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次全球大危机的辩证思考
2016-11-19周月秋蒋立场
周月秋 蒋立场
摘 要:作为史上最大规模的两次经济危机,1929~1933年大萧条的实质表现是产能过剩、金融投机过度,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实质表现是消费过度、金融创新失衡。两次全球大危机实质表现的内在联系可以从经济、技术及人口结构变化,货币制度和金融体系演变,金融监管体制沿革,全球经济治理机制发展,危机应对等五个维度进行具体考察。以史为鉴,我们应辩证认识当前经济新常态下的经济转型、金融创新等重要问题。
关 键 词:1929年经济危机;2008年金融危机;内在联系;金融创新;辩证思考
中图分类号:F8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2517(2016)04-0003-05
Dialectical Thinking on Two Global Financial Crises
Zhou Yueqiu, Jiang Lichang
(Urban Finance Research Institute of ICBC, Beijing 100032, China)
Abstract: As the most influential economic crises in history, the essential manifestation of the Great Depression in 1929~1933 was overcapacity and excess financial speculation, while the essential manifestation of 2008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was excess consumption and imbalanced financial innovation. The internal correlation of the two crises essential manifestation could be investigated in the following aspects, changes in economy, technology and population structure, evolution of monetary system and financial system, development of financial regulatory mechanism, development of economic management mechanism and response to crisis. Learning from history, we should dialectically recognize the important issues like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and financial innovation under the present condition of economic new normal.
Key words: the Great Depression in 1929~1933;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in 2008; financial innovation; dialectical thinking
1929~1933年大萧条和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被称为史上最大规模的两次大危机。 刘鹤(2013)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分析方法,并根据现代经济金融理论,从多个视角比较归纳了两次大危机的异同点, 提出了许多重要启示和建设性政策思考[1],其他许多学者也进行过广泛的研究。由于研究对象极为宏观,围绕两次大危机的特征、表现及关系的研究尚待继续深入。鉴于此, 本文拟遵循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及唯物辩证法有关原理, 进一步探讨两次全球大危机的实质表现及其内在联系, 并辩证认识当前我国经济金融改革发展中的某些重要问题。
一、两次大危机的实质表现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有关原理,生产、流通、分配和消费构成商品市场经济活动整个实体链条体系,特别是生产和消费之间的关系,既相互对立,又相互统一,两者矛盾的不断解决,推动着经济结构逐步向更高层级发展。经济决定金融,金融反作用于经济, 由货币和信用构成的金融是实体经济活动的价值链条体系。
据此原理进行考察分析,1929~1933年大萧条和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实质表现及其内在联系参见图1。
1929~1933年大萧条的实质表现是产能过剩(或者有效需求不足)、金融投机过度的危机,深层次原因在于生产供给端;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的实质表现是消费过度(或者生产相对不足)、金融创新失衡的危机,深层次原因在于消费需求端。 实现前后两次全球大危机深层次原因由生产供给端向消费需求端转换、 实质内容表现各异的内在联系的关键环节是, 二战后兴起的第三次科技革命浪潮和经济金融全球化的迅速发展。
二、两次大危机实质表现内在联系的多维考察
鉴于1929~1933年、2008年两次大危机都发端于美国,然后迅速向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波及,两次大危机的深层次因素、 实质表现及其内在联系方面,在美国最为突出。本文以美国情形为主,从经济、技术及人口结构,货币制度和金融体系,金融监管体制,全球经济治理机制,危机应对等五个维度展开具体考察。
