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新常态下综合性大学“十三五”发展趋势研究
2016-12-06
摘要: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综合性大学为国家各项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它以学科门类比较齐全、办学规模宏大、科研实力强劲立足于高等教育体系之中。然而一场全球化的基于信息技术和通信技术的知识经济浪潮已初见端倪,我国综合性大学结构性矛盾略有凸显。正如美国教育家唐纳德·M.诺瑞斯所言:“高等教育正处于一场根本转变的阵痛中。由于大学校园要适应知识时代带来的挑战和机遇,传统的大学系统战略规划焦点也正在改变。”因此,文章着眼于“十三五”时期我国综合性大学发展规划的趋势研究,注重策略谋划,创新发展,旨在探索双一流综合性大学的可持续路径。
关键词:综合性大学;结构性矛盾;十三五;发展规划;创新发展
1.引言
部分学者强调大学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场所,这似有形而上学的嫌疑,它从诞生起最基本的职能之一就是积累和传承人类实用的优秀文化。中世纪大学出现的主要目的是直接培养社会各行各业所需的专职人员。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阐释的劳动起源说同样鲜明地印证了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重要性。今天的我们正站在“知识时代”的门槛上,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科研水平的不断提高、实用能力的不断深化、日益普及的大数据化、民主化浪潮以及突破传统的变革都与当下的高等教育有着极大的不同。我国高等教育大致可以界定为单轨学制的延续,部分综合性大学往往是以理论性见长,重视知识体系建构而相对缺乏实用服务的能力。部分院校的这种培养目标与欧美国家相比是有显著差异的。据研究显示,目前欧美高校本科毕业生中应用型人才与学术型人才所占份额分别为80%与20%。我国当下高校本科毕业生中相关比例为40%和60%。新常态下,我们的高等教育正处在一个10到15年甚至有可能更长的过渡阶段中。这个新时代具有的一些新特征已经在改变我们的组织和教育实践。比如,信息和知识越过政治的、地理的和文化的疆界自由地流动;各种消费者(包括学习者)所期待的产品、服务和体验更灵敏、更用户化;传统的质量观集中关注投入和过程的质量,现在转而关注产出和能力;现有的证书、学历正遭到质疑并面临着新挑战;现有的学习层次、类型、形式之间的差异正在逐渐模糊;一种职业定终身的时代即将逝去。实际上,世界的种种变化都需要我国传统的综合性大学重新思考与组织发展规划,以适应知识经济时代的绩效标准,在“十三五”时期来继续推动教育、生产和研究能力,真正走入社会当中去服务。
2.综合性大学“十三五”时期发展研究
教育新常态是指伴随着经济增长常态化趋势而出现的教育体制相对稳定的中长期发展状况。一般包括教育机构、教育形式、教育内容、教育目标和教育管理等方面的问题。
我国现在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并在未来的一百年甚至更长的一段时间内需要解决一系列矛盾,其中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是当下社会的主要矛盾。物质文化的满足与社会生产的增强很大程度上依赖高等教育的发展与贡献。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战略正是促进科学技术大力发展的关键所在。
我们非常清楚职业学校需要大量具有实践经验的指导教师,这些教师不仅要具有一般学校教师应具备的专业能力,而且还应具备企业和商业经验及相关技术。从事实践课的教师必须是熟练的技术人员。当前我国综合性大学学科设置多以兼容的文理平衡为核心,在职能训练上不适应社会的客观要求,缺少大职业观教育的概念。19世纪中后期,英国政府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号召得到了大学的积极响应,在应用性和研究性上一度超越德国。一战期间,英国政府就已明确要通过一个完善的公共教育体系来确保大学和学院的科技活动以及对科技人才的培养。我国政府在1996年强调科技院校的重要作用,同时要严把应用与研究型师资人才的入口关。科学研究的大部分必须在大学和学院中进行——国家应对从事科研的学校予以资助,只有通过公共教育系统才能确保输送并培训有能力从事科研的年轻人。因此理工科人才的培养是新常态下高等教育改革的切入口,当然也要继承和发扬优势的文科专业。例如,1828年英国伦敦大学的建立是现代和传统并重的综合性大学的典范之一。英国高等教育的改革没有关闭古典的剑桥和牛津两校,而是通过伦敦大学的综合创新来倒逼古典院校的改革与发展。相反,法国的高等教育在19世纪下半叶开始出现倒退潮,这与拿破仑武断关闭传统学校的消极影响是有联系的。所以英国的综合性改革思路值得我们借鉴与创新。
