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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多重视域下认知传播学的本质特性

2016-11-25

中州学刊 2016年1期
关键词:认知科学传播学范式

姜 海 欧 阳 宏 生



【新闻与传播】

论多重视域下认知传播学的本质特性

姜 海 欧 阳 宏 生

认知科学与传播学,两个古老的学科体系因时代环境的变更而转合,衍生出范式转型下其学理框架融合的认知传播学,超越各自独立源学科的脉络体系使其在多重视域下呈现出了新的学科特性。以特性为路径,探讨认知传播学情境互动下的建构机制,表明该学科已经具备交叉研究的包容性、超越传统的前沿性、动态变迁的现代性、多重研究的实践性、完整脉络的系统性、承上启下的学术性等六大本质特性。在转型范式下,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的梳理从主体、内容、渠道、受众、效果五个维度对整体认知传播学产生了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学科建构;特性意义

从学科建构角度分析,社会学科相较于自然学科而言明显需要较大的理论上和概念上的警觉性,因为它们所考察的对象、所研究的问题正在持续性地发生着变化。因此学者很难辨别与设定出一种恒定的结构模式①。作为以人类认知为出发点,认知传播学超越学科界限与经验限制,其相互渗透化的本质特性将学科落实为更为系统化、可自身互动的建构交往体,从而不断地以认知结构的张力互动来促使其反思性循环,创造新的能动资源,形成学科子系统与外界学科的互动培养模式。

一、认清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的必要性

梅洛蒂(William Melody)曾说:“体制从分享信息的需求和渴望的发展中创造出来,传播或信息交换的模式以特定的方式取得所需的信息流量促成了体制结构的形成。体制可以根据其信息传播的性质予以描述。”②传播流向的内在与外延活动为学理体制的形成建构了共同体基础。自1975年6大学科整合产生认知科学以来,研究机构多从心理与认知、逻辑与认知等单学科方向切入,而多科交叉的认知科学研究还相对欠缺③。认知传播学的诞生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缺陷,却也带来了其本质特性自身认知的模糊与困难。在以有着40多年发展历程的认知科学为依托,兼顾着多元媒介和信息载体的个体传播行为规律的机制分析的基础上,对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的梳理为把握后现代思潮转型下的人类认知规律提供了学科性的建构基础。

梳理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是保证该学科形成与发展的客观要求。梳理认知传播领域的15年研究发现,截至2015年上半年,以“认知”和“传播”为关键词的学术研究数量已达159523篇④。学者们把认知传播及多视角构成的研究路径作为传播学基础理论及认知科学发展的全新情境予以高度关注,但信息与传播的价值水平与主体的可视化结构息息相关,相对于主体的实践——认知判断来说,认知传播学因系统性归纳、完善性框架的建构与学科梳理正在形成中,因此其动态结构中相对的本质特性这一问题成为理解认知中心性、传播客观化以及相结合循环的建构发展学科的客观需要。

梳理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是弥补两类学科各自研究范式的不足。美国哲学家托马斯·库恩在《科学革命的结构》一书中认为:“范式就是一种公认的模型或模式。”“其包括定律、理论以及仪器在一起——为特定的连贯的科学研究的传统提供模型。”⑤虽然认知科学和传播学已经含有互动体验、意象图式、概念范畴化、认知模型、突显、隐喻转喻等“认知范式”,且每一种范式都提供了一套研究方法系统。但植根西方理论方法的中国研究,正是受制于方法论以及自身难以脱离的社会情境的局限⑥。认知科学或传播学的研究范式自始至终多以西方微观的视角,结合社会情境的“他者范式”来进行个案或现状研究,而立足于交叉性的认知传播学的“自我范式”稍显不足。因此,对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的界定是引入本土化研究、探寻本土化方法革新空间的自体认知路径之一,以认知的情景转移来促使其各自学科体系下的研究是一种更加宏观与建构化的新视角和方法。

