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 松
2016-12-01
佘 松
She Song
1972年出生,安徽马鞍山人。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国画系,获硕士学位。现为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画教研室主任。
我主张的成功靠勤劳和聪慧。指望天才还不如期盼好时代,没有好时代,天才也疯狂。
《艺术沙龙》:怎样理解中国画的传承与创新?关于时代性,你有什么看法?
佘 松:传承与创新是任何有着历史积淀的艺术样式都要面对的问题,它贯穿于时代的发展,不同时期有着各自具体的观照,这是艺术生态无法回避的内容。发展成熟度高的样式尤其注重这个课题,比如中国画。
《艺术沙龙》:对于中西界限、画种间的界限,你的态度是什么?
佘 松:界限跟各文化间的差异有关,文化之间也有互通的地方,求同存异,在一些共同关注的问题上寻求差异化的表达,彼此尊重,相互借鉴,适当融合,这是较理想的效果,与现实表现无关。
《艺术沙龙》:你认为“70后”“80后”画家的创作与前辈画家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佘 松:最大不同在于时代发展变化造成的对待艺术态度的差异。“70后”“80后”的画家没有前辈的生猛和放达,但却更多地寻求一种不同与优雅。由于他们生长的环境过早被商业介入,不能像前辈画家那样早年有一个比较安静单纯的修炼段落,尤其是“80后”。这也令他们的作品很难达到真正的个性化、多样化呈现,令他们所寻求的优雅在多数时候成为一种时代的迎合。极少数出色者例外。
《艺术沙龙》:身在学院时,你怎样看待学院外的美术潮流?走出学院后,你如何评价学院中的美术教育?
佘 松:事实上我从未离开过学院,只是身份和方位的变化。我从湖北美术学院结束学生时代便来到上海师范大学开启教师生涯。记得学生时代大家都在谈论新文化,耳边常听到的是前卫、现代、后现代,如今谈的都是古典文化的回归,整出个新水墨也不知新在哪里。突然明白这都是潮流。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学院依旧是抵御江湖风气的最后屏障,尽管我并不认同所谓学院派。至于说到美术教育,我认为还是要像过去那样给予一定自由度。说得残忍点,就是自我生长、自生自灭。大师都是在那种环境下诞生的。当然,现在这样说是很不合时宜的。今天的美术教育只是从外形上打扮得很科学、很理性、看上去像个绅士,但核心是贫乏而漠然的。
《艺术沙龙》:过去的一年中,有哪些展览让你印象深刻?为什么?
佘 松:现在较少关注展览,微信里的展讯都很值得点赞。我心目中好的展览应该由优秀的策展人策划,但展览又不能成为策展人理想的衍生品,不能被资本过多地裹挟,可以允许有适当的商业介入。
《艺术沙龙》:你有自己的独立画室吗?你理想的创作环境是怎样的?
佘 松:有,连体的,学院的集体工作室,一人一间,独门独户。理想的话,再大一点就好。
《艺术沙龙》:你经常外出写生吗?你认为写生重要吗?
佘 松:近年外出写生少,曾经一度排斥写生的作用,认为不能和创作结合起来的写生无意义,但近期观念有所改变。写生不能有太强的目的性,写生依旧很重要,尤其对于画人物的画家。
《艺术沙龙》:你经常读哪些书?对绘画有影响吗?
佘 松:同理,读书也不能有太多目的性。我读书也读几本,但不太考虑对绘画的影响,尽管读的大多是画画的书。
《艺术沙龙》:你怎么理解绘画成功与天才的关系?
佘 松:成功与天才本没有关系,但今天这个时代,成功的都算天才。大才大获,小才小得。我主张的成功靠勤劳和聪慧。指望天才还不如期盼好时代,没有好时代,天才也疯狂。
《艺术沙龙》:如果可以选择,你愿意生活在哪个时代?你理想中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佘 松:我虽平庸,但也向往好时代。我理想的状态应该是在唐代,我似乎觉得如果活在那时,应该不像今天这么纠结,宋以后文人就开始纠结了。我喜欢古朴的浪漫、大气的喧哗和无所顾忌的交融,今天这些似乎都成了稀缺物。
爱美丽之六 95cm × 75cm 2008年
江南春系列之五 90cm × 60cm 2006年
江南春系列之三 90cm × 60cm 2006年
爱美丽系列之一 95cm × 75cm 2007年
爱美丽系列之二 95cm × 75cm 2007年
去色—全裸一 160cm × 190cm 2014年
去色—全裸二 120cm × 140cm 2014年
假面 160cm × 180cm 2014年
蓝水 160cm × 180cm 2014年
褪色系列之十二 90cm × 70cm 2012年
褪色系列之二 88cm × 135cm 2011年
褪色系列之三 88cm × 142cm 2011年
褪色系列之四 88cm × 142cm 20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