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摘录
2016-11-26
本期摘录
张庆国
文学的地方性与世界性——在昆明南亚文学交流会上的发言
P004
地域性文化,还是作家思想的出发点。作家要把作品写好,必须拥有独特的思想,这个思想不可能凭空产生,必须有生长的土壤,这片土壤位于某个区域,由地域文化构成。如果作家不重视地域文化,对地域文化中隐藏的人生观研究不足,尽管这个作家也可能拥有关于世界的某种观点,他的思想同样可能是公共的,人所共知的。相反,作家通过研究地域文化,最有可能获取到独特思想。因为地域文化的地区性、个别性或独特性,很有可能成为作家独特思想的最初出发点,作家对世界的认识由此生长,逐渐长大,移步换景,一旦成形,很有可能产生独树一帜的更大影响力。
李振
在矛盾中寻求生长
P011
一个时代的批评何尝不与同时代的文学面临着同样的境遇。当我们理论先行,当我们执意去讨论文学的“对错”,当我们脱离了文学的情感隔岸观火般地品读,文学批评也就背叛了它的时代。在一段时间里,文学批评被赋予了绝对权力,不光左右着文学的命运,甚至直接影响到作家的生活。后来,批评又成了象牙塔中的游戏,像耍花枪一样扯开架子蜻蜓点水。当我们局限在文本的迷宫里跟自己藏猫猫的时候,似乎就获得了一个相对“体面”的理由来回避尖锐的矛盾、来摆脱那些能够被讲述却难以判断的世事纠葛。于是,怎样重建批评对文学的有效阐释、如何贴近文学情感产生出对伟大传统的继承和对时代尴尬的体谅就成了问题。
何永飞
马蹄的余温——长诗《茶马古道记》创作手记
P040
茶马古道上,温暖与悲凉同在,感动与感叹同在,赞歌与挽歌同在,狂欢与哀伤同在,幸福与惆怅同在,黑与白同在,生与死同在。所以,我的诗行,一部分是甜的泪水,另一部分是苦的泪水;一部分是白云的柔情,另一部分是钢刀的锋利;一部分是仰天长啸,另一部分是低头啜泣;一部分是对信仰的顶礼膜拜,另一部分是对妄为的誓死抵抗。这与赶马人的精神不谋而合。赶马人在前,我诗在后,由此断定,赶马人才是真正的诗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复述者罢了。
郭冬勇
杨昭的《诗人的魂路图——雷平阳论》
P054
当下,与作品的大量创作和快速传播相应的是各式各样的批评理论和方法层出不穷,相当一部分批评者,认为自己占有了一定的理论,就在“作者已死”的指导思想下,随心所欲地贩卖着自己对作家和作品的观点看法,而把文学批评理论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它与文学作品一样,同样产生于人们的生活实践之中,这样的一个基本问题抛诸脑后。这就要求,真正要进行文学批评的人,必须是一个生活中的“懂理者”,他要切实地懂得生活中的事理和情理,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又占有着一定系统的有科学性的批评之理,再利用不同的批评方法,将创作者隐藏在文字语言的迷宫中的自我灵魂和对生活的感悟、思考发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