(一)经济、技术及人口结构变化
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国家经济结构失衡是两次全球大危机爆发的深层次原因,但前后比较,随着第三次科技革命浪潮的兴起和经济资本全球化的迅猛发展,其经济结构失衡的具体表现不同。
1929~1933年大萧条爆发前, 在19世纪70年代兴起的以电气、 机械制造等为驱动力的第二次科技革命和贸易全球化推动下, 加之相对年轻的人口年龄结构, 美国经济实现了以农业为主向工业为主的转变, 发展成为全球最大的制造业中心和世界第一大出口国。20世纪20年代, 美国工业总产值占世界总额的40%以上, 制造业成为美国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 由于新兴产业发展快于传统产业,机器生产取代了手工劳动,美国社会居民收入分配差距扩大, 特别是农业领域相对落后。 当时农场主的收入仅占全部国民收入的8.8%, 农民的人均收入只有全国居民平均收入的1/3左右, 但是整个社会保障制度体系尚未建立。社会财富分配不均, 导致生产供给能力和消费需求能力之间的差距日益拉大。1927年和1928年前后, 美国国内巨大的生产能力与国内外市场有效需求不足的矛盾到达极点,产能出现了严重过剩。与此同时,为寻求高额回报, 大量过剩资金加速流入股票市场和房地产市场, 造成了这些市场的过度投机和畸形繁荣。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前, 在20世纪四五十年代兴起的以原子能、 计算机信息技术等为驱动力的第三次科技革命和资本全球化推动下,随着美国国内工业产能加速向新兴市场国家转移,以硅谷为代表的IT产业、以华尔街为代表的金融业不断发展壮大, 美国经济实现了从工业为主向服务业为主的转变, 依托发达的信息技术和金融创新,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金融中心。在“去工业化”、全球制造业占比不断下降的同时,美国经济的“虚拟化”程度不断膨胀。1950年与2007年比较,美国制造业占全部GDP的比重从27%降至11.7%,但虚拟经济占全部GDP的比重从11.37%升至20.67%[1]184 。1995年至2007年, 美国各类金融机构创造的金融衍生产品余额增长了8.7倍,同期美国实体经济仅增长了86%, 社会财富快速向IT行业和金融业集聚。战后美国“婴儿潮”人口红利早已结束,人口年龄普遍老化,整个社会保障制度体系也已基本确立。基于整个“社会保护伞”,加之政府倡导“居者有其屋”的住房梦,美国居民的过度负债消费模式盛行, 并由此导致了国家长期的财政收支、对外贸易“双赤字”,政府负债率居高不下。 据美国抵押贷款银行家协会的统计数据显示,2002年至2007年, 美国居民家庭债务从8.5万亿美元增至14万亿美元,相当于家庭可支配年收入的133%[1]75。而美国财政、外贸长期“双赤字”也使全球经济格局出现了失衡,在高收益的驱使下,全球大量流动性涌入美国资本市场,2008年大危机爆发前夕, 美国吸引的国际资本占全球资本流动的80%以上, 进一步加剧了美国经济的虚拟化和高杠杆化。 美国消费需求迅速甚至于过度扩张, 较长时期内成为美国及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 而背后支撑消费过度扩张的却是次级抵押贷款化的房地产市场和过度创新以致于严重失衡的金融衍生品交易市场。
(二)货币制度和金融体系演变
首先是货币制度方面,1929~1933年大萧条爆发前,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国家实行金汇兑本位制,以黄金和可兑换外汇储备共同支撑国内货币供给,对外汇率比较稳定,但货币政策自主灵活性较低,具有内在刚性约束和潜在同步通货紧缩倾向。到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前,美国等西方国家推行“牙买加体系”,又称“无体系的体系”,储备货币体系以美元等信用货币为主,实行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可以多渠道调节国际收支,货币政策灵活性较高, 但具有内在不确定性和潜在同步扩张倾向。例如,美国可以利用美元储备货币地位为其巨额债务融资服务, 并使得其巨额债务风险的分担全球化,形成“美元陷阱”。
其次是金融体系方面,1929~1933年大萧条爆发前,美国金融机构体系以商业银行为主,金融产品主要包括存贷款、信托等,金融衍生产品较少,股票和房地产市场发展迅猛,投机十分盛行。1929年,美国商业银行信贷总额构成中,证券质押贷款占比达38%, 不动产贷款占比17%,合计55%,超过了占比45%的商业性贷款[1]237,表明大量资金经由银行进入股市和楼市。 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交易股票规模从1925年1月的4.43亿股增至大危机爆发前夕1929年10月的10亿股以上[1]61。当时美联储作为“最后贷款人”的职能还不够完备、成熟,存款保险制度也没有建立。而在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前,美国金融机构体系以商业银行、投资银行、保险公司及基金公司等为主,拥有许多大型跨国金融机构,出现“大而不能管”、“大而不能倒”问题,以资产证券化为主的金融衍生产品结构复杂且规模庞大,市场参与者众多,风险交易链条拉长,全球金融市场关联性增强,系统性金融风险加大。2008年,美国与房地产相关金融产品过度膨胀, 在1.5万亿美元次级贷款基础上发行了2万亿美元抵押贷款支持债券(MBS)、10万亿美元担保债务凭证(CDO)和62万亿美元信用违约掉期(CDS)[1]27。此时美联储作为“最后贷款人”的职能已比较完备、成熟,存款保险制度也已经建立。
(三)金融监管体制沿革
