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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典藏灵山鸡足的交响
—天涯散文诗《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赏析

2016-11-22王艳钧

散文诗世界 2016年8期
关键词:天涯散文诗心灵

王艳钧

一曲典藏灵山鸡足的交响
—天涯散文诗《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赏析

王艳钧

敞开,满眼的缤纷。

闭合,全心的共鸣。

一个穿越,弹响了记忆琴弦;一个邂逅,弥合了岁月的裂痕。

这,应该便是天涯散文诗新作《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游离于六维真空之外的主线了吧。

美女作家天涯的前世是什么呢?是蔚蓝的高天中那一缕清淡的云羽,是绿色的春天里那一只翩飞的蝴蝶,是远古的唐诗宋词里那一位弹奏《胡笳十八拍》博学女诗人,还是婉约的词作“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那一个雄浑豪迈的才女……

这一切都不是。

对天涯而言,这不过是一抹过眼云烟。她一笑,就泯了恩仇。她说,那是人生的“恋歌”,很简单的两个字:无题!

如此的清淡与儒雅,如此的谦逊与朴素,成就了一代散文诗才女扶摇直上的壮志豪情。那本叫做《散文诗世界》的杂志,那部叫做《无题的恋歌》的散文诗集,惊呆了二十年前多少梦幻中青涩的文学青年。

还是让我们走进她的散文诗《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吧。优美的语言,如画的意境,更蕴涵着耐人寻味的思想与醇厚芬芳的感情。深远的意境,蕴涵着作者最美的情思。其中细致、生动的描写令人陶醉并生出无限的向往。阅读此文,会让我们欣赏到五彩斑斓的风景画:石阶最美的登场;山坡上的小花,溪流与呢喃的飞鸟,它们在赞美什么,它们在迎接佛家圣地鸡足山最早的客人……

时间魔毯,带我回到二十年前的宾川,红土地以饱满的激情,燃烧。

沿崎岖石阶攀登,每一步都贴近山的心脏。有多少秘密藏在岩峰背后?一朵花醒了,另一朵花尚在沉睡。

天地空寂,唯有溪流与飞鸟呢喃。植物弥漫芬芳,我如初生婴儿,焚香沐浴,赠你无邪的笑颜。就这样追随你的脚步,蜿蜒而上,我要成为鸡足山最早的客人。

一个“时间魔毯”,拉近了时空,也拉近了人与人之间心灵火花的碰撞。

二十年很漫长,在时光机器的大熔炉里,却又“弹指一挥间”。

上世纪90年代,95散文诗云南鸡足山笔会、首届“鸡足山”杯散文诗大赛如约在边陲小镇宾川举办,丁芒、海梦、王尔碑、唐大同、许敏岐等一批国内外有影响的前辈作家到鸡足山考察,写出了一批热情洋溢的散文诗和诗歌散文,发表于国内外有影响的报刊杂志,为鸡足山的旅游揭开了又一新篇章,让鸡足山的文化结了又一新硕果,那次笔会办得很成功。当年为《散文诗世界》杂志编辑的天涯,如今,已是国内著名散文诗作家、文学自由撰稿人。当年笔会撒下的散文诗种子,已生根发芽开花。一群后起文学之秀,正在宾川风调雨顺的百花园中茁壮成长。

散文诗,兼有散文与诗的特点,浸透着作者的个性与情感,是从心灵中迸发出的火花。在我们看来普普通通的山的印象,在诗人眼里,竟成了“回首望,红尘喧哗,潮水般袭卷沉默大地。有鸟在我心湖落下衔在口中的一粒种子,从此生根发芽,一棵葳蕤的树。”她在笑,笑得整个树林都快活起来了;她在舞,舞得所有鸟儿都能言善辩起来了。

法国19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波德莱尔是散文诗的最初创造者之一。他说过:“当我们人类野心滋长的时候,谁没有梦想到那散文诗的神秘,——声律和谐,而没有节奏,那立意的精辟辞章的跌宕,足以应付那心灵的情绪、思想的起伏和知觉的变幻。”天涯的散文诗便是如此,她内心的细腻、语言的率真,互相交替的,哲理、抒情、叙事融为一体的新的表现角度,独特地完美地显示自己的精神境界。

路边的山茶花开出朵朵禅意,粗壮的枝干,扎根岩缝的力度,这是我喜欢的人生。来,让一棵又一棵开花的树成为青春的背景,而你就是美好的记录者。

仰望树的高度山的高度天空的高度,让我在阳光里成为鸡足山光芒的一部分,这样你才不会在转身之后把我忘记。

诗人是个理想主义者,寂寞的情绪很浓,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这是她的散文诗的又一特点。她表达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希望,从而使读者感到有爱的人生充满了诗意。

细读天涯的散文诗,很有她自己的特色和见地,留给读者的想象空间较大。耐读、耐想,回味无穷。所以读者一见钟情、遐思万端,不少读者受她的作品影响而爱上散文诗。

散文诗是一种美的文体、爱的知音、情的和弦、心的共鸣。歌颂真善美,是散文诗的艺术使命。一个作家沿着这条轨道前进,就会找到自己的知音。天涯悟到了这点,在她的笔下,人生仿佛都情深似海,恋得如胶似漆、爱得痴迷疯狂,渴望得到爱的幸福和温暖,偏偏生活中还有很多让人失望、伤心的情节,因此她的作品便染满了古典诗词中婉约派的情调,有些苍凉。这便是诗人在《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今生篇》凸现出来的诗意栖居。