“重知轻行”是我国大学教学长期存在的弊端。今天,无论是当代知识观的研究,还是建立在当代学习科学研究基础上的教学模式探索,无不重视实践能力的培养,倡导知行合一的价值取向。随着知识经济社会和知识时代的发展,伴随着高等教育改革日渐深入,个性化培养的呼声越来越高。多年来,许多教育专家对突破标准化走向个性化培养问题,在理论和实践方面予以了充分探讨。但是在教育改革进入深水区的今天,大学改革并不是一件易事。我们面对头绪繁多的大学事务,着眼教育主体和内外环境的变化也许理应成为转型的关键。
综合性大学师资水平对教学、科研、应用和社会服务功能的发挥有着重要影响。针对日新月异的信息经济时代,综合性大学除加大高端人才引进力度和创新师资考评标准外,还需注重的是从产业需求中解析科学问题与实施“教师千人计划工程”。教学队伍注重人才培养即服务经济建设的实用能力,建立“基础专业+”的跨专业技能人才培养模式,稳步实施应用型学科专业转型工程。再则,研究队伍要重研究,必须鼓励优秀人才积极发现科学问题。综合性大学突出科研能力的培养优势,每所实力强劲的综合院校要逐步拥有大约100名领军人才、300名优秀拔尖人才和600名中青年骨干人才。根据欧美发达国家的教育经验,我国综合性大学应分批次加强科研平台建设,增强服务社会能力,创新完善科研管理体制机制,努力构建具有代表性的优势学科集群。最后,坚持以学生全面发展为中心,以学科大类培养为基础,突出研究性课堂教学、创新性自主学习模式,探索拔尖创新人才和应用型人才培养,用等级评价体系衡量在学水准,逐渐减少分数指标,目的是注重高等教育质量的提高而取代分数主义。值得注意的是,授课倡导问题导向式、探究式、讨论式和参与式教学,建设和完善数字化课程网络教学平台和移动学习平台。应用或研究类学生教育突出实用或研发功能,建立紧密对接的产业链。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和新要求,结合工作实际,学校“十三五”发展规划要有国际化办学眼光和新型智库职能举措,按计划有步骤地把自身建设成为应用特色鲜明、优势学科一流和国际知名的高水平大学。新常态期间综合性大学的教育不应大势扩展各项规模,而应注重调整教育结构与质量,将学科专业的转型与升级放在首要地位。
3.结束语
人类正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数据信息时代。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和知识经济将国与国之间的合作与竞争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全人类面临着同样的机遇和挑战。一个国家的核心竞争力决定着该国的国际地位和全球影响力。中国作为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大国,同样面临着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除去其他有利因素,中国以往的成就一定程度上得益于高等教育。中国未来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同样依赖于独具特色且规模适当的综合性大学的未来发展。如何在新时代保持我国的核心竞争力,继续为人民和社会谋福祉,这是当下我国综合性大学需要回答的问题。正处于社会转型期的时代要求我们的综合性大学做出灵敏而正确的反应,去培养与培育受教育者的人文精神、科学精神和应用精神,来塑造古老的文明和迸发出新的生机。
我国经济技术的稳步发展,劳动力市场结构的变化,迫切需要教育结构的部分调整及学科的完善。专门的职业教育应用能力没有充分发挥,研究型大学的实践程度受思想束缚,从而笔者认为综合性大学的改革调整是教育新常态下的主体,它会激发良好的应用与研究能力并共享社会成果,有利于大学拥有相应的自治地位。高等教育的引导与发展要多从立法与合作的角度来转变,自下而上的学术自由和内外的环境因素正是宏观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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