人的精神或人格,尽管还有待于成熟和发展,但它一开始就是一个统一体。这种人格的组织原则是一个原型,荣格把它叫做自性。自性在集体无意识中是一个核心的原型,就象太阳是太阳系的核心一样。自性是统一、组织和秩序的原型,它把所有别的原型,以及这些原型在意识和情绪中的显现,都吸引到它的周围,使它们处于一种和谐的状态。它把人格统一起来,给它以一种稳定感和‘一体(oneness)感。”[1]62研究发现,监管者似乎有意作为网民的自性的替身而存在,将网民笼络起来,以实现网络世界的和谐。但显然,如果网民的内心和谐没有通过自我得以实现,就像一串捆起来的鞭炮,总有爆炸的可能。荣格“引述《慧命经》第八图(粉碎图),语云:‘一片光辉周法界,双忘寂静最灵虚。虚空朗彻天心耀,海水澄清潭月溶。云散碧空山色净,慧归禅定月轮孤。此偈禅道合一之意境极得容格的赏识,他认为这是自我圆满之境和完整的自我实现的一种最为绝妙的表达。自性是人格在无意识层的圆成和最高的和谐状态,通过投射,在日常生活中显露人性的光辉、展示人格的完美。‘事实上,完成自我实现,达到圆满之境是人的一生中所面临的最为艰巨的任务。只有怀着最高度的责任心,具有聪颖的智慧,进行持久不断的修行,以及百折不挠的努力的人才能完成自我实现,达到圆满之境。容格认为,道教的大师已经体证到了这样的境界,通过诠释和领会,我们可以从中获得教益。”[2]109

那么,如何实现自性的和谐呢?老子提出“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3]12,这也是道存在的方式。这意味着超越二元的对立,“一即是全,全即是一”。当个体充分融入整体的洪流,随着道的频率而波动,个人的集体无意识也就和人类集体同步了。在网络世界里,拨开诱惑、谩骂、吹嘘等等表层的迷雾,才能见到情绪和欲望背后的存在。所以,互联网监管者们不必忙着闭关锁国,“塞其兑,闭其门”[3]143不是靠外力封锁,而是网民能在重重纷扰之中截住欲望的阀门,观照自性,进入安定。如果监管者一定要作为类似自性的角色而存在,也不应处处钳制,可以充当管道和路标,促进网络和谐的水到渠成。

一、集体无意识:网民互联网生存的图腾

集体无意识是人类精神的图腾,它提醒人们注意自己的内在价值,在迷宫的十字路口指引正确的方向。荣格指出,“把世界限制为物质的现实,就从作为整体的现实中割去了相当大的部分,剩下的不过是一块碎片,围绕这一碎片的则是巨大的阴影。对这种阴影人们不得不称之为不现实的或超现实的。这种狭窄的眼界不同于东方人的世界观,所以东方人的世界观不需要任何超现实的哲学概念。”[4]35-36“作为直接的现实显现给我们的东西,实际上是由仔细加工过的表象组成的,我们不过是直接地生活在一个表象的世界之中。哪怕只是为了近似地确定物理世界的真实性质,我们也需要化学和物理学的精密设施和复杂程序。这些学科确实是帮助人类理智的工具,它使我们能够透过表象的骗人的面纱,洞察到非心理的世界。”[4]37“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西方意识的重大缺陷,它只允许承认一种现实,即由物理原因造成的现实。东方人比较聪明,因为他们发现一切事物的本质皆根植于人的心理。在物质和精神的本质之间,存在着精神和现实即心理现实,而这是我们能够直接经验到的唯一的现实。”[4]38所以,我们认为所谓的唯心主义哲学,也未必是一概否认客观世界,而是从人的主体角度出发,考察客观世界对人的影响,以及人的反作用。如六祖慧能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5]99-100并不见得是要抹杀风和幡的存在,而是认为对于人来说,当它们引起注意,才有了心理上的反应。开悟者启发人们超越物质和精神的二元对立,走向天人合一。放到网民身上来说,所谓从众,一定程度上是由于共有的集体无意识引发了类似的反应,这一点极易被人利用。想要克服,就必须保持觉知:不再把资讯当做炫耀的资本,不再被标题党牵着鼻子走,不为迎合他人而伪装自己,不为显得特别而歇斯底里,如此一来就不用因寂寞而狂欢,也不再是网络世界里内心孤独的浪人。