从前世到今生,漫长的梦。

……二十载春花秋月,你走过了多少路?涉过多少条河流?爱过多少人?茫茫人海,我早已与你失联。唯有在梦中,一次次设计与你重逢的情景。

谁在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大理、宾川、鸡足山,这几个词闪电般划过脑海,我又看到金顶寺高坐莲台的佛,拈花一笑,心忽有所动。那就让我挟着六月的风,奔向你,奔向红土地的热烈与神奇。

鸡足山下,盛宴虚位以待。

通过诗歌和人生际遇变化的对比,不难发现,天涯的散文诗中的“云淡风轻”是用快乐、美丽、斑斓、深邃、哲理堆积成的现实,是众生期望的心灵,是现实中艺术的张扬和思想的飞跃。

……有猴子在树上打坐或树下蹲守,扔一只桃子,争夺,拼的是速度,这是另一种真实。

一棵又一棵树,粗壮、挺拔,云淡风轻。谁还会记得当年那个雀跃着从它们身边跑过的年轻身影?当长发再次及腰,人间早已沧海桑田。

……

凌空,超越现实的体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重叠的绿,让名山风姿越发绰约。丛林之间,有阶梯曲折,这还是你我走过的那条小道吗?整齐有序,似水泥浇铸,再无青石的痕迹。皮肤黝黑的老汉赶着一匹负重的马,朝山上走去。在上升途中,看阳光慷慨挥洒生命的能量,它可曾求过阴影的回报?

纵观天涯的散文诗《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无论是她在面对鸡足山、还是伫立阳光地带,抑或是感悟今夜明月,观绝顶日出,万壑松涛都有她自己独特的叙述方式与强烈的象征意味。与其说她在散文诗中是与鸡足山的景观和阳光、明月、峰林、峡谷对话,还不如说那是现实的存在,是与山水对话,与心灵沟通,与心性如影随行,让人感到她在率真私语中的温暖与忧伤,美丽与惆怅,舒缓与沉重,于是,读者在她散文诗世界里的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给人以很强的纵深感和透视感。

在鸡足山上,在她的散文诗中,无论是峡谷、云朵、佛塔、飞瀑、心旅、寺院与山村、故乡、往事、田野、现实、历史,都以较强的现场感呈现出来,佛教故地的温暖与沉痛,人世的深邃与莫测,现实的尖锐与逼仄都在她的散文诗里被呈现得一览无余。

楞严塔,高耸入云。光刺透云层,耀眼的凌厉。跟着信众们围塔而转,一圈,又一圈,再转一圈,祈福俗世的平安。伸出手,触摸当年留下的温度。

曾经雕梁画栋的金顶寺,穿上金碧辉煌的外衣。寺前盘踞的双龙呢?我只能在一张旧照片里寻觅它们威武的森严。原来,不只是我改变了模样,鸡足山也在星移斗转中旧貌换新颜。

诗言志,情抒怀,这是诗歌的灵魂。诗人的内心独白,让读者感到诗人是用心在生活,用心在写诗,用心在找人生的支点,用心在找生命的价值。《鸡足山: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里蕴含着灵魂的闪光,这就是诗人灵与魂的结晶所在。

读天涯的散文诗,你会在她细腻的抒写中,感悟到一种流淌着的自然之美,这种美是赋予诗人诗质的真实反映,更是她散文诗的魅力所在。

漫步天柱峰巅,与四百多年前那位叫徐霞客的古人对话。想象他登临绝顶,任浩荡的山风扫胸中郁积之气。而集“东日、西海、南云、北雪”天下四观于一体的美景,令他如此流连忘返。两上名山,编撰第一部《鸡足山志》,并让此山成为他游记中的收官之篇。

就这样静静地依栏而立。远方,以开阔的胸怀接纳所有的美丽与丑陋。回望人生中的种种遭遇,痛苦抑或忧伤,如尘埃,微不足道。

微笑,像一朵开得正好的花,一棵充满活力的树,一只搏击长空的鹰,轻轻地问:鸡足山,何时缘起?又何为缘灭?

轻叹,轻吟,轻歌,轻舞。

写作是自语。从前的文人和今天的作家,都是语言文字的囚徒。他们提笔都是有话要说,有兴趣去说,还有人爱听他们说。对天涯这样一个“狂热文学综合征”的人而言,唯有写作才能进入她的骨肉,她的灵魂,激活生命。身处孤独无援之地,灯下展卷时的一点点温暖,她便真的感到了富足。昔日的岁月笼罩了她一生的路,与其说她在写作,不如说她用心灵呼唤已美丽的心灵。

“追到下关桥头,留住风行的样子,追到上关故里,听见花开的声音。追到苍山峰顶,写下雪飘的记忆;追到洱海波中,独约月醉的浓情。追到鸡足山上,编织诗禅的乐土;追到桔果园间,品尝生活的甜蜜。”这是我最近一首写大理的歌词,自觉感到一丝淡淡的乡愁,觉得送给钟情于山水之中的天涯比较合适,有两层意思,一是天涯微信中所说,是鸡足山给了她创作散文诗的欲望和灵感,从而才出现了读者眼前的这组散文诗精品;二是挑起天涯不忘大理、不忘鸡足山的诗魂,当时光已老,再过二十年,她的散文诗力作《鸡足山:又二十年的穿越与邂逅》必将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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