梳理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是沉淀认知传播学科自身厚度的需求。20世纪90年代的媒介理论原创性理论家克雷宾多夫(Klaus Krippendorff)认为人民总能在其认知能力的连续性中控制其理解,从而将行动主体的反思性监控引入了传播控制。但目前认知已经作为从自体出发来理解人类社会互动的核心概念之一,其重点也转向由主体反思性所建构的认知结构。因此从学科建制角度来看,虽然认知传播学的前沿理论、个案研究、模式建构等层出不穷,但最为基本的学科理论问题却在实践话语意识中被长期搁置,学科整体呈现出开拓迅猛、沉淀不足的刻板印象。有鉴于此,对于认知传播学的本质特性的探析是人们了解“什么是认知传播学”、明晰认知传播学学科特性的基础性探索,也是确定认知能力与逻辑的厚度需求。

二、认知传播学的六大本质特性

1.具备交叉研究的包容性

“跨学科研究”(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IDR)是指一种由团队或个人整合来自两个或多个学科(专业知识领域)的信息、材料、技巧、工具、视角、概念和理论来加强对那些超越单一学科界限或学科实践范围的问题的基础性理解,或是为它们寻求解决之道的研究路径⑦。自1926年哥伦比亚大学提出该概念以来,跨学科以自身—外拓的认知意识间离促使着不同学科间循环的持续借鉴。从科学理论的渗透到完善知识分支的嫁接,跨学科研究已经成为科学原创性成果的重要源泉之一⑧。在这一趋势下,认知传播学因横跨哲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系统科学两大知识板块而成为远缘跨学科研究成果的汇聚之处,其丰富的成果已经表明“在科学发展上可以得到最大收获的领域是各种已经建立起来的部门之间的被忽略的无人区”,“正是这些科学的边缘区域,给有修养的研究者提供了最丰富的机会”。⑨

跨学科的研究路径拆分了认知传播学源学科既有的知识体系,其反身存在的传播内在导向与外拓存在的寻求主体交往共同建构了循环意向模式,使得认知传播学学科具有了极大的包容性。认知传播学的“反身”萌发于自然科学领域,计算机科学与神经科学为其诞生奠定了实证基础,属于“理”的范畴;其“外拓”的思维范式则多以逻辑学、心理学、语言学为主,是哲学社会科学视域下的一种学科外延,属于“文”的范畴。而从更为广义的深层性包容来说,认知传播学的“反身”体现在其学术理念的包容性、研究方法的包容性、学术体制的包容性、研究基础的包容性等一系列学科建设方面,是一种在学科自身成长当中由单向化、排他性取向的研究思维范式转合而成一种互为主体的包容性的思维范式——从宏观上说,即认知科学形成学科范式之前,需要对其传播学的体系形成客体的认知,反之亦然。因为从认知论分析,学科的包容性范式秉持了一种平等、开放、互为价值的一种主体性取向,是一种具有“共享福祉”特点的特定价值意识。而具体到微观的“外拓”,认知传播学的包容性呈现在学科建构中对哲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系统科学等力量的整合,强调学科元素对认知传播学形成过程的公平合理参与以及认知传播学对各自源学科及参与学科的公平合理分享。应该说,认知传播学的包容性是整个学科形成稳定话题体系、生态伦理精神以及“整体”存在方式的基础特性之一。