奥修讲过这么一个故事:“曾经被生下来最有智慧的女人之一就是拉比亚,她是一个苏菲徒,一个伟大的神秘家,无与伦比。她坐在她的茅屋里,闭着眼睛做事,没有人知道她在干什么。另外一个叫作哈山的神秘家跟她在一起,那是一个早晨,太阳渐渐升起,当时的景色非常美,小鸟们在歌唱,树木很高兴再度看到光,整个世界都在庆祝那个早晨。哈山站在那里,他叫着拉比亚:拉比亚,出来!看神的光辉!多么美的一个早晨!拉比亚说:恰恰相反,哈山,你要进来看神本身。我知道那里很美,有创造物的美,但它跟创作者的美相比并不算什么,所以你反而要进来!”[6]10-11另一个开悟者埃克哈特·托利在《当下的力量》中说:“所有的邪恶都是无意识的果。你可以减少无意识所带来的果,但是你不能消除它们,除非你消除了它们的原因,因为真正的变化发生在内在,不是外在。……如果没有人类意识的深刻变化,世界所遭受的痛苦将是一个无底洞。……记住:就像你不能与黑暗抗争一样,你也不能与无意识抗争。如果你试着这样做,事物对立的另一面就会得到加强。你就会被其中一个对立面所认同,你会创造一个敌人,并把你自己拖入无意识状态之中。无论如何请确保你的内心没有抗拒,没有仇恨,没有消极力量。耶稣说:‘去爱你的敌人。这句话当然是‘不要树敌的意思。”[7]206-207网民们的不安,很大程度上是集体无意识躁动的表现。面临现实问题,试图解决,或者至少宣泄情绪,这没有什么不合理。但是,如果问题泛化成困扰,或者因为一时冲动而想要有所为,但实际上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使局面更加混乱困顿,就是悲剧了。所以,每当不良反应袭来,自毁倾向出现的时候,网民们可以尝试观照自我,好比跳出画面看画面,摆脱通过痛苦寻求自我认同的模式,提醒自己:“哦,那个原型的负面作用又启动了,我不必认同。”长此以往,如同有意识地纠正自己的口音一样,内部意识的深刻转化就有望实现,网络世界,乃至现实生活的和谐也指日可待。