1929~1933年大萧条爆发前,美国政府主要实行混业监管,对商业银行地域扩张监管严格,但对证券公司等监管不足。 随着金融市场体系的多元化、区域化及全球一体化,金融产品创新日趋复杂多样,金融风险跨界传播、交叉传染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金融监管体制的及时创新和跨界协调愈发不可或缺。但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前,美国政府主要实行分业监管, 在监管权限交叉重合的同时出现了许多监管真空,特别是对由对冲基金、私募股权基金等组成的规模庞大的影子银行体系和系统性金融风险监管不足。
(四)全球经济治理机制发展
1929~1933年大萧条时期,全球经济金融治理基本处于“群龙无首”状态,尚未形成正式和固定的全球治理机制。二战后,经济全球化快速发展,西方发达国家主导的全球经济治理机制逐步确立。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期间,为稳定全球经济金融秩序,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和世界贸易组织三大支柱等构成的全球经济金融治理机制, 以及由欧美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体等组成的二十国集团发挥了积极作用。危机爆发后,各国政府在财政、货币、贸易及金融监管等政策方面也有较好的沟通和协调。
(五)危机应对
1929年10月股市大危机爆发后,由于美国政府没能及时救助金融机构,以及存款保险制度的缺失,1930年1月至1933年3月, 美国共有9096家银行因“挤兑”而倒闭,占银行总数的50%[1]85,实体经济受到了巨大而严重的冲击。 为应对1929~1933年经济大萧条,刺激有效需求,美国政府推行罗斯福新政, 基于凯恩斯有效需求决定理论的国家干预主义兴起。 为转移化解国内过剩产能和社会矛盾,各国竞相采取贸易保护主义,以邻为壑。一些国家走上了法西斯对内恐怖专制、 对外侵略扩张道路,最终引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 为提振市场信心和恢复金融体系功能, 以美联储为代表的西方主要国家央行发挥“最后贷款人”职能,出台救市计划,迅速向市场注入流动性,购买金融机构不良资产,注资问题金融机构,提高金融安全网保障能力。根据IMF的统计,美国向金融机构注资金额相当于其2008年GDP的2.2%, 通过贷款或其他形式提供流动性支持的总金额为GDP的4.2%;欧元区向金融机构注资总额为GDP的1.82%, 政府担保的债务总额占GDP的比重达15.79%,购买资产总额为GDP的1.08%; 英国政府担保的债务总金额超过GDP的38%。[1]78一些国际金融组织也通过各种途径实施救援,充当国际“最后贷款人”,反对贸易金融保护主义等。 由于各国政府应对比较及时,加之存款保险制度的存在,危机主要在金融部门内部传播,对实体经济冲击程度相对较小。不过,各国为应对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而遗留的许多问题不容小觑,至今仍深刻影响着各国及全球经济的复苏进程。
三、辩证看待当前经济金融改革发展中的某些重要问题
(一)经济新常态下,经济结构的调整与转型是一个动态过程,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在加强改革顶层设计、统筹规划的同时,需要根据国内外市场复杂的环境变量,不断进行协调和调整
1929~1933年大萧条和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作为有史以来蔓延最广、影响最深的两次大危机,从根源上讲,是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内生的不可调和的生产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有制之间的矛盾累积到无法自我调整、修复之后的“井喷”,是制度根源所决定的必然出现的阶段性、 周期性现象。 就两次全球大危机实质表现的前后内在联系来看, 贯穿着一个多世纪以来美国产业和金融结构的调整与转型, 抓住每次科技革命和贸易经济全球化的机遇,及时有效的调整与转型,不断成就着美国的辉煌;但滞后无效的调整与转型,又一次次摧毁了“美国梦”。
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从根源上消除了资本主义制度内生的矛盾, 经济社会主要矛盾体现为广大人民群众日益增长、 不断演变的物质文化等需求与滞后的、不相匹配的生产供给状况之间的矛盾,是供求结构性而非制度内生性的矛盾, 通过及时有效的调整、 改革和转型是可以逐步化解的。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至上世纪70年代末改革开放初期, 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具体表现为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与落后的生产力状况。经过30多年的快速发展, 我国经济社会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 综合国力迅速上升, 自2010年起GDP已经跃居世界第二位,到2015年,人均GDP约为8000美元。不过,近几年来,国内外经济环境复杂多变,全球经济复苏进程艰难曲折, 我国国内支撑经济发展的诸多要素条件包括消费需求、投资需求、出口和国际收支、生产能力和产业组织方式、生产要素相对优势、 市场竞争特点及资源环境约束等均发生了深刻变化,呈现出一些新特征。伴随深层次矛盾逐步显现,我国经济正处于增长速度换挡期、结构调整阵痛期和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三期叠加”阶段,经济下行压力加大,GDP增速下调,CPI涨幅回落, 开始进入阶段性调整和向中高层次发展的新常态。 