2.具备超越传统的前沿性

“前沿性”不仅仅体现在时间轴上的更迭,也体现于主体身处并构成日常活动跨度改变下的时空意识与异域感的提升。就认知传播学科来说,“前沿性”体现于认知科学、传播学两大源文本既有成果连续性积累的基础上所形成的对于其固有历史感与思维深度模式的消解与重大基本问题、理论问题所提出的新的解释与发现,是一种“旧知”与“新学”的相互作用与彼此影响,使两者都更具有时代的解释力。按照第一代的信息传播理论,认知的文本仅立足于理解下的信息编解码,但时代的转合促使认知结构包括了无意识、实践意识、话语意识及先验认知能力和认知逻辑框架。从认知思维文本分析,从20世纪70年代诞生的认知强调“人为”要素的参与,其间夹杂的“偏见”“心智”“体验”等无法做到主观性的完全消融,演变成为“体验”是“人本”的基础的建构,从而约束了后现代主义的“去中心多元化”的激进主义观,在当时具有相当的前沿特性。而随着时间轴的更迭,其演变成为多重互动的理解模式下所强调的“自”学科与“他”学科的主客关系,如认知科学自身6个支撑学科之间所产生的神经心理学、心理语言学等11个新兴的交叉学科。从认知方法文本分析,认知经历了从强调运用“概念化”“关联性”“隐喻转喻”等思辨性方法来解释与支配传播过程,并以理解压力和认知结构来促使内在张力的提升,到近年来兴起的运用前沿性的ERP(事件相关电位)、EEG(脑电图)、MEG(脑磁图)、Eye—Tracker(眼动仪)等仪器测量和问卷调查的量化实验方法,其适应、整合并形成了兼顾思辨性与数据性的“方法制度化”。

而在传播学的视域下,无论是早年英尼斯、麦克卢汉、奥尔特·昂等人提出的“媒介偏向”“媒介即信息”等通过媒介来塑造人的认知感觉的理论,抑或是后来“技术决定论”代表的梅罗维茨、伊尼斯、波兹曼等所强调的新媒介文化带来的个体认知反思,学者们对认知与传播的前沿性思索从未间断。在对认知结构和传播路径之间的近似关系中,传播学者们所提出的议程设置、沉默螺旋等理论都将实践、认知、传播视为互为影响的因素而彼此转化,进而收敛、扩张产生驱动意向。这些前沿性的理论和特点体现着认知传播学术界对其前沿影响的可期待性,成为一个学科厚实基础研究的应用与延伸。

3.具备动态变迁的现代性

在大量源引西方理论架构认知传播学科框架时,长期以来理论界存在的以“时代性”来衡量某种思潮或学说的基本标准的价值取向之间存在着一定的一致性,但以更深入而切合中国学科的实际来把握认知传播学学科特性时,则有必要明白迫于现代性而产生的信息传播媒介压力。从哲学社会科学的本质要求来看,认知传播学科内的“蓝海”尚需学者选取合理化的学科现存制度作为研究证据之一,选择谋求建构一种“总体性制度”,并以此来监控对社会实施的合法性,以现代性的认同规范和行为纪律来促成个体认知与传播的自由反思性,从而推进多元领域跨学科交融、互汇,促进新型学科学理的合理建构与完善。

4.具备多重研究的实践性

5.具备完整脉络的系统性

具体而言,系统性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是学科理论的系统性。认知传播学的学科理论涉及其研究的概念、范畴、观念及原则等问题,其学科属性、特征、定位、方法、流派等问题都是学科理论必须梳理与研究的课题。从“认知”到“认知科学”再到“认知传播学”,其核心概念的解读在融合理论系统,结合传播过程,借鉴多重路径等方式中逐渐呈现。其二是学科知识的连贯性。认知传播学是以认知科学和传播学为中心的具有内在学术联系的一套知识系统,它并不是研究者认为的仅仅是研究人脑与心智或是传播发生发展规律的简单“二元论”的学科,还包含着一套既蕴含了人文理论阐释和科学规律评估的跨学科交叉体系,又横跨各个学科体系,在深度与广度上都彰显出“程度叠加”的学科脉络框架。其三是学科体系的完整性。虽然认知传播学的学科设置正在筹划中,但源学科的“认知科学”“传播学”的学科体系设置已然完善。如“传播学”研究体系从纵向研究可涉及传播理论、影视传播、出版传播、广告传播等分支传播领域;从横向研究则可涉及主体传播、符号传播、效果传播等过程传播领域。而认知科学在经过数年的发展后,国内形成了以清华大学为代表的、较为系统的学科研究结构(见图1)。