钟瑛和于秀才的研究发现:“第一,网络舆论事件上升趋势明显,特别是2008年以后,网络舆论监督成为一种社会常态。因此,政府对网络舆论的管理任重道远;第二,网络舆论事件频发点:地域上,多集中在东部发达地区;群体上,多集中在政治、文化、经济资源占有更多的群体。政府在进行网络管理的同时,也应该对这些地域的社会秩序、群体道德进行监管。第三,网络舆论事件最关注的问题,是政府官员的执政与民生问题。这些问题关涉到普通百姓最敏感的神经,稍有不公,易于群情激愤,形成网络暴力。因此,政府行政执法的公正性,网民道德水平的提升,都应受到高度重视。第四,网络媒体的影响力已经越来越大,不仅在网络舆论事件发展中起到重要的主导作用,在推进事件圆满解决方面正向作用也十分突出”。[8]51-52“网络出现以前,信息传播基本掌握在政府主导的传统媒体手中,公共政策总体上呈一种自上而下的单向传播模式。这一方面使公权力习惯于‘幕后操作,容易滋生权钱交易等腐败现象;另一方面,可能导致公众对公共政策丧失信任、积聚不满。而网络的直达性、交互性等特点,使公共政策的制定、执行,热点敏感问题的处理等都必须置于全社会的共同关注和监督之中,政府已经很难把自己当做社会治理的唯一主体,‘善治成为社会政治生活不可逆转的潮流。”[9]56-57事情的意义往往不只在事件本身,实现和谐需要学习,无论是政府还是人民。但是,学习不只是收藏知识这么简单,老子提出:“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3]55我们认为,“绝学无忧”具有二义性,可以理解为绝弃圣、智、仁、义、巧、利之学,也可以理解为将真正的学问研究到极致,更有可能是包含着一个动态的过程:从懵懂无知的快乐,到有所认知的疑惑和苦恼,再到彻悟后的开阔和内喜。一步登天的人是极少的,大多数人需要有所经历,才能有所领悟。网民之中流传的后现代式亚文化,是思想进化的重要环节。“曾有一些西方学者批评这种后现代主义是不正经的,然而就是这种‘不正经引导了生活的时尚和潮流。不仅如此,这类游戏人生的举动还得到了许多人特别是年青一代的追捧,并成为其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些不了解这种时尚潮流的人,似乎就被排挤在流行之外。今天的青年一代追求轻松简单的新形式,对于沉重的传统的东西逐渐失去了兴趣。在这个时代,社会充满竞争,人们在生活工作之余备感身心疲惫不堪,想通过一个途径来发泄和寻求内心的平衡。网络文化恰恰为人们提供了最方便、快捷的娱乐方式。调侃、游戏无奈的人生成了现代人寻求快乐的一种途径。也许这也是一种现代人逃避压力的有意识的‘堕落,讽刺一些崇高的文化,并把它们改装成低级文化,以此来表示对一些社会现象的不满。另外,网络文化深受平民大众的喜爱还可能在于人们已经厌倦了所谓的英雄主义。相反,英雄的平民化更能受到他们的欢迎。网络文化中许多恶搞和无厘头电影之所以能变得这么轰轰烈烈也正是如此吧。”[10]174奥修提出:“耶稣说:只有那些像小孩的人才能够进入神的王国。记住:他是说像小孩,而不是小孩。……那些像小孩而不是小孩的人是指什么?指那些已经经历过世界,已经知道了所有的腐化,而重新获得他们的处女性的人。……知识具有相反的两极:天真,圣人的天真,和无知,小孩的无知。……经历它,经验它,知道它,尝那个苦果,之后被逐出乐园,好让你能够回来再重新获得它,然后那个质量会变得完全不同。当你被逐出的时候,你是无知的,……一个天真的圣人对于‘世界意味着什么知道得很清楚,借着清楚地知道世界意味着什么,他同时能够将它了解得很清楚,他已经超越了。”[6]66这是一个循环式的进化过程,乍看来好像回到原点,其实已经有质的不同,人的成长,文明的进化,莫不需要如此。监管者怀有将网民保持在无知状态下的态度,或许是出于爱,担心网民受到腐化而体验痛苦,或许是出于方便管理的利己主义,但无论如何,这样是不自然的,是网民自我成长的刻意阻止,对集体的长远发展没有好处。代表人民,意味着和人民利益一致。为人民服务,也应该帮助人民成长。

二、网民在互联网中自我解决,走向民主

老子还认为:“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3]133奥修的理解是:“静心是脱掉学习,剥你的洋葱,那是很困难的,因为你已经跟那个洋葱产生了认同,你认为这些一层又一层的东西是你,所以将它们剥掉是困难的,同时也是痛苦的,因为它不像脱掉你的衣服那么简单,更贴近于剥你的皮,此刻你已经变得过分执着于它们。……你越接近,就越会开始执着于那几层,……这个发生是因为现在你比较接近中心。所以,有一些人执着于世俗的东西。我也碰到很多人,他们开始执着于心灵的东西,这些是那一层一层的部分。……在没有什么事发生之前,我不会帮助你停留在任何地方,空无才是目标,‘尚雅塔:所有那些一层一层的都没有了,只有空无在你的手中,你被单独留下来,没有经验。”[6]68-70总的来说,执着的痛苦要多于放下的痛苦,真的放下,意味着痛苦也被放下。显然,在最后的时刻一切都要放下,生命中的过往是去往彼岸的桥梁。过河未必要拆桥,但如果不回头的话,也就不必在意走过的桥了。荣格发现,“要从对立面中解放出来,首先就得把两个对立面看成具有同等的功能,这必然触犯我们基督教的情感。……道德对立面的平衡合作是一个自然的真理,这一自然的真理被东方以同样自然的态度加以承认了。”[4]77所以,希望单纯通过斗争获得压倒性的胜利,实现永恒的定势,是不自然的,事物的发展如月亮的阴晴圆缺,如海水的潮起潮落,人们应该做的是在此消彼长之中找到自身的平衡点。民主就是平衡的重要表现,对此,田科瑞提出,“网络技术本身能否真正贯彻民主原则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是一个没有经过实证的问题。网络民主运行机制的具体设计仍然还需要进一步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做大量的探索。网络技术的完善与民主机制的‘兼容性问题的解决乃是通过网络实现直接民主的客观要求,不解决通过网络实现直接民主就会困难重重。在这个问题上,突出的表现有‘电子法西斯主义、‘情绪化民主等等。这些都是通过网络实现直接民主的不确定性因素,如果不能较为彻底地解决,通过网络技术的发展而实现直接民主就是一句空话。”[11]51