与过去商品稀缺年代以及改革开放前30年有所不同的是, 在经济新常态下,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具体表现已经发展为人民群众日益增长、 不断升级和个性化的物质文化和生态环境需求与无效的、 低端的生产供给状况之间的矛盾。过去单纯依靠资源要素投入驱动的经济增长方式已经难以为继, 经济金融结构的调整转型不可避免。在保持消费需求规模适度增长的同时,为增强供给结构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 灵活性,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实现经济均衡、可持续发展,我国必须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切实转变经济结构和增长模式。而且国际经验表明, 一国经济增长从资源要素投入驱动向效率及创新驱动过渡, 在人均GDP 3000至10 000美元阶段,容易发生“中等收入陷阱”。面对错综复杂的国内外市场环境变量,我国抢抓新一轮信息技术革命和后危机时代全球经济金融格局深度调整的机遇,大力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并发挥自身制度优势,积极参与推动乃至主导引领全球经济金融治理机制变革。但是成功实现经济结构转型,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将是一个动态协调和调整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我国应统筹利用国内外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应坚持一些基本性原则,如:改革顶层设计与市场需求主导相结合; 过剩产能有序化解与经济新动能培育壮大相统筹;稳增长的短期、局部性刺激政策与调结构的长期、结构性改革举措相辅成; 经济金融提质增效与系统性、区域性风险防范及生态环境保护改善相兼顾等。
(二)充分认识金融创新的两面性和“双刃剑”特征, 自觉将金融创新发展和更好地服务实体经济、强化金融风险防控有机统一, 深刻把握金融创新的合理有效边际和适度性
金融的核心要素包括风险、回报和价值等[2],其运作机理是时间有价值, 风险有回报, 风险和价值、回报的关系是对立统一的。金融创新活动的真谛是统筹处理好风险和价值、 回报之间的辩证关系,不断提高风险定价能力,稳步提升资产质量和投资回报。美国经济学家、金融创新领域知名专家富兰克林·艾伦和格伦·雅戈在合著的《金融创新力》一书中指出:“金融的核心在于, 它是创业的催化剂和最有效的风险管理工具。如今,全球交易利用最新软件在瞬间完成, 但金融的本质却亘古未变”。真正的“金融创新一旦被滥用(尤其在金融泡沫期间),资产定价将变得混乱”[3]。1929年大危机爆发前,在大量过剩流动性灌注下,美国股市、房市投机盛行,行情一路高歌猛进,但是相应的金融风险监管机制缺失,货币制度的灵活性、适应性也不够, 危机一触即发。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前,美国金融市场上各种衍生产品层出不穷、过度泛滥,虚拟经济极度膨胀,已经严重脱离了实体经济基本面。尽管就微观层面而言,风险已经转移和对冲,但是宏观层面上系统性风险却在不断积聚,加之金融监管网络漏洞百出,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百年金融沧桑周而复始,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两次全球大危机深刻警示我们: 金融业是经营风险的特殊行业,具有自身内在的脆弱性,其风险和收益就像一枚硬币的两个面,非此即彼;金融杠杆好似一把“双刃剑”,具有双重特性,需要恰到好处的使用。 金融创新必须有其合理的边际和有效之“度”,过犹不及,欲速则不达。金融与经济亦步亦趋,共生共荣,也是两次全球大危机给予人们的重要启示之一。我国银监会明确要求,金融创新有效性的核心衡量标准是看其是否满足实体经济和客户的真实需求,是否能实现金融机构、客户和社会长期可持续的“利益共赢”。当今的互联网、大数据时代,赋予了金融创新以新的理念、工具或模式,也必将极大地提升金融创新的质量与效率。不过,辩证认识金融创新的复杂特性,自觉遵循金融创新的内在规律,主动将金融改革创新、转型发展和有效服务实体经济需求、 不断完善金融风险防控等有机结合,始终应是我们的不二选择。在我国以间接融资为主体的金融格局长时期内难以根本改观的背景下,截至2015年末,我国银行业总资产规模已由10年前的37万亿元人民币增至194万亿元人民币, 年均增长15.5%, 未来即使按年均6%~7%的增速, 大约10年后银行业总资产规模也会再翻一番。作为商业银行, 面对经济新常态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遵循经营管理客观规律,一方面,要切实转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传统思维与方式, 创新和丰富综合金融服务模式[4];另一方面,要在经营发展战略及时转型、 内部治理体制机制深度变革、资产负债结构市场化调整、主营市场竞争力提升、盈利模式多元再造、客户基础优化重塑、风险防控模式与手段升级换代等方面积极作为, 实现银行机构创新发展与有效服务实体经济的新统一。
参考文献:
[1]刘鹤. 两次全球大危机的比较研究[M]. 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3.
[2]盖伊·弗雷泽·桑普森(英). 金融支柱[M]. 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16:62-63.
[3]富兰克林·艾伦,格伦·雅戈(美). 金融创新力[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3-4.
[4]周月秋. 银行支持实体经济新思考[J]. 清华金融评论,2016(4).
(责任编辑:李丹;校对:卢艳茹)