图1 清华大学认知科学的“学科结构关系图”

6.具备承上启下的学术性

认知传播学的学术性呈现出二维层度:其一,认知传播学已经表明其所研究的领域与问题对推动整体学科与社会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意义,这是一个学科学术性的基石。无论是认知科学还是传播学,两者都具有一种普遍性特征,其领域研究的问题大到涉及形象传播、文化建构等,小则涉及人际关系、人脑分析、群体传播等领域。其选题前沿且集中,影响的不仅是单一学科,而是相关学科链的震动。其二,认知传播学的论述具有科学性,这是一个学科学术性的内涵。认知传播学的科学论述首先表现在其分析事物有理有据,呈现出以事实为依据的理论提炼,坚持联系实际的系统论述。其次表现在所引资料的全面与准确,有了真实可靠的资料,认知传播学就不会是无根之萍,其科学的结论不但能够与事实相连,还能解释一切与之相对的理论。最后,认知传播学并无知识性的错误,其以已知求未知,以准确的数字、技术、年代等考察资料来呈现出一门学科研究的学术严谨性。

三、本质特性对认知传播学的五大意义

1.主体意义:强化认知传播学的学科框架

从学科建制化的视角看,认知传播学是一个主体上已经具备学科成立条件但尚未达到学科成熟标准的“应然学科”。从学科主体而言,认知传播学本质特性的梳理是补充学科自身体系化的理论即特有的概念、原理、特性、规律等所构成的严密逻辑化知识系统的路径之一,具有强化学科框架的核心意义。

2.内容意义:明晰认知传播学的符号构成

符号是组成意义的最小单位,在人类认知的“感知”—“认识”—“表征”三个阶段中都离不开对于符号所承载意义的解读,而在传播阶段,对其传播双方编码、解码过程的分析与理解,是再次对符号“可传播化”程度的建构,从而构成实际过程中的信息获得。

与已经较为系统化的语言符号、视觉符号等相比,目前认知传播学的符号因涉及神经科学的可视化符号、心理学的精神分析符号、修辞学的符号意义加工、语言学的符号表征识别、新闻传播学的符号“媒介化”表达转折等多重符号解读与多重符号嫁接,其并不完全具有系统的完整性,编码程度也较低。同时,因自身学科符号系统内部的杂乱无序而急于呈现出归纳与系统的梳理渴求,对认知传播学本质特征的归纳一定程度上是对今天认知传播学所研究内容的一种符号梳理,让研究者明晰认知传播学的基本符号构成的路径,从而了解该以何种角度、何种方式、何时思维来探析认知传播学的符号构成,进而了解这门学科。例如,跨学科交叉研究的包容性表明其意义建构的多元化,决定了认知传播学的符号必定是复杂且交织的,因此研究者必须强调突破特定的体系规范,凸显认知主体的文化与个性,从而获得特定指向与群体的符号化意义认知。

3.渠道意义:厘清认知传播学的研究路径

前文论述表明,认知传播学复杂的形成学科背景决定了其研究方法必将是多元化的,那么对于其本质特性的梳理就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后续研究者厘清了对这门学科的研究路径——包容性决定了其将以一种多元广角的研究思维,运用多学科的研究方法对人类的认知行为与传播方式进行规律性寻求;系统性与学术性表明在其广域思维下,更应运用一些基本理论(如整体论、相对论)与方法来进行一种兼顾实证与质化的立体式研究;前沿性与现代性则表明人们在探索人类认知过程与传播途径背后的意义象征体系及这个学科所带来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等,将以一种崭新的思维模式、全新的研究路径来对这个交叉领域进行合理化的探究。