互联网让网民体验到类似于“薛定谔的猫”的是与否共存的玄妙意境。比如数字化的图书馆,每个用户可以随时随地通过无线网络终端进行访问,浏览电子化的图书。从所有权的角度看,图书不属于用户所有;但从使用权的角度看,用户可以自由地看书,他们完全拥有知识。再比如许多网民有下载音乐、电影收藏在硬盘里的爱好,表现为一种私藏。但如果网络速度进一步提高,云计算的技术继续发展,有一天人们可以将网络中的服务器当做自己的主机,调阅其中的电影、音乐,和使用自己的硬盘一样便捷。那么,私藏也许就不必要了。这可能一定程度上就是共产主义的雏形。

三、互联网:网民全球意识的试验场

凯文·凯利提出:“从网络文化中还会涌现出一种全球意识。这种全球意识是计算机和自然的统一体——是电话、人脑还有更多东西的统一体。这是一种拥有巨大复杂性的东西,它是无定形的,掌握它的只有它自己那只看不见的手。我们人类将无从得知这种全球意识在想什么。这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聪明,而是因为意识本身就不允许其部分能够理解整体。全球意识的独特思想——以及其后的行为——将脱离我们的控制,并超出我们的理解能力。因此,网络经济所哺育的将是一种新的灵魂。”[12]299现在看来,互联网确实编织了一张以人为节点,以媒介为线,流动着信息的网。每个节点都有意义,都可以到达另外的任何一个节点。某个时候,一些节点特别耀眼,或者通过自身的震动引起共鸣。这暗示着社会结构的变迁,决定论将让位于多元化平衡。人们倾向于巩固既有的见解,如此便有了刻板印象,有了选择性接触、理解、记忆和交往。多元化给在成见中埋头的人更多机会,去远眺不一样的景观,发现另一个自己,反思是不是走错了路。

简单来看,互联网只是网民获得的又一个媒介工具,它不过就是比以往的媒介更强大,有更多新的功能,可以赋予人另外的身份。但从心灵的角度看,互联网的模式更符合人的本性,它释放和重组了集体无意识的原型。网民的意识和无意识在网络世界里游荡,让隐在的规律和趋势显形,让改变发生。

四、结语

互联网一定程度上如同镜子,网民于其中可以看到自我的影子,而根据库利的“镜中我”理论,社会自我正是引导自己走向完善的方向。虽然互联网给人类带来的不完全是福音,但是有了互联网,人类就更多了自我解放的力量。网民,或者说人类所追求的,无非是从矛盾和忧虑中真正解放。解放的关键,就在自己的内心。而内心却在互联网的实践中得以进一步强大,最终能驾驭互联网,人网合一,成就美丽人生与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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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凯文·凯利. 失控:全人类的最终命运和结局[M]. 东西文库译. 北京:新星出版社,2010.

Abstract: According to Jungs collective unconsciousness theory,Internet has opened a new field of human understanding of themselves.Collective unconscious as a totem attracts Internet users to struggle or relieve in Internet,and Internet has also led to the inner struggle for being private or being shared for Internet users,and maybe Internet users can have global consciousness so as to move toward democracy and harmony.All in all,Internet users are expected to find self relief in the Internet.

Key words: collective unconsciousness;Internet users;Internet,global conscious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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