4.受众意义:了解认知传播学的基本构成

而对一门新的学科来说,首先应做到的是让受众“认知”这门学科,其本质特性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帮助受众了解这门学科的形成、规律与发展,可以帮助受众,起码是初步理解这门学科的基本构成以及潜在的价值性。可以说,本质特性的梳理给予了受众接触、了解、认识、接受认知传播学的一条路径,增加了认知传播学对受众的吸引力与说服力,提高了对其理论与实践的接受。

5.效果意义:管控认知传播学的学科界限

四、结语

应该说,认知传播学是基于两大学科体系下一次跨学科建构的尝试。丰富的科研成果、多重的研究视角、丰富的研究方法都为这门学科的形成奠定了现实性基础,而其本质特性的探析则在丰富认知传播学“学科基本理论”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认知传播学架构了符合学界与业界双重路径的体系,从元认知的角度来分析人类的信息加工行为机制,为多重学科提供了最为根本的分析视角,以全新的视角丰富了人文社会科学的体系。探析认知传播学的本质特性、界定认知传播学的学理框架可见,认知传播学正在形成一种宏观视域下的学科范式。

注释

[1]奥利弗·博伊德-巴雷特,克里斯·纽博尔德.媒介研究的进路[M].汪凯,刘晓红,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4.

[2]蔡曙山.认知科学:世界的和中国的[J].学术界,2007,(4).

[3]蔡曙山.认知科学研究与相关学科的发展[J].江西社会科学,2007,(4).

[4]代霞.论认知语言学的前沿性[J].海外英语(上),2012,(2).

[5]方环海,高明乐.认知语言学的理论分析与展望[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4).

[6]李林俐.后经典叙事学与文学研究的“话语转向”[J].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6).

[7]寮菲,冯晓媛.语言与思维的关系研究在认知学科中的地位[J].外语教学,2011,(9).

[8]陆道夫,胡疆锋.看与被看:后现代媒介文化中受众的认同空间[J].南京社会科学,2007,(12).

[9][美]斯坦利·J.巴伦.大众传播概论——媒介认知与文化(第3版)[M].刘鸿英,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

[10][芬兰]S.凯斯基南,[芬兰]H.西利雅斯,黄育馥.研究结构和研究资助的学科界限变化——欧洲8国调查[J].国外社会科学,2006,(2).

[11]严亚,李公文.社会决定论视野中的新媒体与受众主体身份[J].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5).

[12]曾锡环.跨学科研究与政策科学的发展[J].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4).

[13]朱婧雯,欧阳宏生.认知传播:融合视野中多元传播的创新研究与学科建构[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3).

[14]周昊天,傅小兰.认知科学——新千年的前沿领域[J].心理科学进展,2005,(4).

责任编辑:沐 紫

Cognitive Communication′s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Under the Multiple Perspective

JiangHaiOuyangHongsheng

As two time-honored discipline systems, cognitive science and communication have transferred into cognitive communication with the change of times and environments. Cognitive communication merges the theoretical frameworks of cognitive science and communication under their paradigm transformations. With multiple perspectives, the research thought and theoretical system of cognitive communication beyond that of original disciplines gives new discipline features to it. Taking its feature as an access, we have discussed the constructing mechanism under the context of cognitive science. This discipline has possessed six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the inclusion for crossover study, the leading edge surpassing tradition, the modernity with dynamic development, the practicality for multiple researches, the systematization with integrated venations and the technicality linking the preceding and the following. In the transition paradigms, the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of cognitive communication produce an important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the whole cognition of the communication, which from the interaction of such five dimensions as subject, content, channels, audiences, and effect.

cognitive communication;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discipline construction; significance characteristics

2015-09-26

姜海,男,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博士生,四川大学新闻传播研究所副研究员(成都 610065;E-mail:373335383@qq.com)。

G206

A

1003-0751(2016)01-0166-07

欧阳宏生,男,四川大学新闻传播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认知传播学学会会长(成都 610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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